楚檀畫聽見他這樣直白的問,害羞的不行,他勾著她的下巴不能動彈,她隻得垂下眼眸,不好意思與他對視,明明心裏下意識的有了答案,卻因為矜持不願意說出來。


    她低頭垂眸,就恰似一朵蓮花不勝的嬌羞,可是安冉燁豈是這麽容易就被打發的人呢?


    雖然答案呼之欲出,他也不肯就這樣放過她,見她不肯說,勾唇貼近她的唇瓣,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她的下唇一下,一手卻抓著她的手,往兩個人相貼的地方探去,讓她直接感受到他的熱情,感覺到她身子愈發燙熱,便又問了一遍:“......畫畫,你喜歡本王在你裏麵麽?——你要老實回答,你知道你今夜躲不掉的?”


    楚檀畫被他時不時的刺激已經弄得動了情,這會兒腦子裏暈陶陶的,滿眼都是淺淡月色之下他發亮的眼睛,她的身子也早就軟成了一灘水,若不是他強有力的手臂托著她,隻怕她早就隨著水流不知道飄到何處去了,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他身上的每一處搏動每一處感受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知道這些都是因為她才會出現,他為了她動情,她亦是為了他迷醉?


    在她的手觸碰到他那真實的碩大的欲/望的時候,她的腦子裏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別的東西裏,此時此刻,她的眼裏心裏,隻有他?


    “我......我喜歡,喜歡你在裏麵的感覺......”憋著一股氣說完,楚檀畫發現其實說出心裏話之後也沒有那樣的害羞,她睜著閃閃發亮的眼睛望著安冉燁,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卻握著他熱燙的大寶貝,它的每一下跳動脹大都是為了她,而她這話一說,她明顯感覺到手裏的熱物似乎更燙了一些,而且安冉燁的眸光也變得更加狂熱起來,她忽而發現,看見男人因為一句露骨的情話而發瘋的感覺竟是這樣的好,這樣邪魅的男人竟是因為她而瘋狂的,她心中漸次得意起來,於是她望著安冉燁迷離嬌媚一笑,聲音低低的,卻一字一句清晰的重複道,“我喜歡你在裏麵的感覺,能讓我快樂的——啊——”


    她的話還未說完,安冉燁招呼都不打便直接闖進了她的身子,握著他的寶貝的她的手被擠掉了,他一進來便不是一如從前恩愛時那般溫柔挺動,而是一下一下狠狠的狂野的頂撞,楚檀畫什麽都來不及說,隻來得及把兩手放在他的脖頸上,隨著他的晃動而晃動,手緊緊的抓著,默默的蹙起眉尖承受著他的狂野帶來的水波的流動和他的進攻。


    她漸漸的沒了力氣漸漸的因為他的狂野而不能掌控自己,兩個人結合的地方一波一波的感覺襲了上來,他凶猛的就像一匹狼一樣,狠狠的在水裏侵占她,她背靠著後頭溫熱卻堅硬的岩壁,他強有力的手攥住她的細腰,把她的兩條腿撐的開開的,讓她的小腿纏在他的腰上,不許她掙動不許她逃脫,她漸漸的隻能感覺到他的熱燙在她的密處進出,而水的晃動又增添了別樣的意味,還增加了那裏潤滑的感覺,他進,水卻全都湧了過來,裏頭也像是在碧波中蕩漾一樣,他出,水也跟著湧了出去,就猶如潮水退卻之後的海岸還等著下一次潮水的衝刷。


    她什麽都不能想,隻能把一切都交給他,由他來掌控。


    “狐......狸,我,嗯,疼......你,你慢些......”他的動作太粗狂太狂野,一下一下的衝擊讓她的背直接磨蹭在後頭的岩壁之上,那岩壁雖堅硬卻不光滑,他這樣的粗野,她的背一下子就感覺到很疼了,隻怕是有了不少擦傷,被這潭水一刺激,益發的疼痛。


