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父能夠成為現在的財政部次長,正治智慧那是無可置疑的厲害。所以,他這種人,碰見事了,首先本能的,就是想到會不就會有人在對付自己,或者是自己做這件事不會被人利用吧。而且現在自己剛剛高升啊,更需要在這方麵小心謹慎。


    也是因為如此,他暫時就不能打這一通撈人的電話。而自己的女兒出麵那就不一樣了,小女兒家家的,擔心自己的夫婿,著急了,去問一問,甚至是鬧一鬧,就算鬧得大了點,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誰都挑不出個真正的毛病來。因此,自己不動,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果然,看著女兒和範克勤回來,童父心中也舒展了很多。畢竟這是自己女兒二十七歲了才找到的心上人。要知道,在一些鄉下,十三、四歲就成親的,比比皆是。就算是大城市,結婚晚了點十八,九便成家的,那是占了大多數的。


    再不濟也是二十過了些,肯定就要嫁人了。男的可能還好說,晚點結婚頂多就會被家人催一催罷了。


    但女人,在這個年頭過了二十還沒成家,那是有很多人會在背後說閑話的。有句話怎麽說的?舌頭根子底下,能夠壓死人啊。


    而自己的女兒,都二十七了,連個男朋友甚至都沒談過,這也就是仗著自己的位子高,很少有人敢在背地裏說些什麽。


    可是總這麽拖著那肯定也不行啊,可是童菲對這方麵有自己的追求,就算是自己勸說也不好使。而現在,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可心的,小兩口能夠看出來,關係非常好的。而且是對自己女兒很好的,雖然沒有走仕途,但經商也是不錯的,事業上也比較有潛力,童父自然也很滿意。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女兒對對方的認可。是以,現在出了事,童父那也是會有擔心的。


    過來讓傭人直接用樟樹枝和柳樹枝,寧在一起,沾水給範克勤掃了掃。笑道:“沒事吧,阿亨。”


    “沒事,讓童叔擔心了。”範克勤笑道:“就是昨天晚上,平和開車送我回家的時候,正好經過一條街,成為了算是目擊者啊,還算當事人啊。所以被請過去問問當時看見的情況。”


    “還請過去。”童大小姐也用不著傭人,拿過樹枝,一邊幫著掃一邊道:“七十六號這幫人,叫人過去我就沒聽說過曾用過請這個字的。”


    “哈。真是請過去。”範克勤道:“平和打了招呼的,好像是跟他挺熟的兩個同事,說話也挺客氣的。”


    “嗯,那就是沒什麽事嘛,問問情況而已。菲菲也不用太過擔心了。”童父笑著說道:“這樣,菲菲,你不是要親自給爸爸做一道蝦子大烏參嗎,我可是很長時間都沒吃這道菜了啊,尤其是你親手做的。李嬸幫你把材料都準備好了,你先去弄,我跟阿亨去喝兩杯開胃酒,按照你的說法,也正好給他去去晦氣,好不好。”


    “好啊。”童大小姐答應一聲,道:“阿亨,你先和我爸去喝點酒,嗯,別喝多了啊,我說你們兩個都是哦。”


    “哎呀,知道了。”童父笑道:“快去,我等著吃呢,別做壞啦,白費了好不容易搞到的食材啊。東西問李嬸就好。”


    “嗯,嗯。”童大小姐答應一聲,轉身往後廚的方向,找李嬸去了。


    跟著童父來到了裏麵的書房,童父拿了兩支瓶威士忌過來,倒了兩杯,道:“我這個人啊,年輕的時候好雪茄啊,覺得抽雪茄帥氣,有格調。後來呢,就喜歡喝威士忌,覺得很對自己的胃口。結果現在呢,我是又好雪茄,又好威士忌。


    咱們有句話,上有所好,下必效之。下麵的人知道我有這兩個愛好,所以就弄來了不少高檔雪茄和威士忌。當然了,我也是給了錢的。畢竟,咱們家根本也不缺錢。所以我收下的這些高檔雪茄和威士忌,那就不是禮物,是一個個人情世故,或者是人脈,應該是最準確的。弄到現在啊,家裏的這些雪茄,和威士忌,都有點泛濫成災了。”


    範克勤幫著童父把雪茄點上,碰了碰杯子,兩個人喝了一口。童父吐出一口煙霧,又續道:“所以,我在家裏,又特意弄了一個雪茄室,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在這個屋子裏,喝上兩杯,拚拚雪茄,再看一會書,會覺得一天的煩惱,全都煙消雲散了。”


    範克勤道:“是啊,童叔身處高位,單隻是工作上的壓力,就可想而知啊。”


    “說的沒錯。”童父說道:“其實,工作上的壓力,我倒覺得還好。那隻是工作量大不大,或者是能力上能不能應付的問題。所以在工作方麵,我感覺壓力是有的,但應付起來,不算困難。而主要的一部分呢,其實來自於看不見的一方麵。俗語有雲,樹欲靜而風不止。


    尤其是在人情往來方麵,有些人,會莫名其妙的成為你的摯友。但有些人,也會毫無察覺的成為你的敵人。嗬嗬,這就是所謂的正治。”


    範克勤道:“童叔說的有點高深了,我在您麵前還是太嫩了,有些不太懂童叔的意思。”


    童父說道:“我擔心你可能會被有些人利用,從而用來對付我啊。”


    範克勤皺眉,問道:“童叔,你覺得是有人故意做的這個事?”


    “你說的是昨晚的爆炸事件的始末吧。”童父說道:“有這種可能性,但非常小。我個人更傾向於,有些人會看到機會。從而開始利用這個機會,來運作什麽事情。比如說,我的正敵。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到了現在這個位子上,得罪的人會少嗎?甚至,我都不知道什時候得罪了人,或者……得罪了有多少人,我都未必清楚。現在,我又剛剛坐上了次長的位子。如此,阿亨你說,我能不多考慮一些嗎?”


    範克勤道:“童叔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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