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天驕先是被關大牢,後是趕赴海灣縣,所以不知情。此畫可是被眾文人雅士所推崇之極品巨作。有很多人在尋找此畫的大師,想要重金購買之。


    蘭天驕瞅著桌子上的畫作,指著某個部位哭訴著,“丫的,人家畫的小弟弟多麽的可愛,可是這人畫的怎麽能這麽猥瑣呢?該不會是一個老頭的手筆吧!”


    說完,推推上官憶道:“你說他是不是邊畫著,邊在意|淫你呢?會不會腦袋裏想著把你壓在床上,他在上麵吹簫啊!會不會用手狠狠的揉捏你的兄弟啊!那樣的話,你的子孫袋會很危險的!”


    ‘咳咳咳~~~~~咳咳咳~~~~~’上官憶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想要緩口氣。現在的他隻想拿布子將蘭天驕的嘴塞滿了。


    綠宗晟鈺不僅是頭發綠,眼睛綠,現在臉也是綠的。握著的拳頭上布滿了青筋,他狠狠的瞪著上官憶,那憤怒的眼神宣示著某人死定了。


    上官憶小心的擦著冷汗,在桌子下麵輕輕的揪扯著蘭天驕的衣角,用眼神傳達著,‘天驕你少說倆句,那邊有人的!’


    可是蘭大蝦卻以為上官憶害怕了,將上官憶摟入自己的懷中,吹著他的耳朵不停的安撫著,“哦,不怕、不怕!那老頭隻是意|淫一下,比起身邊的怪大叔,他還算善良的,你應該小心的是身邊的怪叔叔!”


    某人不拍死的瞟著綠宗晟鈺,深怕身邊的人不理解特指的人物!


    爆發的綠宗晟鈺一把拉過上官憶,捏著憶的小臉咆哮道:“我會喜歡豆芽菜?他也就是有個漂亮的臉蛋,身上幹扁的沒有二兩肉!”


    蘭天驕將上官憶奪回,拉開上官憶的上衣,指著胸前的葡萄,回語道:“看看這粉嫩的葡萄,緊致的小腹,雪白的肌膚,誰能不流口水?都像某人,綠眼、綠發不說,還是綠臉。完全像是發了黴的植物!讓人沒有一點胃口,著急了還得將吃下的吐出來,真不知道厚臉皮的某人怎麽好意思出來遛達!”


    綠宗晟鈺一把揪過上官憶,拉著上官憶的頭發回嘴道:“你居然小瞧我的綠發?某些人想要還沒有呢!你看看他的頭發有什麽好!這頭發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其實綠宗晟鈺想要批鬥的是蘭天驕的發色,可是這是一個危險的地雷,隻能拉過無辜的上官憶,當炮灰。


    蘭天驕再次將上官憶搶回,梳理著被搗亂的頭發,表情很是自責的述說道:“我錯了,我不應該說你的是綠藻頭,那是對索隆的侮辱!而且人家那短小精幹,你那完全是一坨海帶。哦,不對,我又錯了,你不能搶我家馬兒的名字,再說現在的海帶很出名的。”


    說完,蘭天驕撓撓腦袋,表情疑惑的問著綠宗晟鈺,“哎,說說,你那泥巴腦袋怎樣把自己的頭發滋潤的油綠油綠的,看看這長度,這色度,嘖嘖,真是一絕!”


    噗哈哈哈~~~~上官憶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擊打著木桌,已經笑抽了過去!“哈哈哈,泥巴腦袋!哈哈哈,一語雙關!哈哈哈,笑死我了,天驕你也太強悍了!我小叔可是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大的虧!”


    綠宗晟鈺頭頂冒著青煙,狠瞪一眼上官憶,舉起拳頭向著蘭天驕的小嘴忽悠過去。他是真的怒了,他才不要管那蘭天驕是不是女人,他可是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辱罵過。


    綠宗晟鈺混身爆滿了戾氣,眼看著就要打到蘭天驕,上官憶急忙上前,替蘭天驕接下了這一拳。


    綠宗晟鈺本想跨過上官憶,再去補一拳。可是上官憶的鼻子不停的湧著鼻血,完全是止不住的架勢。綠宗晟鈺隻能收回拳頭,扶起上官憶狠聲道:“你衝出來幹嘛?讓我教訓一下某個蕩女又如何?”


    上官憶急忙拉住綠宗晟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急急的解釋道:“天驕隻是嘴上不饒人,其實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相處的時間長了,你會覺得她真的很有魅力,今日的事就算了吧,畢竟是你先挑唆的,不然她不會這樣打擊報複你!”


