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一些愛情是不被祝福的,像師生戀、同性戀等這種邊緣戀情,往往會被鄙夷和唾棄。(.無彈窗廣告)但是,一些人們也試圖去證明愛情是可以超越年齡、超越性別,甚至是物種的。幸福是一種感覺,是屬於我們自己的而不是旁人眼裏的。


    如果你感到自己過的很幸福,那你就是幸福了的。


    我沒有想到晚上和嚴峻在時間簡史裏的一絮竟然得之了一個這麽讓人震驚的真相,蘇大爺並不是蘇銳的爺爺,而是蘇銳的父親。更讓我感到吃驚的是任佳玉竟然是蘇銳的母親,而蘇銳就是蘇大爺和任佳玉生的孩子。


    事情還要從我被蘇大爺施了奇怪的巫術回到家後後開始說起。我回到家中,靜靜的坐著,杜凱琪就開始把她所看到的在我的腦海裏播放了一遍。此時,我隻記得進大樓,然後就上樓回家了,而中間偷聽到的那些話我就什麽也不記得了。


    畫麵從我進一棟公寓大樓開始,我慢慢的進去,之後在蘇大爺門外偷聽他和蘇銳說話,最後被蘇大爺施法回家的過程都在我的腦子裏慢慢的過了一遍。杜凱琪就像是在給我看什麽監控錄像一樣,將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慢慢在我腦海裏呈現,甚至成為我記憶的一部分。


    所以我現在的記憶是屬於兩個人的,一個是我自己的,另外一個是杜凱琪的。


    在淑雯失戀的日子裏,我曾經一度和她對愛情做過探討和研究,其中就有關於年齡的。在公寓後山頂的忘情石上,我曾問淑雯這樣一個問題:男人和女人之間差還可以相戀?


    “最多十歲,比我大十歲的男人我可以接受。再大一點的我就接受不了了。”淑雯答道。


    “那像餘秋雨、金庸他們的妻子都比他們要小很多,生活中的老夫少妻的例子其實也很常見,有的都可以生下對方了或者還不止的年齡差都還是在一起了。”我笑了笑說道。


    淑雯點了點頭說:“你說的確實有理,人們都隻是沒有遇到罷了。”


    “嗯?怎麽說?”我問道。(.好看的小說)


    “我的意思是說人們之所以會反對那些邊緣戀,事實上是因為他們自己還沒遇到讓他們心動的邊緣戀。其實處在這種邊緣戀中的惡人本身就覺得很痛苦,再加上輿論的壓力,這種針紮將是苦不堪言的。”淑雯解釋道。


    “舉個例子。”我皺著眉頭說道。


    淑雯想了想說:“比方說你突然認識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已經有了女朋友或者說這個男人都快要結婚甚至已經結婚了。但是你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就算道德和良知告訴你,再喜歡也不要去當小三,可以道德和良知沒有告訴我們再喜歡也不可以動心。”


    “你說的話我明白,可是如果人們處在這種邊緣戀的狀態中那應該怎麽辦呢?”


    “這個簡單,人們隻有兩種選擇,要麽努力爭取,要麽置之不理。當然我們活在這個社會上就會受到道德的感化和輿論的約束。對於這種不應該動心的心動,我們隻有默默的承受。”淑雯回答道。


    “那就是說如果你遇到了一個不該心動的人,你就應該和他保持之間的關係和距離,千萬不要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我笑著問道。


    淑雯點了點頭說:“如果你真的癡愛某一個人,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你並不能夠去擁有他,那就與他保持一個朋友的距離。這樣你將永遠不會失去他。”


    她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要實踐起來卻是相當痛苦的。


    回家之後我就一直待在家裏再也沒有出去過,我似乎已經越來越不能接受這些事實了。但是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突然接到嚴峻的電話,說是讓我晚上六點半去時間簡史等他和程昱。具體找我的事情他並沒有說,隻是說下午案子有了一些小進展。


    晚上六點的時候我就到了時間簡史,剛好它才結束下午咖啡吧的時間,整個夜場才漸漸開始布置。我一個人坐在拐角處看著忙碌的店員們發呆。或者說我是在人群中尋找jason的身影,但是我沒有找到。


    我失落落的坐到了六點半,嚴峻果然準時和程昱一起出現在時間簡史裏麵。


    “嘿!這裏!”我舉起手大聲衝他們兩說道。


    讓我驚訝的是此時jason剛好就站在嚴峻和程昱的身後,隨著他們兩個一起慢慢的向我這邊走來。


    “不是吧,這麽巧……”我低下頭自言自語道。


    果不其然。jason以為我是在和他打招呼,也屁顛屁顛的向我這邊走來。我看著滿臉笑容的嚴峻和程昱。還有已經樂開花了的jason,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是好。


