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姐姐還不是一樣,看著氣色也很不錯。”


    張夫人挑起她的細眉故作憂傷道:“我可就沒妹妹這樣的好命了,我家相公最近忙的不行,我也跟著憂心,哪裏又及得上妹妹這般的無憂無慮呢?”


    蘇妍心裏冷笑一下,感情是來這兒炫耀的,臉上笑的更加甜蜜“哎呀姐姐說的是,我在家卻是無甚擔心事,相公如今也經常回來陪我,這可真是好了。我們家的兩個孩子也是由相公親自啟蒙的,我常常說人呐,一家人在一起比什麽都重要。”


    張夫人暗道,你還死鴨子嘴硬,你相公如今可是連中央的邊都沒摸到,你還開心的跟什麽似的。張夫人隨即就扭著身子走了。


    蘇妍對著崔氏苦笑了一下,“嫂嫂,這可讓你看笑話了。”


    崔氏安慰道:“這有什麽呢,她這般的囂張,卻是禍根呀,你且放心。妹夫那般的人才自然是不會就此沉寂的。”


    蘇妍得到嫂子安慰也舒心了不少,蘇妍又和這崔氏聊了一會兒,便正好到了新娘出門的時候,蘇妍和桂林縣主幾個人進了四娘子的閨房,四娘子穿著一身紅,頭上插著鸞鳳和鳴的大釵環,又穿著簇新的紅嫁衣,臉上卻是沒有為人婦的那種嬌羞神態,幾個妯娌對視一眼壞了,這怎麽行?這不是明擺著說對這婚事的不滿意嗎,待會兒傅遠可就要來了。


    孔玉珍在前麵忙著所以沒來,這蘇妍隻好硬著頭皮上了,蘇妍清了清嗓子道:“妹妹,你出了門子可要孝順公婆,和姑爺相敬如賓才好。如若受了委屈也要打發人回來告訴你哥哥們,他們也會為你作主。”四娘子頭也不抬,用眼睛掃了一眼蘇妍又低下了頭。


    桂林縣主上去也例行說了幾句,四娘子仍是那副態度。(.)倒是陳芳婉笑道:“妹妹是大姑娘了。三日回門咱們可備著厚禮。”說完也不管這四娘子聽進去沒有,便拉著蘇妍桂林縣主走出門。幾人走出去了才長舒一口氣,這四娘子以後的日子怕是難熬的很呀!


    門口處傅遠帶著幾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他也算是識趣,看著蘇妍等人便叫嫂嫂,蘇妍幾人自是不便與他分說,行完禮便又去招呼客人吃飯。夜深了,蘇妍穿著寢衣準備入睡,不料得有人扶了這海子青回來。蘇妍問道:“不是說這二爺今日不回內院了嗎?”


    團兒在門外答道:“二奶奶,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這二爺硬是鬧著說外院不舒服,奴才方把人給扶了回來。”


    蘇妍踉踉蹌蹌的扶著海子青坐到床上。不料這海子青一把把她的腰給箍住了,蘇妍掙紮無法,隻好先將伺候的人給打發出去,才拿著帕子幫著拭臉,這海子青十分的不老實,一雙手攀爬著伸進這蘇妍的寢衣裏,邊揉邊喊娘子。蘇妍羞紅了臉,不過還是怒斥道:“渾喊什麽呢?羞也不羞。”


    人海子青此時已然是醉眼迷蒙得很了,聞著身邊的那種茉莉清香。便想湊近多聞聞,怎奈海子青手到之處皆似豆腐般滑嫩的很,手裏也舍不得放手,蘇妍雖然想著反抗,不過到底是爭不過這海子青,由著被撲倒了。誰知道海子青是不按牌理來。他倏地一下脫了蘇妍的寢鞋,露出那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子,海子青一顆顆舔了起來。倒是蘇妍十分不自在的縮著腳,後來也是不自然的被和諧了……


    第二日,海子青醒來之時。頭十分的疼痛,看了看旁邊的人兒正睡得香甜,白嫩的胳膊正露在外麵。(.)海子青失笑了一下便把蘇妍的胳膊放在被子裏,誰知道剛掀起被子就看到她玉兔上的紅印子,他可沒忘記昨日是如何品味那上頭的滋味的,他不自覺的又朝被子裏看了看,白嫩嬌媚的身子泛著粉紅,他一點一點的看著,終於忍不住了伏在蘇妍身上吻起來。蘇妍正睡的迷迷糊糊,覺得身上又攆膩起來忍不住用手推,卻怎麽也推不動,反而那軟軟的東西讓自己渾身發軟,蘇妍迷迷糊糊之間又被和諧了一次……


    待到中午十分,蘇妍起床來梳洗一番,方打發人去置辦家具到太學也好一去就有地方住,幾人領命而去。


    三日四娘子回門之時,海家所有人在的人都來了,看著四娘子款款的走了進來,到還算是有幾分風韻,傅遠是個身材十分魁梧的人,臉龐微黑,不過還算是個美男子。四娘子回來之後,孔玉珍又命人好酒好茶上上來。


