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死了那麽多人,誰知道裏麵會有什麽樣的老怪啊,一旦奪舍,就算是元嬰也要忌憚三分,所以原先那些聖祖們為了徒弟們的小命,為了門派的昌盛,就將這地圖給分了十份,要說為什麽不毀了呢?估計其實心裏也是舍不得吧,想著若是後人有本事的話,這可是個大機緣呢。


    這一番解說,雲悠算是基本明白了,要說不心動卻是假的,但是這一共十份的圖,她又有什麽本事湊齊呢?


    金恒說完了以後,等了會雲悠,見她不在說話,就想起身告辭,雲悠突然出聲說道:“金道友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別的東西在下沒有,但是好在珍稀的靈草還有那麽一兩株,說不定能入了金道友的眼呢!”


    居然還有專門問他要不要東西的?金恒一臉的興趣看著雲悠,想了想,倒也認認真真的想到自己最近在煉製一種丹藥,需要一株五千年以上的靈草,五千年的靈草不是一百兩百的那種野草,在市麵上的價格也是不低的,能不能拿到也要看雲悠需要什麽了。


    “雲堂主倒是個熱心人,不過所謂無功不受祿,不知道若是雲堂主能幫金某解決問題的話,金某又該如何回報雲堂主的一片好心呢?”


    很上道,雲悠在心裏暗暗說道,當下也不做掩飾,直接開口道:“雲悠對您手中的這份地圖很是感興趣,不知道您是否可以給雲悠拓印一份,這樣便能回複雲悠了,金道友意下如何?”


    雖然艱難,但是她卻沒打算放手。現在也許不可能,但是以後呢?以後的事有誰能預料,就算最後自己與大道無緣,也可以留給明淳,好歹是師徒一場,他若有大造化,雲悠也為他感到開心。


    金恒沒想到雲悠的要求會這麽簡單,莫不是有什麽別的計較吧,遲疑道:“雲道友隻要這個,難道剛才道友沒有聽金某說嗎。這遺跡的傳送陣可不是人人都能進去的,須得有地圖,這地圖上的有禁製,是開啟傳送陣的關鍵。”


    雲悠笑著搖了搖頭,“無妨,我倒沒有想過能進去,不過隻是一時好奇吧了,想來在下也算是走過很多地方了。說不定能認出其中一二也不一定,金道友若是沒有意見的話,就說說缺什麽靈草吧,若是在下沒有,定然也會找一株能代替的。”


    雲悠這口氣不小,金恒迅速在心裏盤算起了雲悠的身價。但是無奈接觸不多,光是憑著猜想半分把握也沒有,隻能想想罷了,然後說了自己要的靈草要求。這個對雲悠來說倒不是多難的事,當即傳音讓明淳從藥園采一株五千年的目睽過來。


    這邊金恒也爽快的將地圖給拿了出來。讓雲悠在玉簡上拓印了一份,弄好了以後正好明淳帶著靈草來了。一臉的不願意,這一年靈草都是他在照顧,看顧得小心翼翼,沒想到師傅居然要送給這個討厭的人,這個人可是贏了師傅的第一呢。


    最後金恒要走的時候,突然對雲悠道:“還有一事,就是那日在鬥丹大會上,那符籙不是金某送出去的,若是知道他們會那般的話,定然會事先通知雲堂主,說不定這頭籌還是雲堂主的呢!”說著還一臉的慚愧。


    雲悠隻是眼睛閃了閃,說是自己的疏忽,若是先仔細推演一番,定然不會出現這等失誤,這倒是實話,雲悠那日後也想通了,隻是金恒聽著這話,隻覺得帶了兩分的謙虛和掩飾,當心滿意的離開了。


    “師傅,您為什麽要將目睽給他啊,我看他可半點也不想是個好人呢。(.無彈窗廣告)”明淳見他走了以後,一臉不高興的走到雲悠身邊抱怨道。


    雲悠失笑,“你這傻孩子知道什麽,難道好人會將這兩個人寫到臉上?就算是寫到臉上怕你也是不信的吧,還有,師傅得了他的東西,自然要尋點能給他的了,不然豈不是要欠下一個人情,你記住,錢財好還,就是這人情是最難還的。”


    明處不解,繼續問:“為什麽人情難還呢,不過是幫了我一次,那我就幫你一次,不是和錢財一樣?”


    雲悠正色的看著他,“怎麽會是一樣的?若是你得了他人的幫助,但是下一次他讓你幫忙,你爽快的應了,也覺得是還了上次的人情,可是在他看來,這次的人情根本不能抵上次他幫你的一半,所以下次還會提出要求,這樣,你是應還是不應?”


