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次聽到‘若蘭’這個名字,是在葉梓敏診所。(.)那時杜凱琪突然附身,我的魂魄第一次離開自己的身體。葉梓敏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麵的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不再說話。我站在他的旁邊,看到他的睫毛隨著他皺眉、眯眼不斷的撲閃著。


    在我忘記了此時自己隻是作為一個魂魄而存在、忘記了此時還有白冰站在屋子裏的時候,我慢慢的向他靠近。靠近之後,我就失去意識,暈了過去。在夢裏,我又看到了那個梳著羊角辮子的女人。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說話,雖然我還是看不到她的臉。我看清夢中的畫麵的時候,她正跪在地上大聲痛哭。


    “爸爸,我們四個人隻是一起玩了個遊戲而已,若蘭的死和我們其它是哪個人沒有關係。您為什麽也要聽信村子裏麵的人的那些謠言呢?”


    中年男人轉過身來看著她說:“芊芊啊,你知道爸爸這樣做也是逼不得以。你們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現在除了這麽個事,整個村子都對你們三個議論紛紛。我是書記,我必須先做表率。”


    “可是,您把我整天鎖在房間裏,我會憋死的。”


    “這樣也都是為你好,你之前答應我說你不會再去見冰岩和之煥那兩個小子,但是你後來是怎麽做的!不要再多想了,沒事在房間裏看看書、寫寫字或者繡繡花,一個女兒家就應該待在家裏不出去亂跑。”


    中年男人丟下這句話就準備關門出去,但是她繼續苦苦哀求著。


    “爸爸,這都是新中國了,您為什麽還要這麽封建呢!爸。我求您了,讓我出去吧!”她跪著向前走了兩步哀求道。


    “夠了!你這樣下去要我怎麽對的起你死去的娘!”


    “爸!”


    第二次聽到‘若蘭’這個名字,是在那天的第二幅畫麵裏。(.無彈窗廣告)那個時常出現在我腦海裏的女子此刻散著頭發和一個男人坐在山頂的石頭上,她正靠在男子肩膀上嚎啕大哭著。


    “芊芊,若蘭的死不關你的事,這和我們三個人都沒關係。”男人說道。


    “可是現在整個村子都把她的死說成是我害的,而且他們還說我是妖怪,說我……”說道這裏。她哭得更加厲害了。


    這就是關於‘若蘭’我唯一所知道的了,但是在我醒後的此刻,他們居然告訴我,我是在呼喊著‘若蘭’兩個字時醒來的。


    “若蘭?”我驚訝的長大嘴巴。


    葉梓敏點了點頭說:“你暈倒之後,我們就送你回去了。你在迷迷糊糊的時候一直在念道著這個名字,剛才也是在叫著這個名字中醒來的。”


    我回憶起自己在夢中去了公寓的後山,然後聽到了奇怪的歌聲。


    “我好像是在夢裏說過‘若楠’。可是當時我夢見的是淑雯。為什麽我會喊出的名字確是‘若蘭’呢?”我輕聲說道。


    淑雯走到我床邊坐下,她安慰我說:“先不要想這麽多了,好好的睡一覺,醒來之後就會想明白了。”


    我這才意識到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顧伯伯、父親還有母親都是一臉倦容。


    “嗯,我沒事了。大家都回去睡吧。”我連忙笑著說道。


    “那好吧,明天還要上班呢。”葉梓敏回答道,他說完轉身看著我的父母繼續說道:“那叔叔阿姨我們三個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麽事就敲門找我。我們三個就住在旁邊,就是五零四、五零五還有五零六室。”


    父母聽葉梓敏這麽一說就有些吃驚,兩個人互相看了看。


    之後,母親笑著的看著淑雯、jason還有葉梓敏說:“你們都是可欽的同事還是隻是鄰居啊?關係真好,我們家那個小區住的是常住人口關係也沒你們這麽鐵。(.好看的小說)這俗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謝謝你們一直這麽棒我們照顧可欽了。”


    “阿姨,我和可欽是一個公司的,我是銷售部的總監。至於他們倆大家則隻是因為是鄰居,嘿嘿……大家都是小白領,出門在外租房子住不容易。所以就互相幫助、互相照顧,這沒什麽的。”淑雯笑著答道。


    “哦哦。這樣。”母親笑了笑說。


    “你們三個快走吧,時間也不早了。快快回去休息吧。”我催促道。


    “嗯,晚安啦,可欽。”淑雯答道。


    “叔叔阿姨再見。”


    “誒,再見。”


    催走了他們三個,父親送顧伯伯回去,然後就在顧伯伯家睡了。因為是租的公寓,隻有一個床鋪,所以最後家裏隻剩下母親和我一起睡。看著她熟睡的麵容,聽著那輕微的鼾聲,我覺得又回到了小時候。


