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時氣氛融洽。孟時騫抬眼看著榮瑾,見她洗完了手臉之後,從人手裏抱起靈獸。一人一獸,皆是白皙無暇。榮瑾抱著小獸懶懶的倚著貴妃椅,眼波流轉間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紫鳶在廚房裏熱了飯菜,又從懷裏偷偷摸摸拿出一包黃紙包來,左右看了看,不由暗笑私語道:“這可是千金難換的好東西。嬤嬤說了夫妻之間沒有在床上化不開的解。”


    紫鳶在飯菜裏是加足了料,美滋滋的端著飯菜走到房裏。卻見冷霜門神似的杵在門口,板著臉,像是誰人都欠她錢似的。


    “冷霜姐姐怎麽不進屋?大晚上的在外邊多招蚊子呀。”紫鳶端著菜打量她一番,不解道。


    冷霜不說話,隻往邊上走了些,給紫鳶騰出地方進屋。


    紫鳶原本就對冷霜的身份有些害怕,又見她這般不近人情,連忙噤聲低頭端著東西進屋了。


    玉函見了紫鳶來,責備道:“怎麽這麽慢,二爺和郡主都等半天了。”


    紫鳶委屈道:“我剛進去一瞧,灶頭都熄火了。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火給點著,還要燒水,邊上也沒個人。全兒福兒今日下午便跟著寶兒少爺一同去福壽園了。飲食的東西讓別人經手,我也不放心。這才費了些許功夫。姑姑,莫要和我計較了,還是趕緊給主子送去吧。”


    自從榮瑾回家後將玉函帶來之後,玉函便成了院子裏的掌事。紫鳶年輕,壓不住人,自然沒有玉函的手段。


    玉函一入屋子,便將房裏的人的喜好弱點摸了個遍,將那些個容易叫人利用的丫頭通通都調度到了外邊。房裏就隻剩下三四個丫頭隨身伺候著。


    不少院子裏年事已高的老嬤嬤就通通賞了銀子送到福壽園去。


    這幾番調度下來,榮瑾房中人眼看著是少了不少,可手邊能用的就大大有餘起來。


    紫鳶見玉函手段不知比自己強了多少倍,又忠心侍主。自然是以玉函為大,尊稱她為姑姑,房中人亦是這般稱呼。


    玉函將飯菜端到房裏,賠罪解釋道:“郡主,方才灶頭熄火了。這重新點燃費了好一番功夫,耽誤不少時候。”


    榮瑾擺手道:“不打緊。”說罷,將雪球兒放到玉函懷裏。


    玉函接過雪球兒道:“郡主,您既然要用膳,雪球兒便由奴婢抱到外邊去了。”


    “正好。”榮瑾吩咐道。“給我讓廚房燒水。我身上一股子香粉味道,嗆鼻得很。”


    玉函點頭得令出門。


    飛燕和昔年識趣的退到耳房裏將簾子給放下了。屋內頓時隻剩下榮瑾和孟時騫兩個人。席間,兩人皆是無語。一頓飯吃得孟時騫是索然無味。


    榮瑾見孟時騫臉上無意再用飯,隻是礙著自己不能先行放下筷子。便自行放下筷子道:“夫君,若是覺得飯菜不合您胃口,不如回自己院子。榮瑾久不侍奉夫君,不周之處還請夫君見諒。”說罷了,她起身喚了簾子外邊守著的胭脂將碗筷都收拾了去。


    孟時騫原本便是心事重重,榮瑾又這般出言不遜,心裏也免得不得有些惱火,本就想這般回沁園裏。可是,念及榮瑾今日不惜自毀聲譽。替他解圍,頓時心頭不快消去大半。


    紫鳶給榮瑾和孟時騫上了茶果,便緊趕著走進耳房將屋子裏是飛燕和昔年支了出去。


    榮瑾吃了茶,半響覺得有些發熱,隻當是夏日暑氣,便喚紫鳶將屋子裏的窗戶都打開。紫鳶走出房門。聽榮瑾這般一說,心知藥效就要發作了,連忙道:“奶奶,這屋內窗戶都開著呢。奴婢也不覺得冷呀,您若是真心熱得不行。我去給您弄些冰來降暑?”


    此刻榮瑾已然渾身燥熱,不停的扇著扇子,連忙道:“快些去吧。”


    孟時騫雖然吃得少。此刻藥效也已經發作。他亦察覺身子不適,暗中探了脈息,自知是中了藥,於是便先一步打算告辭道:“我在此處也坐了許久。既然你將要入浴,我也不便久留。我還是先回去了。”


    他撐起身子,強壓下心頭的湧上來的情潮,推開門。此刻,紫鳶還未走,正守在門口,免得人進去打擾主子的好事。卻看見孟時騫突然走了出來,嚇得一跳,隨後,忙攔住孟時騫的去路道:“爺,怎麽才來就走呢?不如多坐一會兒才是。”


    “我今晚尚有公文批閱。你還是早些進去服侍你家主子吧。”孟時騫不由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紫鳶見是留不住孟時騫,頓時便著起急來。這藥效都發作了,若是不留住人,豈不是出事情?到時候,自己的過錯就大了。


