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在江維的堅持下被眾人勉勉強強地留了下來,但晚飯過後關於江源住宿的問題卻引起了糾紛——


    金蜜蜜足踩凳、手叉腰一臉蠻橫地說,“我不要這死肥豬和我住在同一屋簷下,我會做噩夢的?”


    “這算什麽答案。”藍飛闕失笑地忍不住插嘴,接著說,“不過我沒有意見,隻要讓我今晚睡這兒就好了。”


    李淩正不高興了,“那你豈不是要和我擠一張床?回你自己家睡去?”——誰不願意一人霸占一張大床啊。


    藍飛闕悠到李淩正耳邊嘰裏呱啦一陣,李淩正立馬倒戈表示萬分地願意和藍飛闕睡同一張床上、不同的被窩。正藍了住。


    “你們兩個發什麽神經,我有說你們需要擠著麽。”金蜜蜜怪聲怪氣地看著‘哥倆好’的兩人說,心裏卻暗自腹誹:要不是你小子還有點用處,鬼才會讓你留下來住?——(對藍飛闕)


    became金蜜蜜一間,唐嬈一間,李淩正一間,喬薇薇一間,那還剩下一間不就有可能名正言順地讓江維和他家的“豬哥哥”一間了??所以正好順水推舟地讓藍飛闕霸占掉一間。出局的江維…要不和喬薇薇一間,要不就…


    江源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不滿地嗆聲,“大家擠一擠不就有房間了嘛。”這和變相的掃地出門有什麽差別,江源鬱卒了。“阿維…”


    “別阿維阿維的了,找他也沒用,除非你能說動他們這裏的幾個人住一間。”金蜜蜜說的很寬厚,實則也就隻能說動藍飛闕和李淩正兩個人的機會而已。因為金蜜蜜是不會和唐嬈擠的,喬薇薇也不能。


    江維掀了掀唇角,輕聲說,“他們兩個不是明顯願意一起的,你這是變相的強迫。”


    “nonono,現在不用她強迫,老子都要一人一房?你們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藍飛闕看江維將戰火連綿到了金蜜蜜的身上,急忙為金蜜蜜畫圈打圓。“江維,你就不要多說了…你?睡那間小竹屋。”藍飛闕手指抬起毫無疑問地落在了江源直線不遠的鼻尖,隨便的說、


    小竹屋——金蜜蜜眼睛一凸,直接拉著藍飛闕胸前的衣服喝道,“你說讓他住哪兒?”


    “小竹屋啊~~”藍飛闕俊臉有不斷加深的跡象——胸前的紅果果被金蜜蜜鮮豔奪目的指甲刻進去了。“你快點放——手?”


    金蜜蜜並不聽話。“不給住小竹屋?”小竹屋怎麽能讓這隻肥豬染指——應該說外人都不配染指,那是她金蜜蜜看上的。


    “好好好,那就對門的行了?”


    金蜜蜜點點頭,放過了藍飛闕可憐的小胸。


    **


    江源孤單單地站在門外,手裏拿著藍飛闕給他的一塊無名的木牌。qq1v。


    金蜜蜜笑眯眯地從門後探出腦袋,對江源招了招手,“死肥豬,(^_^)/~~拜拜”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門關了。(.好看的小說)


    江源手裏慢慢收緊,粗糙的木牌戳的江源的手心生疼——該死的女人,我江源不會就這麽放過你的?等著。


    話說多年以後,金蜜蜜栽在了江源的手裏,雖然最後平安無恙。金蜜蜜並不後悔今日和江源結緣,隻是頗為惱怒做得不夠狠不夠絕?


    來事未曾可知,且顧當下——金蜜蜜關了門,驚訝地‘咦’了一聲,“江維那臭小子呢?”由於江維總是給金蜜蜜不同程度的臉色看,金蜜蜜對他也就沒有什麽好脾氣好稱呼。例如:在名字後麵加三個字——臭小子。


    藍飛闕聳聳肩,“早上樓了,還等你關了門說散會??”


