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匆匆地解開李老的繩子,拉著他叫了一聲:“快走!”


    我與雞公白架起李老,但是遲了,就在我們立足的那個地方,轟的一聲,下陷了足有兩米,這是一個陷井!我們三個人同時跌成一團,我的冷汗冒了出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上麵對我們進行攻擊,我們將無所遁影!快,爬上去!我對雞公白下命令,雞公白撲了幾下,沒有抓到東西,我蹲了下來:“快,踏在我的肩上!”雞公白何許人,隻見他一踏我的肩,右手隨即向上麵開了一槍,他迅地從陷井爬出。[]同時,有一隻十分巨大的好象鷹的鳥撲了幾下,掉進了陷井裏。正當雞公白要從上麵伸手拉李老時,我現他的頭頂上有一隻鷹撲了下來,我揚手一槍,正中那老鷹的翼,雞公白揮手一刀,那隻鷹即被他砍斷了頭,李老也爬上去了,我在那陷井下也正想爬上去,這時,從那陷井下伸出了一隻好象手的東西,緊緊地握住我的腳!


    這一嚇,嚇得我不輕,下麵還有人,我看了一眼,是一條藤纏住了我的腳!我奮力抽起我的腳,帶泥土把那條藤拖了上來,十分像一隻手臂,並沒有任何人,我騰出右手,朝那隻手狠狠地削了一刀,一股濃烈的臭味湧了出來,但是,那條藤仍然死死地握住我的腳!雞公白與李老一起用力把我拖了上去,雞公白怒吼一聲,提起刀往那條藤就是一刀,把那條藤砍斷了,那條斷藤好象很疼痛似地放開了我,在一旁打滾!而且出極腥臭的氣味!


    “快走!”來不及仔細考慮了,我與雞公白帶著李老,足狂奔,但是,在我前麵的地上,“蓬蓬蓬”地有數十根藤狀的東西穿出地麵,憤怒地對著我們!雞公白正要開槍,李老阻住了他,說,這是生長在西藏森林特有的植物羅煞蔓!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種東西隻有一個樹心,會長出眾多的藤枝,一旦出現就必須吃到動物才肯收手!剛才已把它的一個藤枝打斷了,他的觸覺告訴它的神經中樞,必須要吃到動物!遇上這種東西,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它的根頭,別無他法!


    突然,雞公白向我上方大叫:“快伏下!”我也來不及看是什麽東西了,頭一伏下,他舉手一槍,一隻老鷹撲騰著正好掉到一枝藤的邊緣,隻見那條藤的尾部長出了一個吸口,卷著那隻死鷹在嗅,好一會兒,它突然放下了那隻死鷹!仍在向著我們,而且它們正在逐漸地變長了,越來越長,所有的藤都向我們伸了過來!蓬的一聲,我們的身邊也在地下彈出了這麽一條紅色的東西,


    雞公白叫了一聲,不管了,一槍射了出去,把那隻新長出來的紅色藤子打得稀爛,其它藤子好象也感到痛似的扭動著,我迅拿出那瓶火水,潑向那些藤上,然後,打著一支火柴扔了過去,呼,火勢十分猛烈,那些藤被火燒得真在地上打滾,我趁這個機會,衝!我們三個人很快地向前麵走去,但是李老還是讓一條身上還冒著火的藤纏住了!雞公白對著那藤又是開了一槍,他自己卻讓一條藤卷住了他的腳,我去砍那條藤,想不到讓另外一條藤也纏住了我!這時雞公白撿起地上的那把刀,拚命地朝那些花前月下亂砍,然而那些藤卻越長越多,怎麽也砍不完,一陣子後,我們三個人都讓這些藤纏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看來,這回真是死定了,我看了看雞公白,他被卷得最死,全身上下都讓好多條藤卷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了一雙眼在看著我,不住地向我使著眼色,我知道,他是想讓我想辦法,但是我自身也難保,我除了頭部外,也被纏得死死的,看了看李老,隻見他拚命地呼吸著,也一樣象一隻棕子!


    等死的滋味真的很難受,想不到那些藤在緊緊地纏住我們後並沒有馬上吃我們,而是不鬆不緊地纏住我們,我一動它就纏得緊一點,如果不動,它就會放鬆一點,好象並不想現在就纏死我們似的,難道就這樣要我們慢慢地餓死?


    正想著,我的前麵地下土地緩緩地凸了起來,慢慢地冒出一個十分巨大的根瘤,紅腫的樣子就象一個膿包!


