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兒被單銘哈拉著卻不住的回頭看著身後在地上撿著碎瓷片的人的背影。


    “你老在看什麽啊?”左青青看著金寶兒不禁自己也回頭看了一下,可卻什麽都沒有啊。


    “我怎麽總覺的那個姑娘的背影像我認識的一個妹妹。”金寶兒說道。


    “是那天見的那個姑娘,”左青青突然想了起來“不是都說了嗎,世界上身形像的人很多。”


    “可是剛才說話的聲音也很像啊。”金寶兒有些遺憾“剛才應該叫她把麵紗摘下來的看看的。”


    “你笨啊,一般用麵紗遮著臉的要麽就是臉上有疤痕,要麽就是不願讓人看到她的真麵目,你讓她摘她會摘嗎?再說,要是人家臉上有什麽難看的疤痕,你這樣做不是很失禮嗎?”左青青白了她一眼。


    “那倒也是。”金寶兒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既然那麽好奇,完了問問這裏的堂主不就好了。”說著左青青指了指前麵大廳之中正在準備晚膳的魑影。uswd。


    金寶兒抬頭一看,急忙掙開單銘寒的手跑了進去。


    “太子妃。”魑見金寶兒進來急忙微微行了一禮。


    “拿個魑影,你們這是不是有個蒙著麵紗的姑娘啊,她是誰啊。”


    “哦,我隻知道她叫悔兒,其他的並不知曉。”魑搖了搖頭,一抬頭看見隨後進了的血飛影便說道“對了,那姑娘是門主讓人送來的,你問問門主便知。”


    “我?”血飛影很奇怪。


    “悔兒姑娘不是門主差人送來的嗎?”魑走了過來,怎麽看著他像是不知道這回事一樣。


    “是我叫人送來的?”血飛影坐了下來,還是想不起來。


    聽到血飛影回來來到大廳的魅走上前“是門主讓人送來的,門主忘了,我們在京城外的山腳下發現了大火,將那位姑娘救了出來,後來門主要去臨月便讓我差人將她送到了火雲堂。[]”


    “嗯,我想起來了。”聽著魅一說,血飛影便想了起來。


    會叫這過。“這麽說她不是錦州人啊。”左青青很自然的坐在了血飛影的身邊。魑在一旁有些不悅。


    “嗯,不是應該是京城人,她家在鳳凰上腳。”血飛影忙著左青青倒了一杯茶。


    啪的一聲,金寶兒手中的杯子掉在了桌子上,茶水順著桌子流到了她的腿上她卻全然沒有感覺,單銘寒的眉頭皺了皺從袖中掏出錦帕擦拭著她腿上的茶漬。


    “怎麽了寶兒?”看出金寶兒的不對勁,左青青關切的問道。


    金寶兒慢慢的轉過頭來,直直的看著血飛影“你剛才說她的家在那裏?”


    “鳳凰山下。”血飛影又重複了一遍。


    “那著火的那家附近可有其他人家?”


    “好似沒有?是嗎魅?”血飛影回過頭來向站在身後的魅確認一下。


    魅搖了搖頭“沒有其他人家,那快我記得就她一戶,。”


    “那你們可見到她的家人?”金寶兒的聲音已經微微在顫抖。


    “我就她的時候,還有其他兩個人,看年紀好似是悔兒姑娘的父母,但當時已經死了,所以也就沒有救出。”人是他救得,所以魅覺得自己記得沒有錯。


    金寶兒愣住了,慢慢的轉過頭看著單銘寒。


    “應該是她。”單銘寒皺著眉淡淡的說道“還記得你離開太子府出走的時候嗎?我以為你會去找她便去哪了找過她,可是她的家已經被燒了。”


    “什麽?怎麽會?怎麽會?”金寶兒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雙眸中的淚水一下湧了出來,“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為什麽不告訴我?”金寶兒朝著單銘寒哭喊著。


    “時間太久我竟忘了,好了好了。”單銘寒將金寶兒摟在懷中輕輕的安慰著,他知道那兩個鄉下人對金寶兒意味著什麽,


    “我要去找琳兒。”金寶兒猛的想起來推開單銘寒就要往外走,卻被單銘寒一把拉住“你對這兒不熟,去那裏找?”說著看了一下一臉震驚的魑。


    “我這就去找悔兒來。”魑知道單銘寒的意思,忙找人去了。


    “琳兒?”血飛影轉過頭看著單銘寒,因為這時的金寶兒早已控製不住的不斷朝廳外張望著。


    單銘寒簡單的告訴了血飛影趙琳兒和金寶兒的一些事情。


    “趙琳兒就是悔兒?”血飛影大致聽明白了,可隨即他眉頭輕皺“可是她為什麽要隱姓埋名呢,還有,既然關係這般要好,為何見了寶兒要裝作不認識呢?”


