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房屋的風水學是一門很悠久的學問,大到帝王將相的宮城牆堡,小到尋常百姓人家的宅院小樓都會將其納入策劃案中。除此之外,房子內部的構造也有一定的講究。


    以南方的園林為例,在進門處會設置遮擋物是為了辟邪之用。在大門開了之後,必定會有一個遮擋的牆,而在房間的大門入口之處則會設置珠簾、屏風等物。這些東西都是為了減輕外屆來的傷害,而在表麵上又看起來像是表達一種婉轉的文化氣息。


    很多人都搬過家,但是幾乎很少人會去注重搬家時候的風水學。即使是一座坐南朝北的純陽吉宅,但是宅子裏的陰陽吉煞也是不同的。除此之外搬家的時候還應該注重一些細節問題。比如說經商的人家要帶以前家中的水壺,並且壺中一定要有水,這意味著搬家之後財源會繼續源源不斷而來。而鎮宅的首選之寶則為玉做的或者金製的貔貅,因為此神獸有聚財之效。


    但是多數人在搬到新的住處都是處在一種興奮或者匆忙的狀態之下的,這種本身就應該注視的問題卻往往被人們忽視。於是一些怪事就悄然的上演了……


    “到底應該注意哪些東西?我以前一直住在家中,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的。”fiona連忙問道。


    “你隨意報一個時辰,我來算算你遇到了什麽麻煩。”白冰回答道。


    “隨便報一個,那就亥時吧。”fiona想了想說道


    白冰這個時候就真的像一個女巫師一樣的開始閉眼卜卦,隻見她右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在食指、中指、無名指以及小指的各個紋路上不停的按來按去,口中還念念有詞的。坐在對麵的鬱可可和fiona看大目瞪口呆的,我也差不到哪裏去。


    認識白冰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居然會算命。


    過了幾分鍾之後,白冰猛的睜開眼睛,然後滿額頭的汗珠溢了出來。我連忙遞了一張紙巾給她,然後輕聲問道:“怎麽樣?”


    白冰接過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之後,輕聲說道:“凶兆啊……”


    “什麽?”鬱可可嚇的張大了嘴巴。


    “嗯,根據她報的的時間,最後算出這個鬼是一個冤鬼。很多年前因為一場車禍死去,死前最討厭別人動她的東西。尤其是床。”白冰解釋道。


    fiona剛才被白冰那麽一嚇,一直默默地坐在裏麵不說話,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可是當知道這個鬼是因為自己睡了那個女人曾經睡過的床之後,全身就能立即開始顫抖起來。她的反應著實讓我和鬱可可一驚。


    雖然這件事不是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但是大家都是負責這件醫療實踐的,所以大家絕對沒有可能說什麽假話的。


    我到後來才知道,原來臥床鬼分為兩種。一種是在白天睡在那些沒有疊起來的被子裏的,而另外一種則是在晚上又回到自己生前所住的地方。第一種鬼是因為晚上一直在外麵跑,而第二種是因為他還沒有接受自己已經死了的事情。


    “那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fiona用一種很無助的眼神看著白冰說道。


    “原地不動或者等找到新房,大不了重新開始唄。”鬱可可搶先一步答道。


    我笑了笑說:“這倒不必吧,先聽聽白冰的建議。”


    白冰放下手中的泡芙然後喝了一杯藍山咖啡道:“這再次搬家是必要時沒有的,因為這個冤鬼很可能已經看中了你來,就算現在搬到天涯海角去。她都會伴隨著你。”


    “為什麽?”fiona有些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已經和她睡過了,那麽你的身上就已經沾著她的靈性了。(.)你這個時候想要逃脫她,那是不可能的。”白冰說道這裏還特意的看了一眼我。


    其實我也明白她想要表達什麽,她看我一眼的意思就是在告訴,我想要擺脫杜凱琪的控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其實我有時候更傾向於那句‘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必死’的咒語,雖然杜凱琪為了保住我的性命沒有說出來,但是她這麽長久地折磨我讓我覺得更難受。


    其實杜凱琪一開始還是想弄死我的。記得那晚在杜賓的家中,杜凱琪突然從牆上的照片走出來然後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那個時候她是想弄死我的。但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推移,她開始慢慢的接受了我,並且開始通過我的身體去幹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想很多的事情如果你不去親身體會就不會有感觸的。就像杜凱琪對杜冰、羅羅的愛。這些看起來視乎是很簡單好做的,但是真的到了我們自己做到這一步就會覺得很難。