    蘇妍幾個妯娌問這四娘子生活,四娘子很有些不喜的說道:“自然是都好,他奶奶還不讓我布菜呢?他娘更是一個麵團人。”


    孔玉珍笑道:“這就好,嫂子當時也是看了又看才發現的。我看這傅公子也是個好的。”四娘子聽著傅遠的名字,很是臉紅了一番,蘇妍這才放心了下來。


    等到諸事落定,蘇妍便帶著人去那教舍看看,果真是個很清靜的地方,有個兩進的屋子,外頭有個小院子,一進門裏麵有兩間房,二進門裏麵有四間房,蘇妍讓人來重新刷了一次,又吩咐著跟著的兩外間的房一間給玉清家住一間則是晴雯麝月一起住,而二進門裏頭的一間用作書房,一間給胡嬤嬤,然後辭退了顧氏自己準備親自教養兩個孩子,又帶了個小丫鬟安排在胡嬤嬤房裏,蘇妍和海子青一間,還有一間充作庫房,如此安排之後,過了一個月一家人方才搬過來。


    蘇妍剛來就有幾家人熱情的幫忙,蘇妍這才知道旁邊住的一家是教授禮樂的,他們家聽說出身微末,不過如今看著倒也算頗為富裕。而另外一家則是個老教諭的夫人,看著也算是個中等人家出身,俱是對蘇妍熱情熱心的很。


    隔壁的年輕夫人叫黃娘子,老夫人叫瞿夫人,據說和徐國公的老夫人算是族親了。


    海子青到了這兒比著以前倒是越發的穩重了,他是越發的不苟言笑,言畢會親自教導兩個小的,還會帶一些貧困些的學生來家裏吃飯,人稱蘇妍蘇師母,蘇妍覺得很是不好意思,自己也不過是二十來歲就被同齡的或者大很多的人喊師母實在是很無語的事。


    兩個小的倒是玩的很嗨,不得不說作為全國首府以及頂級學院這個地方的環境十分的好,走廊十分長,到處的樹木都是鬱鬱蔥蔥的,很是優雅安謐。


    晚飯後,蘇妍做了幾個小菜一個白菜臘肉火鍋,都不是什麽精致的菜肴卻在這個冬天吃的十分香甜。蘇早從北宮隨駕回來之後便有了身孕,又聽說陶玉是由海子青親自啟蒙,便決定把陶玉就放在妹妹家裏,自己反正也是無暇顧及。


    倒是蘇妍十分想念小侄女,詩韻,詩韻跟自己長的十分想象又甚是乖巧可人的緊,於是蘇妍便派人去蘇府把這詩韻接了過來,小女孩兒見到姑姑也很高興,兩個一大一小的女人聊的高興的很。


    蘇妍對海子青笑道:“詩韻倒像是我的孩子了,你看,跟我小時候長的真像。”


    海子青頗有興致道:“這倒是了,我看著也挺像的。”女孩兒梳著雙丫髻,穿著粉色的輕薄小襖,唇紅齒白最妙的是臉頰上也有一對小梨渦,海子青有些怔愣了。蘇妍看他不做聲,便提醒著,怎麽了?


    海子青搖了搖頭,那是自己遇到妻子時妻子方八歲也是那樣的甜美可人。


    蘇妍吃完了飯又打發晴雯送詩韻回去,方才伺候海子青梳洗。海子青摟住蘇妍道:“你受苦了。”的確,這家裏連多的房也沒有,還要晚上送侄女兒回去,這樣的生活不應該是眼前這個嬌怯的妻子應該過的生活。


    蘇妍把頭偎近海子青的懷裏深吸一口氣,盈盈笑道:“那相公覺得什麽樣的生活才算是不受苦呢?”


    海子青正欲開口,蘇妍伸出食指來壓住他正準備說話的雙唇,“傻子,你覺得錦衣玉食還是身份高,我才心頭舒服呢?我卻不是這樣想的,我比很多人的幸福多了,我相公人品正直,才學高,又不像別人通房小妾一大堆,我又有兒子,自己在這獨院裏想睡到什麽時候就睡到什麽時候,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這還不好,怕是天下做女人的都會說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就如大姐家,規矩森嚴,姐夫又常常隨駕,夫妻兩人見麵時間少得很,二姐呢,雖然自己當家作主可是家業太大,勞心勞力的很。隻有我無憂無慮跟著相公享福了,相公很不必說那樣的話了,我沒有受苦,真的。”


    海子青捧著佳人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隔壁的黃娘子卻是氣惱的不行,看著眼前跪著的搖搖欲墜的美女,又看看滿眼子心疼的丈夫,頭扭向了一邊。男人訕訕的,不是這黃娘子的丈夫於智星又是哪個?那搖搖欲墜的哭的死去活來的不是素娥又是哪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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