    血飛影的一句話令金寶兒回過了頭來,她看了看單銘寒,一臉的疑惑,是啊,琳兒為什麽見自己好像不認識一般,難道一場大火讓她失憶了嗎?


    正在他們不明白的時候,魑領著趙琳兒來到了大廳之中。


    金寶兒看見趙琳兒激動的剛要站起來卻被血飛影摁住了。


    “悔兒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見過門主。”趙琳兒一一行過禮,卻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左青青。


    “你叫悔兒?”血飛影淡淡的開口。


    “是。”趙琳兒微微的低下了頭。


    “若非魅提醒,我都忘記你是我救的呢?那日在山……”


    “悔兒謝門主救命之恩,可那痛心之事悔兒不想再提,還請門主不要說了。”怕血飛影說出她的家,趙琳兒急忙將話接了過去。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低垂著頭的趙琳兒,血飛影回頭看了一下怔愣在哪裏的金寶兒便又說道“好了,既是領姑娘傷心之事不提也罷。隻是你臉上的燒傷過了這麽久想來已經淡化,為何還要蒙著麵紗呢,摘了,那樣好的更快。”血飛影繼續說道,一麵在試探,一麵也說的是實話。


    “悔兒臉上的傷還未全好,怎能驚擾了貴客,悔兒還是帶著的好。”她就是不願摘下麵紗。


    “琳兒。”坐在一旁的金寶兒終於忍不住了,她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明白趙琳兒為何就是不願露出她的臉,難道是怕她會認出她嗎?


    一句琳兒,趙琳兒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她低垂著臉“太子妃叫錯了,小人叫悔兒。”


    金寶兒一愣,她在否認,金寶兒一臉的疑惑“你明明就是琳兒,為什麽不肯認我。我是你姐姐啊?”金寶兒說著上前想要拉住趙琳兒的手。


    趙琳兒朝後退了一步,躲開的金寶兒的手“太子妃怕是認錯人了。”


    “不,我不會認錯,要麽你將麵紗摘下來讓我看看。”金寶兒說著伸手就要去扯趙琳兒的麵紗。


    趙琳兒的臉一偏,避開了她的手“悔兒臉上有傷,太子妃這樣做不覺得這樣過分了麽?”


    冷冷的語氣讓金寶兒的手頓在了空中。


    “為何要叫悔兒?”低沉的聲音傳來,單銘寒淡淡的開口。


    什麽?趙琳兒聞言不由的抬起頭看著單銘寒。


    “為什麽要叫悔兒,你在後悔什麽?”單銘寒又問了一遍。


    “我不明白太子殿下的話是什麽意思,名字是父母起的,所以就悔兒。”趙琳兒淡淡的說道。


    “既是父母起的,就不應該亂改。”單銘寒冷冷的說道,朝著趙琳兒長袖一揮。


    還不及反應,趙琳兒的麵紗已經飄落在了地上,趙琳兒頓時愣住了那裏。


    “啊。”金寶兒一聲驚呼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臉……


    血飛影在一旁也是震驚,這麽久她的臉為何一點起色都沒有。


    趙琳兒顫抖的手慢慢的撫上自己的臉頰,既然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便再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她的雙眸立刻變的狠戾,直直的盯著金寶兒似乎想要把她淩遲一般。


    顧不得注意趙琳兒目光的變化,金寶兒被她臉頰上的燒傷刺痛了心,她慢慢的伸出手,一臉的心痛“琳兒。”


    朝後退了一步,“別碰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趙琳兒躲開她的手厭惡的說道。


    “琳兒,你……”金寶兒受傷的看著趙琳兒,不明白她為何排斥自己。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趙琳兒恨恨的說道。


    “看了,你們之間好像有什麽誤會。”一直沒有說話的左青青在一旁淡淡的說道,她看著趙琳兒“叫悔兒莫不是因為她?”


    “真的嗎?”金寶兒不敢相信的看著趙琳兒。


    “對,就是因為她”趙琳兒大喊著用手指著一臉錯愕的金寶兒。


    “知道我的臉為什麽沒好嗎?”趙琳兒指了指自己被燒傷的那一側臉頰,“那是我要讓自己記住,記住自己所受的傷害,記住父母的深仇大恨。”


    “你的意思是她殺了你的父母並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左青青算是明白了,這中間還真不是一般的誤會。


    一提起自己父母,趙琳兒隻覺得傷心,她的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搖了搖頭“金寶兒,就算我曾經喜歡過太子,傷害過你,你要報複盡管衝著我來便好,為什麽要殺了我的父母,他們怎麽說也算是救過你的命,你怎麽就能這麽狠心,怎麽就能這麽狠心啊。”趙琳兒說著已經泣不成聲。


    “琳兒,你誤會我了。”金寶兒看著趙琳兒自己的眼淚也忍不住了。


    “誤會?”趙琳兒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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