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忍啊……”室內的靜謐讓清流心裏很不安,她唇角彎彎的,對那靜靜盯著她的男人陪著笑,言語溫柔:“你握太緊了,放鬆、放鬆一點嘛?”


    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男人目光似水,輕淡得好像從一片碧空裏飄過的沒有色彩的浮雲那般柔和,魅惑的聲音,悠悠響起:“緊啊?”


    “當然緊,是很緊,很緊……”清流怕他感受不到自己的痛苦,把兩隻手指貼在一起對他比劃:“像這樣,沒有間隙……”


    “想我放鬆一點?”薄野忍笑了笑,琥珀色的眸子,碧光幽幽。


    “想,很想?”清流忙不跌點頭。


    “剛才,誰說要跟我分手的?”薄野忍濃眉上翹,那泛著淡淡眸光的眼瞳,倏地一暗。


    老天,他在為這個生氣嗎?


    雖然覺得他這樣實在是很小氣,但這時自己被他完全掌控著,再不想辦法讓他放鬆手臂,她的腰就要斷了。清流一咬牙,精致的小臉浮出了嫣紅,徑自伸手往他的脖子一環,笑容滿麵地解釋:“我隻是說如果……如果而已?”


    快點放手,我快沒氣的——


    哪料男人的手臂驀然一彎,越發的收緊了加諸在她身上的力量,那從她腋窩下環過去的大掌,甚至握抓住了她其中一個綿軟,五指收攏,肆意褻-玩?


    清流手臂一抖,差點便失聲尖叫起來。


    “別這樣……”她臉蛋兒浮出了紅豔色澤,小手往他的後頸拍了拍,聲音有些難耐,像小貓喚叫:“薄野忍……嗯——”


    “別這樣?那這樣……”男人無視她小手的動作,低下頭,唇瓣沿她另外一邊進攻。


    明明隔著衣物的,但被他碰觸,清流還是倒抽了口冷氣,敏-感地躬起了腰-身?


    “舒服嗎?”男人的舌尖,隔著布料輕-舔著她的尖峰,有點含糊,但卻xing感魅惑。


    “不——”清流被他的手掌與嘴用力撩-拔,難堪地搖晃著頭顱:“放開啊……”


    你妹啊,早知道要被你這樣戲弄,就不幫你的忙把簡初琳趕走了。(.無彈窗廣告)


    她心悶氣短,胸-膛的起伏劇烈無常,本身摟著男人脖子的小手不斷地拍打著他的肩膀,試圖停止他的惡意玩-弄。


    薄野忍把她的攻擊當成了撓癢,他低俯著的俊容浮出絲絲惡劣的邪魅神色,那隻閑暇的手掌順著她的肚腹移過去,順著她修-長的大-腿下移,似有若無摩挲著她。


    “不舒服嗎?那我們換個方式好了。”不知什麽時候,男人的唇瓣已經移到了她的玉-頸,沿她的耳際吹了口氣:“我知道你的敏-感在哪裏。”


    “喂、喂、喂——”


    感覺到腿-心被某些東西碰上,清流嚇得渾身的細胞都緊繃了起來。她眨著眸,一臉的驚惶失措:“不要啊——”


    該死的男人,在摸哪裏啊?


    “嗬嗬,真是敏-感的小家夥。”她緊繃著身子拚命掙紮的可愛模樣看入薄野忍的眼裏,尤其是動人。他毫不猶豫地把纖-長的手沿她的衣衫下擺往裏一探,那靈活的指尖,壓向她衣領口位置若隱若現的聳起。


    “殺千刀的……”清流憋得臉頰通紅,咬牙便要怒罵,紅唇卻在下一秒被男人完全地印上。


    男人眸色似海,縱然是熱情地親吻著她,表麵上還是一臉平靜,好似禁-欲的仙人,毫不色-情?


    眼睛拚命眨著,清流好半晌才想到如果要反抗他,是不是要應該狠下心去咬他一把?


    這個念頭還沒有成型,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胸-脯被人使力一個收緊。


    “哇——”清流惱羞成怒,大叫了出聲。


    皆因男人這刻唇瓣已經移離了她的嘴角,正輕-挑地笑著看她,薄薄的唇瓣裏,吐出了溫淡的幾個字:“好像不夠呢?”


    不夠啊?


    親吻嗎?


    抑或是……qq1v。[]


    下意識地緊瞪著他的眼睛,察覺到他的視線沿著自己的上半身看去,清流氣得整張臉都變綠了。


    原來,他真的是在說……說她的胸?


    被吃豆腐不說,還被他這樣彈劾,還讓人活不??


    “你、你——”


    由於氣得足夠嗆的,後話哪裏接續得上啊,結結巴巴的沒辦法吐出來。


    薄野忍邪邪一笑,幽暗的眼底浮出一抹興致勃勃的亮光。他的魔爪在她的肉-團上又是一下用力的拿捏,嘴角的笑弧越發狂傲:“你你你,你什麽?小結巴,真可愛?”


    “要大就去找牛,摸我幹什麽?”清流怒氣衝衝,終於把通順的話語吼了出口:“賤-人?”


