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是豐縣的大名人了,有人到豐縣找一個叫方晨的姑娘,年紀跟她又差不多,而豐縣方姓的人又不多,而且大多都是剛搬過來的,所以的,很容易就被人懷疑到她身上,不過,那隻是懷疑,還沒有得到證實呢。成家的人,來到元鎮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去找方晨,而是去找她的父母了。


    “娘親,這記錄的人中,並沒有叫方政元跟黃微語的人,你確定方家的人真的住在元鎮嗎?”來到元鎮了以後,成家的人就到了鎮長家,鎮長家裏,記錄有鎮上所有人的信息。


    “你父親說,當年給你訂親的時候,方家的人確實說會一直住在元鎮上,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找不到他們人了。”雖然也有搬走的可能,但是她想因為這門親事,他們現在應該也回到鎮上了才是。


    “會不會他們已經搬走了呢,畢竟已經過去十幾年了。”方家本就不是元鎮上的人,也就可能已經回到故鄉了,更有可能的是,他們搬到了別人地方去。


    “你父親說不會,方家老爺是個守信用的,斷是不可能會搬走,就算是搬走了,也應該留下信息給我們才是。”方家老爺是個秀才,不可能會毀約的。


    “娘親,要是他們已經搬走的話,我們該上那裏去他們去呢?當初他們隻說會住在元鎮,這元鎮這麽大,要找一家人還是有難度的。”看著元鎮上的繁華,都快比得上縣城了,要找一戶人家,肯定是難上加難。並不是所有的人家都會在鎮長登記門戶,每個村多多少少還有幾戶黑戶的,要是方家的人也沒登記有的話,就查不到了。


    “方家老爺說過,他在元鎮是教書的,這教書的話,必須是在官府登記過的人才能教,所以的,這鎮上肯定有他的記錄?”話雖然是這麽說了,可是他們都查過鎮上所有的人家,就算是搬走的也查過了,卻沒有方家老爺的信息。她都懷疑方家老爺說的到底是不是元鎮了。


    “老夫人,那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什麽跟你們說住在元鎮的?”鎮長就站在一邊,要真的住在他們鎮裏,又教過書的話,肯定是有記錄的。


    “那已經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已經這麽多年過去,現在找人也確實不容易。”十三年說多也不多,但卻可以改變太多東西。


    “都已經過去十三年了,照理說要他們搬走的話也有記錄,除非……”說到這兒,鎮長不知道該不該說了,當年鬧災的時候,他們鎮上死了很多人,也走了很多人,所以很多信息是不正確的。


    “除非怎樣?”看到鎮上欲言又止的樣子,肯定還有話要說。


    “成夫人你也知道當年我們這邊同致遇到了災年,這些信息大多都是那個時候過了收集的,您說要找人,我拿出來的隻是還活著的那些人,至於已經死了的,就沒拿出來。”找人他當然就想到活人了,誰知道他們找的是一個十三年前認識的人,怕到現在已經不在了。


    “你也拿出來我看看?”成夫人聽了,也覺得有這個可能,當年確實死了很多人,很可能他們家就是那個時候去的,雖然這很不吉利,但也是有可能的。


    “這份名單上是那年死的人了。”鎮長很快從一大推長長的單子中抽出一圈來,那一年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出生,他這兒都有記錄的。


    “沒有方家老爺跟夫人的名字。”拿了名字單後,成將軍府上帶來的人就開始看了,人多看得也快,沒一小會就看完了,名單裏沒有那個人。


    “那鎮長還有別的名單嗎?”難道方家老爺在這裏住的時候,用的是假名?雖然也有這個可能,但是的,他讓他們找的是方政元這個名字,他在這裏就應該用這個才對。


    “這是最後幾份了,最近二十年死的人都在裏頭了。”最後一個可能,早就故去的人了,因為很少會有人去查這個,所以這些名單收在了最低下。


    “夫人,這兒有?”看過最後幾份名單了以後,成將軍府的人終於找到了方政元跟黃微語這兩個人的名字,不過在死亡名單上找到他們的名字,這可不是個吉利的信息。


    “給我看看,這都死了十一年了?”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啊,準會嚇一掉,這方家老爺都已經死了十一年了,要是隻有他一個人去的話還有可能,但是夫妻都去了的話,這要怎麽找人呢?


    “他們住在顧家村裏?這裏雖然說方家夫妻已經去了,但是並沒有提到他們的女兒,也許她還活著呢?”成端往紙上看了,雖然方家兩個高堂不在了,但是女兒卻沒有。


    “你們要找的就是方晨,要說顧家村的方晨的話我道是知道的。”方晨是從顧家村出來的,鎮上誰不知道這事,這成府的人說是來找方晨的時候,他已經懷疑到她了,現在又杳到顧家村上頭,最有可能就是她了。


    “鎮長也知道她,那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找得到就好,他們還怕這家父母都已經去了,她一個孤女熬不過當年的災年呢。


    “要找方晨就好找了,鎮上誰不知道她的大名。以前她過得怎樣我不知道,但她現在過得怎樣我是懂得的,今年年初的時候她嫁給了我們鎮上的五家二房的大兒子,就是開武館的那一個,前不傳剛傳出她已經有了身孕,日子得過頂好的。”隻是不知道這成府的人,找方晨有怎麽事了。


    “什麽,都嫁人了?”成夫人一陣的驚訝,她不是已經有了親事嗎,怎麽能另嫁他人呢?


