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兒和單銘寒在如影的護送之下回到相府,琴兒一下鋪了過來哭道:“小姐你沒事,嚇死琴兒了。(.好看的小說)”金寶兒拍著她的手說“別哭了,你家小姐命大著呢。”


    “寶兒,寶兒,寶兒在哪?”金培遠在金玉誠的攙扶之下走了進來,看見女兒一把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著,雙眼的淚水流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看著瞬間像老了很多的金培遠,金寶兒知道這是為了她,不由的感動的撲到金培遠的懷中,這個人的懷抱如同她老爸的一樣溫暖。


    輕拍著金寶兒的後背,撫摸著她的秀發,金培遠顫抖的說:“好在你沒事,不然我怎麽想你死去的娘交待啊。”


    單銘寒在一旁看著,輕輕的將金寶兒拉開說道:“寶兒今日受了驚嚇,讓她先休息一下吧。”


    金玉誠也忙拉著金培遠勸道:“是啊爹,讓寶兒先休息一會。(.好看的小說)”


    “好,好,寶兒你先休息,什麽事我們以後再說。”金培遠擦了擦眼淚拍著金寶兒的手說道。


    “我先帶她下去。”單銘寒說著擁著金寶兒回到臥房。


    將門關上,帶她來到床邊,讓她睡下替她掖好被角單銘寒柔聲說道:“乖,先睡一會。”


    “那你陪著我。”金寶兒拉著單銘寒的手說道,隻要他在她身邊她就會安心。


    “好我陪著你。”單銘寒一笑輕輕的將她額前的頭發向後一別說道:“睡吧。”


    金寶兒點點頭,比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看她睡下,單銘寒輕輕的拉開她緊握著的手,轉身向門外喊道“進來吧。”


    臥房的門打開,一個紅影走了進來,看到金寶兒輕聲說道:“睡了。”


    “嗯。”單銘寒點點頭走到桌邊倒了兩杯茶。


    “說吧。”單銘寒開口,他知道他有話要說,不然不會跟他來到臥房。


    輕抿了一口單銘寒遞過來的茶,慕容紅雪說道:“你怎麽看?”


    “馬車無人駕駛,就寶兒一人,而且恰恰是在我去宮裏的時候,這不會是巧合。”單銘寒淡淡的說道。


    “嗯,我也覺得,我剛才問過琴兒她們了,街上就像往常一樣,沒有發生什麽能讓馬受驚的事情。所以……”


    “所以是有人對馬做了手腳,想至寶兒於死地。”單銘寒的雙眸迸發出寒光。


    “嗯。”慕容紅雪點點頭,這很明顯,如果是衝著單銘寒來的,那人的腦子就絕對讓驢踢了,一個受驚的馬車想要了單銘寒的命,看單銘寒一掌能把馬拍死不。


    “會是誰想害寶兒,難道是他?”單銘寒猜測著。


    慕容紅雪搖搖頭,“如果是他,那麽他應該是用寶兒威脅你而不是殺了她,況且他還不知道你對寶兒的感情,所以不會這麽做。”


    “那會是誰?”單銘寒一皺眉。


    慕容紅雪腦中閃過薛靈珊那妒恨的表情,但他沒有說,畢竟沒有證據能證明是她,他若說了,單銘寒估計會要了她的命,到時萬一不是她豈不害了一個無辜的人。


    搖搖頭站起身說道:“以後你府裏府外多加點心就是,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我走了你好好陪陪她,她今天該是嚇壞了。”說完轉身要走。


    “等等。”


    “嗯?”慕容紅雪回頭意思是還有什麽事。


    “東西呢?”單銘寒一隻大手伸到他麵前。


    慕容紅雪知道他說的東西是什麽,雙眸一眯“單銘寒,你也太小氣了吧。”


    “拿來。”單銘寒繼續說道。


    “給你”說完慕容紅雪從腰間拿下碧月刀塞到單銘寒的手中,氣呼呼的說道。


    單銘寒拿過來,從腰間卸下一個小小的寶石鑲嵌的純金刀鞘,將碧月刀插了進去,又遞給慕容紅雪,淡淡的說道:“刀和刀鞘哪能分開。”


    “嘿嘿,我就知道我們寒最大方法,你我豈不是就像刀和刀鞘一般。”說著,一隻手臂就欲搭上單銘寒的肩膀。


    單銘寒往邊上輕輕一挪,慕容紅雪的手臂就耽到了空裏。


    “若是不想要就留下。”單銘寒淡淡的說道。


    剛一說完,就見一抹紅影閃出了房間,單銘寒勾唇一笑,這小子垂涎他的碧月刀不是一日兩日了。


    重新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不安穩,眉頭輕皺著,單銘寒一陣心疼,和衣躺在她的旁邊,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不一會,睡夢中的人兒似乎安心下來,眉頭慢慢舒展。單銘寒看著金寶兒,敢傷他的女人,一旦查出是誰,他必叫他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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