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毫無懸念的被祁風蹂躪一番,心寶能感覺到祁風的渴求,那是種想要從她身體上揉出一絲依賴的感覺。


    還是沒有實質性的進入,隻是身體無節製的相愛,心寶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到最後竟然很無恥的喊叫起來,“叫床”的聲音很大,大的外麵的小順身體跟著燥熱,他實在受不了那種誘惑的呻吟,小心地將臉貼近門縫,眯起一隻眼睛向裏偷窺,還沒看清楚裏麵的狀況,一條枕巾直直的飛過來,穿過幾乎看不見的縫隙,嚇得他慌忙後退,褲襠裏已經濕了一片,


    祁風得到滿足,軟軟的躺在炕上,感覺身下暴熱身上冰涼,拉過被子蓋上翻個身,見心寶還是傻傻的一絲不掛,美得耀眼的酮體閃耀著細細密密的晶瑩,伸手將她拉進被子,自己閉上眼睛,不一會響起了勻稱的呼吸。


    心寶傻傻的看著屋頂,剛才腦子裏一片空白,現在靜下來心來,腦子有了氧氣,想起剛才她的樣子,無恥的一遍一遍的高潮迭起,很是後悔起來。


    這是個什麽樣的狀況,每次都這樣,這樣下去她覺得真的無法麵對周暮塵,說她是清白的,身體的每一寸都留有祁風的足跡,說她不清白絕對的處子之身。


    聽著身邊祁風舒心愜意慵懶的呼吸,心裏的氣開始泛濫,將她害成這樣,自己倒是睡得很舒服,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她有點氣急敗壞的坐了起來,一把推醒祁風:“占了便宜就睡覺,說說,將我害成這樣,我以後還怎麽活人?”


    祁風睜開眼睛,慵懶的看了一眼鬥雞似的心寶,扯了扯嘴角,沙啞的聲音低沉的說:“你不是剛才也很享受嗎?這樣活得好好的,睡吧。”


    這樣還好?心寶看著祁風隨時準備閉上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他。逼著他將眼睛張開:“怎麽個好法。你說。”


    祁風扯了扯嘴角,伸出一隻手試圖將心寶壓到被子裏,心寶躲了躲:“回答問題,不許逃避,說,怎麽好了?”


    她的語氣很不友好。帶著審問,祁風有點意外的看著,隨即眯了眯眼睛,不緊不慢地說:“怎麽不好。作為一個妃子,你已經受到了最好的待遇,本王這樣寵你還有什麽不滿足。”


    心寶長大了嘴巴,天下有這樣無恥之徒,“不是我不滿足,是你不滿足,你說我無條件的替你解毒做你的藥。我娘親家人還被軟禁,你又對我這樣,你說是不是你該滿足了,你這樣待我,誰受得了,我也是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你這是赤裸裸的誘惑!”


    祁風強睜開眼睛,勉強聽她說完。扯起嘴角:“本王倒覺得是你在誘惑本王,愛妃剛才的聲音甚是迷人,小順都趴門縫了。”


    “不要模糊話題。”心寶拉過被子遮住身體,“你我都知道我們之間的協議,這樣下去我以後怎麽有臉活人,你這是一步一步將我逼進死胡同。”


    心寶還要說話,祁風伸出一隻手毫無懸念的將她塞進被窩,眼睛迷離的閃了閃:“趕緊睡覺,再鬧。本王生氣了。”


    心寶掙著了一下。想要繼續,祁風的手臂很有力。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她隻好恨恨的一動不動。


    好一會心情平靜下來,緩緩地放鬆心情,還是乖乖地睡吧,祁風是變臉王,那張臉說變就變,萬一惹毛了,將她踹下床,地上沒有火爐,晚上還不凍死,再說了他喝了那麽多酒,和一個醉酒的人理論,能說出什麽子醜寅卯。


    迷上眼睛又想起剛才的糾纏。心跳加速臉發紅,奇怪,祁風明明有著泄欲後的狀態,她也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他喉結處發出的瘋狂的低吼,可是就是沒見有遺物排出,難道這東西也會內部消化,排不出來怎麽會有快意,難道他有怪癖,有怪病?


    七想八想的,伸手在他下體摸了摸,確實沒什麽,又聯想起即使和她身體抵死纏綿也不曾脫去的小褂,一時好奇心起。[.超多好看小說]


    小褂裏麵有什麽秘密呢?她輕輕地伸出一隻手在他鼻子試了試,祁風搖了搖頭,睡得還不踏實,又過了一會,她慢慢地將祁風壓在身上的手拿下,抬起身子將臉貼在他胸膛試了試,沒反應,便小心的坐起,試探性的想要掀開小褂。