    隻見它慢慢地長了出來,然後,整根藤頭向著我彎了過來,隻見李老說道,這就是這種藤的根頭!隻見條根頭突然把整個頭部都打開了開成一個巨大的吸盤,冒出了極其腥臭的味道,熏得我差點暈了過去!我現,它那吸盤裏麵,有一條十分鋒利的剌!


    我的右手扔握著那把駁殼槍,我故意屏住呼吸,微閉雙眼,全身放鬆,裝死!因為我剛才看到那條藤不吃死去的老鷹。(.)果然,那根頭在我麵前停住了,我身上的藤也開始放得越來越鬆了。但是,那根頭仍似在不放心似地對著我,它肯定是在判斷我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憋著一口氣,就是不呼吸,死也不呼吸!好一會兒,快到我的極限的時候,它終於轉向了雞公白,我身上的藤仍纏住我,我在判斷著能不能把手抽出來,卻見到雞公白朝那個吸盤吐了一口口水!那吸盤一縮,竟好象很享受似的吞下了他那口口水,隻見雞公白掙紮地罵了起來:“來呀!老子不把你的肚子咬個稀巴爛就不叫沙膽白!”那吸盤正對著雞公白的頭,張到了最大,那支剌也伸了出來,隻見那吸盤向後仰了一下,作出向雞公白攻擊的模樣!


    我仍在哪兒裝死,但是我我閉氣是有極限的,眼看那吸盤就要吸住雞公白了,纏在我身上的藤也鬆了不少,我拚盡全身的力氣一下抽出了我的手,對著那巨大的吸盤叭叭叭叭地邊開四槍!驟然間,那大吸盤在撲騰,在打滾,而纏著我們的藤迅地放開了我們紛紛縮進了地下,我站了起來,拉起李老,隻見李老臉色慘白,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緩了過來,而雞公白則撿起自己的那把西瓜刀,狠狠地劈那個還在翻滾著的羅煞蔓!並一邊大罵,一邊吐口水:“吃呀!吃呀,我叫你吃我的口水,看你還吃不吃!”


    我叫道,別再砍了,我們快點走!李老則歎了一聲:“這種珍罕植物,恐怕快要絕跡了。”雞公白說:“絕了跡才好,不讓這種東西繼續害人!”李老則說:“不能這樣說啊,華南虎也吃人,現在卻要保護起來,有人想都想有這種吃人的東西出現呢!”雞公白說:“你說的是正龍拍虎是吧?什麽時候我也帶相機來這裏拍一拍這種玩意上傳上網!”


    他們一邊說,一邊跟著我走,我心中則盤算著還會有什麽危險,並把一塊布交給地老,讓他把自己的頭部卷了起來。


    “是了,你有沒有看到阿路!“我問。


    李老說:“我沒看到他,唉!不提他吧!”


    “為什麽不提?”雞公白問。


    李老說:“我總之知道他在哪裏就好了,不再提他了。”


    雞公白則一個勁地追問。我對雞公白說:“既然李老不願說,那就算了,這裏不是聊天的地方,快點走出這裏才是上策!”


    我檢查一下我們的裝備!還好,我還有十五子彈,雞公白還有十四顆子彈,隻見他一邊數一邊罵:“***這種槍的殺傷力並不大,還比不上我家的那枝粉槍!”


    正說話間,一大塊烏雲掩住了月亮,森林馬上變得陰沉沉的,能見度越來越低了,我與雞公白都打著了手筒,認真地辨別著道路,還掏出了老和尚的那把指南針,按著這個方向走,應該沒錯。


    可是,我錯了,剛才還是看到有路,現在卻看不出了,問雞公白:“你有沒有看到前麵的那個小山坡”雞公白說:“還遠著呢。”


    李老心事重重地說:“真想不到,真想不到,還有這麽的一個怪林子,是了,我記起來了,當年我們在這裏挖掘古墳的時候有個本地的兒童唱著一童謠,月光見魔,月黑鬼出,月圓鬼凶,月扁鬼惡,無月鬼嘯,有月鬼叫,會不會說的就是這座山林?”


    我說:“極有可能是!”李老說:“要是現在有張黃紙就好了。”我問:“有什麽用嗎?”他說:“我會畫符!”“您會畫符?”雞公白驚奇地問道,李老說:“是的,我會畫符,、以前研究中國古代墓葬,接觸這一類東西比較多,所以對這方麵也作過一點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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