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不同意。(.好看的小說)”宇文熙煥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宇文拓的提議,他雙眼看著宇文拓,一字一頓的說:“我不允許任何人做會傷害她的事情。”


    宇文熙煥的言辭堅毅,沒有一點含糊,讓在場的幾人都吃了一驚,除了宇文拓。


    宇文拓早就已經料到自己的哥哥會這樣說,所以一點也不感到遺憾,反而還是一臉的了然神色。不過,聽到宇文拓和宇文熙煥的對話,眾人都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絕頂聰明的小毒王,已經想出了辦法。


    “二公子,你真的有辦法?”吳傲很驚喜的問道。


    “二公子,你有辦法,你快說啊。”另外幾位將軍也應和著說。


    宇文拓沒有說話,隻是抬眼看了看吳傲,又朝著宇文熙煥起了起鼻子,示意他們看看宇文熙煥黑黑的、不悅的臉色。


    吳傲是一個粗人,根本不懂得宇文拓是什麽意思,便傻憨憨的抓了抓頭,一臉不解的看著宇文拓,“二公子,你看著少莊主幹嘛啊,這…這辦法到底是什麽啊,您倒是說啊?”


    “是啊,二公子。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的大軍遲遲無法攻下陵水縣,現在糧草已經不多,要是再這樣耗下去,對我們的大軍很不利啊。”馬峰皺著眉頭,看著宇文拓和宇文熙煥。


    他雖然是一個武將,但是平日裏也算是一個圓滑之人,剛剛宇文拓的意思,他看得很明白,這件事情能否成功的關鍵,就在於宇文熙煥,還有他們說的那個人,所以。他們一定要說服這個大少爺出手相助。


    “是啊。二公子、少莊主,現在咱們錦辰國已經在南亞國境內待了太長時間,要是再沒有辦法攻下陵水縣,恐怕我們的情況就不妙了。到時候,將士們軍心動搖,就真的是不戰而敗了啊。”李晨也勸說著。


    但是,無論他們眾人怎麽說,宇文熙煥就是始終一言不發。他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心中有些煩悶。眾人見他這般模樣,知道多勸無益,隻能一個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那裏大眼瞪小眼,確實沒有辦法。


    一瞬間。帳篷中靜得有些駭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直到宇文熙煥一不小心將桌子上的茶杯碰到。才打破這一室的寂靜。


    茶杯在桌子上滾了幾圈,最後也沒有落到地上,杯中的茶水。灑滿了桌子,也灑到了地上。宇文熙煥看著桌麵上的水,由最初像一個水柱一樣的向下滴落,到最後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心情也慢慢的平和了下來。


    宇文熙煥站起身。沒有說一句話,就徑自踱步出了營帳,跨上駿馬狂奔而去。


    看著宇文熙煥的離開,營帳裏的眾人瞬間都感覺沒有了那麽大的壓力,吳傲深呼吸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說:“唉,終於能呼吸了。”


    “是啊,憋死我了。”李晨也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剛剛他們眾人都覺得這個營帳太過壓抑,但是誰都不敢大喘氣,那種靜,令人窒息。


    “二公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馬峰轉身看著已經坐到剛剛宇文熙煥坐過的那張椅子上麵的宇文拓。“你說的辦法,究竟是什麽?”


    宇文拓右手拿起那隻倒在桌子上的茶杯,把玩在手心,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幾位將軍,是不是真的想要這場戰役可以勝利,可以打敗慕容宸和上官宇軒?”


    “是的。”吳傲眼露凶光,牙齒咬得哢哢作響。“我吳傲發誓,今生一定要讓慕容宸為我那死去的萬千弟兄們償命,即使是付出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沒錯,一定要讓慕容宸和上官宇軒南宮曄他們付出代價。”馬峰雙手狠狠地拍在沙盤的沙子上。


    “好。”宇文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既然各位將軍們都已經這麽說了,那我宇文拓自然也要幫助將軍們完成心願,幫助我錦辰國開疆拓土。”更何況,他也要讓他的哥哥知道,他這個弟弟不是這樣可以隨意的人被忽略的。


    宇文熙煥乘馬在路上一路狂奔,雖然已經明確心中的想法,絕對不許有任何人傷害明月。可是,現在錦辰國大軍的情況真的不容樂觀,究竟該怎麽辦,該怎樣才能攻破陵水縣,殺了慕容宸。


