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招財貓,再來一個招運兔,似乎也不算什麽奇異的事情。[]麻團之前在幽泉邊坐了那麽久,除了那條金線,釣上來的都是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尋常魚蝦。收了小白後,坐下就釣上來一條火紅色的大鯉魚。


    釣上來那條大鯉魚,麻團就把魚竿丟到一邊,掏出了鍋碗瓢盆。見她一副馬上就要把那條紅鯉魚燉了的架勢,月亮草一臉黑線的把放著大鯉魚的魚桶抱走,“現在不是弄這個的時候,給我繼續釣。”


    麻團扁了下嘴,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重新拿起了釣竿,“好吧,那條魚我們回城再吃。”


    月亮草簡單的說了下自己在孤兒院的經曆,麻團也簡單把她二十多年的心酸和月亮草說了一下。兩人的經曆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不過這麽互相交了些底,兩人的相處便多了些隨意,少了些刻意。


    月亮草沒什麽,她願意和麻團接觸隻是因為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應該算是舒服。不過麻團卻很在意他們兩人的相處,因為月亮草是她決定跳出那個牢籠遇到的第一個向她表示過善意的人,也是現在唯一能和她多說話的人。大概是之前的經曆讓她極度缺乏安全感,她的言行中就多了很多小心翼翼的味道。


    其實月亮草一直很煩惱一件事,她懶得揣摩身邊人的情緒,卻天生對這些敏感。更何況麻團並不是一個擅長隱藏情緒的人,一和她接觸,月亮草就發現了她的小心翼翼。比起說什麽,她更喜歡做什麽,所以她沒有用語言開導過她,而是以自己的行為讓她慢慢放下心中的包袱。


    對朋友。月亮草一向很有耐心。麻團有成為她朋友的資格麽?答案當然是有。她離家出走或許是一種逃避行為,但她確實是在努力讓自己走出困住她的陰影。而且不管被傷的多深,看著還是很樂觀向上。這樣的她很對她的味兒。


    繼那條紅鯉魚之後。月亮草又釣上來十來條大魚。雖然不是所有的魚都是體型大等級便高,但對於普通魚來說卻正是從體型判斷它們的等級。那些魚最小的有七八斤沉,最大的足有百斤。怎麽看都比她之前釣的那小魚小蝦好多了。


    看到麻團身上亮起升級的白光芒,月亮草才知道原來釣魚也是一種升級方式。不過了解到每次能得到的經驗有多少。她覺得還是刷怪升級比較合理。


    得到的經驗和魚的等級有關係,之前那些小魚小蝦給的經驗才隻有10到20之間,那條看起來十分珍貴的金線也隻給了1000點。這對於十級前的新手或許很誘人,但對於十級之後的玩家來說就沒有多大吸引力了。


    不過釣魚的樂趣並不在於能得到多少經驗,而是能釣出什麽東西。能釣上來的不是隻有魚蝦,也不是和它們一起生活的龜蟹,還有很多物品。雖然大多數是些垃圾。但其中有不少好東西。就像她現在看著麻團釣上來的東西,一把叫清韻的墨綠色長弓。


    這把長弓看起來是用某種很堅韌的藤蔓做的,弓身上沒有什麽裝飾,隻有幾處像是被什麽利刃砍出來的凹痕。卻讓人感覺很不簡單。最關鍵的是這把弓的名字後麵多了個灰色的括弧,括弧裏寫著四個字‘任務物品’。


    月亮草正在端量從麻團手中接過來的長弓,就聽麻團驚呼道:“那些黑蓮花枯萎了。”


    幽泉雖然叫泉,其實它應該算是一個湖。麵積不大,都不到半個足球場。湖裏的黑蓮花雖然生長的不十分茂盛,卻也占了大半個湖麵。聽到麻團的驚呼聲,月亮草就回過頭看向湖麵。應該隻是眨眼的工夫。湖麵上就一棵黑蓮花都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死魚。


    看到那些死魚,麻團立刻滿臉心疼的跳起來,“怎麽會變成這樣子?”


    月亮草低頭看了眼手裏的長弓。“十有八九是和這個東西有關。具體原因,估計約書亞能給我們一個答案。”


    “這時候居然還有魚咬鉤。”看到湖麵上飄起了那麽一大片死魚,麻團就打算把魚竿收起來。剛要把它提起來,就感覺魚竿猛地向下一沉。提起來,正是她一直想釣的噬魔魚。


    腦中突然警鈴大作,月亮草順應自己的直覺回頭向來時的路看了一眼。看到之前被她嫌棄太難殺的幽泉鱷正成群結隊的朝她和麻團所站的方向移動,立刻將拎著噬魔魚準備給她看的麻團轉向那裏,“趕緊把東西收拾好,咱們必須馬上回城!”


    一看到那片烏壓壓,麻團十分利落的把魚桶、魚竿,連通她手中還活蹦亂跳的噬魔魚都收了起來,然後拉住月亮草,“好了。”


    兩個人一起啟動回城,下一瞬間人便已經在音泉城的傳送陣裏。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心有餘悸的抬手抹了下額頭。他們要是再慢一點,就要感受下被一群鱷魚撕碎是什麽樣的滋味了。


    “你手上的弓賣麽?”


