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就是……”金寶兒指著魑餘光看著單銘寒“你就是那天在京城中我遇見的那個撞了我一下的姑娘對不對。(.無彈窗廣告)”


    呃……這是怎麽回事?魑看看這金寶兒,對於她沒有揭穿自己顯示出不解。


    “一直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原來你叫魑影啊,好特別的名字。”金寶兒熱情的拉起魑的手故作熱絡的說道,同時衝著她不斷的擠著眼睛。


    “呃……嗯……啊。”魑完全被她弄糊塗了,隻能嗯啊的應著。


    聽見單銘寒從上麵慢慢走下來的腳步聲,金寶兒和魑兩個人的心都在撲通撲通的跳著。動看怎血。


    忽視金寶兒,雙眸直直的看進魑的心裏,將她心中的慌亂看的一清二楚“以為她為你做掩護我便不知道你是誰了麽。”低沉的聲音如同從地獄發出來一般。


    魑知道他已經猜出自己就是那天下手的人,她放開金寶兒的手“太子妃的恩情魑影記住了,和太子妃比起來,魑影自歎不如。”這也難怪門主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她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單銘寒“沒錯,那日刺殺太子殿下的正是民女,不幸傷了太子妃我也很是自責,不過為了門主,我死而無憾,太子若是要報那日之仇便請動手。”


    說著,她一伸手擋住了已經現身的的暗衛,厲聲喝道“退下。”這些人那裏是單銘寒的對手,上來無疑是徒增傷亡而已。


    慢慢的將目光轉向單銘寒,她緩緩的將雙眸閉上“動手。”


    這女子倒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不過既然傷了寶兒,那就必然要付出代價,盡管她是血飛影的人,單銘寒那隻手慢慢的抬起……


    ……


    一路上拉著左青青到了側院的房中,一把將她甩進房間,血飛影一步一步的慢慢逼近。左青青一步一步慢慢的後退。


    他要做什麽,看著他略帶怒氣的眸子,左青青居然有些害怕,瞅著他身後敞開的房門,她一閃身從血飛影的身邊竄了過去,可……


    可為什麽走不動,左青青的腳用力的朝前邁了一下,還是走不動,她的衣領再次被血飛影拎起來,隻是這次沒有將她吊在空中罷了。


    “放開我。”左青青扭動著身子,用腳朝後蹬著,可長長的手臂拉開她和他之間的距離,這後踢腿那裏夠的著。


    血飛影看著朝後亂蹬的小腿,雙眉輕輕一皺,附在背後的那隻手朝著房門一揮。


    左青青看著啪的一聲關住的房門,一條正蹬到歡處的腿頓在了那裏。


    將身體僵硬的左青青拎著放在了床上,血飛影的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緊緊盯著她慌亂的雙眸“你在怕我。”


    “我……我我沒有。”是緊張不是害怕好不好。


    血飛影伸出一隻手想要撫上她的臉頰,左青青猛然將雙眸緊緊的閉上,長長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輕輕的顫動。


    血飛影的手在她的臉頰旁頓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放了下來“覺得我的手血腥嗎?”


    呃……左青青的雙眸睜開,看著他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受傷。


    “所以你在怕我?連碰都不願讓我碰。”


    呃……他怎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為了金寶兒那句血腥的原始資本積累嗎?不是都是殺的是該殺之人嗎?她雖然來自我二十一世紀的法製社會,可對那些能夠將法律都無法製裁的惡人除之而後快的城市獵人也是十分欽佩的,更何況這古代社會。


    “這血影門是師父留給我的,我已然將它轉為正當的行業,可血影門畢竟是殺手組織,有時會接任務,你若真的不喜歡,我便離開它。”血飛影直直的盯著她的雙眸,說道這時,血飛影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舍,這血影門由師父創建,自然不能散在他手上,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離開,可離開就是要他離開那些一直隨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這叫他怎能舍得。


    他在說什麽,為了自己,他要離開血影門嗎,自己在他心中真的這般重要,左青青的心中不由的劃過一絲驚喜,可樂極生悲,她突然眉頭一皺,臉色更加蒼白。(.無彈窗廣告)


    “怎麽啦?”血飛影一手撫上她蒼白的臉“不願聽我從此便不再提。”


    一把抓住血飛影的手,左青青勾唇一笑搖了搖頭“你不用離開血影門。”


    她這話是什麽意思,血飛影心中不由的有些慌亂,不由握緊了她的小手“這話是何意?”


    小腹絞痛,左青青的眉頭輕皺,“什麽什麽意思,就是你就是殺手也無所謂,你便是你。”


    “可你……”血飛影還想再問,卻看見左青青的手輕輕的摁在自己的小腹上。“怎麽啦?”


