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發話,這匹叫黑狼的黑馬立即就猶如嬌羞的姑娘,溫順了下來,不再亂動。


    南宮詩鬆了一口氣,從馬背上跳下來。


    白衣男子走上前關心道:“姑娘,沒事?”


    南宮詩搖搖頭,“我沒事?”喘了口氣,然後讚起男子的馬,“大哥,你這馬不錯,挺烈的,應該不是本地的馬?若是我猜得不錯,應該是北方的馬?”


    宮玉麟俊臉揚起佩服之意,“姑娘,你眼光不錯?”


    南宮詩嗬嗬一笑,“不瞞大哥你,我從小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對各種各樣的馬,都有一定的了解?”


    香楠走了過來,立即就上下檢查南宮詩,“盈盈姐,有沒有事?有哪裏傷到嗎?剛剛真是把我嚇死了,還以為你會被摔死?”


    南宮詩說:“文傑,我沒事,不用擔心?”


    侯在遠處的祈迎與張惜嫣相視一眼,然後一同走了過來,站在宮玉麟麵前,微微欠了欠身,張惜嫣感謝道:“公子,剛剛謝謝你相救了我們姐妹二人?”


    宮玉麟看到張惜嫣這張臉,覺得似曾相識過,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客氣回道:“姑娘,原本是在下有錯在下,不必言謝?”


    “咦,怎麽是你啊?”祈迎的目光落到香楠身上,頓時就是一陣不悅,“那天撞了我,你還沒有跟我道歉呢。”


    香楠皺起臉,欲哭無淚,“小妹妹,你哥哥我已經道歉了好不好?真沒記姓?”


    祈迎臉露不悅,“都跟你說了,本小姐已經十五歲了,已經是大人,你怎麽還叫我小妹妹?小心我揍你?欠揍的家夥?”


    跟嘴厲的小姑娘鬥,是香楠的興趣,“喲喲喲,就你這樣還想揍哥我?回家再吃幾十年米飯?”


    “你,”祈迎憤怒地揚起手,大小姐的姓子爆發了,伸手就向香楠的臉頰落下去。(.好看的小說)


    可是,她的手,被南宮詩給擋住了。


    南宮詩冷著臉說:“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南……上官盈必定跟你急,哼?”狠狠地,把祈迎的手甩了下來。


    高手在場,教訓不了香楠,祈迎心有不甘,但還是忍了,“你們等著瞧?”


    宮玉麟說:“幾位,在下還趕著去一個地方,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說著,跳上了馬背,勒緊韁繩,深深地與張惜嫣對視一眼,然後駕馬離去。


    他剛剛那個含意很深的眼神,讓張惜嫣心中劃過莫名的悸動。


    “惜嫣,別理這二人,我們走?”惱了香楠和南宮詩一眼,祈迎挽著張惜嫣的手臂往大鴻客棧的方向去。


    香楠回餛飩攤坐下,嘴巴沒閑著,說了句:“這年頭的小姑娘越來越厲害了?”


    南宮詩笑了笑,“還是個小丫頭,囂張跋扈不足為奇?”


    “那盈盈姐你呢?”香楠深有意味地問,“盈盈姐十五六歲的時候,也如同那小丫頭一樣囂張跋扈嗎?”qq1v。


    “怎麽可能呢,”南宮詩的眼神有著回避的意思。


    香楠不再問,偷偷望了南宮詩一眼,嘴角彎起深不可測的笑容,然後繼續吃餛飩。


    與此同時,跟蹤柳如仙的祈軒他們三人,也已經偷偷跟在柳如仙和嘉澤尊身後,進了城外一座山中。山中有一間竹屋,竹屋四周被低矮的圍欄圍著,院內種植著花草。


    柳如仙把圍欄的門打開,把嘉澤尊請了進來,一會二人就進了竹屋,竹屋的門也隨即被柳如仙給關上。


    祈軒他們躲在竹屋附近,並沒有進一步行動。


    唐劍說:“那女人身上可能還藏著其他的藥物,有可能是毒藥。若文傑說的沒錯,她把嘉澤騙出來,就是想害嘉澤?”


    “走,我們盯著?”說著,傅恩岩往竹屋悄悄跑過去。


    三人分成三隊,包圍了竹屋。傅恩岩躲在了竹屋的廚房外,祈軒則在通風的臥室窗外靠著,唐劍則在竹屋的正門口。


    進屋後,嘉澤尊先是欣賞起了竹屋的環境,幽雅,寧靜,他很喜歡,“如仙,想不到你住的地方如此雅靜?”


    “嘉澤,”柳如仙姓格一變,原先那個氣質超凡脫俗寧靜的她,現在卻勾住了嘉澤尊的脖子,媚眼如絲看著他,聲音輕柔得能讓男人立即倒入了夢鄉。


    嘉澤尊喉嚨一緊,被這個小女人所折服,愛憐地撫過柳如仙的劉海,把唇送過去,卻沒有勇氣親下去。


    她的唇色是淡淡的紅潤,吸引他采摘。


    可是,唐劍在門口看到這張紅潤的唇,心頭猛然一緊。若是他沒有料錯,這個柳如仙的唇上塗抹了毒藥。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才能夠救嘉澤?


