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小貓起了一個名字,叫阿花,雖然它是一隻白貓。[.超多好看小說]在客廳的茶幾旁,我從臥室裏騰出最大的收納箱,然後在裏麵墊了一條柔軟的毛毯。


    “阿花乖,晚上就乖乖在這裏睡覺哈……”在臨睡前,我把它放進收納盒中。


    因為明早要在七點半就要趕到招聘會場進行前期場地布置,所以我決定今晚不看詩集直接睡覺。沒想到的是竟然睡不著,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又起身坐在臥室窗前的藤椅上開始看海子詩集裏的《七月不遠》。


    窗外的寒風一陣陣的吹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於是我起身到衣櫥裏拿件外套,正當我在衣櫃裏翻衣服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客廳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鬼壓床和高跟鞋事件讓我總覺得最近有什麽人想要迫害自己,所以我立刻警惕起來。我拿起枕頭下麵藏著的那把匕首,躡手躡腳的向客廳走去。


    匕首是jason今天中午送來的,並且吩咐我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麵。jason說他自己一直放一把在自己的枕頭下麵,還說這是他奶奶在的遺言中囑咐他的。


    雖然覺得在枕頭下滿放一把匕首覺得怪怪的,但是我還是按照jason說的話做了。我清楚的知道,當我在公寓房的時候,除了我自己外再也沒有誰可以救到我。


    拿著匕首,我很感謝jason,因為我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派上了用場。


    客廳裏沒有開燈,窗外的光透過窗簾後隻能剩下薄弱的光芒,但借著這微亮的光,我看到客廳裏是空無一人的。


    但是窸窸窣窣的聲響還是在源源不斷的傳來,我蹲在原地仔細聽,最後斷定聲音是從放玩具和工藝品的玻璃櫃邊傳來的。


    我小心翼翼的移到玻璃櫃旁,猛的站起來,然後拿刀刺向那團在翻東西的黑影。此刻我的心跳的非常的厲害,在我站起來的那一霎那,我覺得接下來就是血光四濺。


    但是事實和我腦海中的出現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喵……”


    “啊!”我驚聲尖叫道。


    聽到它的叫聲,我連忙打開燈,果然是阿花!


    “天呐,阿花你在幹嘛,我有沒有傷到你。”我連忙放下匕首,然後抱起阿花。


    阿花則傻傻的盯著我,在它的身旁竟然是那個梳妝盒。此時盒子已經被打開了,碟子也已經被拿了出來。


    我確信自己是把碟子放在梳妝盒中,並且扣上扣子的。一隻貓怎麽可以打開梳妝盒,並且取出碟子的呢?太難以置信了!


    阿花的身上沒有傷痕,但是它好像被我嚇到了。它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


    我把碟子放回梳妝盒,關上玻璃櫃。然後左手抱著阿花,右手拿著收納箱回到臥室。我把收納箱放在落地窗前的藤椅邊,慢慢的把阿花放了進去。


    “喵……”阿花用兩隻前腳搭在收納箱的邊沿處,抬起頭看著坐在藤椅上讀書的我。


    我合上手中的詩集,摸了摸阿花的前額,然後看著窗外的南山發呆。不久之後,我就覺得身體很累,我的身體不斷的往下賴著,但是自己的意識卻很清晰。


    此刻,我又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根據你說的病情,可能是屬於人格分裂症中的多重人格障礙。”我迷迷糊糊中又看到葉梓敏翻著資料說道。


    我一直想不明白,按照葉梓敏的說法,我覺得我並不屬於他所說的這種病情。


    他說患有雙重人格的人,通常其中一種占優勢,但兩種人格都不進入另一方的記憶,幾乎意識不到另一方的存在。可是那個女人的記憶總是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腦海中來,我已經意識到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雖然我很滿足在很突然的情況下,病人就會從一種人格向另一種的轉變的這一點,但是接下來的卻又不符合了。葉梓敏說病人在遇到刺激或者發泄、催眠等情況下又發生轉換,而我每次都是在被人叫名字或者在自己控製下清醒的。


    我不是患有雙重人格,肯定沒有,我在心裏默念道。


    和我預料中的一樣,那個女人又出現了。這一次,她抱著一隻白色的貓坐在山頂上,風吹起她的長發,很漂亮的側影。


    她在唱歌,唱著那首沒有歌詞隻有曲調,聽起來既神秘又詭異的歌。這一次,我終於知道我在哪裏也聽過這首歌了。在淑雯夢遊的時候,她在公寓後山的忘情石上唱的歌也是這首。


    “你是誰?為什麽總是出現在我的記憶裏?”我衝著她的側影說道。


    她雖然停止了唱歌,但卻沒有回答我的話。我慢慢的向她走進,直到快要到達她的身邊看清楚她的麵容的時候,她舞了一下衣袖,然後抱著那隻白貓縱身跳下山崖。


    “不要!不要……不要!”我尖叫的醒了過來。


    我看看了看手表,淩晨一點十分。阿花蜷縮成一團,已經在收納箱中睡著了。我站起身輕手輕腳的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閉眼之前,我摸了摸枕頭下麵的匕首,然後安心的睡了。