    “薇薇的房間?”


    藍飛闕嘴角抽了抽,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地點頭,“沒錯。你不是隻讓他們睡一間,忘了?”


    “那是剛才…現在,如果江維睡了別的房間,你就睡沙發?”金蜜蜜哼哼兩聲,嗆地藍飛闕無話可說。金蜜蜜見藍飛闕不再和她頂嘴,腦筋轉了兩圈,唇角泛起一絲笑意,“還不是很困的人都給我來。”


    “你要幹什麽。”藍飛闕躊躇不止地說。


    金蜜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怒道,“問那麽多幹嘛?欠抽。”


    **


    美人難為。


    “阿維,你何必要救我呢。”喬薇薇始終是個小女人,想到了一個極不理智的念頭——上吊。喬薇薇被江維緊緊地抱在懷中,眼淚滾滾而下,“你…我身體已經不幹淨了,沒臉再待在你的身邊了。”


    江維將床單扔地遠遠的,痛心地說,“傻丫頭,你怎麽就這麽傻。你死了,我怎麽辦。”江維心到現在還狂跳不止,手顫抖地撫上喬薇薇脖子上那微紅的痕跡。差點,就失去了。


    “我不過是殘花敗柳…”


    “我不在乎。”江維深情地看著喬薇薇的那雙淚眼朦朧。“我知道我是愛你的。你要是死了,我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你也愛我的不是嗎?你怎麽可以離我而去。”


    喬薇薇拚命地搖頭…搖頭,眼淚洶湧,“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阿維,你真的不會嫌棄我嗎?”喬薇薇突然覺得好沒安全感。


    “阿,阿維,你要幹什麽?”身體懸空,喬薇薇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了江維的脖子。


    “這一次,不準拒絕我。”江維高興地看著喬薇薇躲在他的懷中一臉羞澀的模樣,邪笑著往床榻走去。


    喬薇薇明白了江維的意思,臉紅撲撲地像隻蘋果,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阿維,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江維輕柔地將喬薇薇放在純白的床單上,纖細的指尖離開的喬薇薇的腰間,“薇薇寶貝兒,你是想我們各脫各的,還是需要我幫你脫了?”


    喬薇薇再次被江維輕佻的話語逗弄地飛起紅霞,“你怎麽突然這麽沒個正經了。”喬薇薇記得,江維對她,過往的十幾年都是不好不壞的——這都讓她覺得江維被人掉包了。


    “麵對心愛的女人,每個男人都會變成禽*獸的。”


    (大街上隨便拉個好男人過來,問他:愛一個女人的最高境界是什麽?那回答一定會是:天天想著給她做愛)


    最後,還是江維將喬薇薇給扒了個精光。麵對那潔白勝雪的姣美,江維那話兒立馬豎了起來。


    喬薇薇此刻都不敢看江維的身體。


    江維精瘦的身軀壓在了喬薇薇的身上,親親抱抱了很久,再沒了別的動靜。喬薇薇忍不住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入眼就是江維滿頭大汗的樣子。


    江維尷尬地不敢對上喬薇薇疑惑的眼神。


    #已屏蔽#


    一曲結束,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的事情。


    喬薇薇被江維摟在懷裏氣喘籲籲地起伏著胸膛,看到江維正盯著,不由羞紅地拉過被子將光溜溜的身體裹住,然後蠻橫地嚷嚷,“不許看不許看。”


    “好,不看。“江維唇角咧的大大的,被窩裏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喬薇薇挺翹圓潤的小屁股和私密前遊移。


    喬薇薇嚇得趕緊抓住江維不規矩的雙手,努力地拉扯著。


    江維一個欺身再次壓上了喬薇薇,曖昧地輕聲說,“寶貝兒,再來一次。”