    “早嫁了,孩子都懷上了呢?不知道你們成府找她有怎麽事了。”要說是親戚的話,也不可能,這十三年都沒聯係了,要說仇人的話,也不可能這麽光明正在的找人,難道十三年前,方政元犯了什麽了?但那也不可能啊,他的功名還在,斷是不可能是犯了事的。


    “那,可以讓我們見見她嗎?”成夫人想了想,要直接說出那親事的話,怕人家也不相信,畢竟方家的雙親都已經去世了,再加上的人家已經成了親,不能再敗壞她的名聲。


    “想見她還不容易,我讓人帶你們過去就行了。”方晨住那裏,鎮上的人都知道的,找到五家的武館,就等於是找到方晨了,因為她就住在武館旁邊。


    方晨正在家裏做衣服,今天她做的是自己的衣服。穀哥的衣服已經夠多了,但她做孩子的衣服穀哥又吃醋,最後的,她隻能做自己的衣服,聽說有人來找的時候,方晨還驚訝了一下,畢竟她不做生意,除了家裏的事,都沒管過別的事,誰知道會有人來找她的。


    “請你們是……”正廳裏,看著這一大群人,方晨一個都不認識,就覺得奇怪了。這是誰家的親戚,五家的嗎?要是五家的親戚,應該去四房那兒才是,生意上的朋友,那也應該是二房三房的事,來武館看孩子的,也應該到武館裏才對,來找五穀談事的,也應該到武館找人,來找她的,還真是第一回。


    “你是叫是方晨對?”成夫人一進門,就一直打量著方晨,這姑娘看起來雖然不像是大戶人家的女兒,但是那又明亮的眼睛卻很特別,看起來很精明。


    “我是叫方晨,不知道夫人是找我有怎麽事呢?”看他們的穿著,應該是官戶人家裏穿出來的,而看那個打量她的男人的氣勢,不是一般人呀?


    “五夫人聽說過成端過個人?”雖然方晨已經成了親,但是這親事還得跟她說過才行,她這算是毀婚,雖然他們成家是不會去告她,但也得防著有心人知道這事。


    “沒聽說過,我們豐縣裏,好像沒有成這個姓氏。”姓成的,肯定沒有,姓成的人很少,他們豐縣裏更是沒有。


    “那麽五夫人見過這種玉佩嗎?”成夫人又問道,當年方家夫妻死的時候,這五夫人還太小,不知道端兒的名字很正常,但這玉佩是方家老爺給的信物,她應該知道。


    “沒見過。”雖然沒見過,但是方晨光對玉佩上的方字很好奇,這應該是謀個家族的證明。難道跟她的姓氏有關,但那也不可能啊姓方的多得去了,隻是他們豐縣的不多而已。


    才說是隻。“沒見過,這怎麽可能呢?那,你知道方政元跟黃微語是誰嗎?”這也不知道,那也不懂的,成夫人試探的問了一下,總不可能,她什麽都知道。


    “這名字好像在那裏聽過,這位夫人讓我想想,到底那裏聽說過這兩個名字了。”嗯,這兩個人道是好像在那裏聽說過,是他們鎮上的嗎?他們鎮姓方的就隻有三戶人家,有一戶是剛搬來的,有一戶又歲搬走,還有一戶就是她了,不應該是他們鎮上,這方政元到底是何人呢?


    “不知道方姑娘的令堂叫怎麽名字?”連自已父母的名字都忘了,這還怎麽了得,這五夫人看著精明,沒想到連最基本的東西都忘了。


    “哦,好像方政元跟黃微語就是我父母,我還想著那裏聽說過這名字呢?這位夫人要找他們嗎?”她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嘴裏聽說過她父母的名字,跟五穀成親後,她轉了戶口,見過戶口上她父母的名字,不然還真不知道她是誰生下來的呢,而就算知道了也沒用,人都死了那麽多年了。


    “好像?”這字眼用得可真夠不好的,竟然連自己父母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算當時她還太小,但是現在都長大了,父母的名字應該記一下?


    “應該就是,我隻看過一次,他們已經去世十一年了,當時我還太小了,又不識字的,那個孩子會叫父母的名字,所以記得不是很清楚。”何此不清楚,根本就是,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你父親是以前是住在顧家村的,在村裏教書的?”雖然不能成為親家,但是這恩情不能不報,所以的,成夫人打算把原由說出來,看有什麽可以報達方家的。


    “我是在顧家村出生的,我隻聽村裏的人說,當年我父親帶著懷孕的母親來到了他們顧家村,正好當時村裏教書的先生年紀大了,所以父親就頂了他的位置,然後父親教書很有一套,教了幾年後,村裏就了幾個秀才,所以村裏的人對我一直很照顧,至於之前他們二老老家在那裏,我就不知道了。”剛穿越過來的那會兒,她還想著那天她會突然冒出樣親戚,然後她就能脫離這苦日子的,可是最後隻能苦笑,要真還有親戚的話,也不會等到原主都死了,都沒有人出現了。


    “那五夫人有沒有聽說過,你之前有訂過親事的?”這親事竟然都訂了下來,這五夫人應該也知道的才是。


    “這個嘛……我不確定?”聽到這兒,方晨再看一眼跟自己說話的老夫人,然後又看了眼一直還在打量她的壯年,難道他們就是跟她訂過親的那戶人家?