    嚴峻和程昱在桌子邊坐下後。jason也跟著坐了下來。程昱看了一眼素不相識的jason,然後和嚴峻對了一眼,最後兩人都一齊把目光轉向了我。


    “呃,這個是我的朋友jason。”我連忙解釋道。


    嚴峻隨即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


    “可是……”程昱欲言又止。


    我知道程昱擔心的是怕jason在這裏不方便談案子,畢竟這些事情本身就不應該讓外人知道的。我已經是特例了,而jason就不可能像我一樣參與到案件的討論鍾來了。


    “喂,過來。”我一遍繼續向嚴峻和程昱微笑,一邊拉起jason走到一邊。


    jason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雖然他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拉他起來,但是還是很配合的和我走到了一邊。


    “幹嘛?”jason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你也看到了……我晚上到這裏來不是來玩的,是來談一些事情的。”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談事情?你和警察有什麽好說的,難道還是和杜凱琪的死有關嗎?”jason睜大眼睛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


    “那好吧,那我去準備晚上的表演去了。你們慢慢聊……”jason無奈的說道。


    我一個人回到桌邊,jason則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我們三個。


    “你男朋友?”程昱笑著問道。


    “噗……什麽?”程昱的話讓我喝嗆到了。


    嚴峻連忙抽了一張紙巾給我。拍了拍程昱的肩膀說:“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要亂說嘛,你這樣瞎說會讓當時人受驚的。”


    “好了好了,你們二位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快點說說案件有什麽新的發展吧。”我打斷嚴峻的話說到。


    隨著距離起點中的表演時間越來越近,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但是這嘈雜的環境一點也不影響我們三個人談及一切與案件有關的事情。


    嚴峻咳嗽了兩聲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還有餘世維去任佳玉家的那一次?”


    “當然記得,我還帶走了她養的那隻白貓。我給它取名叫阿花,現在還在我的公寓裏。”我立即回答道。


    “那你還記得這張照片嗎?”嚴峻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


    我拿過照片一看。發現時我們那次在任佳玉家照片到的唯一一張照片。這張照片當時被放在床頭櫃上,裝著照片的相框是完好無損的,但是裏麵的照片卻被人剪掉了三個人的頭像。


    “這個不是任佳玉臥室裏放的那孩子那個照片嗎?”從任佳玉家裏出來的時候,我抱走了阿花,而嚴峻帶走了這張照片。


    “你記得就好,我還怕你不記得了。我把照片帶回去仔細研究了之後,終於發現了這張照片背後的秘密。”嚴峻神秘的說道。


    我把照片遞回給嚴峻。著急的說:“您就快說吧。”


    嚴峻笑著從我手中接過照片,重新放回到公文包中,這才開始慢慢說道:“照片中一共有四個人,隻有胡佳玉自己的臉還在,其餘的三個人都隻有身子。從這四個人的拍照時的姿勢可以很猜到這三個人和胡佳玉的關係不一般。這是我們當時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我點了點頭。回憶起那天我們三個人在任佳玉的臥室裏關於這張奇怪的照片的探討。


    “從衣服上看的話,這三個好像都是男的,而且這個年紀很大。”餘世偉指著那個穿著白色唐裝的身體說道。


    “是啊,這種衣服時那種早晨在公園打太極的老爺爺才會穿的。”我當時是這麽回答的。


    而嚴峻則皺著眉頭盯著照片裏的三個人,過了很久才說道:“你們看,照片的左下角下著拍攝時間是在1997年6月25日,胡佳玉今年四十八歲……”


    “也就是說,這張照片是在她三十四歲的時候拍的!”餘世偉大聲叫道。


    嚴峻點了點頭說:“是啊。你們再仔細看。她的手是拉著旁邊的這個男人,或者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哦?您怎麽斷定她拉著的這個男人是個十幾歲小男孩?”我驚訝的問道。


    餘世偉笑了笑說:“還真的是個小男孩。你看,他的右手拉著胡佳玉,而左手拿著一個書包。他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我們市那個學校的校服!九幾年的時候,我好像見人穿過。”


    我愣住了。


    “嗯!你說的很對。他穿的是n市一中的高中校服。我的侄子也是九七年的時候上的n市一中。他經常穿這件衣服上學,我記得很清楚!”嚴峻拍了拍餘世偉的肩膀說道。


    嚴峻笑眯眯的繼續說道:“餘世偉當時說的話很正確。根據調查,照片中那個穿著唐裝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你住的南山公寓的一棟看樓大爺。樓管蘇大爺。”


    “什麽?”我驚訝的說出話來。


    “而和任佳玉站在中間的那個身穿西裝的男人隻是樓管蘇大爺的幹弟弟,蘇銳的幹爹,人稱‘無花果’,是江湖上有名的盜墓人士。”程昱跟著說道。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讓我想起之前偷聽到蘇大爺和蘇銳說的那些話。而杜凱琪這麽急著就將這些話告訴我,難道她也知道這兩件事情是存在著某種關聯的。


    “那麽……照片最前排站著的那個人就是蘇銳了?”我輕聲問道。


    嚴峻和蘇銳一起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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