    明淳聽了雲悠的話,歪著腦袋,似乎在思考,“若是靈石或者其他物件的話,但凡是物總有價值,隻要還清數目,兩人便算是兩清了,比那些還不清的好過千百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也不管明淳,自己轉回了屋子,拿出拓印的玉簡和儲物袋底部的一塊毫不起眼的羊皮布來,攤開一看,上麵密密麻麻的畫了許多東西,有些小山的樣子,有些又像是森林,她又轉眼去看玉簡,玉簡上麵的圖也是這般,要細細的看才能看出這兩圖不是一張。


    雲悠握著手裏的東西有些晃神,當年才忽然目睹了那場大火,傷心之下隻去師傅那裏亂七八糟的收拾了一些東西,不過大多都是無用的,有用的早就不見了蹤影,又尊著師傅的話,趕緊逃出靈虛門,原來那是居然帶了這東西回來。


    雲悠歎了口氣,將思緒拉回到手上的兩件東西上,原本是要查魔族探子的,不想還沒查出一點端倪,就牽出了那麽多年前的一件東西,難道說當年她師門被滅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青鸞,而是另有隱情,但是為何那歹人卻什麽都沒有帶走呢?


    這些都是謎,就算是雲悠再不喜歡去探索想不通的事,此時也有些停不下來,一會蹙眉,一會歎氣的。她本人沒什麽感覺,隻苦了旁邊的阿寶,恨不得變成悠悠肚子裏的蟲子,知道雲悠在想些什麽。


    雲悠結成金丹渡劫時,重新經曆了一回幼時的傷心事,心中找出凶手的執念越發重了,打定主意後,雲悠收起兩件東西,尤其是羊皮卷,又重新放回袋子中不顯眼的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又是日複一日的打坐,畫符籙,原本雲悠買的那些畫符籙的紙都用完了,不過成功率委實不怎麽高,能成符籙的隻有一小部分,都是寫簡單的小法術,雲悠自然看不上,全都丟給了明淳,讓他去同級的小弟子們麵前顯擺。


    用完了符紙,接下來自然就開始禍害那些低階的煉器材料,也不知道是夔龍鼎的緣故呢,還是因為有煉製過陣法的前經驗,法器的煉製就要順利許多,剛開始的時候依然是慘不忍睹,就連明淳這個什麽都不懂的,看了雲悠報廢的東西,也不禁搖頭。


    直想叫自家師傅放棄算了,其實能夠將丹藥煉製好的話,也算是有一技之長,足夠在百閱門,更甚在修仙界混得不錯了,他哪裏知道自家師傅其實是要煉製本命法寶的。


    後來看著變形的胚胎,雲悠細細的想了緣故,又將煉製陣法的經驗結合起來,發現這煉製法器和煉製陣法很是不同,陣法是要配合外界的東西,例如陣眼,陣靈,裏麵參雜的東西也無一不足,但是法器卻不是這樣。


    煉製武器的目的是什麽?自然攻擊法器能夠有足夠大的威力,做到一擊斬殺,防護法器呢要做到金剛不壞,不管什麽功效,都是正麵攻擊,同敵人較量,這就要求煉製材料或堅,或者有特殊的屬性,例如有些帶有雷屬性。


    想通了以後,雲悠在煉製法器時更加注重法器的銳利程度,胚胎是第一步,她不敢亂來,將神識中的大部分都注入其中,時刻注意胚胎的變化,花了大半年的時間,終於做到能收放自如的掌握火候,不過這也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說來她能掌握好這第一步的胚胎成型,夔龍鼎真是功不可沒,讓她少了三分之一的力氣,若是換做別的有天賦的弟子,少說也得先學習塑造三年,這些雲悠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知道的是這些年一直沒有中斷過玄天聖心決的修煉,不過第一卷都還沒大成,她卻已經能感受到了自己神識的不同,這也在她學習築器上麵有很大的幫助。


    金恒得了心心念念的靈草,自然也不多耽擱,回去後立刻開始閉關煉製他口中的丹藥去了,雲悠則受到了下一年的靈草,開始了明年丹藥的煉製,早點煉製完,她也能多點時間修行。


    所以當下也跟著金恒一般,關上門開始閉關,當然閉關前,千木把雲悠叫去說了一會兒話,其實說的也不是什麽大事,他隻是就前幾日發生的鬥丹大會恭喜了雲悠幾句,然後表示雲悠隻要是他青峰山上的煉丹長老,他就一定會護著雲悠的,算是給雲悠定心丸吧,盡管雲悠絲毫也用不上的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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