    每一次吃她的豆腐,都要被詛咒一翻。


    薄野忍早就習慣了,倒也不氣惱,反而痞痞一笑,輕哼道:“牛的不好玩,你的比較好玩?”


    “靠?你找女朋友是找來玩的嗎?真不知簡初琳到底是哪隻眼瞎了,竟然會喜歡上你這個混蛋?”清流怨怒,掌心拚命往他的手臂拍過去:“混球,放開、放開我?”


    “寶貝,不要忘記現在你也是我女朋友啊?你同樣是喜歡我的,不然怎麽會當我的女朋友。”薄野忍笑得溫柔,那沉暗的眼底,一抹瀲灩的光彩耀眼奪目。


    “……”對著這個極品,清流實在是無語,唯有拚命地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偏開頭顱,打算不理他。


    但他在她身上作惡的手指卻在提醒著她,不要忽視他的存在,否則他會生氣——


    他的指尖力量一下重一下輕的,好像是愛不釋手,擠得她的的綿軟都快要變形了。


    該死的男人,變-態大色-狼?


    清流腹誹,開始手腳並用地胡亂蹬踢,企圖避免被他這樣戲弄下去。


    薄野忍悶哼地笑了一聲,突然膝蓋往著她的腿-間用力一頂,嚇得清流一下便僵住了身子,動彈一下也不敢?


    真是個容易被製服的小可愛?


    男人心思至此,嘴角的惡魔笑容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隻是,目光察看到她手肘沁出那抹嫣紅色彩時候,他的臉色驀然一沉,大掌急急扣住了她的手腕,濃眉緊蹙。


    “放開啦?”因為心裏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清流一時沒意識到自己的傷口已經在剛才的掙紮中裂開了,還想要擺弄手臂。


    “停?”男人一聲斥喝,如冷玉跌地碎裂的聲響,冰涼冷漠。


    清流嚇了一跳,僵硬了身子,呆呆地看著他。


    陽光從那落地窗台折射進來,微薄的光圈籠罩在他那俊朗的臉上,泛出了一層淡淡的橘色彩暈,把他整個人都點綴得越發的英挺俊逸。隻是,這刻他神色清冷,那深邃的瞳仁裏,泛著陰沉的暗光,好似處於心情極度不爽的狀態。


    “楚靈?”男人開了口,聲音漠然有力。


    一道身影很快便出現眼前,對著男人躬了身:“忍少爺?”


    薄野忍長臂把清流往著沙發位置一放,托起了她的手腕,冷聲吩咐:“馬上傳風醫生,把醫藥箱拿來?”


    “是?”楚靈眸光沿著清流的臉頰瞟去一眼,秀眉輕絞,轉身去拿醫藥箱的同時,拿了手機打電話。


    “不用了,隻是小傷。”清流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肘見了血。


    雖然有點疼,但隻要換些藥應該就沒事了,沒必要心動風少淵?


    薄野忍沒理她,隻顧著小心掀起了她的衣袖,把那些帶血的紗布給拆了下來。


    楚靈很快便把醫藥箱送了過來放到桌麵上,同時對男人報告:“忍少爺,風醫生十五分鍾內會到。”


    白鷺聞到風聲進了屋,看到薄野忍竟要親自替清流換藥,上前一步提議:“四少,我來?”


    “不用。”男人聲音冷冰冰的,幾乎沒有一絲溫度。


    白鷺與楚靈對望一眼,目光裏,都透露著憂心忡忡的神色。


    清流並沒有到留意她們的反應,隻是靜靜地看著那個一臉認真地幫自己處理傷口的男人,心裏百般交雜。


    這死男人,暴戾的時候像個魔鬼,溫柔的時候又如天使……讓人討厭的同時,又心存感動——


    男人的動作很幹脆利落,給她清理傷口血絲很是快捷,不過片刻功夫,清流的手肘已經止好血,也塗上了藥物。


    緊聲了自。他抬了眸,視線沿著女子的臉頰瞟去一眼,低聲詢問:“疼嗎?”


    清流搖了搖頭。


    剛才她的心思都隻放到了他身上,對感覺疼痛的傷口並不算太敏-感?


    但心裏,卻好像有點澀澀的。


    男人待她不好,吃她豆腐的時候,她會很生氣,但他待她好,溫柔體貼時候,她又會有點不自在。


    “看來四少不去當醫生,可惜了啊?”男人輕笑的聲響在室內響起,高大的身影已經靠近了客廳。


    “給她檢查一下傷口,盡快包紮?”薄野忍斜著眉瞟她一眼,聲音強勢有力。


    風少淵俊目淡揚,對他使了個眼色。


    薄野忍臉色布滿陰鬱,給他讓了座。


    “嘖嘖,四少,鬱小姐可是病人啊?”風少淵眸光沿著清流的臉麵掠去一眼,笑容可掬:“小嘴都破了,要不要順便也幫她處理一下?”


    清流的臉頰“涮”一下便火燒了下來,渾身燥熱不已。


    該死的男人,害她被風少淵笑話了?


    “不想橫著出去就馬上給大爺做事?”薄野忍眉目一冷,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


    風少淵嘴角一勾,邪邪地笑開,滿眼曖昧之色。


    清流卻隻想找個地洞往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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