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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照慕楚一幅很無辜,帶著幾分輕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卻又不見親近平和,肆無忌憚的脫掉中衣,露出精壯麥色的皮膚,虎目灼灼的貼近雪錦瑟。[]


    “玉照慕楚,你…不是人。”


    雪錦瑟的意識漸漸催悔,嘴唇被她緊緊咬著,打著牙顫,四肢因她的掙紮弄的很疼,疼著腦袋就清醒許多,現在有想殺了他的衝動,恨不得掙脫繩子。


    “朕是皇帝,想怎樣就怎樣?朕會讓你沉服在朕的腳下。”


    玉照慕楚用一根手指頭挑起雪錦瑟披散的長發,眯起的眼像一隻慵懶的貓,隨性又危險,低頭癡迷沉醉的聞了聞,帶有蘭花的清香,還有她身上因熱氣散發的體香感知著她的五官,身下起了躁動,他迫不急待的想要擁有這個女人,讓他嚐嚐他的懲罰。


    “你…休想。”


    雪錦瑟幹瞪眼,死嘴硬,但眼睛裏撲朔迷離的潮水意味著她快失去了理智,她逃不過,中了合歡散想逃也沒有用,她真沒想到玉照慕楚竟然會出這樣下流的招數讓他屈服。


    “沒關係,朕有時間陪你強嘴,看誰先服輸。”


    玉照慕楚大手一拉,雪錦瑟的衣服配合的撕碎,露出大紅的誘人的牡丹肚兜,他的眼睛黑了黑,雖然不是第一次碰她,可不得不承認她能激起他的衝動,壓了上去,在她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輕浮的笑著說;


    “忘了告訴你,我宣了幾位大臣進宮在外殿等候,看時間一會兒就到了,若他們聽到當今皇後的浪聲叫語,不知道該如何議論。”


    “什麽?你.....”


    雪錦瑟跌下一片深淵,本來之前推海潔下水和下毒一事,罪名還在她的身上,並未澄清,現在他又要毀了她的名聲,讓她無顏麵見人,明日她又再一次的處在風尖浪口上,忍不住大哭起來,再這種情況下和他有肌膚之親,這是屈辱,讓她難堪,是她的恥辱,無比的絕望。


    “玉照…慕楚…不要…讓我恨…你。”


    雪錦瑟身體自然反應的貼上他,聲音輕柔的斷斷續續,腦海裏的意識已不受控製,玉照慕楚去拉她的褲腰帶,雪錦瑟用僅存的力氣緊緊的抓住褲腰帶,扭動身軀哭喊乞求。


    “要恨就恨吧!”


    玉照慕楚用內力一揮,雪錦瑟的裹褲便淩碎飛散,她瞪大眼睛,充盈的淚光看著碎布滿天飛,手漸漸的鬆了下去,眼睛緊閉著,用牙咬著自己的唇,想竭力製止抽泣。


    “唔…”


    不在給雪錦瑟抽噎咬唇的機會,吻了上去,任她怎麽哭怎麽鬧也沒有用,沒有前奏的就進入她的身體,下身突的一沉,如冰冷的物體猛然襲擊她,凶惡的抽拉著她的身體,她痛苦的梨花帶雨,終於藥力戰勝了意誌,她沉淪了,徹底沉淪了,化為一攤深不見底的湖水跟著高矮起伏。


    大殿門外奉旨前來的大臣趕到,便聽到從裏麵傳來一聲又一聲讓人臉紅耳赤的叫喊,宮女太監紛紛低著頭,伺候皇帝他們早已聽慣,但對於平時個個正人君子死板的大臣而言,雪錦瑟的形象一落千丈,紛紛搖頭議論,氣憤指責不對,本已打入冷宮,又背負罪名,現又不知用何手段博取皇上喜愛,走出冷宮,又不知羞恥和皇上恩愛纏綿,是有辱皇家威嚴名譽,乃紅顏禍水,不配為一國之母。


    雪錦瑟卷縮在床角的角落,目光呆滯,隻有眼淚還證明著她是活的,玉照慕楚早已離去上早朝,布滿青紫的身體讓她感到可恥,想死她沒有那麽貞烈,經過一夜的折磨若她想以死來解決問題,那就太脆弱了,她要活下去,玉照慕楚想看見她痛苦,偏不如他意,要活的堅強,雪家的女兒不能這麽逃避。


    “皇後娘娘,請移架淨身。”


    兩個丫鬟立在雪錦瑟床前畢恭畢敬,臉色鄙視帶著輕蔑,嗬嗬!都是一幅小人嘴臉,淨身是嗎?她今天也要受到這種汙辱。


    “大膽奴婢,皇後娘娘需要淨身嗎?都滾下去。”


    準備下床時,張舟大罵的聲音傳來。


    “是(是)”


    兩個丫鬟不解應答,戰戰兢兢的退下。


    “皇後娘娘,是老奴沒有吩咐好,還請皇後娘娘責罰。”


    張舟埋著頭請罪,雪錦瑟沒有看他一眼,下床離開這裏,他也沒有攔她,踏出大殿。


    “你們聽見沒有,昨晚皇後娘娘那叫聲可是真大,可真看不出來。”


