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王七是鐵打的漢子都受不了身上綁滿了石頭被扔到河裏,第一次王七挺住了,第二次王七沒有堅持住,昏死了過去。


    “死淫賊,你的把戲可以收場了,我答應你的要求,隨便你怎麽對我。”米脂流著淚說。


    “哈哈……”周凱恩大笑著走到米脂跟前,捏住她的下巴,用低沉陰險的聲音說:


    “早點這樣王七還用受這種苦嗎?”


    “呸!”米脂想唾死淫賊,死淫賊已經吸收前幾次的教訓,立即伸手放在米脂嘴上。


    米脂被捂住了嘴,喉嚨裏發出嗯嗯聲。王七渾身濕透,躺在甲板上不能動彈,被扔到河去的時候嗆到了水,阿音按了按他的小腹,一口水從王七嘴裏吐了出來。


    “王七。”阿音懷抱著還沒有完全蘇醒的王七,早已哭成了淚人。


    幾名侍女替米脂換下身上的濕衣,房間裏的一切用物都是紅色的,紅色鴛鴦被,紅色床幔,紅色蠟燭,還有放在床上的紅色嫁衣。


    坐在澡盆裏有侍女服侍著洗澡,米脂腦中正在醞釀待會如何對付死淫賊。假意奉承他,賣媚弄嬌,麻痹他,然後出其不意進攻。


    如何進攻?攻其下體?用腰帶勒他脖子?狠狠咬他一口,讓他疼的哭爹喊娘?


    “就這麽幹,隻要讓他感覺到痛就行!”米脂做好了跟死淫賊搏鬥的準備,她用力拍打了一下水麵,水花四濺,侍女的衣裙被弄濕了。[.超多好看小說]


    忽然米脂感覺身後站著什麽人,她以為是死淫賊,用侍女手上給她搓背的帕子裹在胸上,正想回身用手指狠戳死淫賊的眼睛。不想身後響起一個柔曼的聲音:


    “姑娘肌膚瑩潤,簡直欺霜賽雪,他最喜膚白之女,姑娘記得可要迎奉於他,服侍的好他自會百般屈就姑娘,到時就看姑娘的造化了。”


    撫琴美女垂手站在米脂身後,說完這番話頭也不回就走了。


    “多謝姑娘。”她是來向米脂報信的,她的意思米脂已經懂了。


    她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先麻痹他。再攻擊他。


    撫琴美女剛離開,又有人敲門,進來的居然是周凱璿。


    “恭喜新嫁娘,賀喜新嫁娘。”周凱璿換回了男兒裝,又成了那個白衣少年。


    米脂抿了抿口紅,冷道:


    “你一會兒男妝。一會兒女妝,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跟你一樣,是雌的。”周凱璿一撩長袍的下擺。瀟灑的坐了下來,她穿女裝就做女兒家的動作,穿男裝就做男人的動作。絕不搞混。(.無彈窗廣告)


    米脂從周凱璿的動作上發現她肯定經常玩換裝遊戲。


    “你們全都給我退下。”周凱璿朝侍女揮了揮手。


    一幫侍女倒走著退了下去,等人一走,周凱璿立即湊到米脂跟前,蹲在地上,一臉堆笑的對米脂說:


    “咱倆做筆交易怎麽樣?”


    米脂想起在白房子裏的時候跟她做的交易。不過她食言了,現在居然又想做交易,米脂掀開胭脂盒,用手指點了些胭脂撲在臉上:


    “做交易我看還是免了。”


    “米姑娘難道不想逃生?我哥有很多妾侍,剛才那個鬢上戴紅花的侍女看見沒有,她是三個月前我哥花兩萬兩白銀買回來了,隻過了三個月就把人家打入冷宮了,還有香兒,香兒彈了一手好琴,我哥當初跟她的戀情鬧得整個青陽府的人皆知,可謂轟轟烈烈,香兒算是和我哥好的時間最長的,不過也才好了半年而已。我說這麽多你可明白?”


    米脂心裏明鏡似的,不過她對周凱璿沒有好感,專注的看著她,幹脆利落的說:


    “不明白。”


    “你這麽聰明,不可能不明白,你再考慮一下,我待會再來,我哥現在正在書房和剛剛來的客人說話,最好在我哥回來以前你能考慮清楚。”周凱璿轉身走了出去。


    米脂穿著嫁衣在船艙裏來回踱步,周凱璿想跟她做的交易是什麽?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想讓她交出傳國玉璽。


    她一個女兒家要傳國玉璽幹嘛?米脂怎麽都想不透這層意思。


    畫舫停在河中央,就像一座移動的宮殿,舫上燈火輝映,時而有輕歌妙音傳向岸邊,周凱恩無疑把畫舫當做行樂場,他請了一些朋友在舫上縱情玩樂。


    王先生在岸上站了許久,他注視著周凱恩的畫舫,搖首歎道: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青陽府發大水,縣令居然扔下滿城百姓落荒而逃,災民現在正在往恒陽府、隆陽府等幾個大縣城湧來。前幾天,隆陽府已下令關閉南、西、北三處城門,隻留東邊的城門,不過也是隻出不進,要想進來除非翻過青雲山。


    青雲山海拔一千多米,是隆陽府天然的一道屏障,當初皇家選擇在隆陽府建造行宮,看中的正是青雲山這道天然的屏障。


    除了青陽府發大水縣令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致使餓殍遍野之外,還有一件轟動全國的大事,鎮遠將軍秦遠宏通敵賣國。秦遠宏駐守邊疆多年,一直是老皇帝最為信任的一員虎將,曾授予他免死金牌。


    自從秦遠宏通敵的消息傳出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秦將軍的人影,有人說他已經逃走,有的說他被皇帝秘密處死,總之眾說紛紜,叫人難辨真偽。


    王先生負手而立,他緩緩抬起手臂,一柄玉笛已橫向嘴角。


    輕抿嘴唇,美妙笛音如滾珠落玉傾瀉而出。笛隨人心,今夜心緒不佳,笛音自然哀婉淒絕。


    夜風送爽,也送笛音,在船上的米脂清晰的聽見了。


    “王先生,是王先生在吹笛。”米脂剛跑到門口就被侍女們擋了回來。


    “你們竟敢阻止我?你們可知我是誰?”


    一班侍女齊齊跪下:


    “沒有大公子的吩咐,奴婢不可放小姐出去。”


    “哼,我看誰敢攔我。”在這個節骨眼上當然擒賊擒王,把跪在最前麵帶頭的那個侍女先撂倒再說。


    米脂出手極快,把侍女從地上拎了起來,侍女一愣,見米脂緊抓著她的手臂,腳下一掃,米脂知道她會使這一招,暗笑一聲,騰空跳躍,避開了侍女的掃蕩腿,侍女一驚,見米脂反應靈敏出手穩重,知道她有幾下子。隻聽侍女嬌喝一聲:


    “姐妹們布陣。”


    這七個侍女單獨跟米脂打鬥可能不是她的對手,不過她們平時就在一起練習,她們的陣法叫七仙陣,七個人合起來可以相互取長補短,就算王七也不一定破得了她們的陣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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