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線前,月亮草下樓看了下身為傷號的慕容。[]不下去,她都不知道家裏又住進了一個人,就是那個累慕容受傷還跑來逞威風的女警督。林天浩一個電話,她就被發配到林家。慕容康複前,她要一直負責他的飲食起居。


    本來月亮草覺得這位女警督就是有些衝動,見了真人之後,她發現自己錯了。這個女人不是因為太熱血導致有些衝動,而是那種被慣出來的目中無人。看到救了慕容的她沒有一句感謝的話,反倒質問她憑什麽給慕容做手術,大有要把她送上法庭的意思。


    月亮草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因為去那些收養家庭的時候聽了太多你不怎麽怎麽樣就怎麽怎麽樣的話。眼前已經有一個沒有涵養的人證明這樣的人有多討厭,月亮草沒有直接暴怒,隻是撕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了個號碼,然後皮笑肉不笑的遞給她,“這是國醫協會的聯係號碼,你可以打電話去問問我林玄月有沒有資格給病人動手術。”


    說來也巧,那個女警督前段時間辦了一個國醫協會有關的案子,和國醫協會那麵溝通時打的就是月亮草這個號碼,所以她沒有質疑它的真實性。一分鍾之後,本來還一臉趾高氣昂的她就蔫了。因為之前聯係時一直對她很客氣的那個秘書長非常直接的告訴她,月亮草的行醫資格是幾位老教授一起審核的,質疑她就等於質疑幾位老教授的人品,因此他們將會重新考慮他們國醫協會和這個女警督所在的區域部門的合作關係。


    雖然不知道這個合作的內容是什麽,但從女警督的神色變化就能看出來那對她所在的部門很重要。不過這個女人沒有馬上向月亮草道歉,而是瞪著月亮草說道:“你趕緊讓他們取消剛才的決定。”


    額頭青筋一直在亂跳的慕容捂著手上的部位輕咳了一聲,“道歉,否則馬上從莊園裏滾出去。”


    聞言,那位女警督臉上的血色就嗖的褪了個一幹二淨。咬著嘴唇瞪了慕容好一會兒,她才有些焦躁和非常不情願的衝月亮草張開了嘴。“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然後轉頭看向慕容,“我下樓給你倒些水來。”


    女警督走出去後,月亮草笑著衝躺在床上的慕容挑了下眉,“看起來她很聽你的話。”


    慕容立刻撇了下嘴角,“她不是聽我的話,而是怕被真的趕出去。不知道你這個爸爸和她領導說了什麽,對方直接扔了話,如果她被從這裏趕出去,以後就不用再回警隊了。你進來時。她正這件事鬱悶,就抓了你當出氣筒。沒想到你不僅不是一個好的出氣筒,還讓她明白什麽叫踢到了鐵板。”


    “不說那個人了,我給你好好檢查一下。”月亮草下來的時候拿了相應的工具。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確認傷口恢複情況良好後,月亮草替慕容換了藥,然後幫他重新包紮上。


    綁最後的結時,那個女警督回來了。看到月亮草換了慕容身上的綁帶,臉色立刻板了起來,“我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工作。我被安排在這裏,是要做慕容先生的護士。換藥是護士的職責,你無權插手。”


    月亮草被氣樂了,“還你的職責?如果不是你所謂的職責。慕容就不會挨這一槍。再說該怎麽處理病人的傷口,是我這個醫生才能說的算的事情,輪不到做護士的你指手畫腳。如果你不想被趕出去,請記住這個規矩。”


    女警督臉色一陣青白,最終沒有發作。做了個深呼吸後,她板著臉向月亮草說道:“給我準備一個遊戲倉。我要上《幻域》。”


    “你現在的身份似乎並不適合玩遊戲。”月亮草實事求是的說道。


    女警督瞪了月亮草一眼,“我妹妹被人欺負了,我要去教訓一下那個叫未名的男人。那個該死的男人忘恩負義,若不是我妹妹把他藏了起來,他哪還有命……”


    說到這兒。女警督突然頓住。看了眼慕容,再看了眼月亮草,目光轉為陰沉。“我剛才說的話,你們就當沒有聽到。”


    月亮草微垂下眼皮,遮住變得寒冷的眸光,“你有沒有見過未名本人?”


    女警督狐疑的看了眼月亮草,“難道你認識他?”


    月亮草想到那張紙條上寫的某段信息,目光直視那個女警督,“車禍現場還有另外一個受害者的信息是你叫人幫忙抹掉的吧?”