    正在此刻,屋內的榮瑾卻已然走了出來,氣道:“何必攔著他。他一向而來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何嚐將我放在眼裏了?今夜有公文還去了溫柔鄉的廝混。你倒是好,若是脫不了身,隨便遣人叫我去幫你。我告訴你,反正今夜過後,全京城都知曉我韓榮瑾的名號了!也不怕再被人多說個一句兩句的。你如今走了,便把休書留下。也省的困得我在院子裏替你養兒養女。”


    榮瑾今兒原本好端端的,惹上這一出晦氣。又想到明日要見老太太,定是一頓訓誡,若是嚴重,恐怕還得將她禁足。這些種種都壓在心裏,叫這藥性一催發,心底積壓的火氣全都發了出來。


    孟時騫見榮瑾不見平日裏的溫婉,也不似之前溫柔鄉所見的強勢,反倒有些耍驕的小性子。那臉龐帶著的紅暈和氣急了再眼眶裏不停打轉了淚水,點點滴滴都那般惹人憐愛。情不自禁也回過身,走到屋內,將她給抱住,哄道:“莫要哭了。這次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你便饒了我這一回。我的瑾哥兒。”


    榮瑾氣得很,索性哭起來,聽孟時騫這般哄勸,心也就軟了,可麵子上過不去,不由推搡他,“你離我遠些。我不聽你這些花言巧語。”可畢竟中了藥,手腳發軟,沒推到孟時騫,反倒將自己給推得險些跌倒了,不由嬌呼出聲:“呀~”


    這一聲“呀~”似是壓著駱駝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即刻將孟時騫原本繃得不能再緊的心弦給拉斷了。他不由一個大步抱起榮瑾往屋內走。


    此刻,紫鳶早已是羞紅了臉,將門給關上,不住的偷笑。抬頭一看,冷霜還站在門口,經不得笑道:“冷霜姐姐,怎麽這般不識趣?還不快些走才是。”說罷,也不顧冷霜一頭霧水的表情,拉著她便往外邊走。


    屋內,孟時騫抱著榮瑾,大步走向床榻。那纏枝牡丹的帳子上掛著的香球的穗子落在枕頭旁,榮瑾嬌美的身子陷在了床內,顯得格外嬌小可人。


    那一夜的記憶似乎複蘇了一般。他此刻是如此渴望她的肌膚,渴望她的嬌吟。他伸出手,摸向榮瑾的臉。


    榮瑾身下早已是泛濫一片,哪敵得住孟時騫這般的溫柔,旋即湊上身去,親吻他的嘴角。身子那麽的滾燙,像是叫火燒了一樣,從深處燒出了一個大洞,似乎怎麽也填不滿。


    她口中亦不知在說什麽,隻是胡亂的呢喃著,像是抗拒又像是歡喜:“別。。。。別。。。。走。。。。。。”


    孟時騫的手帶著常年書寫落在掌心的細繭,觸摸到榮瑾之時,像是在撫摸一塊上好的羊脂玉。細細的要將每一寸都摸邊。他低下頭去親吻她的唇,津液交融。


    榮瑾的嘴巴被堵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喘息。孟時騫顫抖著將她的放置在胸前的手拿開,伸手撫弄著那一片雪白。他低頭輕輕含住一點嫣紅,似是逗弄一般,將它在口中吞吐,吮吸,直到它像是花兒一樣綻放挺立。


    榮瑾抱著他隻想求他多多愛撫自己。可是,孟時騫卻壞心眼的停了下來,看著榮瑾道:“瑾哥兒,告訴我,你還想要麽?告訴我。”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那麽的炙熱,惹得她微微顫抖。


    榮瑾羞得不行,可奈何不了身子的渴望,隻死死咬著牙不說話。孟時騫的手慢慢從上撫摸到了下麵,那一處禁忌花園早已是陰雨綿綿。隻是兩指一翻,便她緊緊夾住的雙腿給分開來,他輕輕探入其中,卻發現裏麵早已濕熱得不行。


    榮瑾身下被異物所侵入,不禁“呀”的一聲,隨後似乎覺得不妥一般,連忙雙手捂嘴,羞憤的閉著眼睛,別過頭去。


    孟時騫卻不依不撓的接著,在內裏翻騰攪動,一邊逗弄她,一邊輕輕在敏感的耳邊吹氣道:“瑾哥兒,不要捂著嘴巴。讓我再聽聽你的聲音。瑾哥兒,叫叫我,叫叫我的名字。”


    可是無論怎麽逗弄,榮瑾都不肯出聲。孟時騫有些挫敗,他真的還想再聽一聽那入黃鶯出穀一般嬌媚到讓人骨頭都酥了的話。可是,在如今這種狀態下,他是定然聽不到了。


    他隻得歎息一聲,似是得不到糖的孩童一般,埋首在榮瑾雙乳間,悶聲道:“瑾哥兒,我的好哥兒,你既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莫要捂著嘴巴了,讓我親親你。可好,可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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