    喬薇薇嚇得抱著被子滾到了床下。江維一驚,在看到喬薇薇沒有大礙之後勾起了唇角,促狹地說,“原來薇薇你想要換個花樣。真調皮。”說完大步跨下,鑽進了低矮的床底。


    因為低矮,由於低矮。江維每一次出來都很緩慢(怕碰到頭),每一次進去都很迅速,很深——九淺九深。


    喬薇薇雙腿不由自主地橫上了江維的腰際,一顛一顛地配合著江維的插入,順便發出媚人的呻吟聲。“輕一點…輕一點…啊…”


    如喬薇薇所願,江維放輕了動作,直到喬薇薇好過一點,江維才托著喬薇薇的身體興奮地喊著,“重一點…重一點…”性感的呼聲都讓喬薇薇有些不好意思了。


    喬薇薇捂住江維的嘴巴,斷斷續續地說,“別叫了…呃嗯…讓人聽到…哦…我…我就沒臉見人了。”說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江維卻故意似地加大的交合的力度,一陣陣‘啪啪’聲尤為突兀。


    門外。


    李淩正、藍飛闕、金蜜蜜三人俯在門上偷聽;唐嬈因為要照顧兒子先回去睡覺了,沒有陪著金蜜蜜胡鬧。


    門內的人無限,門外偷聽的‘君子’也麵紅耳赤。


    “金蜜蜜,我們還是走,不要探聽別人的了。”房內之前傳來的呻吟聲和現在啪啪的水聲,不難知道裏麵是在發生什麽事情。李淩正有點不自然地小聲說。


    藍飛闕一把拉住了欲遁走的李淩正,不懷好意地瞄來瞄去,“噯,李淩正,別急著走啊。再聽聽嘛。”藍飛闕早已有點聽乏了,但看到李淩正那副火燒腳跟逃不及的樣子,突然就淡定了。“你該不會是處男?”


    金蜜蜜拍了拍藍飛闕的肩膀,肯定地點頭,“這還看不出來嘛,百分百的處男。對了,藍飛闕,你處男之身破了沒?”


    藍飛闕頓時戒備地看著金蜜蜜,古怪地說,“你問這個幹什麽。”雖然這不是什麽秘密,但藍飛闕竟意外地不想要金蜜蜜知道。藍飛闕自個兒的心思都摸不透。


    金蜜蜜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隨便問問罷了。”


    “哦。”藍飛闕哦一聲,並沒有回答金蜜蜜的隨便問問。三人沉默了一會兒,金蜜蜜頗覺得無趣,不耐煩地揮揮手,“都回去睡覺了,散了散了。”


    “……”李淩正和藍飛闕沉默地對視了一眼,各自回房。


    **


    “誰。”唐嬈並沒有睡熟,聽到進門地動靜,不由緊張地抱緊了被子。


    黑暗中,金蜜蜜摸到了燈的開關,打開了燈。“阿嬈,是我。”


    看到來人是金蜜蜜,唐嬈鬆了一口氣,調整了一個姿勢,笑著看著抱著枕頭被子光著腳的金蜜蜜說,“你是打算和我擠床嗎?”


    金蜜蜜有點局促地踩著兩隻光腳丫,目光看著地麵。


    唐嬈莞爾:什麽時候不知天高地厚的金蜜蜜會這麽緊張地像個懵懂的小丫頭了?


    “還傻站在地上,不冷嗎?都不知道要穿雙鞋子。”唐嬈輕柔地從被窩裏鑽出來,拿了床拖鞋給金蜜蜜套上,然後抬頭看著金蜜蜜。


    “是不是做噩夢了?”金蜜蜜怕噩夢,唐嬈是知道的。除了這個,唐嬈想不出金蜜蜜為什麽深夜要來她的房間。(括弧說明一下:{楚河漢界}裏的房子除了大門以外,房門是沒有鎖頭的)


    金蜜蜜輕輕搖頭,將被子放在床上,看了眼熟睡到流口水的光屁股的小子,輕聲說,“很快就是孩子百日了,想好名字了嗎?”


