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出去吧?”葉梓敏站起來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你好好研究一下我剛才說的吧。我很急,我……我想快點知道該怎麽治療。”


    “那好,那晚上七點半左右,我去你家找你再和你細談。”葉梓敏看了看桌上的筆記說道。


    “嗯,我先告辭了。”


    “好的。”


    從診所出來,我站在出租車停靠點等車,等了好久也沒有發現有車子。正當我有些著急的時候,突然一輛銀灰色的車子停在我的麵前。


    這輛沒有上人也沒有下人的轎車,就一動也不動的停在我的旁邊,莫名其妙的。


    當然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以前出門等出租車的時候,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多是一些無聊的好色之徒。


    記得有次和阿彩去逛街,回來的時候站在馬路邊等出租車。突然一輛跑車停在我們倆身邊,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小夥看著我們倆冒出一句:“兩位美女,去哪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我們互相看了看,還以為是對方認識的熟人。經過眼神交流,我們倆得出結論:此人乃無賴之徒。


    “我說小孩友,不要以為開跑車就顯得自己很拽!姐姐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哦!”阿彩一邊說話,一邊擺起準備打架的姿勢。


    我想笑,但是我忍住了。


    “那打擾了。”開車的墨鏡男看著阿彩有模有樣的架勢,連忙識趣的開車閃人了。


    “哈哈……你還真會演啊!”我拍著阿彩的肩膀笑著說道。


    阿彩收起手,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我真的是跆拳道黑帶哦……從小爺爺要我學的,他老人家總是說這女孩子啊一定要會武術!一來強身健體,二來保護自己。”


    “什麽?這是真的?”我嚇的張大嘴巴。


    “啊……”阿彩看著已經被嚇傻的我,故意張開嘴吧學我。“有那麽驚訝嘛……隻是我沒有和你說過罷了。”


    我合上嘴巴,皺著眉頭問道:“不是,你怎麽看怎麽不像一個習武之人啊。”


    “那習武之人是什麽樣的?”她反問道。


    “嗯,這個……”我抿著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


    “難道是……很強壯的?全身肌肉?”她看著我繼續說道。


    我看著阿彩裝傻,然後咯咯的笑著。


    “你吖,電視看多了。你看……”阿彩一邊說,一邊把手遞給我看。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異常,於是問她:“怎麽了?”


    “哦……陳可欽你這個笨蛋!你看呐,我的十個手指甲上都有小月亮,而且大小、顏色都是最符合標準的,還有啊,你看我的指甲蓋,簡直是假的一樣好看,沒有一點瑕疵。”


    阿彩這麽這一說,我到是真的發現她的指甲是真的很符合健康標準。其實除了她說的指甲,阿彩的麵色白裏透紅,平常的言行舉止也可以看出她日日精神抖擻。


    “這習武這麽有效啊……”我看了看自己手上七個小月亮說道。


    “也不是啦……隻是和爺爺學的好的養身的知識。”阿彩笑著說道。


    “哎,車來了!”


    此時停在我麵前的車子的車窗慢慢的開了,從裏麵探出一個身著西裝,帶著金色邊框眼鏡的男人。


    “嘿!陳可欽!”


    “呃……哦,天呐!我差點沒認出來是你!”我驚訝的回到道。


    車子裏的這個男人叫徐子凱,是我大學驢友社團的社長,高我一屆。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那次從鳳凰山回來之後,我們去戶外探險的幾個人聚在一起喝了次酒。後來他們就開忙始畢業答辯,寫畢業論文,忙著參加校園招聘,我們幾個基本上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了。


    “哇!居然可以在大街上看到你,真是不可思議。”徐子凱笑眯眯的說道。


    “是啊,兩年沒見過了呢……沒想到你也留在n市上班。(.無彈窗廣告)”我走到車窗旁邊說道。


    “你這是去哪,我送你一程吧。今天好的學校開學,出租車很難坐上。”


    我差點忘記了今天是九月一號,大學畢業之後好像就對日期不敏感了,除了可以不用上班的周日。


    “那好吧。”


    “這是急著去上班?”


    “嗯,在xx中外合資公司的人事部,還是個小職員。”我笑著回答道。


    “xx公司,是在新興路的abd大廈的那個麽?”


    我點了點頭。


    “好嘞,那我先送你過去。”他笑著說道。


    “你現在在哪上班?看起來發展的還不錯……”


    徐子凱笑了笑說:“在n市的第三建築公司上班,前不久才破格升上副工程師。”


    “哎呀,這不就是因為年輕有為才所以會被破格提拔的麽?您還是老樣子啊,這麽謙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還好啦,隻是一開始就提交了一個樓盤開發方案很成功罷了。”他笑著解釋道。


    “哦?是小區還是辦公樓?什麽時候開始策劃的啊?”