    我緊緊貼近母親,想起小時候因為老師在上課的時候放過一次《狼外婆的故事》的磁帶給我們聽,後來就不敢再跟別人睡覺的事情。記得那時候凡是和比自己年紀大的人睡覺我都會害怕,甚至是和母親。


    但是那時候我並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於是每晚睡覺的時候就緊緊的牽著母親的一右手,摟著她的胳膊睡覺。


    因為磁帶當時是這麽說的:“到了夜裏,外婆就開始變成狼的模樣,而最先開始的是它的手。”記得當時磁帶說道這裏,就停了一小會兒,然後開始放很恐怖的音樂。


    那個時候我才上一年級,當時是外麵是陰沉沉的雷雨前的天氣。因為上不了體育課,於是老師就拿來錄音機給我們放故事。當時老師還特意讓我們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去想象。效果真的很好,因為那個故事我有過好幾年的陰影。


    說道這裏我就不得不說一下,希望家長在小的時候不要跟小孩子講什麽鬼故事或者恐怖故事,學校也一樣。你們要知道小孩子是正處在幻想力最發達但心裏承受力最差的時候,我們大人看起來覺得是無稽之談的事情很可能會變成小孩子們的童年陰影。


    “狼外婆的毛從手上開始長,一直長,長到了頭頂,然後臉就轉變成了狼的樣子。它悄悄的走到正在熟睡的孩子們的旁邊,輕聲說‘寶貝乖,起來尿尿了’……”


    我想到這裏,就笑了起來,想想自己小時候真是幼稚無知。但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竟然不是她親身的孩子,晚上的四角遊戲告訴我,這個世界真的不是科學的。我是父母口中的那個童屍複活而來的,還有就是我在十幾天之後會在詛咒中死去。


    其實我覺得是複活失敗了,再次變回童屍罷了。


    2011年9月24日,農曆八月二十七,周六。距離我離開n市的時間隻有六天了,而距離那個童屍的咒怨的日子,還有十七天。在早晨的五點半,我猛地真開了眼睛。


    “喵……”


    我突然聽到一聲貓叫。可是哪裏來的貓呢?自從阿花丟了之後,我家裏是沒有養過貓的啊。於是我豎起耳朵,屏住呼吸,仔細的聽著叫聲傳來的方向。


    “喵……喵……喵……”


    叫聲是從衛生間哪裏傳來的,我可以肯定。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起床,因為怕弄醒了母親聲音就沒有開燈。我拿著那個曾經救過我一命的手電筒,向衛生間走去。


    “喵……喵……”


    等我倒了衛生間門口,拿著手電筒照了照,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是鏡子裏的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


    “喵……”


    我這才知道聲音準確的位置是衛生間旁邊的小儲物間傳來的。因為儲物間裏都是一些不常用的東西,我平常很少拉開移門。


    我把耳朵貼在移門上仔細聽,發現裏麵居然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因為剛才在衛生間被鏡子裏的自己嚇了一下,我現在的心跳的還是很快,再加上這莫名其妙的貓叫聲,我就更加的害怕了。


    “喵……”


    我顫抖著手用力的拉開移門,發現裏麵居然真的有一隻貓。移門拉開後,那隻白色的貓就靜靜的立在那裏看著我,從體型、毛色、它的眼神還有叫聲中我可以判定,這就是阿花。


    “阿花?”


    “喵……”


    我一點也不敢信,它居然輕柔的回答了一聲。它真的是阿花!


    “你怎麽起這麽早,不困嗎?”母親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我的身後,她揉了揉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媽,你怎麽起來了。”我抱著阿花,轉身看著母親問道。


    “聽到房門外有動靜我就醒了,剛好起來上廁所。你抱著貓幹什麽,快放它回窩裏,你也再睡會吧。”母親說完打了個哈欠。


    她好像一點也不好奇家裏怎麽會突然多了一隻貓,於是我試探著問道:“您見過她嗎?”


    母親看著我懷中乖巧的阿花,笑了笑說:“我昨天上午還和你爸爸給它洗了個澡呢,你說你也真是的,一直白貓被你養成了灰貓。”


    聽母親這麽一說,我愣住了。


    “什麽?昨天上午?”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了。


    母親走進衛生間,她一邊上廁所,一邊大聲說道:“我昨天上午閑著沒事,就幫你收拾屋子。在儲物間看到這個小貓,當時嚇到了我和你老爸。”


    “怎麽會嚇到?”我愣在原地大聲問道。


    “我們拉開儲物間,它乖乖的衝我叫了一聲,我們當然會嚇一跳啊。你把這麽可愛的小白貓養成了小花貓養成了小灰貓不說,還把它關在儲藏間。你這麽養寵物還是虐寵物啊?”母親繼續說道。


    母親的話是說阿花一直在儲物間?天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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