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們還是廢話少說啦!周先生,這東西我是看了許多年,但卻不得其道,希望您能從中看出一點道道來。(.好看的小說)”唐慶說完,轉身從一保險櫃裏拿出兩個錦盒,放在桌子上,我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手套,交給雞公白,讓他也戴上,怕他一時不小心弄得自己的手也出問題,唐慶看了,笑著說:“看來,你們很小心啊!我家的那個唐牛秋,就是摸過這東西後兩手黑,奇怪的是,我摸了卻什麽事都沒有。”


    一打開其中一個,一股幽光從裏麵透射而出,我小心翼翼地解開那些綢子,一個雞蛋那麽大的方形寶印出現在我的麵前,這是一枚青玉製成的寶璽,五行屬木,我把另一個打開,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溫潤無比,仔細一看,那玉石表麵十分光滑,那種字體,果然與我的那枚是一樣的,那種縱橫馳騁般的刀法,讓人感到一種十分淩厲的快感!


    而在這個時候,我仿佛見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噴湧而出,那枚青花的玉璽本來就出一種淡淡的幽光,而當那枚白色的玉璽一出現時,它的光澤馬上就變得暗淡,我問那唐慶:“你有沒有看到這種現象,這兩格玉璽上麵是有光澤的。”


    唐慶說:“見到了,在夜裏看時這種現象會更明顯,我以前以為是夜明珠做的呢!”


    我說:“這不是夜明珠,隻是這種玉質本身帶有這種熒石礦的成從,在能量的激蕩下,這種光澤會更加明顯。[]”其實,我心裏很明白,金白木青,金克木,所以,當那白玉璽靠近那青玉璽時,那青玉璽本身的光澤會改變,這就是神奇的五行!每一個人體裏都會有這種神椅的信息,但是由於太弱,一般人看不出來,當人身裏五行不平衡的時候,人就會生病!


    然而,我更注意有一個問題,就是這兩枚玉鯨在一定的距離時會產生相吸相斥的現象,從那微微泛起的光澤上看,我推斷,如果幾枚玉印擺在一起時,那五行相生相克,必定會有另一番不可思議的景象,到底是何種景象,我現在也想不出來,於是說:“唐先生僅看這兩個玉璽的確看不出什麽道道,您看了這麽多年,能說說您的體會嗎?”


    唐慶說:“這兩枚東西在我手上也有二十多年了,原來就是唐牛秋的,我幫他給買了下來,看了這麽多年,總感到與寶藏有很大的聯係,但卻又想不出什麽東西,我隻能說,在一定的時候,這兩枚東西出的光澤是不同的,尤其是在秋天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強烈,我總認為這裏麵有某些聯係,但想不想去也想不出什麽!”


    根椐唐玄之的筆記,我知道,必須要把五枚印放在一起才會把問題弄清,但是,我們的那枚印現在還不能拿出來,那個孫月的那一枚在哪裏我們又不知道,還有一枚究竟在什麽地方,那就更不清楚了,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要先把這幾枚印找全了再說,不過,這個秘密該不該讓唐慶知道?想了好久,我才說:“我現在也是一點頭緒也想不出來,要不這樣吧,我請人到我家裏把我的那析東西帶來,我們再一起參詳!”


    唐慶高興地說:“周先生終於願意亮寶了,這樣最好,因為如果有你的那一件擺在一起,產不定會出現一張藏寶圖呢!是了,說起這藏寶圖,我也有好幾張!你們看,哈哈!”唐慶拿出了幾張羊皮的東西擺在我們的麵前說:“現在到處都有這種東西賣啦,我閑著無事,也買幾張湊熱鬧!”


    我一聽說是那種藏寶圖,心裏直想笑,不過看了唐慶的這幾張,還挺有看頭的,因為有一張十分舊,看樣子沒有幾十年的的時間是出不了這種效果的,於是我問:“這一張你看看有沒有價值?”


    唐慶說:“舊有何用?有何價值?藏寶圖裏找不到寶,就象一張廢紙一樣,多舊也沒用。”


    我問:“唐先生,你是不是按照這個圖去找過?”唐慶說:“是的,哪兒現在已經是一個新市鎮啦,當年開,連瓦片都沒有一塊挖出來,很明顯這張就是民國時期的那種仿品。”


    我心想也是時候要告辭了,因為我心裏還想著那個枯檸道長,總覺得他會知道很多東西,於是對唐慶說:“唐先生,今天要謝謝您啦,你的東西讓我開了眼界,不過我今天還約了一個朋友,我也想趁這個時候去拜仿一下他。”


    唐慶問:“什麽朋友啊?看看我認不認識,這邊的收藏界裏的人我基本上都認識。”我說:“他不是收藏界的,隻是我生意上的一個朋友。”


    唐慶說:“好吧,既然你還與別人約好了,那麽我就不免強啦,本來我今天還想拿幾幅古畫給你看看呢!”我說:“唐先生的好意,我真的不知說什麽好,希望下次我能見到您的藏品,不過,今天我去見的這位朋友除了是我生意收的朋友外,我還要請他治病呢!”


    “哦?周先生有病?你有什麽病?”


    我說:“是一種白日夢的病,以前曾經很厲害,有一段時間好了,想不到近兩天又作了。”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在唐慶的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話,那唐慶聽後,一臉的凝重,我問:“是不是出什麽事啦?”


    唐慶說:“是的,孫月的一個手下跳樓死了!”


    我吃了一驚,問:“孫月他們的人開始行動啦?”唐慶說:“她們早就行動了,你們一出現在重床,他們的人跟到了重慶,你們出現在成都,他們就出現在誌都,這是一夥相當麻煩的人,不過,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控之內,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唐慶頓了一下說:“不過,你們的那枚寶印要是落在他們的手上,那就是真的麻煩了。你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嗎?”


    我說:“好象那個孫月是做房地產生意的。”


    唐慶點了點頭說:“不錯,她的確是幹房地產生意,但是,他們最大的經濟來源並不是房地產,那隻是一個幌子!他們是一夥文物走私分子!以前她還與我們有一些來往,但是現在,我看透了這夥你,再也沒有與他們做生意了。”


    我突然想起一人,於是我問:“唐先生認識孫陽嗎?”唐慶說:“認識,他就是孫月的哥哥!”


    那一下子我真的吃驚不小,因為在絕命穀,我們並沒有看到孫陽,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最後是怎麽樣,要是他也出現在這四川流不息,這麽,這件事真的有麻煩了,而且,麻煩大了!


    “那麽,他們來這裏的目標是不是我?”


    唐慶說:“你是其中的一個,我也是其中的一個,前些年她死纏爛打要我把那兩枚東西轉讓給她,我不肯,從此鬧僵了,後來,她放出風聲來,說一定要把那兩件東西弄到手,現在你手上也有一枚那種東西,聽說她手上也有一枚這種東西,看來她很想把這些東西湊齊!”


    我說:“那麽這次他們的人跳樓,是不是你下的手?”


    唐慶看了看了,撲的一聲笑了說:“周先生怎麽會這樣問呢?”我說:“因為這是你的地頭,她想來對付你,你先製人也是可能的!”


    唐慶笑了說:“看來周先生對我們有點誤會,不錯,我們是唐門,但我們唐門從不幹那種傷天害理,謀財害命的事情,他跳樓的原因我也未明白,正想過去看看呢!”


    我說:“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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