    “哦,五夫人還知道怎麽呢?”這五夫人當時還小,而他們成家又沒有給過信物,她要是全都否定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要真有親事的話,他們也不會這麽多年都沒聯係了。


    “這位夫人也知道的,我父母去世的時候我才五歲,當年並沒有人收養我,已經過去這麽多年,為了生活奔波,很多事我已經記不起來。雖然聽說過自己好像訂過親,但是並沒有信物,雙方父母也沒有見過麵,更不說下過聘書了,而且這麽多年沒也沒個信息的,我以為自己記錯了,我一個孤女也不容易,不可能為了等一個不確定的消息,而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後來我就不認為自己有訂過親,女人嘛,還是早個可以依靠的人才是個理,所以找了個可以靠的人嫁了。”方晨直直的望著成夫人,這事錯可不在她,誰讓她當時還是小孩子呢,這麽多年來,可沒人跟她說,她訂過親的。


    “五夫人有沒有想過,你真的訂過親事,而且男方也做了真,在等著你長大呢?”看著方晨這雙堅毅的大眼,她像是在說,都跟她沒有關係一樣,而她跟雖的姑娘,確實不一樣。


    “小時候我曾無數次想過,自己是長不大的,遇到悍災的那年,也曾有多次感覺到死亡到來,我不知道這些年是怎樣熬過來的,我隻知道能活著已經不容易了,所以,我選擇對自己最好的方式活著。至於親事,當年我的名聲在鎮上有多壞誰不知道,我嫁現在的相公之前,我們是相過親的,但是因為名聲,這親事沒有成,當時好人家兒郎我根本就不用想,就算自己真的訂了親,也不會有人認這一門親事,所以,我何必想太多?


    我知道你們誰了,應該就是跟我有過親事那戶人家?這事沒有誰家對不起誰家,要說我如令已經嫁人的人話,也不能全怪我,看你們的穿著,也知道你們是官戶人家,要真的有意這門親事的話,就不會現在才來找我。”她隻知道,這要定了親的話,是有聘書的,可她沒有,訂了親的人家是會常聯係的,她的‘未婚夫’家也沒有。qq1v。


    “五夫人,竟然你已經成親了,這親事自然就不算數,當年你父親救了我家老爺一命,這親事就那麽定下來,當初我們是沒下過聘書,你父親說了,在你十六歲的那一年,隻要拿著這個玉佩來找他,這親事就算數,這玉佩是你們方家的家傳玉佩,就算親事不成了,玉佩還是得還給你。”親事沒有成功,隻能說是遺憾了。


    “成夫人,雖然親事成不了,但我想跟你打聽過消息。不知道成夫人肯不肯給我這個機會?”當年她以為自己會有親戚是有理由的,她父親不可能隻是一個秀才,不然也教不出幾位秀才來了,而就算隻是秀才,他背後應該有親人才對,孤兒是供不了他自己孝上秀才的。


    “五夫人說?”最好報完這恩,她也能早些回信給老爺。不知道老爺知道方家夫妻已經早就死去,他們的女兒也已經成親了以後,會有怎麽想法。


    “小時候我隻知道父親是個秀才,跟母親搬到顧家村來來住的,後來長大了,再想想應該沒那麽簡單,如果父親隻是一個秀才的話,不可能有本事,在短短五年裏,教出幾位秀才來。所以,我想問一下,成夫人知道我父親以前是住在那那裏的,可還有那些親人?”她有一個秀才父親,不可能父係跟母係這邊的親戚一個都沒有?她父母去世之前,是去見一位朋友的,可是他們死後,連屍體都拿不回來,她隻聽到父母去世的消息,就成了孤兒。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當時你父親的穿著,道是大戶人家裏穿出來的,而你母親,穿的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救我家老爺的時候,你父親是帶著一隊的護衛,我隻知道這些,其它的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方家遇到了什麽事,最後竟然變成了這樣。


    “那就謝謝成夫人了,你們剛到元鎮上,需要我給你們安排住處嗎?”哎,看來她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是不可能的了,人家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有時候她會想著,她父母真的已經死了嗎?很可笑的一個想法,要是父母沒想死的話,怎麽可能會扔下她一個人呢?


    “不用了,這住處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竟然已經找到了你,你也成親了,我們也該回去,要是你有什麽事,可以去京都成將軍府上找我們。”回去再給端兒認一門親事才行了。


    “那我送送你們?”走了好,方晨覺得,這成家的人會是個麻煩,這麻煩走得越早越好。而這個稱為她前未婚夫的男人,最好不要用感興趣的眼神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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