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女人都把詩寫好交個了管事,單銘寒和血飛影一歎知道這兩人不打算就此打住,便也執起筆在紙上很快的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隨後將紙也交了上去,隻要她們要玩,他們兩個便總是要陪的。


    四份卷子擺在了田靜音的的麵前,她慢慢的走過,垂眸看著下麵的落款,嘴裏喃喃的念出了他們的名字“金寒,左傾情,血青影,單……單季”


    “單季,單季。”田靜音有默默的念了兩遍,眼睛盯著那卷子上張狂的字跡,眉頭微微一蹙,眸中似乎有著不解。


    “小姐,怎麽啦?”貼身侍婢柳兒端來一杯茶遞給了田靜音。


    田靜音輕輕一擺手示意她將茶拿開,看著站在一旁的管事問道“這單季是那位公子。”


    “是那位身著黑衣的公子。”管事忙上前回答。


    “是他。”田靜音雙眸中的疑惑更深了,她輕輕的說道“去,這便是可進入下一關的人名。”


    “是”管事拿起旁邊放著的一個名冊便低著頭退了下去。


    單是蒼月皇姓,他怎會姓單,難道他是皇家的人麽?管事走後田靜音的望著那張卷子兀自猜測著這個叫單季的人的身份。


    看著管事拿著一本小冊子走了出來,金寶兒和左青青湊到了跟前,緊張的望著那個管事。


    “看她們就像是考狀元等著宣讀皇榜一般。”血飛影看著她們。


    單銘寒微微一笑,“我也是這麽覺得。”


    “單季,血青影,金寒,左傾情……”隨著管事的嘴一張一合,他們的名字被率先叫了出來。


    “過關了。”金寶兒和左青青興奮的兩隻手互擊一掌。


    “哼,怕是憑了這張臉才讓田小姐選中了。”身後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金寶兒回過頭來看著身後那穿著花色錦袍手拿折扇的人,“不服啊,不服去整容啊。”


    整容?侯文書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用折扇指著金寶兒“要是將我的容貌變成你這般女裏女氣我寧可不要。”


    “哎,你不要,可有人要,田小姐就喜歡怎樣?”金寶兒一臉的痞子相。


    “你……”侯文書剛要開口便被台上的管事打斷了。


    “各位,剛才點到名字的各位請隨田某來,其他的公子請先行出府。”


    管家說完之後便帶著金寶兒他們三十人來到了另一個大廳,裏麵分成兩排擺放著茶桌和糕點。


    “各位,下來的比試是對子,大家可自行分成兩組,各組出對,指定對方的人來對,若是對不上,那出對之人便可讓對方的一個人離開,若是對上了,那麽出對的人便要立刻開。最後會留二十人進入下一關。”管家將比試的規則一說,然後指著擺好的桌椅“我們這次即是為小姐比武招親也是以文會友,大家請入座。”


    台上的人互相觀望了一下,都站在那裏不動。


    看著沒有人動,金寶兒拉著左青青先坐了下來,單銘寒和血飛影自然而然坐到了她們的旁邊,可他們還未坐穩,除了幾個心高氣傲的對他們不屑一顧的坐在對麵之外,,其餘人都爭搶著坐到了他們這一排,那沒有搶到位置的便有些氣餒的坐到了他們的對麵。


    看著對麵盯著他們的侯文書,金寶兒衝他做了個不屑一顧的挑釁表情。


    結果侯文書果然按捺不住,一口茶都沒喝便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我來出上聯。”


    “憑什麽你先出啊。”金寶兒話音剛落,便被單銘寒拉住了,“且聽聽他要出什麽。”


    “是啊,他出題若對上了走的便是他。”血飛影用手輕輕的抬起茶杯,吹了吹上麵懸浮的茶葉。


    侯文書聞言一愣,他怎麽忘了這個,可如今已經站起來了,他堂堂縣丞之子難道要坐下,以後成為錦州城人口中的笑話嗎?想到這裏,他挺直的胸膛,“若是你們沒有意見,那我便要出上聯了。(.無彈窗廣告)”


    “哎,這下全靠你們了。”金寶兒小聲的衝著單銘寒說道。


    單銘寒勾唇一笑,抓過頭看了一眼她,“放心,怎麽也要你走到最後。”


    “肖小欺大,乃謂尖”說話間,侯文書的上聯已經出來了。


    “以犬稱王,便是狂”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單銘寒的下聯便輕鬆的從口中逸出,好似連思考都不用。


    “對的好。”金寶兒他們這一隊的人立刻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二猿斷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對鋸(句)。”侯文書見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不由的惱怒,一個上聯再次出口。


    “好似這位公子已經該出場了,怎麽還要出上聯的機會。”左青青輕輕的說道。


    “就是就是,你已經被淘汰了。”其他人也跟著說起來。


    “閉嘴,”侯文書大聲的喊道“對上了,我便立刻走。”


    “你…….”左青青剛要說話,血飛影便摁住了她,“莫要與此人論理,不就是一個對子嗎?”


