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風回來兩人之間一下明朗起來,祁風不再擺個臉色,心寶也不再提防。


    “回來了?吃飯了沒?”看見祁風心寶麵帶笑容,嬌聲嬌氣問,不知怎麽的心寶覺得祁風忽然很可憐需要關心。


    祁風深邃的目光停在她臉上,很意味深長的說:“愛妃這麽說話,是不是有事要求本王,說說,是想見見你娘親還是想見見那個誰呢?”


    祁風說的那個誰就是紫貴妃,這幾天兩人說話隨便了,心寶被識破了訕訕一笑:“被你猜中了,不過不是見她們,是想求王爺撤了對晶珠的懲罰,這次事件王爺很清楚,不關晶珠的事,就算她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還是會出事,況且那天她穿了那麽笨重的熊皮,我又跑得那麽快,要怪就怪我任性好了。”


    祁風神秘的一笑,轉身坐在椅子上:“愛妃真是菩薩心腸,本王自然知道晶珠盡力了,不過她對愛妃一向不敬,受受懲罰也好。”


    “受懲罰會不會包括被趕出府呢?”心寶湊過來問,這才是她關心的,如果被趕出府晴雯的下場估計就是她的下場,那樣的話她會很內疚的。


    祁風凝神看著心寶:“那要看本王是不是需要她,這個晶珠雖然做事盡心盡力,也都能做好,可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心寶聽祁風說話有回旋的餘地,知道他也不想將晶珠趕出府去,便取笑他:“王爺,不是她忘了自己的本分。而是她想改變自己的身份,王爺要是方便的話,就算做做好事。”


    祁風伸手摸了摸心寶的頭:“愛妃是在給本王機會嗎?可惜本王無能為力,如你所說本王連自己的親老婆都應付不了。還敢有別的花花腸子?”


    心寶嗤之以鼻:“那可說不準,說不定麵對另一個人王爺就行了,男人沒有不偷腥的。不過王爺如果想做什麽就不叫偷腥,叫臨幸,不用偷偷摸摸的。”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好好的事,說成偷,聽著齷齪。”


    “本來就很齷齪,一個人隻有一顆心,如果想要的太多。就是偷,真不明白你們男人為什麽總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難道不能一輩子隻愛一個女人麽?”心寶很感慨地說。


    “一個女人?”祁風嘲笑般的扯起嘴角歪起嘴巴:“本王中毒在身,都有三位,就算本王不想。也由不得本王啊。”


    “王爺好豔福,燕環肥瘦想要什麽就要什麽,以後毒解了,享受的時候別忘了我的功勞。”心寶很揶揄的說。


    祁風眼裏透出壞壞的光:“本王怎麽能忘了愛妃呢?如果愛妃能讓本王記憶再深刻一點,本王一定會將愛妃刻在骨頭裏。”說完湊了過來。


    心寶慌忙躲開:“免了,我又不是甲骨文,幹嘛要刻在骨頭上,王爺還是將我忘了吧。”


    祁風不知道甲骨文是什麽,他知道心寶說話一向古古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哪裏的語言。微微一笑。


    兩人關係緩和,心寶不再提起出去的事宜,柳妃燕妃這些天也不來,不用提心吊膽揣摩別人,內心的豪氣柔情都被調動起來,心想如果幫祁風找到解藥。找出下毒之人,也許會化解它和周暮塵之間的恩怨,算是為了周暮塵,也算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心無雜念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府裏安定了,府外卻亂作一團,國外形勢很是嚴峻,據潛伏在綠沙國的細作回報,從周國已經準備第二次派出使者,如果出使成功,有可能借道向祁國發起進攻,而且據細作回報從周國還加強訓練水軍,建造了上千艘戰船,準備水陸夾擊,看來從周國這次是不惜代價一洗雪恥。


    皇上沒了主意,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祁風身上,他感覺壓力很大,不能很果斷的作出決定,因為一旦爆發戰爭,祁國和從周國兩敗俱傷,另一邊相鄰的雪原國,也是接洽著祁國和從從周國的另一個國家,如果借機冒犯,兩麵夾擊,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如果從周國真的作出決定,也不能等著挨打。


    李瀟楊李瀟然看祁風一籌莫展,心裏也很壓抑,一天隨祁風處理完政事,兩人相約一起去天香閣,有薑九歌守在天香閣,李瀟楊對於天香閣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


    走到天香閣門口,李瀟楊遠遠地看薑九歌帶著兩個兄弟做花花公子狀進了天香閣,微微一笑,轉臉對李瀟然說:“大哥,今天我們坐靠窗戶的位置,說不定會有什麽發現。”


    李瀟然點了點頭,兩兄弟和祁風除了心寶的事,親密無間,沒有什麽秘密,現在正是關鍵時候,如果仇公公真的有什麽陰謀,那麽一定會對付祁風,據薑九歌探聽到的消息,仇公公每隔幾天就會親自來一趟,這兩天一有時間兩人就一起來這裏,卻並沒有見到。


