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子府,除了薛靈珊外,其餘人都到了寶月苑。(.無彈窗廣告)


    “行啊寶兒,你可以啊。你弄的。”蕭玉楠打量著房子的一切,除了高興沒有太多的驚奇。


    單銘寒和慕容紅雪互相看了一眼,她和別人對這房子的反應不一樣,看看蕭玉墨的目瞪口呆就是最大的對比。


    “那當然,走跟我換衣服去。”金寶兒笑著拉起蕭玉楠的手向樓上走去。


    不一會兒,兩人換好了,天冷了,金寶兒穿著長袖的兩件套的睡衣,蕭玉楠也是一樣,寶兒的頭發披著,蕭玉楠則是便下樓便用手隨意的頭發一挽用一根碧玉簪子別住。


    兩個人先後坐在沙發上舒適的將身子靠在後麵,同時都將二郎腿翹起,衝著三哥男人說道“現在,想問什麽問。”


    慕容紅雪看看單銘寒這要從那問起。


    “你們以前認識嗎?”單銘寒問道。


    “嗯。”蕭玉楠和金寶兒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很早就認識了。”


    “很早就認識了,楠兒我怎麽不知道。”蕭玉墨大吃了一驚,楠兒很少出宮怎麽會認識蒼月國的人。


    單銘寒有些明白了“那你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嗎?”話是問向蕭玉楠的。


    “你告訴他你是穿過來的。”蕭玉楠看著金寶兒。


    金寶兒點了點頭。


    “她說的你信?”蕭玉楠不能相信單銘寒竟相信這麽荒誕的事情。


    “為什麽不信,她說的我就信。”單銘寒一臉的嚴肅。


    蕭玉楠認真的看著單銘寒,寶兒沒有嫁錯人啊。


    “寒,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慕容紅雪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


    “是啊,楠兒,什麽穿不穿的。”蕭玉墨也聽的著急。


    “你們既然想知道,那麽我就告訴你們,但信不信全憑你們自己,我說的都是實話。”蕭玉楠看著他們。(.無彈窗廣告)


    慕容紅雪和蕭玉墨看著一臉嚴肅的她都點了點頭。


    “我們是2012年的人。也就是幾百年後的世界,因為一次意外所以我們的靈魂來到了這裏,也就是說現在這身子的主人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說道這裏,蕭玉楠轉過身拉著蕭玉墨的手“大哥,還記得楠兒自落水之後就變的有些不一樣了嗎?”蕭玉墨默默的點了點頭,“不是她變了,而是她的靈魂已經不在了,現在的她是另一個人,也就是我。”蕭玉墨搖了搖頭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一時不能相信她的話,也不能接受楠兒已經不在的消息。


    “大哥,雖然我不是原來的楠兒,但我們現在身上流著的是同樣的血,我就是你的親妹妹,我就是楠兒,我的名字本就叫肖玉楠,我想這應該是靈魂轉世。看到蕭玉墨悲傷的神情,蕭玉楠有些心疼,自她來到這個世界,大哥就在無微不至的嗬護著她。


    “靈魂轉世?”蕭玉墨喃喃的問道。


    “對,所以其實我還是楠兒,隻是思想不一樣而已。”蕭玉楠又拉起了蕭玉墨的手。


    “你就是楠兒。”蕭玉墨微微一笑,伸手想要撫上她的臉頰。


    “哎,她可是我娘子。”慕容紅雪一下用扇子隔開了蕭玉墨的手。


    蕭玉楠一臉黑線“慕容紅雪你在說什麽,我們是親兄妹。”


    “親兄妹也不行。”慕容紅雪一把攬過蕭玉楠。卻被蕭玉楠一肘頂了過去。


    “哎呦。”慕容紅雪捂著肚子倒在沙發上。蕭玉楠撇了一眼沒有理會。


    “慕容紅雪你也信她的話?”單銘寒問道。


    “信,我為什麽不信。”慕容紅雪停止了哀嚎回答的一本正經。


    蕭玉楠和金寶兒互相看了一眼,看來她們遇到的也都是些奇怪的男人,這麽荒誕的事情他們竟然那麽輕易的就信了。


    “不過楠兒,我不是都把你們擋住了,為什麽你還會穿過來啊?”金寶兒突然想起來。(.無彈窗廣告)


    “拜托,那不是單純的燈,那後麵還綴著電線了。”


    “哦。怪不得。”


    “如果不出差錯,我們都來了,小青應該也來了。”蕭玉楠注視著茶杯,就是不知道她在那裏。


    “真的嗎?那她能到那裏?”


    “不知道,但總會相見的。”說完蕭玉楠起身伸了個懶腰,看看還坐在客廳的男人們“你們不去睡覺嗎?”


    “哦,我們睡哪啊?”