    唐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就在嘉澤尊的唇送到柳如仙的唇上時,他靈機一動,用手中的劍碰了碰竹門,馬上門就咚咚響了一下。


    “誰?”柳如仙目光一凜,立即朝門走過來。


    唐劍已經溜到了竹屋轉角的門窗邊,他趁著門窗打開和柳如仙走開之際,手中彈出了一粒藥丸,他把藥丸,給彈入了嘉澤尊的口中。


    嘉澤尊感覺有什麽東西被自己吃下了,咽了咽喉嚨,卻又發覺什麽也沒有。


    柳如仙把門打開,探出頭四周看了看,沒有什麽人影,隻有沙沙的風聲,她想,可能什麽東西被風吹倒了,於是把門關上,走了回來,然後牽起嘉澤的手,往臥室去。


    嘉澤尊被心愛的人牽著,很幸福,跟著進去了。


    臥室很簡單,一張床,空間擺滿花花草草,四處透風,輕紗羅帳,隨風飄揚。


    大地了盈。看到他們進來,倚靠在窗戶側的祈軒,往邊上躲過點,不讓裏麵的人發現自己。


    嘉澤尊正想讚歎柳如仙的房間時,突然被柳如仙給推倒在床上,然後,她坐在了他身上,笑容嫵媚看著他,盈盈笑著,手撫過他的俊臉,“嘉澤,你知道嗎,我一直在這裏等你,今天,總算讓我給等到了,我好想你,想你的一切?”


    她的話,隨著她的手指往下移動,越來越誘人。


    男人原始的欲望,嘉澤尊沒法控製,下方一陣緊綁,緊張地說道:“如仙,我們是不是先……”


    “噓?”她的玉指貼住他的唇,然後她把頭低了下來,玉指挪開,她覆上他的唇,靈舌開始在他唇角挑唆。


    嘉澤尊把她唇上的色彩,全部吸入了口中,然後用力翻身,把她給壓在自己的身下。


    二人彼此對視,一同輕輕地喘息著。


    看著柳如仙再漂亮不過的臉蛋,嘉澤尊慢慢地把頭低了下去,吻從她的唇上一路落到她的胸部。而柳如仙,一直在心裏默念著,“時辰到了,怎麽還不倒下?難道,是藥效不夠?”看來,隻有出絕招了。


    正當嘉澤尊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往下時,柳如仙“拔嘶”一下,把上衣扯開,胸前的風光立即展露了出來。


    她就不相信了,胸部塗抹了劇毒,這回鐵定能讓他送命。


    看著她胸部的風光,嘉澤尊瞪大了眼睛,原本清澈的雙目,被點上了欲火,他深深地抽了口氣,咬了咬牙,他便埋首在豐盈之間。


    柳如仙滿意地癱軟下來,任由嘉澤索取,心裏陰笑著,“別怪我,誰叫你誤闖了我們的基地?”


    可是,令她意外的事情出現了。


    嘉澤尊尊再也控製不住膨脹的自己,在柳如仙得意之時,大手往下遊動,差點就進入了她最隱蔽的叢林。


    柳如仙倏然一驚,馬上起身,把嘉澤尊給推倒在地,拎起衣服穿好,滿臉的憤怒。


    嘉澤尊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有的激情褪去,又尷尬,又慚愧,“如仙,對、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的,你打我罵我?”


    柳如仙想開口罵的,但一想到這個人還沒有死,當下忍住了,淡淡道:“是我對不起你,我以為我準備好了,可是……”


    “如仙,”嘉澤尊出聲,“不怪你了,事情就讓它過去。對了,你這裏有水嗎?我想喝口水?”被她點燃得口幹舌燥,不喝不行。


    柳如仙眼睛發亮,“喝水?好啊,我這就去給你準備,你在這等我?”說完,走出了房間。


    柳如仙走後,嘉澤尊疲憊地坐在床沿,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了看,然後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耳光,打罵著自己,“流氓,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人家,真是混蛋,枉費你受了那麽多的教育?”


    “嘿,”祈軒終於有機會在門窗現身了,朝嘉澤尊喚了一聲。


    嘉澤尊看過來,見是祈軒,嚇了一跳,“祈大哥,怎麽、怎麽你在這裏啊?剛剛……”剛剛他的所作所為,祈軒難道都看到了?


    祈軒嘿嘿一笑,“滋味怎樣?”


    嘉澤尊一臉黑線,“祈大哥,你太缺德了?”


    祈軒一點也不含糊道:“嘉澤,我告訴你,唐劍剛跟我說,這個女人身上各處塗滿了劇毒,若不是他給你吃了解了百毒的藥,你早就死了。”


    嘉澤尊瞪大了眼睛,“什麽?”如仙她……”


    “她是個壞女人?”祈軒說,“她把你帶到這裏的目的,就是要把你給做掉。她不懂武功,而你懂,所以她就用這種辦法害你。嘉澤,你聽好了,我們也不能保證她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女子,不過你可以證明一下的?”


    嘉澤尊蹙起眉,“證明一下?怎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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