    眼眸都不曾抬起,血飛影抿了一口茶,然後看著侯文書“一馬陷足汙泥中,老畜生怎能出蹄(題)。”


    “你……你敢罵我?”侯文書顫抖著指著一臉悠閑的血飛影,他在這錦州城誰敢這樣羞辱他。


    “我隻是在對句,我罵你什麽了?”血飛影唇邊泛起一抹淺笑。


    “你罵我是……”畜生,可是侯文書怎麽能說出來。可他不說不代表沒人說。


    “你罵他是畜生。”金寶兒見侯文書不說便幫他回答了。uswd。


    “哦?”血飛影似乎不知道一般,可隨即又一本正經的問著身旁的左青青“那我罵錯了嗎?”


    “沒錯。”左青青放下茶杯搖了搖頭。


    “既然你說沒錯,那便是沒錯了。”血飛影拿起一塊糕點遞給了她。


    “你們……”侯文書拿著扇子的手越發顫抖,拿起桌上的茶杯便要朝他們扔過去。


    “侯公子”田管家不知何時來到了侯文書的身邊,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侯公子,這次是為小姐選夫婿,規矩也是小姐定的,還望侯公子給我家老爺和小姐幾分薄麵。”


    “那是,那是自然。”看著被抓住的手,侯文書的臉有些抽搐。


    “那侯公子便請,日後還望常來做客。”田管家放開了侯文書的手淡淡的說道。


    “一定一定。”侯文書點了頭,用拿著折扇的手捂著剛剛被田管家握著的手,趕快離開了大廳。


    “各位,請繼續請繼續。”田管家又笑嗬嗬的招呼著眾人。


    單銘寒轉過頭看了一眼血飛影,血飛影抿唇一笑也點了下頭,沒想到這位管家竟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剛才要不是手下留情,隻怕那個侯公子的手骨便要碎了。


    一番比試下來,十個人被淘汰的人全是侯文書那一隊的人,金寶兒她們這邊是大獲全勝。那些被淘汰的人直搖頭抱怨自己命不好,卻沒有人認識到自己的學藝不精。


    頭田也起。“隻知道你功夫好,沒想到你文采也好啊。”金寶兒看著單銘寒。


    “好的可不止這些啊。”單銘寒勾唇一笑。


    “還有什麽好我不知道啊?”金寶兒不禁有些好奇。


    “過來我告訴你。”單銘寒故作神秘的說道。


    金寶兒看看四周,覺得兩個男人靠這麽近似乎有些怪怪的,可好奇心還是促使她把耳朵貼了過去。


    單銘寒邪邪的一笑,一隻手輕輕抬起遮住了眾人的目光,唇輕輕的劃過金寶兒的耳廓,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被他的唇劃過耳廓,引得金寶兒全身一陣酥麻,再聽到了單銘寒的話,金寶兒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這人在這裏都這般不正經。


    “寶兒,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左青青剛撣了撣落在衣衫上的糕點碎末一抬頭便看到了金寶兒那像猴屁股一樣的臉,忙關切的問道,同時將手也伸了出去觸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典型的職業病。


    “我沒事,有點熱。”金寶兒用手放在自己的臉旁扇了扇風,隨後端起一杯茶。


    “熱嗎?”左青青瞅了瞅大廳外麵那搖動的樹枝,沒聽說早春時節能把人熱成這樣,可剛才試過了,她也沒發燒所以應該也沒什麽事,放下心來,她也端起一杯茶“哎,他剛才說他還會什麽啊?”對於這一點左青青也有一絲好奇。


    噗的一聲,金寶兒剛剛喝進嘴裏的茶全數噴了出來,要不是血飛影及時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左青青拉入懷中,並用自己寬大的袖子遮住,隻怕這口茶就全噴到左青青的臉上了。


    “你幹什麽?”左青青從血飛影的懷中坐起身子,用錦帕擦拭著濺到身上的茶水。


    “對不起對不起。”金寶兒忙掏出錦帕幫她擦著。


    “單季,你倒是會什麽啊,讓她激動成這樣。”左青青頭也不抬的一邊擦著衣衫一邊問道。


    單銘寒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你確定你想知道?”


    “知道也不用你來說,我會告訴她的。”不等左青青開口,血飛影忙將話接了過去。單銘寒的話音雖低,可僅在咫尺內力渾厚的他又怎會聽不到,他對寶兒說的是他在床上也很厲害。


    “咦……”左青青看著他們兩個,迷茫的表情很是誘人。


    拍拍她的小腦袋“他會的我也會,改日我親自告訴你。”血飛影看著左青青一笑。


    “……”到底是什麽絕技啊,怎麽他們誰都不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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