    一宮女繪聲繪色的對著和她站在一起的宮女耳垂私磨,偷笑著,見雪錦瑟出來,立馬低著頭閉嘴不說,雪錦瑟苦澀笑一下,踏過兩人身邊離去,兩宮女拍拍胸脯,嚇死他們了,怎會被她聽到,還好沒治她們。


    回到冷宮,雪櫻和雪格他們並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見她回來她倆才放心,再不回來,都準備出宮找人去了,因等她一夜沒睡,寒暄了幾句雪錦瑟讓她們都下去睡覺,自己備好熱水,在澡盆裏泡了進兩個時辰,水已經冰冷,可她沒知覺,身體的僵硬與心冷的程度差不多。


    “瑟兒,你何苦折磨自己。”


    歎息的聲音在屏風外,雪錦瑟驚醒的轉頭看著屏風外的身影。


    “靖宇叔叔…”


    “唉!傻丫頭,想不到你和蒂兒也會受同樣的苦,女人一進宮便再沒有出頭之地,我真不知道你爹是怎麽想的,把你送進宮,他怎麽對的起你娘。”


    王靖宇在城門口左等右等也沒見雪錦瑟身影,又連著城門尋去,找遍京城,未見蹤影,心想她可能回宮了,一回宮就聽見上朝的大臣還有宮女太監議論皇後昨晚侍寢的醜事,各色各樣的言辭,把她說的像淫娃蕩婦,就直衝坤寧宮而來。


    “不…靖宇叔叔,我不恨爹爹。”


    怪不得父親,這是先皇的懿旨,父親也是不得已。


    “瑟兒,靖宇叔叔無能,不能幫你做什麽?”


    王靖宇語氣蒼桑淒涼,本是年華正盛的時光,卻要承受一個女子不該承受的重擔。


    “靖宇叔叔,瑟兒沒事,對了,我爹爹他沒事了嗎?”


    雪錦瑟想起雪印堂,不知父親的身體怎樣?昨日她賭氣而去,父親定認為她極不懂事,失望至極。


    “你放心,你爹沒事。”


    有女孝順如此是雪印堂幾世的福氣,王靖宇羨慕雪印堂,要是雪錦瑟是他的女兒多好。


    “那就好。”


    雪錦瑟鬆了一口氣,父親沒事就好,隻要他身體健康要她做什麽都願意,昨晚和玉照慕楚的碰撞實在是她太過衝動,要是冷靜下來也許就不會有昨晚的一切,這著急的脾氣可要改一改,莫要再吃苦頭。


    “瑟兒,凡事要往好處想,無論有再大的苦,都要活下去,知道嗎?”


    王靖宇苦頭婆心,他隻有默默地再暗處支持她、保護她,其他的他做不了,她的身份是玉照王朝的皇後,不容許他有過多的關心之舉,怕會頻添麻煩。


    “好!”


    雪錦瑟心裏溫暖極了,有這麽多疼死她,關愛她的人,再苦再難的路也要走下去。


    “我走了,有事來找我吧!”


    “靖宇叔叔…無論以前爹爹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現在願意救我爹爹,瑟兒感謝你。”


    雪錦瑟衝著王靖宇大聲真誠道,她知道他和她父親之間有過誤會,他肯救父親,說明他是個心地善良、寬宏大量之人。


    王靖宇聽完一個鬼影閃過就走了,雪錦瑟全身打著冷顫,真冷啊!現在她才發覺自己在澡盆裏泡了多久,凍的發紫,忙從澡盆起來,拉著塊圍布包裹著自己,這才舒服多了,靖宇叔叔說的對,何必讓自己受苦,虐待自己。


    真是奇怪,自從那日回冷宮之後,玉照慕楚竟沒有來找過她,好像那晚的事沒有發生一樣,但是朝堂之上都在議論廢後,說如何處置她,嗬嗬!父親養病沒上朝,大哥去了邊關,朝堂上無人替她說一句好話,那些人定把她說的不堪,這就是玉照慕楚想要的結果,順理成章的廢掉她。


    既然廢後的旨意還沒下來,她就安安靜靜的呆著冷宮,大哥也還沒有勝利回來,真擔心他出什麽事?幸好父親病已經好了,也不知那日靖宇叔叔對父親說過什麽?父親願意吃藥,身體慢慢的康複,現在她隻有等,等大哥回來,她要和大哥好好的商量,不管父親願不願意,她都要想辦法帶著父親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還好冷宮裏還有些紙張,供她作畫修身養性,雖不是上好的紙張,但也軟和透亮,適合畫畫。鋪上白淨的紙張,備好畫筆,一隻手挽著衣袖,一之手握筆,神色專注認真,神筆大揮的舞動著天地之間的山水,抿著嘴,眉色認真的一絲不苟,由淺入深,細膩的由畫抒情。


    笑顏一展,停筆,仔細欣賞著自己的佳作,一幅潑灑靈性、活色活鄉的山水畫,一顆顆挺拔蔥蔥的參天大樹立在層層疊疊的山水之間,連綿起伏的大山漂浮著白雲朵朵,如各種形態纏綿在中間,難舍難分的的藕斷絲連,不遠處像白色水簾從天而降,一條條瀑布飛濺水珠,在山之間流動。餘留的彩霞半紅印天,仔細看去太陽躲在一側的山背後,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樣不敢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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