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拚命掙紮,越掙紮祁風的動作越是激烈,最後心寶實在無力掙紮便隻能軟軟的任他自由發揮。[]


    祁風吮著心寶的香醇,吞噬著幽香的呼吸,體內熱血沸騰,他緊緊地糾纏著心寶柔弱無骨的身軀,眼前出現她潤潔光滑傲人的玉體,一件一件將她的衣服剝光。


    他感覺自己好像暢遊在浩瀚的大海裏,心寶就如她講過的海的女兒裏的人魚公主,殘留的一點意識提醒他不能真的擁有心寶,他便愜意的在海的女兒身上探索海的溫柔。


    不知過了多久,泄後的快意顫栗而過,他不由得低吼一聲,軟軟的趴在心寶身上,濕漉漉的頭發垂在心寶光潔的勃頸,有點像軟弱的孩子。


    心寶又一次很無恥的高潮幾次,今天她很清楚祁風並沒有真正進入,此刻她有點可憐祁風,剛才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強硬,她的心都微微顫抖,如果進入她的身體,她有點擔心身體會被擊穿,這樣的人不可能有生理問題,可是這麽長時間,他並沒有真的有過男歡女愛,和自己也僅僅是身體的摩擦,雖然曖昧,在前世就算告他強奸也不成立。


    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太恨周暮塵,這樣羞辱她已以達到羞辱周暮塵的目的。


    想明白了這點,心寶感覺祁風很重,像一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便想將他推下去,祁風神清氣爽卻懶懶的不想動,覺得心寶推他,側臉看了看,花瓣般的臉上帶著嬌嗔,想起身下傲人的玉體。有種摧殘花兒的罪惡感,翻身下去。


    終於解放了,心寶卻感覺一片空虛,呆呆的看了一會屋頂,她說不出自己的感覺,剛才明明很享受,也不恨他不討厭他。


    她這是怎麽了?活過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麽會這麽輕易的陷入這樣的情欲中。


    這樣不行!她再次提醒自己。不是孩子了不能感情用事,堅定不移的回到周暮晨塵身邊才是王道,哪怕代價是什麽後果是什麽,況且他對自己這樣苛刻,不止一次的踹她,那可是家庭暴力。


    一陣冷風吹來,剛才激動身體出汗被風一吹冷颼颼的。她拉過被子裹好身體,想了想悄悄下床,她的枕頭已經放在地下的火爐邊,被子也在,還是去地下睡,減少一點遭受誘惑的機會。


    她的腳剛一落地。小小的心思就被祁風發現,他懶懶的伸出一隻手抓小雞似的將她提上去,被子落下,柔美傲人的魔鬼身材居高臨下的暴露在祁風眼裏。


    祁風扯了扯嘴角,沒有了往時的邪魅,帶著點柔情,他將心寶收落自己身上,一隻手將被子扯過來。心寶嚇了一跳,她怎麽能壓在他身上正麵相對呢,受不了。


    所有的恩怨都不去想,壓在這樣一位超級美男的身上,不出問題就是她有毛病。


    前世她和男友在一起。她最激情的就是在他身上,她覺得自己快要燃燒了。


    祁風閉上眼睛。雙手不像往日一樣抱著自己的頭,而是樓著心寶的頭。低沉的說了句:“睡吧。”


    心寶徹底無語了,真是個魔鬼,這樣的姿勢讓一個女子去睡,不是道是純潔還是殘忍,她不能用力怕引起自己或者祁風的欲望,隻好軟軟的貼著他的耳朵,嬌聲說:“王爺,還是讓我下來吧,”


    祁風閉著眼睛,聲音慵懶迷離:“現在知道叫王爺了,好好睡覺,誰讓你將枕頭被子放在地上呢。”


    心寶帶著求饒般的語氣,嬌顫顫地說:“王爺,是我不對,以後不敢了,你還是讓我下來好好睡吧。一個早晨都在下跪。”


    心寶的顫音發燙的身體震得祁風心肝顫抖,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心寶不知所措了,如果不及時阻止後果不堪設想,心裏一遍一遍的想將周暮塵調出來抵製,怎麽也調不出來,在這樣下去,不是祁風將她怎樣而是她會將祁風怎樣。


    情急之下,看見自己的衣服在旁邊,伸手去摸,摸到了珠花寶石戒指紅豆,拿起來就擋在眼前。


    果然祁風眼裏的柔情瞬間冰凍,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死亡之光,心寶將東西擋了擋,,乘祁風眼色轉變,手鬆開之時,兔子般的竄下了床,火速將定情之物塞到了繡花鞋裏。


    祁風坐了起來,看著心寶受驚的小鹿般的站在地上,手裏沒有了那件可憎的珠花戒指,樣子可憐可恨又可愛,像個做了錯事又不想受罰的小女孩,心裏升起一股柔情,如果說他早早有孩子的話,估計比心寶也小不了幾歲,按照他的行事作風心寶早已被處罰的體無完膚了,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