    她嬌媚的喊疼的聲音非但沒有讓他停下來,反而讓他那眸中沉沉的又累積了一層欲/望,越發一下一下挺動的厲害,楚檀畫知道他是不會停下來的,她就在這一下子快/感一下子疼痛的折磨中徘徊遊蕩,自己都快要把自己逼瘋了,隻得鼓起最後一絲力氣,努力的攀附上他的脖頸,緊緊的抓著他的背,她好幾日未剪的長指甲滑進了他的皮膚裏,留下一道道劃痕,她卻管不了那疼痛了,隻是一下一下的迎合著他,主動的纏上他,下麵有節奏的收縮積壓,那柔軟的地方包裹著他,希望有了她這般努力的配合,他能夠早一些結束這狂野的折磨人的情事。


    安冉燁頭上的那根碧玉簪子忽而滑進了潭水之中,他的頭發散落下來,讓他帶著邪氣的容顏上又添了一層妖魅,楚檀畫被他的容色所驚豔,心弦深深悸動,二人眼下就都把那根碧玉簪子忘到腦後去了。


    楚檀畫真是拚了命的取悅他,還故意依依呀呀甜膩的呻/吟,那銀色的鈴鐺似乎也在配合她似的,不住的有著清脆的聲音出現,淺淡的月光下,那潭水中的男女忘我的結合,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聽見男子悶哼一聲,女子嬌喘一聲,那最快樂的時刻便來到了。


    楚檀畫隻覺得他出來的東西熱燙無比,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的東西還深埋在裏麵,她伏在他的肩頭喘息,潭水一如既往的淺淺流動,見證了方才那一場激烈的情事,安冉燁又深深淺淺的動了好幾下,眸中沉沉的暗色才漸漸退了去,他本要緩緩的退出來,可是她因為他退出來而發出的不自覺的聲音讓他眸色一深,還在她身體裏的那東西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楚檀畫是知道他的能力的,生怕他又要來一次,忙軟聲求他:“狐狸,我好累,我好疼,你放過我,好不好?咱們......咱們已經做了,這桃花陣都見證了,畫畫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那,那時光還長的很,你急什麽呀......”過爺姐水。


    這話說的安冉燁眯了眼睛,見她確實是累極了,才挑眉將她抱出水麵,然後緩緩的從她身子裏頭退出來,楚檀畫都不敢去看他那地方,也不知他背著身子做了什麽,隻聽到幾聲深呼吸,然後安冉燁再轉過頭來時,那粗野的人兒瞬間變得溫柔:“畫畫,你舒服麽?”


    對於這種露骨的情話,楚檀畫已經適應多了,她躺在溫熱的岩壁上,三月的天本來還有些涼,可這桃花陣裏卻一點兒不覺得冷,隻是她沒穿衣裳有些害羞,她的衣裳在潭水對麵,情事過後她又沒有力氣去拿,便軟聲求安冉燁去給她拿過來,本以為這狐狸必然要逗她一番,卻沒想到他倒是溫柔的笑起來,且起身去拿了她的衣裳,順道把他的外袍也穿上了。(.無彈窗廣告)


    在安冉燁去拿衣裳的時候,楚檀畫已垂眸想好了答案,安冉燁溫柔的給她披衣,她的兩頰紅紅的:“我,我覺得還挺舒服的,隻是你以後要輕一些,你——”


    “呀,你怎麽背上都是傷?”安冉燁這會兒才看見她背上的傷,訝異道。


    楚檀畫把衣裳穿好,一聽這話瞪了他一眼,可她本就累著了,這一眼瞪的實在是沒有什麽殺傷力,感覺上就像是在拋媚眼一樣:“剛才,剛才我都說了好疼了,你半點也不回應我,還是壓著我死命的做做做?你看我背上,都給這岩壁劃傷了,這會兒藥都沒帶在身上,痛死了?”