    “能拿到我就要這麽被她睡一輩子嗎?”fiona突然大聲說道。


    她這麽一說。整個咖啡館的人都投來了注視的目光,不過幸虧大家不知道我們此刻實在談什麽。而fiona說的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句聽起來很有歧義的句子。


    “fiona,噓!”鬱可可連忙拉了拉fiona的衣角並且輕聲說道。


    “你不要太緊張也不用激動,既然你是可可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白冰的朋友。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之後你就會沒事了。”白冰說完站起身來示意我們速速隨她走。


    我稀裏糊塗的繼續跟在她們後麵,根本不知道白冰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從藍山咖啡館出來我們就去了隔壁的一家快捷酒店,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白冰帶哦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而酒店的前台以為我們四個是來湊一桌打麻將的,她特意給我們四個人開了一個帶自動麻將桌的房間。看著白冰和前台服務員交流打麻將的事情,我有些無奈。雖然我知道我們四個人來這裏開放絕對不是為了打麻將,但是對於此刻我們四個女生來說這快捷酒店能有什麽其他的功能呢?


    白冰交了押金拿著房卡就帶著我們三個乘電梯上樓,到了電梯裏白冰才笑著解釋道:“你們不要誤會,我們現在到這裏來可不是來打麻將的,隻是這附近我也找不到什麽安靜的地方。所以我就帶你們來了這裏。”


    “安靜的地方?什麽意思?”我輕聲問道。


    “就是需要一個和fiona交流靈魂的機會,隻有安靜的地方這個法術才會出成功。


    我從沒有想過白冰竟然會通信術,而且比葉梓敏的心裏治療藥厲害的多,如果不是這種神奇的巫術,fiona的生活可能自此就會哦陷入一種早糟糕的境地。但是白冰組織了這一切的發生。


    “隻要你拜我為師,我願意將我所學的巫術通通傳給你。但事後你就不用擔心被杜凱琪附身的事情了,我會告訴你擺脫撞邪的一切方法。除此之外,說不定你還可以用它去救人,這樣不是很好麽?”


    白冰曾經勸我學巫術的話現在讓我越來越覺得合理,我局的自己正在一點一點的被那些字眼所打動。‘你還可以用它去救人’,倘若真的能夠這樣的話,我想這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就像此刻的白冰。


    到了房間之後,白冰關了房間的所有的燈,就打開了麻將桌上的那盞台燈。我們四個人圍著桌子坐下,fiona就坐在白冰的對麵,而我和鬱可可分別坐在百病的兩邊,為的是時刻去幫助白冰完成此次任務。


    白冰的通信術和葉子敏的催眠治療法看起來是有些相似的,首先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其次是需要一個相對黑暗的環境,最後是將對方招進睡眠中之後才開始對病人開始治療。這就讓我想起白冰說科學和迷信之間其實大同小異。


    接下來,巫術就開始了……但是看著fiona被白冰治療的過程,我的腦海裏浮現的確實之前葉梓敏對淑雯進行的那次催眠治療的場景,那是我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所以記憶猶新。


    桌子上的燈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讓人看了很累。葉梓敏舉起懷表,在淑雯的眼前左右搖晃著說:“看著它,仔細的看著它。”


    淑雯的一開始還很精神,慢慢的開始有些搖晃著身體。


    “如果你覺得眼睛很累,那就慢慢的閉上它吧。”葉梓敏輕聲說道。


    淑雯的身體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的眼睛慢慢的合上又慢慢的打開。如此重複著將近五分鍾之後,她就徹底的閉上了,再也沒有打開。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餘世偉,此刻,他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葉梓敏和淑雯。jason站在我的旁邊,此刻,他已經是目瞪口呆。


    “你沒有睡著,你隻是閉上了眼睛。”葉梓敏低聲說道。


    淑雯的身體的晃動就開始變慢。


    “你的下巴有點癢。”葉梓敏繼續說道。


    淑雯的眉毛開始微微的顫動。


    “撓一撓吧,很癢。”葉梓敏收起懷表,慢慢的說道。


    隻見淑雯真的慢慢的伸出右手,在下巴上住了幾下。


    “好了,已經完全不癢了。”葉梓敏邊說邊點了點頭。


    而白冰對fiona的診斷也是從一盞或明或暗的台燈開始的,但是之後的情節卻開始於我想象中的而不一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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