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知道心寶是在試毒,內心一陣感動,這個小小的女子,剛才還在賭氣使性子,關鍵時刻卻並不含糊,便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妖魅無比的笑容,見心寶放心的將盤子又推在他麵前,拿起一塊骨頭吃了起來,邊吃邊親自撒著調料,一個勁的說:“愛妃啊,你是不知道,綠沙國的大骨手抓是最有名的,一點都不膻,嚐嚐吧,看看吃了能怎樣。”


    心寶不說話低下頭去,略帶嬌羞的樣子像極了含羞綻放的花兒,可汗哈哈大笑起來,大閼氏也跟著笑:“太子爺看起來很威武原來也難過美人關啊。您這兩位妃子一個國色天香,一個如花似玉,我家可汗都自愧不如了。”


    祁風微微一笑:“閼氏雍容華貴,和大閼氏比起來,她們兩個顯得單薄多了。”


    可汗大笑著說:“太子爺,簡直沒法比較,我們綠沙國女子一個個的健碩如牛,貴國女子就婉約秀美,看一眼都舒服啊。”


    兩人說著話,李瀟楊李瀟然拿起麵前的羊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可汗便豪爽的大聲說笑,便注意的看李瀟楊腰間的玉佩,李瀟楊吃著羊肉感覺可汗的目光,低頭看了看,忽然很慌張的將玉佩收好,對著可汗訕訕傻笑。、


    一直到吃喝到日落,祁風才起身告辭,心寶燕妃都很少說話,尤其是燕妃臉上的表情很僵硬,心寶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幫祁風試毒吃醋,有點小小的內疚,這段時間祁風天天和她在一起,沒日沒夜的,根本就沒照顧燕妃,難怪她心裏不舒服。


    默默的跟在祁風身後回到下榻之處,自己先進了寢室,她知道此刻和燕妃說話一定會讓她嗆幾句,還是不要自找麻煩了,可是不說話又有恃寵若嬌的嫌疑。橫豎都是不對,就挑一樣不難堪的。


    果然燕妃見心寶不做聲的進了寢室。有點怨恨的看了祁風一眼,。甩手袖子帶著兩位貼身丫鬟進了另一間,祁風微微扯起嘴角對李瀟楊李瀟然笑了笑,小聲說:“女人就是麻煩,說變就變。”


    李瀟然溫婉的一笑:“大哥。不是小弟冒犯,大哥確實有點偏心,也難怪燕妃娘娘吃醋。”


    李瀟楊寒光四射的眼睛此刻也帶著無限的戲謔:“就是大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吧。”


    祁風微微一笑:“你們的人意思是大哥我去哄哄我的手背?”


    李瀟楊李瀟然會意的一笑:“大哥請自便。”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進了燕妃寢室。李瀟然李瀟楊各自回屋,李瀟然進屋帶著禮物隨從,出去會見倪心寶。李瀟楊在屋裏轉了一圈,出門向仇公公寢室隔壁走去,一位綠沙國侍從緊緊地盯著他,見他走到仇公公寢室左右一看,轉身去躲他的目光。等他再次轉過臉龐,李瀟楊已經不在了,他確定他是進了仇公公的屋子,轉身離去。


    李瀟楊沒進仇公公的房間,此時已經在嬌漢娜的房間裏一手捂著嬌漢娜的嘴巴。眼睛透過木窗的縫隙看著侍者離開。


    “你幹什麽?陰魂不散的,老是找我做什麽?“等李瀟楊挪開手。嬌漢娜氣呼呼的大聲說,嬌媚的臉龐紅撲撲的。


    李瀟楊冷冰冰的眼睛略帶溫情,湊近她小聲說:“找你自然是重溫舊夢了,什麽陰魂不散說的在下跟鬼似的,說好聽一點叫幽會。”


    嬌漢娜妖嬈的湖藍色眼睛掃了李瀟楊一眼:“什麽幽會?是騷擾吧。”


    李瀟楊雙眼擠出一絲笑意:“說騷擾就騷擾吧。”這句話一說完,眼睛立刻寒光四射:“說說,這個仇士良到底是什麽角色,是什麽樣的王爺。”


    嬌漢娜臉色一變,聲音略帶驚慌:“李將軍,你在說什麽?義父隻是祁國的一位公公,怎麽會是王爺?”


    李瀟楊犀利的盯著她:“在祁國在下就知道了天香閣的主人是綠沙國的王爺,也就是卡汗的兄弟叔伯,可是到底是什麽角色,還得小姐明示。”


    嬌漢娜湖藍色的妖嬈眼睛盯著李瀟楊,不再說話,麵對李瀟楊她不知道該怎樣做,李瀟楊身上散發著一股幹淨清爽的味道,向小時侯帳篷外的青草味,想起和他纏綿的歡愉,她第一次沒對義父說實話,其實她隻是跟在義父身邊,一般也派不上什麽用場,義父也沒交代她做什麽,但是她知道義父一定有重要的事要做,本來她應該堅決的站在義父這邊對付李瀟楊,可是看著他卻不知該如何做。


    李瀟楊輕抬了抬手,摸著她美麗的臉龐,小聲說:“不想說那就不說了,說說你有沒有想在下?在下可是一直想著你啊,什麽時候讓在下一解相思之苦啊?”


