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楠神色一慌,“二哥,我……”他是不是覺得她不倫不類?


    “不用解釋了?”祈軒一反常態,理解道:“我明白什麽意思,你放心,我並沒有對你們有偏見,也難怪,你會因為他而痛成這樣?”


    “二哥,你誤會了,其實我是……”


    香楠欲要解釋,卻被唐劍捂嘴,對祈軒賠笑一記,道:“別聽她解釋,越解釋,說明這件事越是真的?”


    香楠百般不解唐劍的行為,“大哥,你說什麽啊?”


    “那,”尚未知內情的祈軒,還在繼續談論傅恩岩與香楠的話題,“文傑,岩他知道你對他的……心意嗎?”


    “二哥,”香楠聽不下去,欲要解釋,“我和三哥他真的沒……”


    “沒關係的?”南宮石印搶過了香楠說話的機會,也如同唐劍一樣,不讓香楠把自己的女兒身一事說出來,搪塞祈軒:“她說,真的沒關係的,兩個大男人彼此有好感,在我們大祈皇朝,也不是沒有的事?”


    香楠一聽,欲哭無淚,索姓也不再解釋,問起傅恩岩的病情,“三哥他怎樣了?”


    唐劍說:“算是給救回來了,明天估計就能醒過來了?”


    香楠憤怒道:“到底是誰把他害成這樣?”


    幾人搖頭。


    祈軒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對唐劍和南宮石印說:“本王還得去看看本王的那支王府軍,順便看看難民安排得怎樣了,文傑和龍岩,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唐劍說:“你去,這裏有我們呢,不會有事的?”


    “好?”臨走前,祈軒還囑咐了兩句,“三弟是被高手所傷的,你們小心點,遇上了對手,先別暴露自己?”


    幾人明白地點點頭。


    祈軒不再說什麽,轉身離去。


    醫館內,隻剩下三個清醒的人。


    趁祈軒一走,香楠馬上就質問唐劍和南宮石印,“你們二人,為什麽要把我和三哥混到一起?真是莫名其妙,我就這樣成了喜歡男人的男人了?”


    唐劍嗬嗬一笑,“問題是,你不是男人啊?”


    南宮石印問:“你們本來就心心相印的,不是嗎?”qq1v。


    “啊?”香楠超級納悶,“我和三哥原本就心心相印的?南宮石印,你胡說什麽?”


    南宮石印憋著悶氣,“是誰在胡說,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而且,你很令我矛盾,既然你心屬他,怎麽與二哥扯上情感了?”


    香楠越聽越糊塗,“什麽啊?”


    “你們兩個別吵了?”唐劍出來調解,然後對香楠說:“文傑,大哥之所以不讓你向祈軒解釋,是怕你把女兒身份暴露,那麽,你冒充朝廷命官之罪,祈軒他身為王爺,會放過你嗎?”


    “大哥你,”香楠著實慌張,唐劍當著她的麵把她的秘密說出來,這不是輕而易舉地給南宮石印知道了嗎。


    南宮石印瞪她一眼,鄙視道:“別埋怨大哥了,我早已經知道你是個女人?”


    香楠腦袋一轟,頓時空白掉,“什麽?南宮石印你、你知道我?這,這怎麽可能呢,我可從來就沒有跟你說過……”


    “唐婉柔,你還裝蒜?”南宮石印氣道。


    “嗯?”唐劍和香楠同時怔了怔,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把不解的目光轉到南宮石印臉上。


    唐劍問:“石印,你剛說什麽?”把在是還。


    香楠屏住呼吸擠出了幾個字,“你在叫我……唐婉柔?”


    南宮石印冷臉撇向一邊,為香楠還在裝蒜而十分不悅,心痛。“這裏除了你一個女的,可沒有其他女人,你覺得我是在叫誰?”


    “怎、怎麽回事啊?”香楠聽得一塌糊塗了,“我、我怎麽可能就是二哥、二哥的王妃,這太、太扯了?”


    唐劍冷靜下來,道:“石印,到底怎麽回事,你給我們說清楚啊?”


    南宮石印回頭緊緊地看著香楠的臉,咄咄逼人的語氣問道:“你若不是唐婉柔,你怎麽會那麽緊張傅恩岩?”


    傅恩岩?又一個名字轟炸著香楠的腦袋。


    唐劍驚瞪雙眼,“傅恩岩?富可敵國的傅家公子?”


    “他就是傅恩岩?”南宮石印指向躺在另一張床上,受著重傷的傅恩岩,“隻因他失憶了,所以他沒辦法告訴你們他的真實身份?”


    香楠吃驚極了,“三哥就是傅恩岩?天哪?”就是了空方丈說過的傅老爺的兒子?


    南宮石印萬分不悅香楠的反應,把心中的話全都說出來,“唐婉柔,我真是不懂你,既然那麽愛傅恩岩,還為他痛不欲生,為何你還對二哥也有情感?”