    2010年9月10號,農曆八月十三,我又在清晨五點半醒來。不同的是,這次我是被阿花的叫聲吵醒的,我睜開眼的時候,它立在床頭櫃上看著我。


    我後悔沒有把它丟掉,害得我這麽早醒來。拿著被子蒙著頭,我準備繼續睡覺,但是阿花卻叫個不停。


    無奈之下,我隻好起床弄吃的給它。在洗漱完畢之後,我就抱著阿花坐在陽台的桌子邊。桌子上,擺著我和阿花的牛奶,一人一杯牛奶,看起來有點可笑。


    七點的時候,我就把阿花一個人丟在公寓房內,然後去倉庫取出我的小甲殼蟲,然後趕去招聘會布置現場。


    在招聘會上,我意外的遇到了一個熟人,然後知道了一個讓我十分震驚的消息,是關於那次戶外探險的事,事情還要從招聘會開始不久說起。


    招聘會是在半點半開始的,但是剛開始來的人並不多。公司這招的隻有五個崗位,與其說是來招聘的,倒不如說是礙於麵子不得不來。因為這是企業的維係公共關係的需要,招聘反而成為其次,所以我也隻用加今天一天的班。


    前來問津的人寥寥無幾,我盯著x展架上的招聘廣告發呆,突然又兩個人出現在我的桌前。


    “你好。”我立刻打起精神來。


    “可欽?”


    “常羲!前天晚上發信息給你說今天我要加班不能再到我家玩了,沒想到今天我們還是見麵了……”我笑著說道。


    “咳咳,陳可欽!你不認識我啦?”常羲旁邊的男人笑著打斷我們的話。


    “嗯?”


    我這才意識到常羲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易淩峰。他是大學旅遊社的成員之一,比我和常羲高一屆。2010年國慶的去鳳凰山的戶外探險的時候,他是副隊長。


    “這麽驚訝的看著我幹嘛?想起我了沒?”易淩峰一邊說一邊模仿我目瞪口呆的表情。


    “易淩峰啊!學長,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啊……”我連忙笑著回答道。


    易淩峰是旅遊社的副會長,因為本人長的高大帥氣,多才多藝又多金,被美譽為社草,同時也是當年的七大校草之一。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人畢業之後就全都杳無音訊了,我怎麽也沒有料想到會在這短暫的十幾天之中會邂逅這麽多人。


    “哎,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呢!”


    我仔細看看了他和常羲,從他們的站姿來看,他們給我的感覺有些像情侶。我不好意思直接問,但又想知道這是否屬實,所以我開始找話題。


    “那個,你們倆今天是來找工作的麽?”我笑著問道。


    “嗯,我陪他來找工作的。”常羲指了指易淩峰回答道。


    “哈哈……差點忘了告訴你,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易淩峰摟了摟常羲的肩膀說道。


    我是後來才知道,常羲當年參加我們去鳳凰探險的隊伍隻是為了接近易淩峰。這是常羲後來自己告訴我的,我聽了感到很吃驚,但想想卻也覺得合情合理。畢竟當年在學校的時候,易淩峰是叱吒風雲,讓無數少女傾心的人。


    常羲聽了這話,臉上有些尷尬的表情,她連忙解釋道:“上次見忘記跟你說了。”她說完用手理了理劉海,在她的無名指上帶著一個小鑽戒。


    “訂婚了?”我驚訝的問道。


    “嗯。”常羲點了點頭。


    “哇……我得去哦,什麽時候結婚?”


    “今年十月十八號,訂的酒店是如歸大酒店。”易淩峰搶著回答道。


    如歸大酒店是n市的一家四星級酒店,雖然不是全國連鎖,但是憑借著奢華的硬件設施和周到的服務,再加上候補投資方的權勢,這使它順利躋身到n市酒店的前三甲。


    它最特殊的地方,不是酒店所獲得的榮耀而是因為酒店的兩個董事的兒子都在我們大學。曾子墨和方明宇,也是我們旅遊社的成員。


    “哇,那找曾子墨和方明宇給你們打個折唄!”我開玩笑道。


    “呃……”聽到我提起他們兩個的名字,常羲和易淩峰突然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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