    剛才還不覺得,這會兒快樂的感覺消失了,她就不是在快樂與痛的邊緣徘徊了,而是直接掉進了痛的苦海裏浮沉掙紮。


    安冉燁隻看了一眼,再想看她卻死活不肯再給他看了,他方才做的時候用力很大,她的背上肌膚又最為柔嫩,哪裏禁得起岩壁這樣揉搓擠壓,因此那一道道傷痕都滲了血出來,他心裏雖心疼,卻又怕把她惹哭了,便故意輕笑道:“你還說呢?你還不是把本王背上抓的一道道的傷口,方才你就像個凶猛的小野貓似的,本王這會兒還疼呢?”


    “你——”可是,安冉燁這事後的輕鬆調笑卻起了相反的效果,楚檀畫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忿忿的站起來就往外衝去,“你這個隻顧自己沒良心的白眼狼?”


    “哎,好啦好啦,別嚷嚷,畫兒,好畫兒,是本王錯了好麽?本王錯啦,本王對不起你,本王當時應該停下來的,應該照顧你然後換個地方做的,可是,出水再做就沒有效果了呀,再說了,當時誰還顧得上這個呀,你不是後來沒喊了麽?哎,怪本王怪本王,本王當初應該跟你換個位置的,本王怎麽——”怎麽就給忘了呢?


    “你閉嘴?”楚檀畫本來不太生氣的,那氣哼哼的模樣本來是佯裝的,就是希望他過來好好的安慰一下,哄一下她的,結果他開始還是好好的正常的在說話,她本來心意稍稍有所回轉,誰知道他後頭越說越不像話,她這心裏頭的火蹭蹭的就冒起來了,瞪著他道,“你今後休想再上我的床,我要是讓你上來,我就是一頭豬?吼吼——哼?”


    楚檀畫衣衫不整,卻是頭也不回的走掉,安冉燁眨眨眼睛,這丫頭是真生氣了麽?最後甩出來的那句話挺嚴重的,不過他知道這丫頭的姓子,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到時候等背上的傷好了之後,他一定還能再上她的床,這事兒還真隻有他能滿足她,這丫頭也離不得他,他心裏明白的很,她不過就是嘴硬罷了?


    做豬又怎樣,豬很可愛的好麽?


    安冉燁撇撇嘴,跟在楚檀畫身後回了木閣。


    半夜了,琥珀跟小順子都睡了,丹華也不知道跑到哪個花團裏頭去曬月亮去睡覺去了。


    楚檀畫摸黑進了她的屋子,她累得很,也懶得點燈燭了,直接撩開床幃就爬上了床,不一刻鍾就睡著了。


    琥珀就睡在楚檀畫的隔壁,她正做夢夢到回了京城裏,剛下了馬車還沒進三王府,忽而哐當一聲重響就把她驚醒了,差點沒以為是地震了,再細細一聽,發現響動是從隔壁小姐的房間裏傳出來的,琥珀擔心她們家小姐生怕小姐出了什麽事,忙披衣拿了燈燭出來看,睡在她隔壁的小順子也聽見了響動,也睡眼惺忪的拿了燈燭出來瞧。


    兩個人都開門出來看,互相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之後,就看到楚檀畫的房門開了,安冉燁穿著單衣右手捂著屁股正開門出來,見琥珀和小順子都傻傻的看著他,他忙故作嚴肅的清咳兩聲:“咳咳,你們醒了啊,接著睡,沒事兒,外頭月亮好,本王出去轉轉,出去轉轉。”


    “把衣服穿好?”一聲大吼從裏屋傳出來,把琥珀和小順子嚇了一跳,然後嗖嗖嗖好幾件衣服就從裏頭飛了出來,蓋了安冉燁一臉一身,他忙把衣裳拿下來抱在手裏,一拐一拐的走了,那背影怎麽看怎麽蕭瑟寂寥的很。


    安冉燁走了好半天,這邊的兩個人才從石化當中回過神來,小順子呆呆的道:“琥珀姐姐,這外頭的月亮不是躲在雲層後頭了麽?爺這是要去看什麽啊,爺大半夜的怎麽不睡覺啊?還有啊,爺怎麽一拐一拐的走路,他怎麽了?”sxkt。


    可憐的孩子啊?琥珀心裏重重一歎,抿唇笑道:“沒事兒,小順子,你這是夢遊,看到的都是幻覺,快回去接著睡覺,你這夢還得接著做呢,不能斷的,明兒早上起來,你的王爺就好了?”