    月亮草循聲轉過頭。說話的人,她沒什麽印象。不過站在他身後的那對雙生子,她卻有些印象。當初她在海瀾城北城門外被人圍堵,剛好路過的未名幫她解了圍,跟著他的那群人中,除了那個看起來和她天生不對盤的女人,最顯眼的就是這對雙生子。


    雖然上次隻有未名出聲,但如果沒有他們那些人在,攔截她的人肯定不會那麽輕易放過她,因此他們也算是幫過她的人。於是笑了下,“抱歉,這把弓是任務物品。”


    易碎其實也隻是看到好弓就順口問了一下,沒指望月亮草真能把弓賣給他。聽到她說那是任務物品,就完全打消了那個念頭。至於那把弓是什麽任務需要的物品,他雖然有些好奇,卻沒有開口詢問。


    把目光從月亮草懷裏的弓上挪開,把酒言歡就看到了站在月亮草身後的麻團,“啊咧!還真有在咱們這個大陸登陸的國際友人。嘖嘖!這膚色配上東方人的五官真夠別扭的。”


    “小酒!”無酒不歡瞪了把酒言歡一眼,轉頭衝麻團露出一臉抱歉。親兄弟,還是雙生子,就算性格完全不同,在某些感官上卻非常一致。對麻團的模樣抱有同樣的感觀,使得他不知道該如何替無酒不歡原話,最後決定什麽都不說。


    聽了把酒言歡的話,麻團才反應過來剛才急忙回城,沒來及把之前脫下的鬥篷穿上。把酒言歡說那話沒有任何惡意,隻是順口而出的感歎。麻團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生,看到無酒不歡瞪了把酒言歡,就笑著說道:“更正一下,我不是國際友人。看準了這顏色,你見過黑的跟煤塊的黑人麽?”


    把酒言歡一臉驚奇的上下打量了麻團一番,“別告訴我你是故意把自己弄得這麽個性。”


    麻團拿出鬥篷把自己嚴實的包裹起來,“我會變成這樣純粹是意料之外的產物。”勾起嘴角,“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將變成這樣的方法告訴你。”


    把酒言歡立刻用雙手在胸前打了個叉,“我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已經很完美了。”


    乍看到用鬥篷把整個人抱起來的月亮草,易碎以為她是跟風的女孩子之一。不過看到站在她腳邊的小骷髏,便知道眼前這個應該是正主。如果家族中沒有某個礙眼的人,他或許會考慮將她拉攏進家族。有那個礙眼的在,他不但不能拉攏,保持正常的交際關係都必須謹慎。


    易碎剛想到某個礙眼的人,那個討厭的聲音就在他背後想了起來,“你們怎麽還站在傳送陣裏麵?”


    聽到這個聲音,月亮草就想起那張讓她喜歡不起來的臉,裏麵的占有欲和防備莫名的讓她覺得厭惡,甚至還有些反胃的感覺。皺了下眉,“團團,我們快走吧。早點回去,早點把你那一身黑去掉。”


    麻團聞言立刻轉身朝傳送陣外走去,“然後我們找個地方燒那條紅鯉魚。”


    鳳棲本來沒有在意和易碎他們站在一起的月亮草,向傳送陣外走的時候看到了跟在她身後的小骷髏,立刻驚叫起來:“她應該就是那個第二大神。易碎,你有邀請她加進咱們家族麽?”


    把酒言歡撇了下嘴角,“咱們攬月已經有一個女神,而且還很不好伺候。哪裏還有能力養另外一尊女神,而且還是這麽大尊。”


    把酒言歡是那種心裏藏不住話的人,鳳棲沒少被他冷嘲熱諷。鳳棲和未名鬧過,但未命非但沒有將他清出攬月,還將他設置成了家族執事。而她提出也要做家族執事,卻被無視的很徹底。說實話,她都很佩服自己的厚臉皮。被這樣對待,還可以坦然自若的站在未名身邊。被嘲諷了,還能一直保持著笑容。


    不得不說,鳳棲保持笑容的策略很成功。每次看到被自己嘲諷的她臉上還帶著笑,把酒言歡就感覺自己似乎吞了一隻蒼蠅。所以他每次都是在隻有他們幾個人在的時候才會如此嘲諷她,以免被族裏的其他人認為他在故意欺負她。


    雖然鳳棲嘴上那麽說,心裏卻一點都不希望易碎真把月亮草招進攬月。因為她最近剛收了個小妹,那個小妹曾有些炫耀的和她說,她或許和那個第二大神見過。並且還說,如果真是她當初遇到的那個人,那她應該叫月亮草。她很有自知之明,如果真被猜中,他們把人拉進攬月,恐怕很快未名身邊站著的人就不是她了。


    ps:昨夜電閃雷鳴,暴雨如注。筱筱家附近的電網可能是被嚇到了,直到天明才在專業人士的安撫下恢複工作。話說這雨已經下時斷時續的下了好幾天了,啥時候能停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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