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月隻感覺眼前一陣眩暈,身體仿佛是被吸進了一個絕大的漩渦之中,完全不能自已,隻能隨著那黑色的漩渦來回的轉動,而身上似乎正在被什麽東西穿透一樣,痛得她險些要昏迷過去。(.無彈窗廣告)她沒有辦法睜開眼睛,隻能任由自己隨著那漩渦旋轉。


    太白金星捋著花白的胡子,滿意的笑了笑。“看來這個小丫頭,應該還是蠻聰明的。那通靈寶玉放在她的手上,應該是不會錯的。”


    “哈哈哈!!”他轉念一想,其實也不盡然,即使她再不濟,那通靈寶玉也不至於變得更嚴重不是,最多就還是保持現在的這個樣子而已。


    明月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身上一陣一陣的劇痛,都在告訴她,她所經曆的那並不是一個夢。她抬起手,那手心裏還緊緊地攥著那塊黑色的石頭。


    沒想到她竟然這般的堅強,有耐力,即使是深受萬劍穿身之苦,也還是沒有將這塊黑石頭扔掉,仍然緊緊的攥在手心裏。


    明月坐起身,看了看房間,此時房間裏已經掌了燈,想來夜已經深了。她將那塊黑石頭收進自己的懷裏,眼底一閃而過光芒。


    既然太白金星不肯說,五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情,也不說為什麽在她臨下界的時候,將這塊石頭交到她的手上,那麽她就自己來尋找答案,她就不信她來到這個藍月星球,就隻是一個巧合,而不是因為什麽陰謀。


    明月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慢慢地飲了一口,才叫來了雪梅。一問之下,她不禁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酉時。


    “小姐,您總算是醒過來了,我們還以為您….”海棠後麵的話還麽有說完,就被雪梅一個眼色給噎回去了。(.好看的小說)


    “海棠,休得胡說。”雪梅狠狠地瞪了一眼海棠,滿臉的厭惡紫色。


    海棠不滿意的撅了撅嘴角,隻好禁了聲音。老老實實的站在了明月的身邊。不再說話。


    明月抬頭之際,正好看到了雪梅眼中那濃濃的厭惡,不禁有些好奇。這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以前不是還情同姐妹的嗎,怎麽才短短一天的時間,這雪梅就這般的討厭海棠。而且還是這樣不加掩飾的鄙視神色。


    明月不禁挑眉。


    心中暗道“有趣”。


    難道說,是她以前看錯了?那海棠和雪梅隻見竟不是情同姐妹,而是早就已經有了很深的嫌隙?但是。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讓雪梅這般不加掩飾的鄙視海棠,她以前不是掩飾的很好嘛?


    明月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責怪海棠的神經大條。她倒要看看,這短短的一天時間裏,她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有關係。”明月看著海棠,眼神溫和,毫無半分責備之意。和海棠相處的這段時間。明月早就已經知道她是一個神經比較大條的人,沒什麽心地。


    反倒是雪梅,明月可以很強烈的感覺到,這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尤其是,之前她能夠將那種厭惡之情封存的那樣深,以至於她都沒有發現。


    明月朝著海棠淡淡的笑了笑,“我就是最近的生活太過閑適,太無趣了,所以這身子也愈發的懶惰了,所以才會比平日裏更加的嗜睡,沒什麽大礙。”


    看明月沒有說自己,而且還很有保庇自己的嫌疑,海棠很是開心,竟還洋洋自得的朝著雪梅擠了擠眼睛。


    雪梅也不理她,隻是靜靜的站在明月的身邊,低著頭,暗暗地眯了眯眼睛。[]


    明月看到海棠的小動作,隻是抿唇笑了笑,但是眼睛卻是飄向了身側靜靜站著不說話的雪梅身上的,正好將她微眯眼睛的舉動悉數收於眼底。


    “哎呀,我這睡了一天一夜了,還真的是有些餓了呢。”明月煞有介事的從桌邊站起身,轉身看著她們二人,“你們給我弄一些吃的過來吧,最好是清淡一點的,不要太油膩。”


    “是。”兩個丫鬟紛紛施了一禮,轉身走出了房門。


    看著那兩個倩影,明月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似是一隻小豹子,在盯著自己的食物一般,帶著危險的氣息。


    看來,以後,她有必要當心一下雪梅這個人,不然,自己難保不會被人算計。而且,她也很好奇,她們之間,在她昏睡的這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竟然可以讓一個城府這麽深沉,將厭惡之情掩飾的這麽好的人,突然之間,可以不再掩飾。