    小褂很緊,緊緊地貼著肉體,剛才出汗也有點濕,怕驚醒祁風,心寶找到側麵一排紐扣,小心翼翼的一一解開。


    紐扣全是手工精作而成,一個個的緊密細致很難解,費了很大功夫很長時間才解開,輕輕解開衣襟。


    不看則已,一看心寶倒吸一口氣,祁風寬厚的胸膛上不是健康的麥色腹肌,而是一條條一縷縷類似顯微鏡下毛細血管的綠色枝枝條條。


    胸膛的皮膚薄而透明,很清晰的看見裏麵橫七豎八的懶洋洋的如小草般隨時茁壯,樹枝般隨時準備延伸的東西,它們呈立體畫麵,看似雜亂無章卻又很有形狀的將一隻透著猩紅色的蔫蔫的花蕾圍起來。


    這些東西在皮膚下時不時的蠕動,心寶感覺它們很可能穿透皮膚,也有可能刺進心肺,


    心寶傻傻的看著,在醫院的一年,見識過形形色色的病,像這樣長在人身體上的如此奇葩的景物還真沒見過,看著那一條條綠色的條蔓,她似乎聽見久違了的細菌吞噬血肉的聲音。


    她的心癢癢的難受起來,毫無疑問這就是祁風中的心花毒。


    想起他病時的樣子,不難想象是那些綠色的毛細血管施虐,猩紅的花朵綻放時在體內的侵蝕。


    作為一個深受病痛折磨過的人,看到如此的慘景,內心的憐憫就像女性體內的母愛一樣被激發出來,她不由得垂下臉輕輕地貼了貼祁風熟睡的妖魅到極致的臉。


    然後她小心翼翼的幫他將紐扣一顆一顆的扣好,她怕弄醒他,這樣的傷疤還是不要讓人看到的好。


    可惜她的手太笨,看到的又太震驚,手指掐到了祁風的肉,他睜開眼睛有點迷茫的看著。


    四目相對,誰也沒說話。


    很久祁風眼睛挪開,沙啞的聲音帶著無奈的淒涼:“你都看到了,為什麽不害怕。”


    心寶低下頭,害怕,她什麽沒見過,隻能說是震驚“有什麽好怕的,不就是中毒生病了嗎。”


    祁風有點不可思議:“柳妃燕妃都嚇暈了。”


    要是以前,她也會暈的,心寶伸手又壓了壓祁風的胸口:“她們還小,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她們還是守著,沒人說過要回娘家。”祁風又歎了口氣。


    “那證明她們都很愛你啊,兩人真了不起,”心寶說的是公道話,兩個十幾歲的女孩看到了這樣的慘景,還一心一意的守著,不容易。


    “你也了不起,比她們鎮靜多了,我還以為你會嚇得不她們還嚴重呢。”


    “那就是嚇死了?”心寶撇了撇嘴“我還沒活夠呢,再說了我也是生過重病的人,什麽沒見過。”


    心寶嘴裏沒說心裏話,他隻是中毒了,不管怎麽說還有希望,而她直接被判了死刑,經曆過死亡的人,哪能那麽容易被嚇死。


    “我以為嚇不死也會半死,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淡然。”祁風深邃的看著心寶“那麽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本王很可憐啊。”


    可憐,這個詞好像該用到她身上吧,前世病到生不如死,死後還留給父母天文巨債,現在的她處在這樣一個尷尬的境地,稍有不慎就會眾叛親離,這個不慎還不是她能決定的。


    “你可憐什麽?隻是胸膛長了那些東西,穿上衣服人也看不到,毒性發作了現成的藥就在身邊,可憐的人是我好不好,還有我雙親。”


    提起雙親,心寶眼淚不由自己的流下來,前世今生她欠父母的太多了“你說,我留在你這裏,我爹要怎樣麵對塵哥哥,還有我娘,就算我說留下來,你也不會將他們送回去的,你這是陷我於不孝。”


    不能說父母,就說爹娘吧,用了人家女兒的身體,間接地將他們至於這樣一個處境,如果不是她,那個什麽也不知道的傻女孩早已經走了,程夫人也許可能壯烈殉國,也許不會,可以肯定的是事情絕對是另一個版本。


    祁風默默的聽著心寶由流淚到低泣最後嚎啕大哭,最後輕輕地將她攬至胸前,不顧她鼻涕眼淚塗在他的小褂上。


    哭了一鼻子,心裏舒服了,翻過身子低低的說了聲:“睡覺,一晚上都沒睡好,看看天都亮了。”


    祁風沒說話,他看到一絲光亮透了進來,按理說他應該起床去上朝,然後回來處理一些事情,可是今天他感覺到少有的幸福,幾年了,他沒這樣坦然的麵對自己,這樣深深裹在小褂裏的傷疤,就這樣被心寶掀開卻並沒有想象中的痛。


    其實心寶準備掀開衣服時,他已經是醒的,他以為心寶一定會嚇得發瘋,如果不發瘋也會幸災樂禍,結果卻是這樣,他摟住心寶輕輕說:“睡吧。”


    兩人以往一樣頭對頭昏睡起來。(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抵債香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夜塵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夜塵風並收藏抵債香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