    蘭天驕走過來,一把推開綠宗晟鈺,將自己身上撕下的棉布紗,堵在上官憶的鼻子裏,微微揚起他的腦袋。溫和的對著上官憶吼道:“你姐姐我能躲開,你湊什麽熱鬧,看,砸傷了吧,自己慢慢起來,我們去醫館!”


    回頭對著綠宗晟鈺又道:“今天的事,先到這裏,改天咱們算總賬!哼~~~”


    蘭天驕扶著上官憶離開了,綠宗晟鈺看看他們的背影,再看看桌子上的畫作,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拿起那幅畫,急忙追上他們二人。


    侍童在外麵已經備好了馬車,上官憶的鼻血還在不停的湧流著,綠宗晟鈺上前將上官憶抱起,鑽入馬車。蘭天驕也跟了上去,小斯急忙跳到前端駕馬疾行。


    路上,蘭天驕看都不看一眼晟鈺,不停的擦拭著上官憶冒出的鼻血,嘴上也不空閑,“鼻梁骨有沒有歪?這鼻血還真不好辦?怎麽才能止住啊!你也真是的,怎麽將鼻子湊上前讓他打,要是我絕對會護著臉,毀容了怎麽辦啊?”


    “沒事的,這點小傷不要緊的”上官憶對著蘭天驕微笑著安慰道。


    “哼,還毀容呢,如果是你,那容貌也毀不在哪裏?再說你也沒有呀”綠宗晟鈺看不慣某人的說話腔調,不留情麵的插嘴道。


    “唉,我這沒容貌的也比你那將毀容當整容的好!”蘭天驕挑著眉毛,得瑟道。‘和我比嘴皮,也不想想,現代的女子是你古代的古董能比的了嗎?姐姐將現代版的三字經唱給你聽,你都有的受,更不要說,姐姐我還照顧你多著呢,不然拿自己的語錄伺候你。最好不要在姐姐麵前挑大頭!’


    上官憶看著戰火又要蔓延,急忙誇張的大喊著‘疼啊!鼻子歪了!’。吸引著二人注意力。


    蘭天驕和綠宗晟鈺都同時閉嘴,可是內心都在想著,早晚有一天,一定要給對方好看,現在還有上官憶,多少要給他三分薄麵!


    上官憶被倆團戰火燃燒著,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或許他們就是天生的對頭,自己還是多為他們祈禱的好!


    沉默的眾人終於來到了醫館,大夫忙著取藥看病,隻能讓學徒幫著給上官憶上藥,蘭天驕和綠宗晟鈺倆人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各自守在一旁。


    學童實在是無奈,上官憶的藥膏不夠用,隻能向著蘭天驕他們求助,其實取藥隻要一個人就好,可是較真的二人,卻你追我趕的玩競走。


    學童好笑的看著二人,對著上官憶道:“公子你說他們二人像不像歡喜冤家呀?一般先開始不對盤的,之後都會在一起!”


    上官憶的鼻血奇跡般的不在流淌,他隻是震驚的看著學童,大腦一片混亂,畫麵中,有著天驕與晟鈺攜手看夕陽的美景。‘不,不要,我不要綠宗晟鈺將天驕搶走,我不要!天驕是我一人的,綠宗晟鈺那麽位高權重,他不會缺女子的。他不會喜歡蘭天驕的,一定不會!天驕也不能喜歡他,絕對不能,我不要這事發生,我絕對不要!’


    “哎哎,公子,你去哪裏呀?雖然不流鼻血了,但是你一碰到,還是會流的,你先將藥拿上啊!”學童在後麵追趕著走出房門的上官憶。


    蘭天驕看見上官憶的眼神不對,急忙將藥扔給綠宗晟鈺,自己先跑了過來。“憶,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沒,我沒事,隻是有些頭暈!”上官憶剛想抱住蘭天驕,卻看見疾步走來的綠宗晟鈺。急忙將蘭天驕拉出門外,推上馬車,“天驕,你看,我小叔來了,今天就不能陪你了!明天,明天我再去找你!你先回將軍府!”


    還沒等蘭天驕張口詢問,上官憶急急的抽了馬兒一鞭,因為馬上就要到眼前的是綠宗晟鈺,他的假想敵。


    天驕被慣性摔到了頭,鬱悶的撩開簾子,看著身後的上官憶。


    這時綠宗晟鈺也走到上官憶的麵前,很是不解的問道:“她怎麽走了!我還想著一會去吃飯呢!她不是餓了嗎?”雖然嘴上是這樣說,其實綠宗晟鈺是想扳回一城,今天的他可是輸的一局。


    可是上官憶卻不怎麽想,綠宗晟鈺太優秀了,他真的很害怕,將綠宗晟鈺的頭搬向自己,結巴的解釋道:“她家裏有事,先離開了!我們去酒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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