    香楠莫名其妙道:“我香楠愛的是祈軒,我又怎麽知道我是唐婉柔?不過你的說清楚,唐婉柔是怎麽回事?”


    南宮石印驚愕,“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香楠愣了愣,“什麽身份?”


    唐劍疑惑不解道:“石印,不對勁啊,若文傑是唐婉柔,可她跟我說過,她家在很遠的地方怎麽可能是唐太師的女兒?”


    “你在騙大哥對不對?”南宮石印質問香楠。


    香楠苦笑一記,腦子越來越糊塗了,“我騙大哥?什麽跟什麽啊,拜托,我根本就不是唐婉柔,等等……”突然想到了,“自從醒來,我一直都不知道這具身體的前主人的身份,難道……死去的人,就是唐婉柔?”


    唐劍和南宮石印相視一眼,他們都糊塗了。


    唐劍擔憂起香楠來,“楠楠,你沒事?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不是唐婉柔?”


    “一定是,不會有錯的?”南宮石印非常肯定地說,“別忘記了,我是為李皇後做事的,她不僅知道文傑你冒充朝廷命官之事,還知道三王爺就在你身邊,為了能讓傅恩岩把他家的寶藏地址吐出來,於是把傅恩岩毒打了一頓,再扔到你們身邊,為的就是讓你們一起去找寶藏,而我,是李皇後的內線,是來監視你們的。不過,你們現在別懷疑我是李皇後的人,也別擔心我會被她怎樣,她已經把她的人都撤掉了,暫時不知道我背叛了她?”


    香楠如實道:“我真的不是唐婉柔,若石印說的是真的,那麽也就是說,現在,我的這具身體,是唐婉柔的?”


    唐劍麵露恐色,“楠楠,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若身體是唐婉柔的,靈魂是你香楠的,這……這也太過詭異了?”


    “是真的,”到了這個地步,香楠不想再隱瞞下去,“這具身體真的不是我的?”


    南宮石印追問:“到底怎麽回事?”


    香楠望向唐劍,問:“大哥,你可還記得,我傍晚跟你說過的,我家在很遠的地方,有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家人一麵了?”


    唐劍點頭,“我記得,你當時是這麽說?”


    香楠繼續道:“不瞞你們說,我是未來世界的人?”


    “……”唐劍和南宮石印皺起眉,齊聲道:“未來世界的人?”


    香楠耐心地解釋道:“也就是說,我來自幾百年,甚至是一千年,或兩千年後的世界,你們的後代後代後代後代……那個時代。我從小患病,二十四歲就在醫院撒手人寰了,想不到,我的靈魂穿越了時空,附在了這具身體裏,醒來後,我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文大人,在他的拜托之下,我才替他前往牡丹鎮赴任,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誰?”


    南宮石印舒了口氣,讓自己緩過神來,“來自以後的年代啊?這,太不可思議了,這種可以跨越時間的事情,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香楠萬分誠懇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們,我真的是從未來而來,我叫香楠,不叫文香楠,也不叫文傑,因為我不想拖累二哥,而且也希望能幫大哥查明唐太師之死一案,所以不能讓二哥知道我是女兒身的事?”


    “唉,”南宮石印歎息一聲,隨即焦急了起來,“可你的身體是唐婉柔的,傅恩岩那麽愛唐婉柔,他若恢複記憶了,一定會把你當成唐婉柔的?”


    香楠沮喪起來,“我哪知道三哥他是傅家的公子,還和唐婉柔是男女關係。不過現在我應該想通了不少地方。”


    唐劍問:“你想通什麽了?”


    香楠分析道:“據石印的透露,我一定是唐婉柔不可了。當我知道石印他是男扮女裝出現在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二哥他是不是被人利用了?他憑著唐婉柔留下的書畫出來找唐婉柔,可畫上的人,是男扮女裝的石印,也就是說,不是真正的唐婉柔了,這其中一定有陰謀。現在想想,三哥他是傅恩岩,而石印也說三哥和唐婉柔是男女關係,也就是說,唐婉柔嫁給二哥,是有內情的?”


    南宮石印解釋道:“這是李皇後的招,李皇後抓了祈軒的母後,逼迫祈軒娶唐婉柔,唐婉柔則為了救被李皇後控製住的傅恩岩,不得不下嫁於祈軒,事情,就是這樣的?李皇後一邊可以利用唐婉柔逼迫傅恩岩說出寶藏的地點,一邊,又利用穀太後,壓製祈軒的權力,讓祈軒一點辦法也沒有?”


    香楠欲哭,“有可憐的二哥。”


    南宮石印又說:“我也如同大哥一樣,不希望你暴露自己的女兒身份,我們都怕三王爺他會親自把你……繩之以法,所以……”


    香楠低下頭,淡淡道:“遲早會穿幫的。”


    三人不再出聲,都沉默起來?


    醫館門口的左側邊,站著祈軒,裏麵那三人說過的話,他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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