    信慕了樓。“隨便你們,王府那麽大,你們要留在這兒,就是樓下的三個房間,琴兒今天會老家了,你們剛好一人一間。”金寶兒說完就拉著蕭玉楠上樓去了。


    樓下的三個男人目送她們一直回到房間,直到門砰地一聲關上,才回過神來,尷尬的摸摸鼻子,各自去了一個房間睡了。


    清晨,三哥男人坐在餐桌旁,桌上的菜早已換了三遍了,可樓上的兩個女人還是沒有起來。


    “現在什麽時辰了?”單銘寒看看窗外。


    “王爺,已是巳時了。”如影說道。


    “已到巳時了。”單銘寒抬頭望望樓上。


    “讓二位見笑了,楠兒一向早起的。”蕭玉墨顯得不好意思,畢竟是客人,讓主人久等真是失禮了。


    “無妨,讓她們再睡一會兒。”單銘寒拿起杯子,侍候在一旁的丫鬟忙走上前倒上茶水。


    “寒,你都喝五杯,一會兒還吃飯嗎?”慕容紅雪一手支著下巴,眼睛懶懶的看向單銘寒。


    單銘寒手頓了一下,沒有理會他,舉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看看,多無趣的一個人,也不知道你怎麽能和他交上朋友。”慕容紅雪嘴一撇一臉的不屑。


    “那慕容公子又是為何。”蕭玉墨笑著不答反問。


    “我?我那是上當受騙。”


    “哦?”蕭玉墨有些好奇。


    “我告訴你啊,你別看他現在這張臭臉,其實小時候倒是很可愛的,我就是被他的天真無邪給騙了,才和他一起玩耍,誰知道長大變成這樣子啊。”慕容紅雪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慕容紅雪,你的話太多了。”單銘寒臉色一沉。


    “你……”慕容紅雪話剛出口就聽見樓上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三個男人同時抬頭向樓上看去,蕭玉楠緩緩的走下樓來,金寶兒在後麵跟著用手擋著嘴不停的打著哈欠。


    “讓各位久等了。”蕭玉楠微微一欠身便坐了下來。


    “你們早。”金寶兒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頭還低著有氣無力的。


    “還早啊,你沒看見太陽都快曬屁股了。”慕容紅雪笑道。


    “嗯?真的。”金寶兒睜開惺忪的眼睛還真的看了看窗外,迷糊的樣子煞是可愛。


    “昨夜沒有睡好?”單銘寒將一口菜夾到金寶兒的碗中。


    “嗯,昨晚和楠兒聊到很晚。”


    “還困嗎?”單銘寒看著連吃飯都不願把眼睛睜開的她。


    “嗯,楠兒硬拉我起來的。”金寶兒閉著眼睛嘴裏嚼著菜含糊的說道。


    “我要不拉你起來,你要餓到晚上了。”蕭玉楠含笑的看著她。


    “那吃完再睡一會兒。”單銘寒看著她困極的模樣。


    “啊?單銘寒,不是,不是剛才說好去金佛寺的廟會的嗎?”慕容紅雪看著他,真是見色忘義啊。


    “廟會?”聽到慕容紅雪的話,金寶兒的雙眸猛的睜大了,回頭望著慕容紅雪“廟會是不是很熱鬧啊。”困意全無,滿臉的興致勃勃。


    隻有蕭玉楠都她的突然變化沒有反應,其餘的三個男人皆是一愣,隨後全都輕笑出聲。


    “你們笑什麽啊,廟會不好玩嗎?”金寶兒看著他們一頭霧水。


    “熱鬧。”單銘寒微微一笑,用手撫摸著她的秀發“快吃飯,吃完了我們就去。”


    過了半個時辰,金寶兒將碗一推“吃飽了。”說完拉起蕭玉楠“我們去換衣服。”


    “哎,你慢點。”上樓之時蕭玉楠笑著嗔怪,她隻要是玩就會精力充沛。


    很快,兩人就換好衣服走了下來。走到府門口,侍衛拉過了三匹馬。


    “金佛寺是山路,較為陡峭,馬車不能走,隻有騎馬。”單銘寒回頭看著金寶兒“你我共乘一匹。”


    “為什麽?我要自己騎。”金寶兒早已走到馬的旁邊用手撫摸著馬的鬃毛。


    “你自己騎太危險。”單銘寒眉頭一皺沒有同意。


    “就是騎馬可不是鬧著玩的。”慕容紅雪也是不讚同。


    “寒王爺放心,我們沒事的。”蕭玉楠微微一笑,拉過侍衛手中的韁繩,腳蹬在馬鐙上翻身騎在馬上。


    金寶兒看著蕭玉楠,轉身踩在馬鐙之上翻身上馬,動作幹淨利落。


    看著她們上馬的動作那般嫻熟,單銘寒和慕容紅雪才稍稍放下心來,兩人讓侍衛重新牽了兩匹馬過來。


    “出發嘍。”金寶兒興奮的雙腳猛的夾了一下馬肚子,拉著韁繩的手往抖了一下“駕”馬兒飛奔了出去。


    “寶兒慢些。”單銘寒同時一叫,驅馬趕快追趕。


    慕容紅雪和蕭玉墨也是趕快驅馬向前。


    馬兒飛奔在林間的路上,秋風劃過她細嫩的臉頰,略有一絲疼痛,可金寶兒卻感到從未有過的暢快和自由。


    “寶兒,等等我。”蕭玉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籲……”金寶兒猛的拉住韁繩,馬兒仰頭嘶鳴一聲停了下來。金寶兒拉著馬兒轉了一個身,笑著看身後急急趕過來的人。


    “籲……”單銘寒率先趕到,停了下來,看著金寶兒被風刮的略略泛紅的小臉和那興奮的神情,想要責怪的話沒有出口“前麵的就要上山了,山路崎嶇,不可再這麽快了。”qq1v。


    “好。”金寶兒看著人到齊了,轉身騎著馬緩緩地向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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