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手上紮著針呢。”李易把第二個弟子按住,要了。


    至少天賦足夠,品性需要觀察,比如在弟子住的地方放監控,當麵會裝樣子。


    “師父,其實我……我就是……”李撫寬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就是知道我來了,趕緊采果子給我送,然後拜我為師,怕老畢先找到你,當朝宰輔你還看不上?”


    李易捋順了,這孩子心思多呀,若將來為惡,弑師欺祖,跟武俠小說裏的一些情節差不多。


    “畢宰輔確實好,可我想學別的,畢宰輔會醫蛇傷嗎?畢宰輔能印報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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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宰輔會的師父你都會,師父會的畢宰輔未必會,我為什麽不找最好的?”


    李撫寬反問幾次,給出理由。


    “你要是這麽說吧……咱得謙虛,像官場上的算計,為師便不如宰輔們。”


    李易舒坦,這徒弟……必須監視。


    “他們怎麽沒算計師父你?”李撫寬好奇地睜大眼睛。


    “沒來得及,等想要控製的時候,為師氣候已成。你在殷城未拜師?”


    李易簡單說一句,隨意地問。


    “想拜師,教喻不收我,說會招來殺身之禍,教喻與說我:你我二人皆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也。我不收你,你亦不可輕拜名師。”


    李撫寬說完看李易。


    “人之貪,在於索求無度;人之賢,在於唯才是舉。身懷其寶、身負其才,遇人為先。時也、運也、命也!”


    李易說著兌換出來藥物,喂給二弟子吃。


    不是徒弟的話,也不是專門為給自己采果子,別人被咬,腫脹的傷就慢慢養,會留下一點瘢痕。


    既然成了徒弟,腫著怪難受了,早點消下去,用降低蛋白糖溶酶體的活性,阻礙蛋白酶的代謝的藥。


    毛細血管不讓它往外滲透體液,加快靜脈回流等措施,腫脹就消得快。


    額外給冷敷局部冷敷物理支持,同時抬高受上的腿。


    暫時沒進行加壓包紮,從被咬到被救治的時間短,四個傷口都進行切開處置。


    “再給你吃鎮痛的藥,有為師在,死不了,也殘不了。”


    李易發現二弟子狀態還不錯,說話的時候一疼就苦一下臉。


    “師父你還去忙嗎?”李撫寬記起來自己被師父帶著飛回來。


    “半個時辰後再走,今天開始,你的飲食調整,補充蛋白質、葉綠素、維生素。


    減少脂肪攝入,加入護肝類的食物,吃藥。順便曬太陽,運動不能作,不然好得慢。


    利尿的水果要吃,我可以給你打利尿的藥,蛇咬傷麻煩。”


    李易想讓孩子快些恢複,換個無關的人,他下醫囑,正常用藥,不兌換。


    “師父,還有半個時辰,你給我上課啊?”李撫寬又揪揪下小臉。


    “吃藥,吃完了講,我給你加一支非甾體類消炎鎮痛藥,中樞神經係統抑製藥不能用,所以麻煩啊。”


    李易喂孩子藥,再給瓶子裏加了額外的藥劑。


    李撫寬吃一大把藥,感覺比吃兩個餛飩還多。


    “知道為什麽把你受傷的腿抬高嗎?咱們身體中有血,還有你擦破了以後不是血,你認為流出的油,傷口化膿時的膿,這些都跟水一樣,水往低處走……”


    李易開始上課,用最淺顯的語言和例子來解釋醫學的手段。


    包括唧筒的例子也拿出來,形容心髒供血。


    李撫寬聽著聽著睡著了,藥物起作用,同時也是亢奮之後回落。


    李易找來護士:“監控各項指標,有問題……遊艇上有通話器,我帶一個收發設備走,以遊艇的信號雷達發射,距離很遠,我能收到。”


    吩咐一番,李易出去,用不著再盯著,之前屬於重症監護,其實沒事兒。


    從孩子被咬到注射抗蛇毒血清,不到三分鍾。


    之後一係列操作,要是孩子還能出問題,李易也解決不了。


    他又飛了,收這個徒弟,一下子增加許多壽命,顯然二弟子對於推動社會有幫助,至少係統如此認為。


    李易比較放心,係統給出這個評判,意味著徒弟好好教,將來不會起義了、反叛了什麽的。


    ……


    “快,再快一些,官僚主義害死人啊,小易沒說錯。”


    一支隊伍從李家莊子早上出發,向藍田縣急趕。


    車上有四個宰輔,畢構最著急。


    他早上辦公的時候,得到了昭文館給事中的匯報,發現藍田縣有一神童,真正的神童。


    他一問,好幾天前的事情了。


    給事中昨天得到的消息,前天是大學士得到消息,大前天是學士得到消息,又前一天是直學士得到消息。


    就這樣,校書郎匯報上來的事情被那些人一人耽誤一天。


    他們耽誤時間幹啥了?寫報告,寫的花團錦簇的。


    修了又修、改了又改,最後定稿,還要看狀態,狀態不好字也不夠好。


    如果說這已經夠叫人生氣的了,那麽給事中傻子一樣跑到政事堂當著其他三個宰輔的麵說,就是要把畢構氣死的那種。


    隊伍出來,四個宰輔,互相之間商量好,看孩子選誰。


    “老夫是首輔,往日不遵循禮儀,今日你等位於老夫半步之後,好叫孩子明白禮儀。”


    畢構攔不住其他人,隻得擺身份,宰相和宰相不一樣。


    幾年前的姚崇與盧懷慎平齊嗎?魏知古怎麽下去的?張說咋苦苦掙紮的?


    “成,都成。”蘇頲在照鏡子,他年輕,最年輕的是張九齡,比他小三歲。


    他打扮打扮自己,不時看張九齡,有所擔憂。


    張九齡不打扮,他是因為另外三個人過來,他不過來的話,他管政事堂?大權在握?


    順便他要問問李易修黃河大橋的事情,長江也需要橋,從嶺南到這邊,中間渡河。


    黃河能修,長江是不是同樣可以修?修一座就能修第二座。


    到時長江、黃河兩岸,一座座大橋,百姓隨意往來,再不受擺渡之險。


    河麵擺渡之人,可捕魚、捕蝦,或者……問李易。


    宋璟比較鬱悶,畢構喜歡道教,此時看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自己有什麽優勢呢?希望能以學問令孩子拜師。


    他們隊伍的後麵,另有一支隊伍速度略慢在前進,李隆基、皇後、婕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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