    左青青的臉色越發蒼白“我肚子疼。”該死每次來月事都會痛經,怎麽穿到這裏還是一樣,她額頭上慢慢有細密的汗滲了出來。


    肚子疼,血飛影的手指迅速的搭在她的手腕上。


    左青青偷眼看著血飛影緩緩眯起的雙眸,和不斷抽動的嘴角“你什麽時候感到痛的。”


    “還沒進門的時候就疼了。”左青青小聲的說道。


    血飛影的嘴角又抽動了兩下,她蒼白的臉色難道是因為這個,“既然疼痛為何不早說。”


    “那個,當時那麽多人我怎麽好意思啊,我在院中瞅了半天也沒見個茅廁。”左青青的頭更低了。


    唇角再次抽動,院中心不在焉原來是這個原因,自己完全誤解了這個女人。


    “躺倒床上去。”


    “幹什麽?”左青青立刻戒備的看著他,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


    “你覺得我會對一個來月事的女人幹什麽嗎?”血飛影邪惡額勾唇一笑,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還是長公主想我幹什麽?”


    “你少臭美。”左青青生氣的用手推了一把血飛影,這男人的臉皮倒是厚。


    血飛影看著她的窘態勾唇一笑“躺上去,天冷,用被子蓋上,我運功給你逼逼寒氣。”uir8。


    原來他是想這樣,左青青不由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自己還真是想的太多太多了。


    她依言躺在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蓋住。血飛影一隻手從被子下麵塞了進去,輕輕放在她的小腹上。


    不一會兒,左青青的小腹感到漸漸的暖和起來,好像有一股熱氣源源不斷的傳來,她的肚子便不像剛才那般疼了。


    “怎麽樣?”血飛影柔聲問道。


    “好多了。”左青青點了點頭。


    “那你躺著,我讓人給你端些藥過來。”血飛影慢慢的將自己手從被子裏抽出來幫左青青掖好了被子。


    剛想起身,門卻突然被推開,左青青嚇了一跳,血飛影看著略帶慌張的魅“何事?”他沒有責備,若不是有萬分緊要的事魅是不會連門都不敲就這樣闖進來的。


    “門主,魑和太子在正廳……”


    血飛影心中一驚,他大意了,忘了魑曾刺殺過單銘寒,刺殺過單銘寒不要緊,最主要的是她曾傷了寶兒,這可比刺殺單銘寒的罪更大,就衝這一點,隻怕單銘寒不會輕饒了她。


    “讓廚房先熬些紅糖水給她。”血飛影急忙走了出去,但卻沒忘了交待。


    紅糖水?魅眼睛眨了眨,一抬頭卻已不見門主的身影,他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左青青,她衝他尷尬的笑了笑,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再拉了拉,終於蓋住了自己的頭。


    ……


    “銘寒手下留人。”隨著一個聲音,一抹白影閃進了正廳。


    血飛影看著單銘寒伸出的手掌和抱著他的手臂掛在空中的金寶兒,長長籲了口氣,他回頭看了一眼魑“還不謝過太子妃,若非是她,你早已沒命了。”


    魑看著還在空中蕩秋千的金寶兒,雙眸之中閃過一抹感激的神色“魑影謝過太子妃,謝過太子不殺之恩。”


    單銘寒緩緩的將手放下,讓金寶兒的雙腳著了地,他斜睨了一眼她“看在血門主的麵子上,這次便放過你。”


    魑低著頭沒有說話,她知道,若不是這個女人抱著單銘寒的手臂,縱使門主趕來,隻怕自己早已命喪黃泉了。


    “好了下去,讓廚房準備膳食,太子他們要在這裏小住幾日。”血飛影忙將魑支開,免得她尷尬,也免得一會兒單銘寒的怒氣又上來。


    “他也就隻能你勸得動。”血飛影看著金寶兒一笑。


    “我勸得動?”金寶兒不以為然的嘴一撇“你沒看我當了多久的秋千才撐到你來。”方才單銘寒要動手之時,金寶兒怎麽拉也拉不住,直至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的手臂吊了起來。她掛在單銘寒的手臂上晃啊晃的,餘光撇見一旁的魅,不斷的朝他擠著眼睛,嘴朝門外伮著,示意讓他去找血飛影,一旁幹著急的魅看了半天這才醒悟過來急忙跑去找血飛影了。還好血飛影趕來的及時。


    “她當日是為了我傷了寶兒。你若是要怪就怪我,不要再難為她了。”血飛影看著單銘寒說道。


    “罷了,你既然這麽說,寶兒為你的人所傷,可也是你所救,便扯平了,若是日後在出了什麽事,我絕不會在顧念你的情麵。”單銘寒淡淡的說道。


    “那是自然,若是你們再出了什麽事,我便也不會饒過那個人。”血飛影一笑。


    “呸呸呸,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能說點吉利的啊?”金寶兒在一旁直翻眼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看著血飛影“哎,小青怎麽啦?”


    “她,床上呢?”


    “呃??????”這句話不由讓你聯想頗多。


    “肚子疼。”


    “呃?”怎麽會突然肚子痛。


    “你們女人的事你不知道麽。”


    “知道了。”金寶兒恍然大悟,她怎麽會不知道左青青的毛病,每次就像得了一場大病一樣,不過這有什麽不好說的。她看著血飛影輕瞥了他一眼“不就是痛經嘛?”


    兩個男人的眼角同時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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