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來,暖和起來,心寶站起來將皮草脫下搭在一邊,她怕自己毛手毛腳的將汁液濺在貴重的衣服上。(.)


    裏麵是和裙子搭配的水紅色緊身棉襖,貼身合體的棉襖將傲人的胸,纖若無骨的腰肢襯托得淋漓至盡。


    祁風扯了扯嘴角,眼睛停在那一處高峰。


    燕妃滿月般的臉上擠出一絲溫和的笑,柳妃眼睛揚了揚,不用看都能知道那是嫉妒。


    心寶坐下,見大家都不動,習慣性的拿起筷子撿起一口菜放進嘴裏。


    柳妃看心寶一盤一盤的一口一口吃著,拿著銀針準備試毒的明珠愣愣的站著,柳眉倒立忽的站了起來:“大膽!還有沒有規矩了?


    心寶嚇了一跳,這才想起已經回府,試毒這種事情是有專人做的。


    憨厚而訕訕的笑了笑,坐了下來、


    柳妃黑著臉對她怒目而視,心寶低下頭,怎麽這麽倒黴沒事找事,好好地找這晦氣做什麽。


    祁風扯了扯嘴角,沙啞的聲音帶著磁性,:“愛妃不必動怒,出府的日子心妃一直親自試毒,習慣了,由她試吧,愛妃隻管吃就是了。”


    柳妃重重坐下,心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同樣是人,同樣作為側妃,她還是有名無實的,卻像在夾縫中求生存,步步維艱啊。


    剛才還覺得很餓,此時沒了食欲,象征性的動了動筷子,祁風和燕妃柳妃談笑風生,一點沒有平時的霸氣邪氣,晶珠明珠也在一邊殷勤的端茶倒水,滿臉喜色。心寶像個外人。


    祁風根本不看心寶,好像她不存在,他一一回答者兩個妃子提出的問題,看起來通訊很落後的時空消息傳遞的倒是不慢。


    柳妃鮮豔的紅唇,黑色的皮草,白嫩的肌膚,很性感,她嬌聲細語的對祁風說:“王爺。宮裏都傳瘋了,昨天李公公來送皇後娘娘的賞賜,還在誇王爺神武,聽說王爺隻用了幾天時間就破獲了一宗奇案。”


    燕妃凝脂般的臉上也堆起了笑,向祁風靠了靠:“王爺,聽說,聽說。你用了一種奇特的方法讓那些假尼姑露出原形,王爺,你是怎麽想到的?”


    柳妃燕妃一左一右兩張絕色的臉帶著誘惑慢慢向祁風靠攏,心寶覺得自己的小心髒有點受不了,人家夫妻溫馨浪漫,她坐在一邊像個電燈泡。


    心裏覺得很別扭。回來之後她就一直想找個機會讓祁風實現承諾,讓她見娘親林生,因為雲殊的事情,也因為她還沒找到機會,本來她想在進宮之前得到答複,可是看情況沒有機會問。


    這兩天祁風有點陰陽怪氣的,還是先不要找晦氣,心寶慢慢站起來悄悄出了門站在院子裏。她帶來的人都沒有資格進靜安園,可是燕妃的貼身丫鬟,柳妃的貼身丫鬟都守在外麵,她和兩人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懶散的陽光照著,微微的寒風輕輕地吹著。今天是年29,往時這時家裏早已是過年的氣氛。老爸早已準備備好了春聯鞭炮,老媽已經將冰箱塞滿。一家四口人的新衣服都已準備備好,就是她臥病在床,老媽也幫她買了新衣服。


    現在她也穿著新衣服,而且是她兩生兩世穿過的最貴的衣服,府裏也是張燈結彩洋溢著過年的氣氛,她卻沒有一點心情。


    不知道雲殊鐵雪有沒有接上頭,有沒有舒適的住處,明晚有沒有年夜晚,娘親林生秀逸吳媽福旺好不好,還有周暮塵,他會不會也思念她呢。


    想著心事,猛然聽身邊傳來晶珠透著鄙夷的聲音。“心妃娘娘,王爺請你入座,柳妃燕妃都不敢隨意離席,娘娘真是特殊啊啊,”


    心寶收回被打斷的心事,看了一眼明目皓齒的晶珠,這個孩子,她並沒有刻意得罪她,她卻處處針對她,她實在不想在這湊合的時間樹敵,隔著時空能遇上也算是一種緣分,無冤無仇的更沒有任何的利害衝突,實在沒什麽意思也沒什麽必要和她計較。


    便裝作沒聽出她話裏的意思,微微的很真誠的對她笑了笑:“晶珠啊,裏麵太熱了,我隻是出來透透風,你告訴王爺,我一會進去。”


    晶珠隻覺得眼前一朵花燦然綻放,心寶的話讓她吃驚,這個出身低微,在她看來還不如自己的側妃膽子也太大了,想著祁風對她的寵愛天天晚上的侍寢,黑下臉公事公辦的說:“心側妃,王爺請你進去。”


    心寶隻是不想樹敵,也覺得沒必要和一個小女孩計較,但是她為人處事的理念向來是尊人尊自己,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對於祁風她沒有辦法,太多的軟肋在他手裏,可是一個小小的丫鬟也來為難她,她對她笑臉相迎,她卻給她一個冷屁股。