    他收住馬韁,坐下的駿馬長嘶一聲,抬起前蹄,停在了原地。威風吹動著他額角有些濡濕的發,在夕陽的餘暉中,他就像一個神界的仙人一樣,那樣的讓人無法移開眼球。


    宇文熙煥沒有再雙腿狠夾馬腹,而是任由那匹駿馬隨意的在路上閑逛。此時雖然已經是傍晚,但是他並不急著回到居住的府邸。天碧府的府衙大院,此時已經被他們錦辰國占領了。


    天碧府的知府大人,是一顆牆頭草,早在他們錦辰國和邴勝國的聯軍攻過來的時候,他就直接開了城門,投誠了。雖然他當時人還在景德鎮,但是來到這裏之後,聽到這樣的消息,心裏就對天碧府特別的反感,尤其是看到那個知府大人的時候。他這輩子,特別瞧不起牆頭草的人。


    雖然,宇文熙煥心裏是希望駿馬隨意奔走的,可是也許是因為這匹馬太有靈性,也許是馬兒這幾天經常走這條路,已經識得路的方向,隻是一會的時間,這匹馬就又走回了府衙大院。


    宇文熙煥看著熟悉的院門,無奈的搖搖頭,伸出手拍了拍駿馬的頭,“乖乖,你竟然還是帶我回來這裏了。”


    也許是聽明白了宇文熙煥在誇獎自己,那匹駿馬吭了吭,甩了甩頭,那毛茸茸的鬃毛,和兩隻不算大的耳朵蹭了蹭宇文熙煥的手掌,弄得他癢癢的。宇文熙煥的心,瞬間變得柔軟,他下了馬,又溫柔的拍了拍馬頭,然後才將馬交給早就已經出來迎接的下人。


    一如往常,宇文熙煥回來之後,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奔向了明月居住的‘吟水居’。吟水居,庭院如其名字一般,周圍都是水,無論是亭台樓閣還是房屋建築,所有的所有,都是建在湖中心的。


    現在是冬天,湖麵已經結冰,看不到那滿園的青碧色水,還有翠綠的楊樹柳樹,但是,看到這些光禿禿的樹枝,還有那已經結冰了的湖麵,閉上眼睛,也可以自己想象一番,畢竟人的思維是沒有局限的,想象力是無窮的。


    踏進“吟水居”,宇文熙煥就覺得有什麽地方好像不同於往日,但是又不是太大的不同,隻是覺得感覺,發自內心的那種覺得,今天吟水居伺候著的所有人好像都很開心。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宇文熙煥抓住一個小廝問道,“怎麽感覺你們都很開心的樣子。”


    “開心?”那小廝感到有些奇怪,“小的一直都是這樣啊,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讓小的開心。”那小子齜著嘴唇,牙齒在外麵露著,看起來確實有點挺開心的樣子。隻是,他的樣子確實也就是看起來像,以為他就長得那樣,嘴唇合不上,牙齒齜出來。


    宇文熙煥不是很相信,但是一看他那樣子也知道,可能是自己多心了,這樣的一張臉,他怎麽就看出了這個人是開心呢,唉,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宇文熙煥朝著那小廝擺了擺手,讓他離開。而自己則走進了明月的房間。房間的門虛掩著,今天小喬不在,宇文熙煥也沒有多想,走進房間之後,便從裏麵將房門反鎖上。


    這是他的習慣。他不希望有人看到,聽到他在明月窗前說的話,因為那是他的秘密,是她沒有辦法向其他人說起的秘密。也隻有在明月昏迷不醒的時候,他才敢在她的床邊說出來,才知道她不會討厭自己,她不會拒絕自己。


    躺在床上假寐的明月聽到了那聲輕微的開門、關門聲,開始時以為是小喬回來的,但是轉念一想,知道應該不是。小喬是一個咋咋呼呼的女孩,如果是她回來了,一定不可能會這麽輕手輕腳,她不把這個房間的房頂捅開,大家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其實當初,宇文熙煥選擇小喬來照顧昏迷的明月,其中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就是小喬的性格,和明月有一點相像,如果是小喬長時間照顧明月,也許明月就會提前蘇醒了。


    可是,事實證明,他想錯了。明月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個月時間,而且至今仍然沒有蘇醒的跡象。當初那蛇蠱竟然提前破體而出,使明月的流了很多的鮮血,好在他及時的封住了明月的幾大穴位,而且又及時的將明月送到了宇文拓的身邊,由他救治,才得以延續生命。


    隻是,他不知道,當初宇文拓給他的那顆可以減輕明月一日痛苦,延緩一日毒性發作的藥丸,其實是一個真正地崔毒劑,蛇蠱正是在這藥丸的催使下,才會提前破體而出,害的明月差點送了性命。


    然而,這個才隻是一個深愛自己哥哥的弟弟,對明月搶走宇文熙煥小小報複的開始,而明月真正地噩夢,才即將要開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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