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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道授業的地方並非鬧市場,諸位即要為朕侍讀,便都安靜坐下,莫要耽誤早課的時辰!”鳳輕歌抬頭斂容正色道。


    眾人這才斂了笑意,一拱手回坐到自己位子。賈文銘捂著臉,一偏頭,坐在了原先坐的地方,一臉委屈不甘。


    傅太師結果仲黎給他撿起的鐵尺子,放在講案上,咳了咳,又摸了摸胡須:“陛下也請入座吧!”


    “嗯。”鳳輕歌一點頭。


    “姐姐!坐這裏!阿黎專門給你留的。”仲黎朝她揮了揮手,指了指他旁邊的座位道。


    鳳輕歌不由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在第一排仲黎和樓君煜的中間主位上坐下,雪顏隨侍旁邊。


    鳳輕歌不由對雪顏道:“你站在這多有不便,便去門外候著吧,有事朕會叫你!”


    “是!”雪顏應聲,一低頭,微微福身,退了出去。


    傅太師見此撫了撫白白的胡須,拿起書本,才開始授課。


    ……


    “才德全盡謂之聖人,書中有言:‘有聖人者,處天地之和,從八風之理,適嗜欲於世俗之間,無恚嗔之心,行不欲離於世,被服章,舉不欲觀於俗,外不勞形於事,內無思想之患,以恬愉為務,以自得為功,形體不敝,精神不散’……”


    “傅太師,仲黎聽不懂啊!隻知道您在講聖人什麽的,您能講得通俗點不?”仲黎在打了無數次瞌睡,頭被睡蟲弄得無數次撞到桌麵後,終於忍不住強行支起身子,兩手撐著下巴,臉被手擠得皺皺的,微睜著眼睛,一臉疲倦道。


    這小子,打瞌睡得都恨不得將頭埋在桌子底下了,現在果然耐不住性子了,鳳輕歌不由好笑。好吧!她承認,她也聽得甚覺枯燥無趣,精神不振了!


    傅太師聞言胡子一翹道:“就是說能被稱之為聖人的人,能夠安處於天地自然的正常環境之中,順從八風的活動規律,使自己的嗜欲同世俗社會相應,沒有惱怒怨恨之情,行為不離開世俗的一般準則,穿著裝飾普通紋采的衣服,舉動也沒有炫耀於世俗的地方,在外,他不使形體因為事物而勞累,在內,沒有任何思想負擔,以安靜、愉快為目的,以悠然自得為滿足,所以他的形體不益衰憊,精神不益耗散,壽命也可達到百歲左右。”


    “哦哦!”仲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原來成為聖人可以長命百歲啊!那太師成為聖人了不就也可以長命百歲了嗎!”


    傅太師咳了咳,一瞪眼道:“怎能是為了長命百歲而想成為聖人的呢!”又一摸胡須,微微擺手道,“老夫離聖人的地步也還相去甚遠,難以談得上成為聖人!”


    仲黎眨了眨微微疲憊的眼睛:“那怎樣能成為聖人呢?”


    “聖人德行休養當以水,遍布天下,給予萬物,不偏私;水性向下,隨物賦形,有高義;流動不息,淵然不測,存智慧;滲入曲細,無微不達,察秋毫;蒙受惡名,默不申辯,顯胸懷;泥沙俱下,清純不變,存情義;百折千回,定入海中,有信念。[]”傅太師頓了頓又撫了撫長長的胡須,道,“聖人恒無心,以百姓之心為心。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德善也。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德信也。聖人之在天下,歙歙焉;為天下,渾渾焉。百姓皆屬其耳目焉,聖人皆咳之。”


    仲黎頓時一暈頭,胳膊一歪,趴倒在桌上,一臉糾結之色,幾欲吐血。


    鳳輕歌看他這般不由撲哧一笑,抬眸便見對麵的樓君煜黑曜石般的眸中也帶了淡淡的笑意靜靜地看著她,不由微微斂了笑,有些尷尬。


    傅太師一手拿著書,一手負在背後,搖了搖頭,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一抬眼看見微微斜倚在椅背上,雙手環抱著胸,閉著眼打盹的傅秦翊,頓時胡子氣得一翹一翹的,隨手就將書丟了過去。


    傅秦翊微微伸手接過,緩緩睜開了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眼中還帶著微微惺忪迷離,懶洋洋道:“我說傅老太師!讀書之人當以書珍如至寶,您老如此棄如敝履,拿來擲人,實在有違讀書人的修養。”


    傅太師聞言,臉一黑,麵上微微尷尬,不由惱羞成怒道:“你這渾小子!即來侍讀,便理當專心聽課,在老夫課上如此大打瞌睡,你將老夫顏麵置於何處!你看人家賈公子,雖聽不懂老夫的課,都仍舊如此拿著書勤勉專研學習!”


    “哦?”傅秦翊一挑眉,桃花眼流露揶揄,一側身揚聲悠悠道,“賈公子如此勤勉好學,實在難得,在下慚愧不已,看來在下要好好向學習啊!是吧,賈公子!”


    “啊?”賈文銘一抬頭,麵前的書頓時倒了下來,睜了睜朦朧的眼,一抹嘴邊的口水,一臉迷茫,“什麽?”


    傅太師見此不由臉更黑了。


    傅秦翊一笑,悠悠道:“在下說要向你學習!”


    “哦!嗬嗬!哪裏哪裏!”賈文銘又用衣袖抹了抹嘴角殘餘的口水,不知所以的傻笑道,臉上的紅印還依舊可見,白色的粉已被蹭得這裏白一點,那裏黑一點,整張臉慘不忍睹。


    眾人一臉黑線……


    傅太師收回在他臉上目光,選擇直接無視,咳了咳道:“我們繼續剛才的課,上麵那句話的意思是指聖人是沒有私心的,沒有對於善良的人,我善待於他;對於不善良的人,我也善待他,這樣就可以得到善良。對於守信的人,我信任他;對不守信的人,我也信任他,這樣可以得到誠信。”


    “晚生有異議!”傅秦翊懶洋洋地舉起手道。


    傅太師一瞪眼道:“你又有何異議?”


    傅秦翊站起身,悠悠道:“晚生認為這句話不應如此解釋,應為聖人沒有自己的意願,而以百姓的意願為意願,百姓認為善的,讚許之;百姓認為不善的,不稱讚之,這樣才可以得善;百姓認為可信賴的,信賴之;不可信賴的,不信賴之,這樣才可以得信。聖人身處天下,收斂謙讓,清靜無為;聖人治理天下,渾樸無欲,不得而得。百姓都是他的耳朵與眼睛,聖人無不神態怡然,安閑自適。”


    傅太師一噎,微微尷尬:“先賢和書上並非如此解釋的,而且你這解釋有些偏頗,有引申之意,善應當解釋為善待,而並非稱讚!”


    鳳輕歌也站起身道:“盡信書不如無書,朕覺得傅公子所言在理!不過這前麵一句當為聖人以百姓的意願和心為準,並非聖人沒有自己的意願。所以傅老先前解釋的也有理可循。”這番話便是為傅太師找台階下了。


    傅太師緩了緩臉色道:“大家對此論議可還有何其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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