    心寶也隨之黑下臉:“麻煩你去回王爺,裏麵太熱,我想透透氣。”


    晶珠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心寶,敢違背王爺的旨意,也太大膽了,語氣充滿了不敬:“心側妃,請!不要以為王爺寵你就可以違背王爺的旨意,看來的奴婢用手請了。”


    心寶還在琢磨晶珠說的用手請是什麽意思,晶珠已經靠近她,看似很恭敬地扶起她的一條胳膊,心寶覺得一股強大的內力迫使她不用的挪動腳步進去。


    看來身邊各個都是高手啊,心寶落座,祁風還在和燕妃柳妃調情般的曖昧著,她覺得有點惡心造作,做這樣的秀給誰看呢?真的這麽恩愛就饒了她放過她,讓這兩個名符其實的老婆去侍寢。


    “心愛妃,來,過來坐本王這裏。”心寶正在心裏唾罵三人的作秀,祁風沙啞的聲音傳來。


    心寶不解的看著祁風;“什麽?”剛才晶珠接連幾次提醒她隻是側妃,接著被叫成心愛妃一時還沒回過神。


    祁風扯起一邊的嘴角很是邪魅的笑了笑:“過來坐本王這裏,這些天心愛妃受累了,兩個愛妃身份尊貴,也隻能讓你受累。”


    祁風說的很是自然像是應該的,柳妃燕妃都笑而不語,心寶聽著很不是個滋味,她們兩人身份尊貴,難道自己就低賤了?怎麽不說她為他解毒治病,便杵在座位上沒動,眼睛帶著怒意看著祁風。


    可是她的眼睛即便是帶著十二分的怒意也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倒是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


    祁風眼裏微微露出寒意,語氣極度不滿;“過來。”


    朝夕相處這麽久,心寶聽出語氣裏的寒意,雖說骨子裏是眾生平等,這個世道絕對沒有平等,歡慶的日子,還是不要自討沒趣,沒有她占得便宜,可是祁風身邊柳妃燕妃,她坐那裏,?


    便傻兮兮的問:“老爺,我要坐那裏?”


    柳妃燕妃也將眼睛轉向祁風,柳妃有點很不情願的示意明珠幫她將坐墩往後挪一挪,明珠圓圓的臉上大大的眼睛怯怯的看了眼祁風。


    祁風扯起兩邊的嘴角,雕琢般的精美臉龐,眼睛幽幽深不見底,明珠伸出的手縮了回去。


    祁風對著柳妃壓壓撲扇般的大手,示意她不用動,寒光刺向心寶:‘還不過來?‘


    心寶臉開始發紅,要她過去,沒位置,明擺著又像以前那次一樣要她坐他腿上。


    她有點難為情,當著兩個老婆的麵,總是這樣曖昧不清,還有燕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收了她的銀子,沒有幫她辦成事,反倒自己和祁風更親密了,有點說不過去。


    可是不過去顯然是不行的,就算是她硬撐著杵在原地,也會有人幫她走過去,剛才一個晶珠已經讓她毫無懸念的從外麵進來。


    她無奈的站起來,挪了一步,腦子一靈活轉身將坐墩抱了起來,挪到祁風身後,放下坐墩,一百個不情願的坐在他身後。


    飯菜已經撤下,每個人的麵前都放有一隻精美絕倫的茶碗,晶珠手裏拿著一隻很有特色的瓦罐般的茶壺,裏麵隻是滾燙的開水,真正的茶壺是一隻紫砂壺。


    祁風端起茶碗,優雅的掀開茶蓋輕輕吹了吹,清新淡雅的茶香撲鼻而來,心寶不懂茶藝也不愛喝茶,剛剛吃過飯聞著茶的味道,口裏有點苦膩。


    坐在祁風身後,她的茶碗放在紫檀木的方桌上,她不好意思去拿,又怕指使不動晶珠明珠,暗地裏咽了口。


    柳妃燕妃也都優雅的喝起了茶,說好的午時進宮,沒人再提起,心寶看了眼外麵,已經午時。


    三人很享受的喝著茶,還上來幾盤精致美觀的小點心,心寶覺得口幹舌燥的越來越厲害,祁風的眼梢不時的掃過來,她不敢輕易亂動。


    倒不是她有多怕起祁風,隻是現在這個時候不敢惹他,得找個他高興的時候讓她見到娘親,也不要去找雲殊的麻煩,雖說是雲殊不會輕易給他找到,但是如果他真心要找,一定會找到,一樣會有危險。


    祁風喝著茶,不時地和兩邊臉頰發紅的妃子說笑,眼睛瞄著心寶臉上的表情轉化,精致柔嫩的花瓣般的小臉,靈動出塵的星光閃閃的眼睛,彎彎細細生動的眉毛,嫣紅潤澤的潤潤的嘴唇,衣服似乎都包裹不住的玉峰,纖細柔軟的不知有沒有骨頭的腰肢,她的眼睛茫然四顧,眉毛跟著活潑的顫動,雨後花瓣般的麵部肌膚,左右兩位顯得有點人造的感覺,柳妃燕妃的臉上都抹著濃濃的胭脂水粉,看起美豔動人卻不宜近觀。


    見心寶有點心不在焉,祁風有點邪魅的扯了扯一邊的嘴角,將手裏的茶碗遞給晶珠,伸出一隻手抓住心寶的腰肢將她輕輕提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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