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恩從宮裏回到家中,悶悶不樂待在房裏生氣,踢了幾下椅腿出氣,就在這時周老爺出現在了門口。(.好看的小說)見到爹周凱恩立即收斂了自己的壞脾氣,侍立一旁,叫了一聲“爹”。


    “嗯。”周老爺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爹,坐。”親自搬了把椅子讓父親坐,周老爺篤定的坐了下來,繃起臉,開始教訓兒子:


    “早起的時候你是不是出過門?”


    “嗯。”周凱恩老老實實點頭稱是,他一向敬畏父親,言聽計從說不上,周凱恩才沒有這麽老實呢,可當著父親的麵仍很尊敬。


    周老爺略抬了一下眼皮,看向自己的兒子,皺眉道:


    “你去了宮裏是不是?”


    周凱恩的眼珠騰一下瞪大了,驚訝父親的人雖不在自己身邊,可心眼神全都在自己身,他低首不語,心想,就算我去了宮裏,你也絕猜不到我為什麽要去。就在周凱恩為自己的小聰明得意之際,周老爺沉聲道:


    “你去找玉千池,逼他說出地圖的下落,我剛得到消息,玉千池死了。”


    周凱恩愕然看向父親,茫然的眼神似乎在詢問――怎麽這麽快就死了,我還打算晚上再去問他拿地圖呢,沒想到死了,真是晦氣,難道合該我發不了財。[]


    周老爺冷笑了笑,說:


    “你到底年輕,做事太莽撞,考慮欠妥當,爹早就想好下一步怎麽走了。米脂、樊世麟、秦遠宏這三個人對你來說應該不陌生吧?”


    周凱恩更加看不懂父親的意思了,他訝然道:


    “米脂和樊世麟一個是樊府的大少奶奶,一個是二少爺,至於秦遠宏他不是已經失蹤了嗎?當年被舅父陷害。說他通敵賣國,可氣的是居然被他逃脫,五年音訊全無。沒想到會落在爹手上。”


    周老爺得意的伸手擼著頷下一把濃密的胡須,笑道:


    “秦遠宏運氣好,我們至於誣陷他居然還被他逃脫了,你可能做夢都想不到,他逃去了南國,和那裏的小王爺搭上關係,平安無事在南國生活了五年之久。如今這些人可都在我們府上。用他們做籌碼和玉千城做交換,你說怎麽樣?”


    “妙啊,爹連這麽妙的計策也想得出來,真是太妙了。”周凱恩興奮的拍大腿,連聲誇讚爹的計謀高明。周老爺樂顛顛的。指點兒子如何行動。


    樊世麟在屋子裏又是踹門,又是砸窗,忙了半天,至於聽見外麵傳來一陣雜遝的腳步聲,聲音這麽響,可見來了不少人,大家的神經全都緊繃起來,連傷重不適倚靠在牆角的秦遠宏也掙紮著站了起來,和樊世鶴、米脂屏息斂氣仔細聽屋子外麵的響動。


    “開門!”外麵有人說了這麽一句。隻聽一陣叮叮咣咣,釘在門窗上的木條正在被人拆除。


    “麟麟,你說外麵那些人是誰?”米脂問邊上的樊世麟,樊世麟看著她,無奈的笑道:


    “鬼才知道他們是誰。”


    拆除了釘在門窗上的木頭,門被一隻有力的腳一下踹開。此時正是晌午十分,明媚的陽光灑了進來,原本陰沉沉黑乎乎的屋子立即亮了起來。周凱恩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諸位,辛苦大家了,昨天夜裏讓你們在這間小屋子裏窩了一個晚上,真是怠慢了,在下是特地來向諸位負荊請罪的,離這不遠處的抱廈內已經為諸位準備了一桌豐盛可口的飯菜,還請諸位賞在下這份薄麵,等吃了飯在下還有要事同諸位商議,請。”周凱恩請得手勢的一直伸在那裏,米脂和樊世麟麵麵相覷,米脂曾被周凱恩無緣無故抓去畫舫,所以對這個人沒什麽好感,以她快人快語的性格自然先發問:


    “你該不會在飯菜裏下毒,毒死我們吧?”


    周凱恩笑看著米脂,說:


    “米姑娘,幸會,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哼,又見麵了。”米脂不屑的瞥了周凱恩一眼。


    周凱恩抿嘴笑了笑,也不跟米脂爭辯,當他的視線落在秦遠宏身上時,心裏早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當初陷害秦遠宏的時候,周凱恩也有份參與,秦遠宏看到周凱恩更是五味雜陳,他強壓怒火,隻淡淡瞟了周凱恩一眼。看到秦遠宏這麽平靜,周凱恩反而擔心起來,琢磨道,他知不知道當年陷害他的時候我也有份,看來他還不知情,否則怎麽會一點表情都沒有。


    “既然周公子盛情邀請在下等人前去赴宴,哪有拒絕的道理,不過我們餓了一天一夜,到時可能吃相不雅,還請周公子見諒。”


    見樊世麟這麽說,就知道他準備吃周凱恩準備的東西,米脂怕陰險狡詐的周凱恩會在飯菜裏下毒,輕聲提醒邊上的樊世麟:


    “兔崽子,你是不是瘋了,萬一他在飯菜裏做手腳怎麽辦?”


    樊世麟老成持重的對米脂正色道:


    “你看他的手下個個英勇無敵的樣子,如果他想對我們下毒手,何必弄這麽麻煩,在飯菜裏下毒,叫他那幾名手下幾刀宰了我們不就得了。”


    聽了樊世麟的解釋,米脂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於是跟隨周凱恩來到抱廈,那裏早就擺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周凱恩的客氣的請他們入座:


    “諸位請。”


    “等等。”這個時候樊世麟忽然叫等,大夥都覺得奇怪,齊刷刷把眼睛對準了他,特別是周凱恩,心下一凜――難道讓他發現了我和爹的計謀?樊世麟把秦遠宏拉了出來,對周凱恩笑道:


    “周公子不知府上有無良醫?我這位朋友受傷了,勞煩周公子請一位大夫回來給我的這為朋友醫治一番。”


    周凱恩嗬嗬笑了笑,一臉歉意的說:


    “哎呀,樊公子為何不早說,既然你的這位朋友受傷了,他又在我府上,我哪有不給其延醫的道理,來人呢。”


    “奴才在。”周凱恩衝門外一喊立即進來一個男仆。


    “快去請善藥堂的麻大夫到府上來,就說有人受了刀傷要請他治,你牽一匹馬廄裏的馬騎馬過去,讓騾車跟在後麵,這樣來回隻需一個時辰。”


    “是,小的這就去。”男仆彎腰退下,辦他的事去了。


    此時剛在飯桌前坐下的樊世麟心想,請一個大夫來回居然要一個時辰,周凱恩不想救人就明說,幹嘛使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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