    “是一個白領公寓,在我大三暑假實習時的一個比賽開始的……就是這個區那個頗有名氣白領公寓,你知道麽?”


    “山南公寓?”我驚訝的說道。


    徐子凱興奮的點了點頭,“看來還真的是很不錯的,哈哈……”


    “我就住在那,前不久搬過去的,十幾天的樣子。”我解釋說。


    “哦?這麽巧!想我09年暑假參加n市三建的暑期開發樓盤計劃比賽,當時不知道怎麽就瞄準了那塊地方。我更想不到的是提議不僅被采納,而且去年山南公寓竣工後,因為受到白領們的青睞。公司猛賺一把後,就破格提升了我的級別。”


    我認真的聽著徐子凱的話,默不作聲的坐在副駕的位置上。


    他或許是覺得總是說工作的事情會有些讓人不放鬆,於是就由換了個話題。


    “大學我們社團最後一次活動時去鳳凰山探險,你還記得吧?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參加戶外探險運動了。”徐子凱談了口氣說道。


    “我也一樣,後來就沒有參加什麽戶外探險了。”我跟著說道。


    “哦?為什麽?”


    “那次感覺怪怪的,我第一次對戶外探險反感。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不敢睡在帳篷裏了,尤其在深山之中。”我解釋道。


    “是不是那次因為在山中找我後來迷路了,還跌倒昏迷……所以才有的陰影?”徐子凱低聲問道。


    我連忙搖了搖頭。


    “不是的,也是最近才對山很反感,尤其是深山。空無一人的山野,即使不是一個人現在也會覺得很害怕……”我看著窗外慢慢的說道。


    “哦……我到確實被那次的事弄的有些陰影,所以才沒有再繼續參加哪一類的活動。”徐子凱笑著說道。


    “陰影?什麽陰影?”我追問道。


    他笑了笑說:“就是後來我們發現的那個村子,你和杜賓兩個人沒去。不過現在想想也沒什麽。”


    他這一說,我就全想起來了。


    那天我被救醒來之後,隻發現杜賓一人在我的旁邊。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帳篷裏。我輕輕抖動了下身體,感覺胳膊和腿上都有擦傷。


    杜賓說徐子凱已經找到,說他晚上一個人上完廁所覺得睡不著,就跑到河邊撿石頭去了。後來他們在河邊發現徐子凱正在往回走。


    他們是到了營地才發現我不見了,最後是因為看到那個手電筒發出的微弱亮光我才及時獲救。


    第二天一早,徐子凱帶著其餘的四個人去附近轉轉,留杜賓負責看護我。我記得杜賓說他們發現了一個峽穀,是由三座山包圍形成的三角形狀的。他們用望遠鏡觀察過下麵,好像是一個荒廢的村子。


    “後來為什麽沒有帶我和杜賓去玩,就匆忙的趕回來啊?當時你不是在短信了告訴杜賓,說你們下午回來,讓我好好的養一天,然後大家一起進峽穀的嗎?”我問道。


    徐子凱笑了笑說:“我們四個進去之後,覺得那個村子不是很適合探險,所以就沒有帶你們倆去了。而且……”


    “而且什麽?”我連忙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隻是那個村子有點邪門……總之就不適合玩的啦……你看我後來都不敢出去探險了。”徐子凱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沒有再繼續問下去,最近發生的這些超自然的事情我已經很恐懼了。關於那次去探險的不好的記憶我也不想再回憶起了。


    徐子凱把我送到公司樓下,就走了。我從車裏出來,已經走了幾步,他突然叫住我,然後從車裏出來遞給我一張名片。


    “差點忘了給你號碼,現在大家號碼都換了,而且很少上網,很少聯係的上啊……”徐子凱笑著說道。


    我從包裏取出自己的名片夾,然後抽出一張遞給他,再把他的名片裝進去。


    “我一會還有事,那就再聯係了。”


    “好,再聯係。再見……”


    我目送他開車離開然後轉身進公司的大廈,在門口看到站在那壞笑的阿彩。


    “哎呦……剛認識的吧,搭順風車啊……我剛看到你們互換名片了哦。你還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離開……是不是心動了,少年?”阿彩走到我旁邊,摟起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隻是大學社團裏的好朋友,中午恰巧遇到,然後做他的順風車來公司罷了。”


    “真的?”


    “真的!”


    “好失望啊……”


    阿彩一邊說一邊拉著我慢慢的走到電梯口旁等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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