    女警督忙把和月亮草對視的目光移開,“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女警督的神態已經給了月亮草答案,讓她嘴角掛上一絲嘲諷,“你不懂沒關係,我懂了就行了。”然後輕嗤了一聲,“你的運氣真差。”


    在月亮草提起車禍時,那個女警督垂在身側的手就握了起來。聽了月亮草的話,她瞬間暴起,手指並攏成手刀狀,迅猛的向月亮草的頸部劈過去。月亮草早有準備,立刻後退出一大步,很輕鬆的躲開了她的攻擊。


    可能是覺得月亮草不好對付,女警督立刻拋下她,轉身朝躺在床上的慕容撲了過去。不過她的膝蓋剛落到床上,她的動作便被定格了。月亮草看到她的頸部插著一根細如牛芒的銀白色細針,就知道她這是怎麽了。慕容用來浸細針的藥還是她提供的,隻要被碰到,身體就會被麻醉。被麻醉的後果就是身體像被冰封住,除了眨眼睛,別的什麽都做不到。


    月亮草怕那個女人突然倒下壓到還很脆弱的慕容,湊過去將她掀到了地上,“你剛才想做什麽?”


    仰麵摔到地上的女警督臉色一陣青白,“私自囚禁,不管對方是什麽人,都是犯法的。”


    “我有說要把你關起來麽?”月亮草冷哼了一聲,“我家現在張口吃飯的人已經夠多的了,沒有閑糧養你。”


    “你打算做什麽?將我送交警察局?”女警察嬌笑了起來,“別說你們手上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我做過什麽,就算被你們找到證據,最後那些證據都會變成毫無根據。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上麵有人。那些人想要捏死你們會跟憋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上麵有人?”月亮草笑了起來,“我就怕你沒有說這句話。”


    月亮草把那個女警督掀到地上時發出一聲巨響,一直擔心這個女人會折騰慕容的林天浩等人馬上丟下自己手上的事,衝進了慕容所在的客房。結果卻發現那個女警督躺在地上,站在那個女警督身側的月亮草和躺在床上的慕容身上沒有絲毫狼狽,就是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


    魍看到那個女警督的模樣就猜到她那是怎麽了,走到月亮草身前,“這個女人做了什麽,讓你們用冰雕這麽厲害的東西對付她?”


    月亮草看了眼躺在地上想裝昏,卻連合上眼皮都做不到的女警督,“我也想知道,所以打算和她好好談談。誰想她根本不想好好談,襲擊我不成,就去撲慕容。慕容有未婚妻,而且他也很喜歡他的未婚妻,不肯讓別的女人享受他老婆才應該有的待遇,就賞了他一針。”


    魅走上前,蹲下身體,讓那個女警督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對上,同時做著些小動作。過了一會兒,他重新站了起阿裏,“你想問什麽,現在都可以問了。”然後他就和零、羅刹他們退出了門外。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慕容,林天浩也走出了房間,走的時候拉走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王鳳嬌。看到他們兩個也出去了,錦瑟年華和寒天也退了出去。轉眼間,房間裏就又剩下了月亮草三人。


    月亮草注意到那個女警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一個方向,腦袋裏立刻反應過來魅把她給催眠了。雖說魅的催眠段數應該很高,但如此輕易的被他催眠,她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是靠什麽當上的警督。


    慕容看到月亮草站在那兒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發呆,微挑眉,“催眠是有時效性的,想問什麽,你得抓緊點時間。”


    月亮草蹲下去,看著那女人的眼睛,“和那場車禍有關的人還有誰?”


    “林坤成。”


    聽到這個名字,月亮草皺了下眉。在她那段不美好的回憶中,也有一個叫林坤成的人。那個林坤成的父親是她媽媽家裏的養子,所以那個人算是她的表哥。她外公外婆收養他是因為自己沒有孩子,沒想到四十歲的時候居然有了她媽媽。


    怕她媽媽影響他的繼承權,那個人做了很多事情。她回去奪回屬於自己的那些東西時,曾聽人說過讓那個男人放棄最後一點良心的導火索是她的父母讓她隨了母姓,這被認為是想要奪取繼承權。想到這個,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從沒和林奕說過,她隨的是母姓。


    扯回心神,她繼續向那個女人問道:“他和你們是什麽關係?”


    “他本來是鳳妮的男朋友,兩人本來都要結婚了。出了那場車禍後,他就和鳳妮分手了。聽鳳妮說,他在釣大魚。為了證明自己沒了他會活得更風光,鳳妮留下了那個車禍中的男人。可惜的是那個男人很狗血的失憶了,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還都被林坤成拿走了,使得她隻能守著人,等他自己想起來或者他的家人找來。”


    躺在床上的慕容聞言扯了下嘴角,“看來我這槍挨的挺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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