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被他那雙泛帶著別具意味的眸子直勾勾盯著,清流雙手護在胸-前,那雙澄澈清湛的美麗眼眸冷冷瞪他,倔強地狠聲道:“就算這裏是你家,但沒有經過客人同意就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你沒禮貌?”


    “看來你有點弄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這裏可是爺的地盤,爺用得著跟你講禮貌嗎?”薄野忍見她明明肩膀發抖,卻還是抵死不服輸地仰起了那張瘦削的小臉,試圖拉開與他的距離,不由斜勾了唇瓣,鷹眸帶著玩味的光芒淡淡睇著她,言語清淡,透露出一種縹緲的涼薄之感:“我甚至可以直接在這裏……”


    他頓了頓,俊雅的臉,驟然變得邪氣逼人,宛如天神降世,神情積帶了戲謔的惡魔本xing,悠然地吐出了後麵兩個字:“玩你?”


    隨即,他的腳步緩慢地邁向她。(.)


    “你、你別過來?”清流急步後退,卻猛然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貼著了牆壁,再無逃避的空間——


    “害怕了?”看著她如驚弓之鳥左右盼顧著想尋覓逃生路線,薄野忍雙手抱著前胸,笑得極之惡劣:“不自量力?”


    清流的臉頰因為羞怒而涮紅,咬著牙關便“啐”他一聲:“誰怕你啊?”


    真是死鴨子嘴硬?


    薄野忍嘴角的笑意緩慢地斂去,神情冷漠地斜睨著她,那危險的冷光,從幽暗的瞳仁裏散射出來。


    他長相本來就俊美,這時冷下了臉,有如地獄而來的撒旦,冷漠而又邪惡,惹得清流心緒紊亂,身子抑止不住一顫?


    她呼吸變得急速,扭開臉避開他那雙鋒芒畢露的冷睿眼瞳,內心隱隱焦躁不安。


    那人的目光明明是冷到沒有波瀾的,但她不知道何故,還是讓她心慌。


    一定是因為受他欺負太多才會產生的錯覺——


    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不怕最好?”男人冷哼,長臂突然一攥她的肩膀。


    “呀——”他的動作太快,清流躲避不及,整個身子都陷入了他氣息的包圍中。


    男人也是剛沐浴過的,一襲黑色的浴袍披身,那胸前的衣襟半敞,結實的胸-膛紋理錯落有致,散發著xing-感而濆漲的氣勢——


    清流雙眼睜大,宛若成了圓滾滾的玻璃珠子,整張小臉漲得血紅,唇瓣哆嗦一下,雙腳不爭氣地發軟。


    怪不得她的,以前就算被強行製住,那他也是西裝革履的呀,這回看到他實實在在的肌-肉,而且他的溫度又過分高-漲,一點點地流竄到她身上,讓她心裏湧起一陣奇怪的火熱,把她本身的氣勢完全消散了。


    “色-女,目不轉睛的,想勾-引爺嗎?”男人陡然一勾她的下巴,讓她抬了脖子,仰起正好與他對視的弧度。


    接收到他眼底的戲謔神采,清流羞得悲憤交加。


    明明都抗拒他那麽久了,今天才來丟盔棄甲,真是丟臉到家了?


    “放屁?”為了挽回丟失了的麵子,清流一咬牙,佯裝鎮定地瞪著他:“是你自己先來抱我的?”


    “要不要試試?”這一次,薄野忍沒有辯駁她,反而瞳仁一縮,眼底劃出魅惑的曖昧神采。他的指頭,沿著她秀麗的小臉輕輕一撫,緩緩遊走間,低聲誘-惑她:“兩情相悅的話,做-愛的滋味很不錯的喲——”


    拉長的尾音,就似時候的shen-吟,撩拔人心。


    清流的身子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她蜷縮著肩膀,黑珍珠一般清亮的眼睛眨了眨,一時竟尋覓不著拒絕的言辭。


    女子的肌-膚,宛若上好的綢緞,輕輕撫-摸過去,是一種極致的柔-軟觸感。許是因為嬌羞,這時她的粉頰泛帶了一抹紅暈,在耀目的燈光下,瑩潤亮澤,端的是清豔絕倫,誘-人心魂。


    薄野忍喉嚨“咕嚕”一聲,有點幹澀,呼吸稍微加重。而他下-腹某個位置,也是莫名一緊。


    單單隻看著女子的臉蛋便讓他起反應,還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覺?qq1v。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能夠引起他的一向都極能自控的欲-望——


    他揉著她粉腮的指腹力量不經意地增加,來回摩挲著,動作極度煽情?輕心一都。


    清流無辜地眨著眼,長睫毛撲閃著揚起又垂落,在高大男人的戲弄下,就像一株堅韌不拔的野草,雖然很努力地勇敢地生長著,但還是經受不住狂風的洗禮,渾身顫抖,顯得楚楚可憐。


    “不反對,就是同意了?”薄野忍居高臨下,見她反應不過來,冰眸輕眯,突然便把她攔腰抱起。


    “喂——”身子騰空,清流終於從錯愕中反應過來。看著男人眉宇間全然是淡淡的嘲弄神采,像極了要射殺獵物的獵人,連忙羞憤地喝斥起來:“放我下來?”


