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的話音剛落,那群蒙麵人就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和向林成他們砍殺起來。(.)文斌趕忙擋在安好麵前,與蒙麵人打鬥起來。林成和黑子也進入了自衛狀態。林成把隨身佩戴的劍扔給了黑子,自己則赤手與蒙麵人格鬥。那幾名被無辜圍在圈裏的平民。有的躺在地上裝死,以免遭池魚之禍,有的則被嚇得呆楞呆楞的,蒙麵人嫌他們礙事,直接把嚇呆了的平民,踢了出去。還有一個看過去不過10歲地小男孩則隻顧抱頭鼠竄.。


    安好見敵方人多勢眾的。雖說林成,黑子和文斌的武功都不錯,可文斌生怕安好會受到一點傷害,到時候影響自己的前途性命的,難免有些束手束腳的。因此安好對文斌道:“管家,你不用護著我,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你這樣隻會消弱了我們的力量。”


    文斌自從在乾清宮看見安好和林成的武術表演後,就不敢小瞧安好的武術,可這畢竟刀劍不長眼的,武功再高的人都難免會受傷,更何況安好手中連把武器都沒有的,文斌實在不放心安好徒手加入刀光劍影之中。因此邊繼續把安好護衛在側邊與蒙麵人刀劍交鋒的,一邊固執地對安好道:“少爺,恕奴才無狀,盡心護衛主子的安全是奴才的職責,奴才斷不敢玩忽職守。等平安脫險後,奴才再向主子領罰。”


    林成這時已經殺到了安好的身邊,一把將安好扯到自己的懷裏,一邊對文斌道:“管家,你僭越了,弟弟自有我來護衛,你自顧好自己就行,別成了我們的負擔。”


    文斌道:“是,林成少爺教訓的是,奴才僭越了。還請林少爺護小主子周全。”


    林成道:“肯定會比你護衛的周全,難道你懷疑本少爺我的武功智慧不如你?還是懷疑本少爺對安明小少爺的嗬護之心不及你?”


    文斌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做的不妥,畢竟這未來的駙馬爺在場的,還真輪不到自己在公主麵前獻殷勤的,於是一邊繼續和周圍的蒙麵人較量,一邊謙恭的道:“奴才不敢。”說完放棄了對安好的護衛,全身心的與蒙麵人較量起來。文斌身旁聚集的蒙麵人在突然發力的文斌淩厲的招式下,節節敗退。


    而林成則和安好背對背的合力對付圍在他們身邊的殺氣騰騰的的一幹蒙麵人。起初蒙麵人,看著眼前的兩個半大的孩子,以為很好對付,生了輕敵之心。這幹蒙麵人很快就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人不可貌相。連著幾個回合這群蒙麵人絲毫沒占到任何便宜,反而好幾個蒙麵人手中的刀劍被林成和安好用擒拿術給繳械了。由於林成和安好運用的是現代的軍體拳,擒拿格鬥等武術,這群蒙麵人不曾遇到過的武功套路,再加上林成和安好長期以來形成的默契,使得林成和安好配合的天衣無縫,蒙麵人難於找到下手的機會。同時因為前麵幾個弟兄的武器莫名其妙的就被林成和安好給奪去了,使得他們心生忌憚,不敢貿然出手,林成這邊就形成了對峙的局麵。


    黑子呢?他則完全把這場打鬥當作遊戲了,玩的不亦樂乎的,揮舞這把林成平日裏不讓他碰觸的短劍,虎虎生風的,雖然他的父親曾教過他武術,可黑子壓根兒就不打算用那些個套路,反而拿出當年用木棍和小夥伴們玩行軍遊戲時的胡鬧精神,把劍當木棍的胡耍著,完全沒有半點套路,可看的那群蒙麵人眼花繚亂的,壓根兒就不敢上去,因為前頭有個膽子大的蒙麵人想砍殺黑子,結果被黑子那手中胡亂耍動的劍給整的滿身是傷,尤其是有一個最倒黴的蒙麵人,不知怎麽回事,就被黑子手中的劍割斷了褲腰帶,褲子當即掉落。那名倒黴至極的蒙麵人現在隻顧提著褲子,壓根兒就不敢參與打鬥了,而其餘的蒙麵人見他褲子掉落的時候,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可是接著看到那位黴星高照的兄弟,趕忙提起褲子,就一動也不敢動之後。他們也就不敢再去挑釁黑子了,畢竟前車之鑒還擺在哪裏。他們可不打算也去翻翻車,這車翻的實在是難看,剛剛那位仁兄一輩子都會因此被人笑話來著。可是問題是盡管這群蒙麵人躲著黑子,可黑子玩到興頭上了,還當他手中拿的是木劍來著,追著那些個蒙麵人陪他玩,那群蒙麵人隻顧著躲開黑子,於是便成了奇怪的景象,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揮舞著劍笑的天真無邪的,追趕著一群蒙麵人。果真是無招勝有招來著。


    就這樣約摸半個時辰之後一場鬧劇就以林成一方完勝結束。文斌捉著那個刀疤男,林成和黑子壓製那個褲腰帶斷了的蒙麵人,其餘的蒙麵人都在林成他們有意的開網,和蒙麵人自己的奮力‘自救’下逃的無影無蹤了。


    刀疤男目送著同夥逃離而去,冷汗滲出了腦門,但他還是強自鎮定著,卻被文斌一腳揣的跪倒在地。刀疤男見自己被揣的跪倒在地,不禁火冒三丈,忘了現在他自己的處境了,一邊努力站起來,一邊麵露凶相的道:“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敢叫爺下跪,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你們不過是個外地人的,惹惱了爺,爺叫你們有來無回…..”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他剛爬起來的雙腳就又被文斌重重的揣了一腳,這一腳顯然文斌是下了全力的,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靜謐的夜空下,顯得格外的清晰。刀疤男,大喊一聲‘啊’,直接撲到在地,痛苦的滿臉冷汗。


    原本安靜的站在一邊,全身心放在提褲子上的蒙麵人,壓根兒就沒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麽事。突然聽到刀疤男的慘叫,嚇得手一抖索,褲子又掉了。


    大概在帝王身邊呆久了,見慣了各種嚴刑峻法,見多了慘狀,因此文斌絲毫沒有因為刀疤男的慘狀,而表現出半點的猶豫,一腳踩在刀疤男的背上,森冷的聲音如同暗夜裏的撒旦:“說,為何找麻煩找到我家主子的頭上,你究竟是何居心。”


    刀疤男還沒從腿上的疼痛中緩過神來,背上又被文斌重重的踩著,頓時覺得呼吸不通暢,壓根兒就沒聽到文斌問什麽,自然也就沒回到。


    文斌等了一會兒見沒聽見刀疤男的回答,便再次加重了腳上的力度,用更加冰冷的聲音道:“怎麽,不回答,想逞英雄?那我就成全你……”


    刀疤男忙用疼痛的斷斷續續的話道:“不,不想…..逞英雄……這位爺,您…..剛剛問小的…..什麽來著?……小的罪….該萬死,沒聽清楚…..還請您……再說一遍…..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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