    嬌漢娜僵硬地站著,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本來柔軟豐腴的身軀像是被定住了般一動不動,李瀟楊冷酷的臉上略帶柔情,輕輕在她臉上廝磨一番,雙手在她軟乎乎的身體上遊走,直到嬌漢娜臉色潮紅,呼吸急促才壞壞的笑著離開。


    嬌漢娜傻傻的站著,不知所措,這個該死的李瀟楊這兩天讓她魂不守舍,她知道自己的職責是幫義父,而且是毫無理由的全力配合。她也知道李瀟楊已經知道仇公公的目的,這兩人之間,確切的說是祁風和仇公公之間會有一點事情發生,可是就是不忍心將李瀟楊的事告訴他,在她心裏義父無所不能戰無不勝,她怕李瀟楊會被義父滅掉。


    李瀟楊出了嬌漢娜的房間,剛好遇見祁風從燕妃屋裏出來,兩人相視一笑,一起去仇公公屋裏。


    三人商量好了和綠沙國會談的內容,包括如果綠沙國不答應從周國借道,祁國將和綠沙國成為友好領邦,每年會允許綠沙國邊境牧民在祁風境內暫住度過冬季,還會將祁國絲綢陶器以及一些冶煉之類送來換取綠沙國的藥材。反之如果答應從周國借道,將和綠沙國徹底勢不兩立。


    祁風將會談的內容講了一遍,仇公公和善的臉上露笑容,緩緩的說:“王爺提議的沒錯,就這樣吧。”


    祁風和李瀟楊對視一眼,起身告辭,走了幾步又想起了什麽轉過臉:“對了仇公公,你還沒見過可汗吧,有時間去見見吧,這個可汗很深明大義,他也不想兩國的戰爭在他的國度爆發,可是如果從周國一意孤行,他很難做,這幾天他很擔心,害怕周暮塵和本王出什麽事,他擔不起責任。”


    仇公公一臉溫和的聽完祁風的話,微微含笑躬身道:“可汗想得周到。”


    祁風轉過臉邊走邊搖頭:“可汗真是為難啊,所以我們的多加小心,萬一有什麽不測,害了可汗。”


    仇公公點點頭:“王爺說的是,咱家一定小心謹慎。”


    祁風帶著李瀟楊出了門,相視一笑,李瀟楊回了自己房間,祁風進了寢室。


    心寶已經躺下,亦紅亦翠守在裏麵,,見祁風進來擺手,躬身退出。


    祁風自己脫掉鞋子,重重的躺在床上,心寶背對著他,裝作熟睡。“愛妃,不要裝了,陪本王說說話。”祁風看了一會屋頂木板上描繪的獸圖,伸出一隻手將心寶般轉過來。


    “不想說,有什麽好說的。”心寶被轉過來,知道裝睡這招行不通,翻起眼白。


    “隨便說點什麽,”祁風對著心寶深深呼吸幾口,很舒服的出口了一口氣。


    “不想說話。”心寶閉上眼睛,她確實不想說話。


    祁風看她懶洋洋的樣子,嬌弱的讓人憐惜,輕輕攬著她說:“不想說那就睡吧,不用擔心,周暮塵不要你,本王還在啊,難道本王不如周暮塵?”


    心寶恨恨的看著他,聲音提高了八度:“誰說他不要我了?是他現在不方便相認,你們兩個是兩個人,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看著心寶氣急敗壞的樣子,壞壞的一笑:“等賽馬大會一開始,他就更不方便了。”


    心寶不再說話,一直說這些無用的話也沒意思,現在隻能是呆在祁風身邊,等待周暮塵的最後決定,就是周暮塵最後接納了自己,祁風也不一定會放手,不是不一定而是肯定不會,目前為止一點解毒的跡象都沒有,也不知道月兒去找聖草郎君結果怎樣。


    祁風不再說話,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仇公公就是聖草郎君,可是如果現在冒昧的將他控製,逼他拿出解藥,他一定不會就範,此時師父也不在,也不知去了哪裏,所以隻有等仇公公有所行動來個人贓俱獲。


    仇公公一定是要行動的,這麽多年的潛伏,這麽費盡心思,現在又是動手的絕好機會,將他除去可以嫁禍給周暮塵。


    可是他會什麽時候動手,卻不得而知,這些天也沒見他和和可汗有什麽聯係,不知道他是受可汗之命還有另有原因,。可是不管怎樣,聖草郎君以花草之毒設計一切,心寶很重要,從明天起心寶得寸步不離的跟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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