    “哦,好的。”小順子聽話,打了個哈欠回去睡覺。


    剩下琥珀一個人在房門前長長一歎,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一聲巨響應該是三王爺被冷不丁踹下床的聲音,唉,三王爺真是可憐,也不知怎麽招惹自家小姐了,小姐已經很久沒踢人下床了,這事兒幹的陰損,可也肯定是三王爺惹了小姐,不然小姐絕不會這麽做的,瞧著三王爺理虧那樣子,必定是很嚴重的事兒,唉,可是為啥這夫妻倆吵架,她在一旁瞧著又想起三王爺方才的神情這麽想笑呢?


    這大晚上的,又困又想笑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琥珀,進來?”楚檀畫冷不丁一聲低吼又把琥珀的思路打斷了。


    “啊,好?”琥珀進了楚檀畫的屋子,才發現裏頭壓根沒點燈,她便把自己的燈燭放在桌台上,然後又見自己的燈燭隻剩下一小截不夠亮,便又去點了屋子裏的燈燭,這才亮堂了,再一轉頭,看見楚檀畫披頭散發的趴在床榻上,還以為她在哭,忙趕過去道,“小姐,你這是怎麽啦?難不成王爺真的欺負你啦?”


    再仔細一看,琥珀的心就放回了肚子裏,楚檀畫沒哭,隻是趴在枕頭上笑,遠遠的看著,倒像是在哭。


    “琥珀,哈哈哈,你瞧見了?哼,叫他不聽我的話,以為我說的耳旁風呢?哼,我就是說到做到?哎喲?”楚檀畫笑的太誇張,揮舞了兩下手臂,結果扯動了背後的傷口,她也不敢再亂動了。


    “哎喲,小姐,你這背上怎麽這樣多的傷口呀?難不成你跟王爺打架啦?這好好兒的,王爺怎麽也不讓著小姐一下呢?這——這好男不跟女鬥嘛?啊,不是,是好女不跟男鬥嘛?”楚檀畫一激動揮舞了兩下手臂,那一直散亂在背上的頭發就四散開來了一下,她隻穿著貼身的肚兜,背上的傷口就全都被琥珀看見了,琥珀很是心疼的很,那條條道道的傷口還有些在滲血的,好多都破皮了,一定很疼的。


    “你瞎扯什麽啊?”楚檀畫撇撇嘴,“你去把藥箱拿過來給我上藥,我看不見,不好自己上藥,你給我擦藥我再告訴你?”


    琥珀依言,忙去拿了藥箱過來,然後坐在床沿給楚檀畫輕輕的擦藥,聽了自家小姐的訴說,琥珀也有些憤慨:“王爺怎麽能這樣對待小姐呢?這也太粗魯了呀?可是小姐這樣對待王爺也是很粗魯的?這是以暴製暴,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而且,小姐使用的是冷,在家庭婚姻生活當中,最不提倡的就是冷了,小姐不能這樣的?王爺也是好心辦了壞事,你跟王爺兩個人各讓一步,大家握手言和好了嘛?”


    楚檀畫皺眉:“你這丫頭從哪兒學的這麽些大道理啊?還說的一套一套的,聽著怎麽這麽耳熟啊?”


    要不是她熟悉琥珀這丫頭的底細,還真以為這丫頭也是穿越過來的呢?


    “這都是小姐平日裏說給我們聽的呀,說溫嘉凶殘,咱們就得淡定,要不然兩廂爭鬥起來絕對解決不了問題,以暴製暴是行不通的,奴婢不過是套用了小姐的話而已,”琥珀抿唇道,“再說了,用咱們自己的話說,就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嘛,兩個人有什麽隔夜仇呢?小姐,你說,是?”


    楚檀畫蹙眉,趴在塌上認真想著琥珀的話,門外頭卻有一個熟悉且可憐的聲音道:“畫兒,琥珀這丫頭說得對,要不,你讓本王進來,咱們在床尾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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