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眾矚目下(囧),聶蓮來到了林沫他們的身邊,然後對慕容玄奕施禮道:“晚輩拜見慕容前輩。(.)(應該是這樣說的吧……)這一句前輩叫的並不冤,因為聶蓮在剛剛慕容玄奕和林沫的對抗中看出,他們二人都是飛升期的大修士!


    “隻有嬰動期後期修為。”王賀的聲音中帶著不滿。畢竟聶蓮的修為越高,衝破禁製的把握就越大。更重要的是,他們需要為衝破禁製所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少!


    知道王賀為什麽會這樣說,聶蓮在臉上露出一絲鬱悶的苦笑,然而卻在心中想道:隻是嬰動期修為就剝削我這麽多,修為再高一點兒的話豈不是連汁兒都讓你們榨幹了?


    “就算是雷靈根修士也不代表天資極佳,修煉起來很快。不過以你天門山的人脈,應該知道100多年前聶蓮還隻是一個心動期6層的修士而已,短短100多年的時間內就修煉到嬰動期。如果時間再久一點的話,她修煉到飛升期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時候咱們衝開禁製豈不是更有把握?”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在仙之道內被譽為大老粗的慕容烈。雖然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一臉平靜,這文字也拽的很順當。隻不過在說完這番話之後,慕容烈的臉就像鍋裏的螃蟹一般,又紅又紫的,搞笑至極。也不知是哪個人告訴慕容烈這一番話,這不是成心想要他出醜那麽?


    眼睛一眯,王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了慕容烈幾秒鍾之後開口說道:“話雖如此,但現在時間已然不多,難道各位想在40多年之後再損耗人力物力和魔之道的那幫瘋子再打一場?慕容烈,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在50多年前你們九龍門是損失最多的門派吧。”說完,王賀的嘴角便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不過這次慕容烈可學乖了,沒有被王賀的話激到,隻是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茶,臉上那些精彩的顏色也消失不見。(不得不佩服活的老的人臉皮厚啊。)


    而一直坐在馮文身邊的聶蓮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眼睛不露聲色的掃了在場的修士們一眼,將他們眼中的神情都記在心中之後才開口說道:“王前輩。在我看來,那禁製中的雷霆我雖然能夠抵擋,但也不能堅持太久,隻有幾刻鍾的時間而已。不過。如果我能進入心魔期的話。那麽抵擋的時間就能延後一個時辰。當然,如果前輩能在幾刻鍾的時間內將禁製破掉並且不會死的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嗯?”雅天一下子找出了聶蓮這句話中的重點:“以飛升期大修的修為,在破除那禁製的時候也會死?”


    “沒錯,不僅飛升期修士也許會死,隻要去破除禁製的人,如果不成功的話就都會死在那裏,連魂氣都不會留下,隻留下一個肉體的空殼子,就像萬年前的那些前輩們那樣。”對聶蓮的話沒有太多驚訝。王賀簡單的將其中的利害關係對在場的人說了出來。


    聽了聶蓮的和王賀的話之後,眾人心中皆是一驚!原本他們以為。隻要一起用大法力將禁製破開就可以了,因為比起萬年前的前輩們來說,現在的他們要更加厲害的多。但現在卻告訴他們,破除禁製並沒有這樣簡單,很有可能就要了他們的命!這下子,這些大能修士們就猶豫了。畢竟修煉到他們這個地步都不容易,為了破除一個對他們沒有什麽害處的禁製而喪命,根本不可能!


    不過大殿中人的驚訝比起聶蓮的驚訝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聶蓮擁有以前‘她’的記憶。知道禁製和禁製外的事情並不奇怪。但這王賀到底是怎麽知道禁製外還有修士存在的事情的,難道他是萬年以前那些人其中的一個麽?


    想到這兒。聶蓮自己就先把這個可能給否定了,因為就算你的修為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活過一萬年。更何況,就算他真的活過了一萬年或是轉世後還擁有以前的記憶,那麽他馬上就能認出自己來,也不會看到自己還無動於衷。(畢竟聶蓮用的是‘她’的身體)


    將心中的驚訝壓下去,聶蓮臉上還是那不動聲色的表情。不過相比聶蓮的淡定,王賀的目的就明顯的多。在聶蓮說完那番話時候,王賀的眼睛就一直鎖定在聶蓮的身上,好像聶蓮身上有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一般。


    知道王賀為什麽這樣盯著自己看,聶蓮隻是對王賀微微一笑,然後靜看著他怎麽到底要怎麽做。要是王賀不是活了萬年之久的老怪物的話,那麽就隻有另一種可能了,那便是有人將關於禁製的事情告訴了王賀。而在這幾十年中,與王賀來往甚密的就隻有血煞門的慕容玄奕了!


