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報說東國出了一件大事,飛雨你可知出了什麽大事?”


    飛雨心裏猛打一個咯噔,大哥的消息居然靈通到這個份上,雖說他們用的探子是同一批人,但查冰瑩下落的探子還是他派出的,沒想到已被大哥知曉,不但如此而且還從探子口中問出有關東國的事。大哥未免太操心他派出去的探子,飛雨在心裏對大哥的為人打了一個問號。


    這些年飛雨耳中時常傳進一些流言蜚語,說大哥覬覦帝位,否則怎麽會有事沒事就往皇宮跑,然而盡管如此,飛雨仍相信哥哥的為人,皇上是他們的姑父,從小對兩人疼愛有加,要不是他們兩兄弟,皇上恐怕早就垮了,要知道皇上是一個不幸的父親,在他最痛苦的時候多虧他們兩兄弟安撫他老人家,他才能挺過來。


    “東國的事我聽說了,自從老皇帝西去之後兩個兒子就開始不和,沒想到繼帝位的是廢太子,這事真的太不可思議了。”飛雨邊說邊搖頭。


    “不可思議的何止這件事,更有離奇古怪的在後頭呢,東國的傳國玉璽被人偷走了,而偷走玉璽的人居然是樊家三公子樊世鶴,你說這事奇不奇,樊家是皇商,照理最聽皇家的話,沒想到子孫竟做出這種事,看來東國氣數將盡。然而就這樣的一個國家居然還屢犯我國邊境,不自量力到這個地步真是貽笑大方之極。”聽了飛雲的話,飛雨心想:


    “我在將軍府見過樊世鶴,沒想到他偷了傳國玉璽,難怪他會逃到南國來,原來如此,秦遠宏可能不知道樊世鶴的事,但那個米脂呢,她和樊世鶴一起來的,她難道也會不知道嗎?米脂有可能是樊世鶴的幫凶。”飛雨心裏是這麽想的,但他卻沒有把心中所想說給飛雲聽。更絕口不提在將軍府見過樊世鶴的事。兩兄弟各懷鬼胎已昭然若揭。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鬧哄哄的聲音。有人在那裏大喊:


    “有刺客,抓刺客。”


    飛雲、飛雨猛的相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從椅上站了起來,臉上的神色全都無比驚訝。固若金湯的王爺府怎麽會有刺客,從未發生過這種事。


    “我去看一下。”飛雨跟在大哥身後跑到外間。一跑出來,早有侍衛單膝跪在兩人麵前通報:


    “稟大王爺小王爺,刺客已經被抓住了,綁在那裏呢。不過他說要見小王爺,竟信口胡言說有人想暗算王爺。”


    飛雨臉上一驚,同時拿眼睛迅速瞟了邊上的飛雲一眼。這些年大哥背著自己做了很多手腳,明的王爺府的探子供兩人使用,可大哥暗中培養了一批親信,飛雨野心雖沒有飛雲大,但他不是傻瓜。大哥的一舉一動他多少都知道點。現在聽侍衛這麽一說,飛雨到是想看一下大哥的反應,隻見飛雲繃著臉,對跪在那裏的侍衛厲聲道:


    “本王要見刺客,刺客在哪兒?”


    “綁在六角亭裏。”


    “走。本王到要看看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居然敢夜探王爺府。居然還口出狂言說有人想暗算小王爺,飛雨,你等大哥回來,大哥要親自去審問那個可惡的刺客。”飛雨咬了咬牙,一副恨不得把刺客碎屍萬段的樣子。


    飛雨在心裏冷哼一句,想,為什麽要你去見刺客,好一刀把人殺了讓一切陰謀詭計全都煙消雲散是嗎。


    “大哥,我陪你一起去,走。”不能再被動下去了,盡管他們是兄弟,可在權利鬥爭麵前是沒有兄弟情可講的。


    “大哥,讓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這個敢夜探王爺府的刺客到底是何方神聖,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居然有這種膽量,連王爺府都敢刺探。”飛雨說的正式,飛雲心裏直犯嘀咕:“他為何如此緊張刺客,難道他知道些什麽?”飛雲誤會飛雨了,飛雨根本不知道刺客的事,兩兄弟真是麵和心不合,全都在懷疑刺客是不是對方的人。當侍衛報說刺客想見小王爺時,飛雲隻覺腦子轟的一下,他以為刺客是飛雨的人,因此才會要求見他。不過從種種情形來看刺客似乎和飛雨沒什麽聯係,因為飛雨並沒有表現出過激的舉動。


    沒想到刺客是樊世鶴,他被反剪著手綁在那兒,見了飛雨忙說:


    “王爺,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向你稟報。”


    飛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樊世鶴,說:


    “怎麽是你?”他不是在將軍府嗎,好好的幹嘛跑到這裏來,飛雨疑惑不解。


    此時覺得納悶的何止飛雨,飛雲不認識樊世鶴,因此也就不知道麵前捆綁著的人正是竊取東國傳國玉璽的驚天賊偷――樊府三公子。見他和飛雨熟稔的樣子,飛雲對飛雨的懷疑重又升了起來。


    飛雨感覺到了大哥對他的懷疑,然而此時他最想知道的是樊世鶴究竟要對他說什麽。


    “有什麽話你就說吧,這裏沒有外人。”


    樊世鶴看了看飛雨,又看了看站在飛雨邊上的飛雲,感覺這兩個人長的有點像,精明的樊世鶴開始在心裏盤桓――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難道他們是兄弟,對,肯定是這樣的,否則為什麽兩個人會在一起。


    飛雨見樊世鶴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對他正色道:


    “他是我大哥,不是什麽外人,你有話就說,否則我就把你關進天牢,說你夜闖王爺府企圖行刺本王。”


    “王爺息怒,小的絕不敢行刺王爺,小的夜入王爺府實有緊急情況向王爺稟報。”


    “什麽緊急情況?”這次問話的人居然是飛雲,他顯得比飛雨要急,雖然不像飛雨那樣認識樊世鶴,但飛雲覺得這個臉上有條疤的人看起來不像刺客,他沒有刺客那種仇恨的目光,麻木的神情,飛雲覺得需要重新定義二弟,他以為掌握了二弟的一切,包括他結交的朋友,他的行蹤,他的愛好,他的秘密。可樊世鶴對飛雲來說是個意外,飛雲想怎麽從來不知道飛雨竟有這樣的朋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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