    進了天香閣,侍者將兩人請到閣樓上,點了牛羊肉,外加一壇酒,還捎帶了請舞女助興。


    李瀟然坐在窗口處,看著閣樓下,果然沒等多久,仇公公風俗翩翩的走了進來,李瀟楊用眼睛示意李瀟然等他,自己起身出了雅間,根據薑九歌提供的線索,躲過門口的下人,溜至閣樓側麵供天香閣做工的廚子小兒門童舞女住的地方,找到一處單獨的房間,閃身躲了起來。


    不一會傳來了腳步聲,李瀟楊輕輕一推門門虛掩著,閃了進去,一股甜膩的味道撲麵而來,,香膩的熏得睜不開眼,李瀟楊擠了擠眼睛,才看清自己站在裏外兩間的屋內,有點像祁風的寢室,外麵古色古香淡雅,圓形的門內卻是活色活香,粉色的床幔,粉色家俱,地上鋪著粉色的毯子,床幔上的紗帳微微飄動,李瀟楊心裏一緊,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他輕柔的閃進裏間。一股帶著熱氣的香味直衝過來,他忙閉氣,隨即暗暗運氣。


    “我道是誰這麽大膽,膽敢闖進本姑娘的香閣,原來是李公子,李公子久違了,還記得小女嗎?”一聲柔膩的能讓心髒停止跳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李瀟然定眼一看,正是有著湖藍色迷人眼神的紅衣舞女,天香閣掌櫃的嬌漢娜。


    李瀟楊微微一笑,他一般都是裝酷,眼裏總是帶著一股寒光,臉上也是冷酷無情的,此刻對一位女子微笑,他自己都愣了。


    笑過之後即可恢複冷酷:“原來是姑娘你,在下來了好多次也沒見過姑娘,原來姑娘躲在這裏。”


    嬌漢娜從梳妝台前的坐墩上妖嬈無比的起身,風韻無比的走近李瀟楊:“公子。你說錯了,本姑娘住在這裏,倒是公子你好好的來這裏做什麽?哦。是你在躲什麽人吧?”


    門外的腳步聲原來越近,李瀟楊的眼睛在裏裏外外看了一圈,嬌漢娜湖藍色的眼睛一點一點的靠近,甜膩誘人的聲音軟綿綿的說:“公子,這次你失算了,本姑娘這裏無處可躲。”


    李瀟楊寒光閃閃的眼睛泛起一絲電光,語氣很是揶揄:“躲不了,本公子就不躲了,和這樣一位腰軟手軟身段美,眼美唇美臉蛋美得美女在一起,有什麽好躲得。”李瀟楊話音一落說時遲那時快。一雙堅強有力的手迅速攬起嬌漢娜柔軟豐腴的腰肢,薄而柔軟的嘴唇霸道的落下。


    嬌漢娜長長的睫毛閃了閃,湖藍色的眼光泛出幽幽的光,全身蛇一樣的軟軟纏在李瀟楊身上。


    “是不是該讓進來的人看看。我不介意的。”李瀟楊隻覺得全身血湧,心髒飛出胸膛,嬌漢娜軟綿綿的胸部讓他覺得靠在了棉花上般的舒服,雙手緊了緊。


    嬌漢娜身體蛇一樣的扭動,臉上泛出神采,聲音越發的甜膩誘人:“公子不介意,本姑娘也不介意,不過等會公子要是、、、、、、。”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外麵的腳步聲戈然而止,不大一會傳來三聲跺腳聲,嬌漢娜忽然推開李瀟楊,拉開衣櫃大門:“快點進去,如果不想死的話。”


    李瀟楊進了衣櫃,嬌漢娜隨手關上櫃門,想起了什麽又猛的打開,手裏拿著一隻瓷瓶扒開瓶塞,往裏胡亂一撒,一股香味直衝李瀟楊腦門。


    李瀟楊心裏有準備,一直閉著氣,剛才說了幾句話,現在慌忙運氣,已經覺得頭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中聽到嬌漢娜恭恭敬敬的說:“恭迎義父,不知義父駕到有失遠迎。”


    原來是幹爹,李瀟楊心裏釋然,軟軟的靠在衣櫃上。


    “女兒,義父隻是想起了一件事,特來親自告訴女兒,女兒啊,本來定好的下月皇後生辰,女兒要用肚香迷住太子爺或者心妃,必要時、、、、、、、。”果然是仇公公的聲音,李瀟楊很費力地聽著,。盡可能地不讓自己昏迷,可是眼睛越來越睜不開,耳朵也慢慢地聽不見,不一會什麽都不知道了。


    李瀟然一直等到天香閣打樣也沒等到李瀟楊出來,心裏著急急匆匆的出了門結了帳,在天香閣外焦急的等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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