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邑拿著自己的拂塵呈防禦狀,沒想到這個陣法可以將十個人的力量轉化到任意一個人的身上,而且沒有一點阻礙。


    中年人冷笑的看著這一幕,怎麽樣!吃驚了吧!竟然以為我的陣法是這麽容易破的,真是錯的離譜,我這就讓你們這些所謂的帝都勢力嚐嚐苦頭。


    毫不停歇的,那十人根本不用將靈力流轉全身,隻要直接發動攻擊就行了,那種快節奏的戰鬥,一時讓藍邑有些不太適應。因為他調動自身的靈力也是需要時間的,雖然連一息的時間都沒有,但他總歸是要時間的啊!


    藍邑左手一轉,一個天藍色的水晶球便出現在了手中,就在攻擊到達的時候,一層水藍色的光幕便出現在了周圍。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那也是靈器嗎?”泠汐轉頭問向身邊的夙漓,在她的認識中,夙漓對於這些東西的認識處於博學的階級。


    夙漓微眯著眼睛,同樣是靠在牆上,一臉慵懶的樣子,那奇特的氣質透露出來,就連紅鷹都不禁將一部分注意力留在了他的身上。


    泠汐撫額,還好現在是這副平凡的麵容,要是他以自己的本來麵目現身,那得魅惑死多少人啊!盡管收斂了自己的影響力,可是那種從骨子中透出來的魅惑卻不是那些容易消除的。


    聽到泠汐的話,隻見夙漓轉過頭,紅唇輕啟道:“那是藍邑自己鍛造出的七品靈器,叫神聖守護。顧名思義,那水晶球除了了防禦力驚人以外,沒有任何作用。”聽著夙漓的口氣,似乎那根本就沒什麽一樣。


    周海那邊自然也聽到了對方的口氣,都詫異起來,這人是誰,竟然連七品靈器都不放在眼裏。


    周海等人是屬於後來的,自然沒有看見夙漓和輕心的打鬥。要是讓他們知道夙漓是紫靈天階修者,他們應該就不會這麽淡定了。


    泠汐看著那水晶球,閃爍著的藍光,和洞窟裏麵看到的結界很像,“那個水晶球挺漂亮的。”最後,泠汐下了這麽一個定義。


    漂亮!原來一個七品靈器在他的眼中隻是漂亮而已。(.)周海幾人同樣感到了自己的無力。


    泠汐沉思,原來靈器還可以做成那個樣子。


    不管泠汐這邊是什麽反應,那邊卻已經是熱火朝天。原來僅僅是短時間的工夫,藍氏家族那邊就已經出動成員和那些個人團體對上。那個中年人的陣法雖然厲害。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適用,能達到那種默契也是很難的。很顯然,中年人也知道這點,他選擇竟可能多的人來組成陣法。在一定程度上阻擋藍氏家族這些人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那些新加入的個人靈修師,他們一路過來也是有自己的合作手段,還用不著他擔心。


    司徒世家這邊和祭氏家族出動,至於還沒有動靜,就是聖靈殿的那些人了。


    “凡兒,你打算怎麽做?”齊格看著藍邑和司徒宗南都陷入了戰鬥,自然也是焦急不已。好歹到了他們這個年紀還活著的老家夥就隻有他們幾個了。雖然平常老抱怨他們來蹭酒喝,但那又何嚐不是一種友誼呢。


    君洛凡看著麵前的混亂場景,漆黑的黑眸中閃爍著幽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齊爺爺,你放心,那些人不會對這些帝都勢力造成損失的。我們暫時還沒弄清楚這個墓葬是怎麽回事,總之墓葬的主人肯定不會那麽輕易的把寶藏給我們。”


    聽到君洛凡這麽說,齊格也覺得有些道理,那些團體頂多是烏合之眾。除了之前那個陣法有些麻煩以外。


    祭滅天站在一旁,看著麵前爭鬥的場景,因為膠著的打鬥,還沒有人擅自去偷取寶藏。


    不對,有人!祭滅天本是殺手。對於氣息的感應極其強烈。在接近第一個箱子的那裏,有人接近。


    沒有說什麽,祭滅天身形一閃。隻見一道黑色的流光,如同一支利劍,切斷了整個空間,朝著第一個箱子處衝去。藍邑還來不及反應,才看見祭滅天的身影。


    他怎麽會來?本以為對方是找的自己,可是看著祭滅天那淩厲的目光並不是指向自己後,藍邑才放下心來,因為不管怎麽樣,被一個殺手看著的感覺可不好受。


    藍邑現在還沒有找到破解陣法的辦法,明明表現出來的隻是紫靈人階的修為,可是因為用不完的靈力硬是和他打成了平手。


    祭滅天看著箱子旁虛幻的空間,從藍邑身旁閃過,祭滅天右手一揮,一把漆黑的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隻見他目光一冷,將手中的劍毫不猶豫的朝著離箱子旁還有兩步路距離的空間中刺去。


    撲哧!鮮紅的血飆射而出,隻見空間突然一陣晃動,一件白色的類似於鬥篷狀的錦布揮散開來出來,接著便聽見撲通一聲,一個黑色的身影便倒了下來。


    藍邑驚訝的看著麵前事態的發展,沒想到有人潛了過來,他根本就沒感覺到。


    看那人的衣飾和工章,應該是天劍冒險團的團員,因為那人的胸前別著兩把交叉的銀劍胸飾。


    那鬥篷應該是隱身靈器,沒想到天劍冒險團還可以得到這麽特殊的靈器。


    祭滅天手一揮,將那白色錦布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至於那人,還沒有人從他劍下逃生。


    見人已經收拾,祭滅天看了不看場上,又退了回去。


    “滅天哥哥,沒事吧?”見祭滅天回來,祭鳳兒馬上跟了上來,見祭滅天似乎並沒有受傷之類的,才終於放心。剛剛突然就看見他闖進了戰圈中,還真是嚇死她了。他現在是藍靈天階的修為,要是突然遭受到攻擊,那可怎麽辦才好啊!