    “不、放?”男人冷哼,一字一頓。


    “混蛋,大變-態,我才沒有答應跟你做……你放手、放……啊——”


    激烈的反駁換來身子驟然騰空,竟是被男人拋了起來,隨後急速下墜——


    清流花容失色,那張涮白的小臉扭曲,嚇得閉上了眼睛。


    本來以為會掉到地板的想法在腰-身被人猛力一扣之時消散,掉地的速度止住,男人溫-熱的氣息再度把她籠罩?


    有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清流的視線凝向頭頂上方那個一臉惡作劇壞笑的男人,氣短胸悶,恨得用了最毒辣的言語對男人進行詛咒:“薄野忍,你這個瘋子,每天都有人死,怎麽那個不是你?”


    “老天眷顧我。”薄野忍倒也不惱,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你死了我都不會死的?”


    “瘋子,賤男人?”


    “牙尖嘴利的,真是最毒婦人心?”


    “那也是被你逼的。”


    薄野忍冷冷哼了聲,把她往著旁側的座椅一拋。


    屁股與堅硬的木椅貼合,清流疼得咧齒。而男人,正站在旁邊,以筆挺的姿勢站著,仿若是黃沙萬裏的荒漠裏唯一生長著的秀逸白楊?


    他眸眼如畫,那濃密的眉毛是純粹的烏黑,如同墨染,把那雙冷銳的眼睛點綴得越發瑩亮。那薄薄的唇,有抹肆意而張狂的弧度。


    他正肆無忌憚地睥睨著她,渾身上下在無形中散發著莫大的氣勢,令清流感覺到一種陰柔之氣從四麵八方籠罩而來,讓她震懾。


    單單看著擁有那股獨特氣質的完美男子,隻怕每女子的心-魂都會被勾了去。幸而,清流太過了解他,知道那副上好的皮囊覆蓋下,男人是怎樣的一個本質劣xing之人。


    她小小的手掌撫上股-壑疼痛的皮肉,眸子狠狠地瞪著眼前那偌大平麵鏡裏襯映出來的男人,在心底千百萬字地詛咒著他?


    “憑你那點本事,若是遇上真正的對手,隻會被人吃了都不吐骨。”薄野忍大掌驟然壓上她瘦削的肩骨,身子前傾,俊臉靠著她的粉頰冷嗤一笑:“可悲?”


    “你才可悲?”清流受了疼,還被他言語刺激,把心一橫,歪著臉便往他頭顱狠狠一撞。


    薄野忍身手敏捷,立即便站正身子避開了她。


    清流衝擊的力量太大,不慎跌到了地麵,身子側躺。


    男人冰涼的薄唇浮起一抹惡魔般的淡笑,看著她狼狽的模樣,起腳往她的肩膀輕輕踢了一下,毫不掩飾眼裏的譏誚神色。


    清流大怒,雙臂驟然抱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拉。


    薄野忍沒想到她心思如此,被她抱起一條腿,差點便也跌了下去,好在他反應神速,掌心沿著梳妝鏡的棱角一拍,腳腕使力一扭,把自己的小腿從女子的臂膊裏抽了出來。


    清流在地麵上翻滾一圈,急速爬了起來。


    “你……”稍微不慎就被她捉弄,雖然結果還是被他主宰了,薄野忍神色陰沉,低咒了一聲:“該死?”


    “該死的人不會死,就像你?”清流毫不猶豫地辯駁過去。


    “喔?”沒料到她會這樣說話,薄野忍眼底的戾氣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層陰鶩冷傲的神采:“說得也是。”


    清流的眸子眯了眯,警惕地看著他。


    總覺得,他會同意她的說法,其中必有詐——


    果不其然,男人一陣輕嗤淡笑,那雙如同鑲嵌了碧玉一般的眼珠子沿著她玲瓏的身段上下打量一翻,薄唇緩慢地斜起,形成了邪-惑而妖-魅的弧度:“該死與欲仙欲死,後者更是讓人歡樂的?”


    “無恥?”清流急速奔往離他最遠位置的牆壁邊沿,整張臉都泛著絢麗的嫣紅色澤:“下-流,臭流氓?”


    “我該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流氓是什麽?”薄野忍唇角吟笑,那雙如同星辰一般璀璨耀目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對她勾了勾手指:“你是要自己過來,還是讓我動手?”


    被那雙熠熠生亮的眼瞳視線灼得胸-膛好似火燒一樣難受,清流這才意識到彼此的處境。她搖搖頭,手掌往著後背貼去,心緒混亂。


    天,她如今可是人在屋簷下,怎麽笨到去與他抗衡呢?


    “是你逼我的?”薄野忍低沉的嗓音悠悠響起,就如一壇塵封了千年的古酒,醇厚醉人?


    “不——”清流心神一悸,眸光沿著旁邊的房門看去,拔腿便跑。


    指尖才帶上房門扶手,便被後方一股強大的力量包圍住。她心尖兒一顫,纖細的身子,已經被男人牢牢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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