    唐嬈抿唇笑得眉眼彎彎。“今晚你變得好成熟,連孩子百日都記著呐。”


    “那當然啦,這可是我的幹兒子,我不得掛著心嗬。”


    唐嬈沉吟了一會兒,才說,“就叫唐小寶。”


    “姓唐?你真打算打單親媽媽了??你真的放下那個淩飛揚了嗎?”金蜜蜜詫異地驚呼。


    唐嬈皺眉,嗔道,“小聲點,孩子還在睡覺呢。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金蜜蜜沉默了一會兒,略帶傷感地說,“可能是有所思夜有所夢,剛才我夢到我哥…所以我也算是來向你求經的。”金蜜蜜將所做的噩夢大概內容喝唐嬈說了一遍,又補充道,“那夢境好真實。”


    唐嬈有些失笑,卻還是很盡心地揉揉金蜜蜜的大波浪,安慰姓地說,“不過是夢罷了,和現實是相反的。做不得真。”


    金蜜蜜錯開唐嬈溫暖的懷抱,低聲似呢喃,“雖然我不是很清楚那個淩飛揚做了什麽讓阿嬈你不能容忍的事情,但是,我想問一句——如果淩飛揚現在回來了,你會原諒他嗎?”


    唐嬈遲疑地垂首。會原諒嗎?遠著說,淩飛揚殺了她和他們未出世的孩子;放近了說,淩飛揚有時為了名利也會出賣她。這樣的男人,還值得愛嗎?


    看到唐嬈一臉神遊的狀態,金蜜蜜幽聲提點道,“阿嬈,阿嬈,你別神遊了啊——”(某烏龜屬姓的作者:噗,這提點還真夠…要不要說的這麽直接啊?)


    “額,我也不知道。”唐嬈笑了笑,挽起了幾縷調皮的發絲別在耳後,說出的話、沒心沒肺,“要是你今晚不提起,我恐怕已經記不得這個人了。”該忘記的人,唐嬈從不會放在心上,讓自己添堵。


    金蜜蜜愣了一下,低頭笑了:“阿嬈,我懂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睡到橋頭自然直。


    “懂了?那最好了,我困覺了,不送了啊~~”唐嬈恢複了嬉鬧的心情,故作疲憊地玩著玩笑。


    金蜜蜜雖然了解唐嬈這話是在開玩笑,卻還是板著臉(當然,也是開玩笑的)地嘟著唇,不依地抱著被子就賴在了唐嬈的床上,蹭了幾下才笑眯了眼看向無奈地直搖頭地唐嬈,得意而囂張,“今晚我在這兒是睡定了?阿嬈,你可別想趕我走。”


    “那你自己的房間怎麽辦,空著?”唐嬈邊隨口說,邊將親愛的兒子放在了床中心,對金蜜蜜叮囑道,“你睡覺的時候可別太鬧騰了,壓到我兒子我跟你急。”


    金蜜蜜正想說‘房間空著就空著好了’,聽到唐嬈這一句,頓時哭不能哭,笑不能笑(哭笑不得),“阿嬈,我吃醋了?”


    唐嬈也不理會金蜜蜜哼哼的表情,隻說了句,“我當然要對我兒子好了,兒子是我親生的,你又不是我親生的。”就直接拉了開關,房間陷入了一片幽謐的黑暗中。


    這話夠絕?金蜜蜜嘴巴動了動,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麽,片刻中,房中隻有勻稱的呼吸聲了。


    次日清晨,君子歌派人來通知讓所有異能者都去基地的技能工作所。而不會異能的基本都要去幹苦力獲取糧食——種田。(君子歌手裏有很多打怪時得到的類似種子一樣的東西,所以讓這些平民試種)


    溫潤有話說:差點把這章節寫成黃渣渣了?還好被拉回來了,下章嚴肅一點,咳。補充一句:女主的感情戲還在後頭,不要急?——哎呀,差點手一抖,這五千字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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