    眼睛低垂,瞳孔中閃過一絲深紫色的雷光。看來真的要好好會一會這慕容玄奕了,還真想知道他到底還知道些什麽?能讓他冒著千年修為毀於一旦的風險去衝破這禁製!


    而現在,眾人都從當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隨後都又陷入了沉思,顯然是在權衡利弊。一刻鍾之後,在一旁的三派聯盟長老開口說道:“王掌門,看你的樣子是知道那禁製外麵是什麽了,何不跟我們說一下省得我們猜疑?”三派聯盟長老的意思明顯就是,有足夠的利可圖的話,我們一起去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什麽都沒有就讓我們去,那我們還不如等著40多年後再和魔之道打上一場也比沒準兒會送命來的安全。


    眼睛掃過聶蓮一眼,王賀隻得開口說道:“在你我頭頂上這個禁製外麵,是更為浩大的星空。而在這星空之中,還有無數的星球,星球上有著和咱們一樣的修士。隻不過那些修士並不是在修煉到飛升期就直接飛升到仙界的,在外麵,飛升期被稱為分神,在分神期上,還有合體、度劫、大乘,這幾層修為。而咱們的門派的那些前輩,隻不過是在修煉到分神期後被一股力量接引到禁製外麵而已,並不是如你我想象的那般進入仙界。”在說這話的時候,王賀那一直麵無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一絲苦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修煉近千年,竟是這樣的愚昧無知,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而聽完王賀的話之後,大殿中的人根本連一絲反映都沒有,臉上全部都是淡漠的表情。但聶蓮卻知道,他們的心中正在翻騰著滔天巨浪。這是聶蓮早就料到的,隻不過沒有想到這消息居然這麽快就讓他們知道了,這讓聶蓮更加感興趣這慕容玄奕到底是什麽人,居然連這件事都知道的這樣清楚。


    咽了口唾液讓幹澀的喉嚨變得濕潤,一直將自己蒙在黑袍中的淩月掌門開口打破了大殿中的沉靜,說道:“據我所知,你王賀一直都是坐鎮天門山,平常哪兒都不回去。而且你們天門山有的記載我們淩月上也一定有。也就是說,這些說辭都是我們不知道的,那麽我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話?而且近年來你和慕容玄奕走的非常近,誰又知道你是不是已經和他有了什麽圖謀。”淩月說的話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不相信的,因為淩月的確是有各個門派的曆史典籍,甚至要比他們還要全的多!可以這樣說,修道界發生的每一件事,淩月中都有記載!


    因為淩月掌門的一句話,所有人就又將懷疑的目光集中到了王賀的身上。不過王賀卻對這樣的目光沒有什麽表情,而是將眼睛轉到了聶蓮的身上。


    看到王賀的眼睛,聶蓮就知道不好。果然,王賀開口就說道:“那麽你們怎麽不問問,為什麽這個出生才不到300年的小修士會知道禁製的事情,更知道破除禁製會有危險?比起我來,她豈不是更可疑?”嘿,有將這個包袱扔回來了!


    “我女兒是雷靈根修士,也許在她的功法上記載了這樣的事情也說不定。你一個門派的掌門不知道的事現在卻來問一個剛剛嬰動期的修士,你不覺得丟人麽?”聶蓮還沒說話,馮文就直接一句話將王賀的提問給頂了回去,這一刻,聶蓮忽然覺得這個便宜得來的幹爹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過就算馮文幫著聶蓮說話,聶蓮也是要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一些的,否則這些掌門長老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不過正好她還不知道怎樣將這些話說出來,但馮文卻將她知道的那一切都放到了她的功法上,既然有了這樣的借口,那她為什麽不好好利用呢?


    輕咳一聲,聶蓮說道:“在我的那部功法上,隻是說明了外麵的世界和正統修為階數的名稱,而且隻有過了大乘期後才能飛升仙界。那些飛升期飛升到所謂仙界的前輩們,其實隻是被外麵那些布置下禁製的人抓走生死未卜而已。並且,在天譴大陸上的修士都被那些人監視著,修煉的法決也隻是他們淘汰下來的法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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