    他不由得好好審視心寶,嬌弱的如同女童,身體卻極具女人味,樣子清楚可愛,思維卻不混亂,有時候他覺得她是個小女孩想要好好嗬護卻被她引誘得神魂顛倒熱血沸騰,最終卻沒有將她占為己有,可是他將她想的清純可愛她卻時時的出乎意料的難以控製。


    這兩天他的情緒不太好,可以說是外憂內患,父皇祁國皇上,當初雄心萬丈,傾其所有和大周國內臣內應外合直搗黃龍府,做了皇上卻昏庸懦弱,如不是祁風強硬估計又該改朝換代了。


    他的兩位嶽父鎮國侯柳懿德,鎮關將軍燕如飛也苦苦相逼,要他立王妃。


    他還要時時忍受不時爆發的看到花草樹木就會舒展的心花,還要算定毒發的日子,威逼利誘心寶侍寢,真是心力交瘁。


    有時候他真想就這樣什麽也不做,天天陪著心寶,就會一直心曠神怡神清氣爽,甚至無憂無慮,可是身為太子,於國於民於社稷都不允許啊。


    他隻有麵對心寶,不管是強迫還是利誘,心甘還是不情願,總歸還像個人個人,可是心寶的心時時牽掛別人,所以他氣憤之極將她踹下去。


    心寶就那樣弱弱的站在地上,拉起被角堵住身子,似在等待他的裁決,樣子無辜無謂無奈,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該怎樣對她呢?


    外麵傳來掛鍾的報時聲,天快要亮了,他苦笑了一聲,將他捉上床,又對她廝磨了半夜,幾乎用盡畢生的毅力才有了又一次內泄式的泄欲,清爽無比的感覺真好啊,可是心寶再次溜下了地。


    祁風早早就起身,雖是隻睡一小會,,卻是這幾天睡眠最好的,看著地上心寶卷縮如小貓狀,繡花鞋放在頭前。


    他輕輕過去彎下身子想將她抱回床上,看見鞋子裏的珠花寶石戒指和那顆紅的耀眼的幹巴紅豆,還有一個折起來的小紙條,他的心堵起來,聽著心寶勻稱的呼吸,忍不住將紙條拿出展開。


    歪七八糟的字體,寫的是一首詩: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采擷的擷不會寫,畫了個圓圓的圈,祁風理解為畫的紅豆,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痛,他想一下將紙條撕碎將珠花戒指踩爛將紅豆吞下。


    將手指捏的咯嘣咯嘣作響,最後忍住,將紙條依然塞進鞋裏。


    居高臨下俯視了一會,狠了狠心,無毒不丈夫,不下點狠手,讓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是不會醒悟的,心花毒不解,他離不開心寶,這事說不定多長時間,如果讓她長次這樣下去,豈不是很失敗,再說就是心花毒解了,他也不願她離去,能讓他心動的女子目前為止隻有兩個,心寶就是其中一個。


    他扯了扯嘴角,目視了一會,走了出去。


    心寶醒來慌忙看過鞋子,裏麵東西安好,心裏暗自竊喜,速速的穿好衣服,理了理頭發,出了門。


    門外小順守著,見她出來,躬身道:“娘娘醒了,王爺交代,今天宴請賓客,娘娘不可隨意在府內走動。”


    不能出去,為什麽?心寶心裏來了氣,她麵帶溫色,質問小順:“我為什麽不能出去走動,見不得人嗎?”


    小順聽出她話裏的意思,忙低下頭去:“王爺交代,今天宴請柳妃娘娘燕妃娘娘的家人,娘娘沒有家人,所以不用前去。”


    “不去就不去,我也懶得去,那幹嘛不能隨意在府裏走動?”不去正好,誰願意去,為什麽不能在府裏走動呢?


    小順低下頭:“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娘娘還是好好在這裏呆著,如果你覺得悶,奴才讓人將心香園的曉露玉露找來。”


    看小順的架勢,心寶知道不可能出去了,又被軟禁了,管他呢,反正是等日子的,不出去就不出去,估計今天祁風也不會回來,她轉身進了寢室,邊走邊對小順說:“還是將月兒給我找來吧,陪我說說話。”


    小順答應著走了出去,心寶自己梳洗,說起月兒,心裏的疑問又加深,畢竟是有過閱曆的人,剛進府時不習慣不適應,隻顧著怎樣保全自己應付祁風,沒好好觀察,現在回想起來月兒好像並不簡單,難道這麽個小女孩也是祁風安排的。


    不一會月兒來了,弱弱小小頭發枯黃,和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的站在地上,細弱的聲音蚊子般:“娘娘,月兒來了。”


    心寶微微一笑,盡量和藹可親以免嚇著她:“月兒,昨天在園裏我們都在玩,你去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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