    南宮曄奉了上官宇軒的命令,在傍晚之前趕到了宮中。


    南宮曄接到皇上的書信,看出來這次皇上宣的比較急。南宮曄意識到,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不然,皇上那般對什麽事情都很冷淡的人兒,是絕對不會這樣沉不住氣的。


    南宮曄隨著海英走進了禦書房,靜靜地站在了大殿之上,待海英離開了,南宮曄才向前走了一步,低低的喊道:“皇上。”


    他並沒有行什麽大禮,隻是直直的站在原地,像一般的朋友見麵那般,隨意的打一聲招呼,他們二人在私下裏從來都不會那般鄭重。


    “南宮,你來了。”上官宇軒從那被摞的厚厚的奏折中抬起頭,滿眼疲憊的看著南宮曄。他的眼中布滿了血絲,神色有些頹萎。


    “軒,才一日不見,你怎麽就變得這麽憔悴?”南宮曄看著上官宇軒那張蒼白的臉,眼中一閃而過痛色。


    他總是這樣,做什麽事情都會那樣的賣命,從他認識他的那一天起,就知道,這個人,做什麽事情都一絲不苟,尤其是在這種多事之秋,麵對那些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子民,他會更加的賣命,甚至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不礙事。”上官宇軒站起身,走到南宮曄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那笑容很溫和,仿佛是春天裏最暖的那束微風。南宮曄突然看到他這樣的笑容,有些愣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軒,你沒事吧?”南宮曄伸出手,撫上了上官宇軒的額頭。雖然自從天麓回國之後,上官宇軒已經變了很多,臉上也多了很多的笑容,但是這樣讓人舒服而又溫馨的笑顏,卻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俊顏上。


    南宮曄有些不適應。隻是,他原本是想和上官開個玩笑,卻沒想到,那手掌所處的地方,真的猶如被蒸烤的極熱的鍋一樣,有些燙手。


    “軒,你的頭很熱,是不是生病了?”南宮曄臉上有些焦急,“有沒有宣過太醫?”話音才剛落,他便轉身朝著門外走去:“來人,皇上生病了,快宣太醫過來。”他也不等上官宇軒回話,就自作主張的做了這一連串的事情。


    看著南宮曄這般樣子,上官宇軒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南宮,你還是這個樣子,這麽多年都沒有變不說,似乎還愈發的誇張了。”


    被上官宇軒戳到了脊梁骨,南宮曄的紫色瞳眸瞟了瞟其他的地方,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說這麽多的話。”他的語氣有些埋怨,但是眼中確是隻有滿滿地擔憂。


    “怎麽會病得這麽嚴重?”南宮曄又看了看書桌上摞得厚厚的奏折,語氣變得有些生冷,“都病成這樣了,還是這樣的拚命。”


    上官宇軒無奈的搖搖頭,轉過身也瞥向了書案上的奏折,語氣舒緩的說:“邴勝國剛剛派來使者,送來戰書。”


    “邴勝國,”南宮曄眉毛一挑,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日前,他們的大軍不是已經被慕容宸的那支軍隊偷襲,然後又被我們整個的剿滅了嗎?難道說他們想要背水一戰,進行最後的戰爭?”


    南宮曄有些不敢相信。很顯然,現在他們的兵力已經所剩無幾,如果真的進行決戰,也不過是白白送死。即使是他們還有錦晨國的幫助,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除非….


    “他們的信中還說了什麽?”南宮曄挑起眉毛,意識到這一點的他,突然感覺到有些脊背生寒,心中有些感到恐懼。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好的預感籠上了心頭。


    上官宇軒沒有說話,隻是將桌子上的信拿過來,交到了南宮曄的手中,讓他慢慢地看。


    南宮接過信函,眼睛掃過那張薄薄的紙張。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深紫色。果然,他心中的那種預感已經應驗,沒想到真的被他猜到了。


    “卑鄙。”南宮曄將那張書信捏在手心,稍稍一運氣,便將那張信紙撕得粉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正所謂兵不厭詐,他們這樣做也是很正常的的事情。”上官宇軒輕輕地咳嗽一聲,身體有些搖晃。


    “你怎麽樣了?”南宮曄上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將他攙扶到了龍椅上做好。“怎麽會病得這麽嚴重。”南宮曄暗暗地擰緊了眉頭,“這太醫怎麽還沒有來。”


    “不礙事的。”上官宇軒又低低的咳嗽了一聲,眸中的神色又暗了暗,身體也有些支撐不住,仿佛下一秒就會倒下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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