    祭滅天隨手將得到的錦布交給了祭鳳兒,當時他想的是在這種複雜的境地下這靈器可以護得祭鳳兒的危險,卻不知道,也正是因為他這樣一個隨意的動作,卻差點讓紅鷹死在祭鳳兒的手上。直到那時候,他才嚐到什麽叫真正的後悔。


    祭鳳兒高興的接過集滅天送給他的靈器。司徒宗南隻是看了一眼,卻沒有說什麽,畢竟那隻是祭滅天的戰利品,他要怎麽處置是他的自由。


    可是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不會找麻煩,正是天劍冒險團的人,那邊大概有二,三十個人的樣子,為首的正是天劍冒險團的少主天郤。對方不像張雷慶那樣陰柔,高大的身材。刀削般的五官,透著堅毅,眉間透著的英氣,這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極具領導氣質的人。


    “在下天郤。之前團員有所冒犯,希望祭少主可以將我們團的鎮團靈器還給我們。”說著,天郤極不願意的對著祭滅天彎下了腰


    他本不想參與寶藏的爭奪,卻沒想到福伯擅自派團員去渾水摸魚。那錦布隱身靈器是團裏僅有的幾件特殊高階靈器中的一個,當然不能將之交給祭滅天。


    祭滅天淡淡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他知道,派團員來渾水摸魚的事肯定不是他幹的,不知為何,這人就是給人這種感覺。


    正直!是他所表現出來的特質。


    可是……


    “不好意思。這件靈器是我的戰利品,所以不可能交給你。”雖然他不在乎這件靈器,可是如果是作為戰利品的話,就不可以交還給對方。


    天郤聽到祭滅天的話後,麵色一沉,看來是真的腰不回來了。既然祭滅天都已經這麽說。沒有辦法,天郤抬起頭,“既然這樣,那我打擾了。”


    話音一落,天郤指揮著團員們回到自己的位子。福伯跟在天郤的身後。一身打著補丁的灰白布衣,頂著一張布滿皺紋的臉,一看就是一個慈祥的爺爺狀。


    “少主。以我們現在的狀況,要拿回天錦完全有可能,為什麽還要和對方低頭呢。”跟在天郤的身後,福伯滿臉不解。


    天郤腳步不停,緩緩說道:“要拿回來是有可能,可是現在得罪這些帝都勢力現在還不行,所以,還是忍忍吧。”


    對於福伯之前的行為,天郤並沒有任何責怪之意,畢竟福伯從小就照顧著他,而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團裏的發展。


    “是,少主。”對於天郤的決定,天劍冒險團的成員都是無條件服從,也不會有任何意見,這就是服從,以及對天郤的尊重。


    司徒宗南在一邊一直觀察著陣法的變化,本來藍邑是認為反正攻擊誰都一樣,既然這樣的話,他就認定一個人進行攻擊。現在靈力消耗太快,如果再不找出破綻,恐怕這次他真的會失手了。


    恐怕這個世上最了解藍邑的就是司徒宗南了,兩人既是敵人又是朋友,最了解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敵人。見藍邑有點後繼無力的感覺,司徒宗南逐漸散發出自己的精神力,那種突兀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


    那是!


    司徒宗南看著那十人,一個一個輪流看過來,這才發現之前的突兀之感出現在哪裏。你隻是盯著前麵一人看的時候,原本十人的陣法就隻變成九個人了。


    隱藏的那個人在哪裏?司徒宗南加強精神力的輸出,將那個陣法的全體籠罩在自己的思想內。然後那十人的步法也在他的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


    那是按照一個印法在走,他在古籍中看到過與那相似的印法,是那個人!


    找出破綻,司徒宗南直接對藍邑進行精神力傳音。


    “藍邑,攻擊那個最高大的人!他是陣眼!”


    突然聽到司徒宗南的聲音,藍邑雖然心裏有點驚訝,但還是毫無猶豫的區做了。


    將僅剩的靈力全部輸入到拂塵中,隻見拂塵陡然變大,將那十人蓋了起來。


    “糟了!看不見了!”為首的人麵色一變。


    可是還不待幾人反應過來,便見一道紫色靈光如同一道霹靂雷光一閃而過,直接劈在了幾人中最高的那個人身上!


    啪!


    那人直接被轟打成灰煙消散在空中,而原本圍繞在十人身上的保護膜也應聲而破。


    見防禦破掉,拂塵突然一凝,變成了一道道尖刺,刺進了九人的心髒中,不留一絲活口。一時間,整個空間中繚繞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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