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夙說的一番話對於楚辭和包子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震撼,因為在這萬年的光景中魔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對魔界來說暗子的存在就像是支柱,盡管魔界有著強大的魔石做著能源,但是每五百年魔石的能量都會有一個短暫的枯竭期,而暗子的出生其實就是為了填補魔石缺失魔力的這段時間的空缺……最終暗子也會因為能量的枯竭而死,所以每屆的暗子都不會活過一百歲……


    “由於新的輪回,上屆的暗子的兩個靈魂分別轉生為現在的白素言和鳳歌絢,其中含玉而生的白素言就是原先的畢尤言;降生於王族的鳳歌絢則是轉生的畢尤裏。”魅夙看著呆滯的包子跟前指了指包子腰間的玉飾,“這塊玉之前是你的法器。它是之前跟畢尤言一塊降世的,為了能給暗子配備最為合適的法器,我特意去了萬幽穀(魔族的深穀,裏麵潛藏著巨大的能量和寶物,相應的也有著很大的危險)幫暗子找到了東西。”說著他接過包子手中的玉飾摸了摸,“別看這是個小玩意,它的能力可大著呢。當初在魔族與地獸大戰的時候,就這一塊小小的玉飾就將幾十萬的地獸輕易地化為灰燼了……而且在暗子的最後關頭,這個已經開了靈智的玉飾也便跟著暗子轉生了。”


    包子一邊聽著魅夙的話一邊看著魅夙手中的玉飾。現在的包子可能還在懷疑著魅夙的這番話,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無論是誰在突然知道平凡的自己變得不平凡的時候都會有這瞬間的懷疑吧。


    “那麽現在你該相信我之前的話了吧。”楚辭站起身慢慢的向著呆滯的包子走了過來,“我離開了天宮,躲避著輪回的捕捉,一直隱匿在凡間為的就是等到你的覺醒。”他說著眼睛裏出現了起伏,“尤裏。你是否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麵對楚辭的激動,包子就像是撥浪鼓一樣將他的腦袋要搖個不停,“這是……開玩笑的吧!”他用手指指自己之後又指了指楚辭,“現在我是雪國的儲君,而且還是個風流倜儻的男子,那個什麽畢尤裏的應該不會是我吧!”他張大著嘴巴似乎並不能接受魅夙說的一番話。


    “嗬嗬,很不湊巧,你這個雪國的儲君、風流倜儻的男子還真是畢尤裏的轉生呢!”魅夙笑著將茶杯湊到嘴邊。“其實你好好想想自己從小到大的事情。你就不難發現你自己與別人不同的地方,近一點說,你現在應該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能量了吧。”似乎確定了他心中的猜想,魅夙笑著拍著楚辭的肩膀,“至於暗子的秘密喔也算是告訴你了,後麵的事情你想怎麽解決那就得看你的了。”說完之後他轉過身看著包子笑了笑。“至於你……你大可以放心,短時間之內你是不會被作為能量被填充到魔石中的。”


    聽到楚辭的話,包子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幾人之後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邊。“那麽季白,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幾人各自的身份?”


    身份?嗬嗬,沒想到在知道自己來曆的包子不但沒有將自己全部的注意轉到暗子那裏反而將關注的中心放到了這裏。“魅夙是魔族的魔王;楚辭是天宮的大將軍。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是江湖上的楚神醫了;迷落是地獸與魔族的孩子。要是按照他父親的等級來看,迷落也算是魔族的王族一級了;鳳照和外麵的麒麟也就是我的白馬是我的守護神獸;而我……就是奔跑於各界之間最為忙碌的人了。”看著包子不太相信的表情,我聳著肩膀笑了笑,“事實就是如此!”


    其他人自然也知道我的“過往”,所以在包子準備進一步詢問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將話題轉到了別處。


    “那麽現在疫情怎麽樣了?”開口說話的是流亟,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皺著眉,知道其他人明白過來要將話題轉過來的時候包子問起了關於瘟疫的事情。


    “將士們首先服用了藥物,效果不錯。”楚辭似乎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將思緒抽出來,在流亟問了兩遍後他才說出這番話來。“現在我們急需要做的就是將寶鼎中的藥物源源不斷的提供給其他國家,當然這裏的其他國家自然是包括滄國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包子,“這次瘟疫的影響範圍很大,幸好我們及時將疫情穩定下來並且找到了可以克製瘟疫的藥物,要不然以剛開始瘟疫的凶猛來勢,四國最終會變為一片哀嚎之地。”楚辭慢慢走到軍帳外指著頭頂上的藍天說道:“現在我們都清楚,這其中的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努力就可以辦到的……所以,這次瘟疫帶走的生命是很多的。無論是在這邊還是在其他國家,現在各個國家由於瘟疫的事情國力已經受到重創,所以說其他三國現在幾乎就是有這很大‘漏洞’的水甕,隻要我們輕輕的敲擊一下,那個龐大的水甕最終會變為一堆碎片……”


    當楚辭說到四國情況的時候,魅夙等人已經看向了我這邊,他們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我這個時候對於其他國家是不是先下手為強。包子則是一臉的擔憂,盡管我答應景殤國和雪國的事情通過一個賭約就可以解決問題,但是其他的國家並不會這樣想,尤其是滄國,在這個時候,同樣是受難的國家,鳳歌弦此人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對其他三國進行攻擊,可以說,這次的瘟疫也就是為滄國的擴張創造條件,現在談及到瘟疫以及四國的戰爭也就是必須的了。


    “這樣一個紛爭不斷地亂世還是早些結束的好!”迷落坐在魅夙的身旁笑著說道:“這些小角色喜歡亂來,我們可不能應著他們,還是早些將他們收歸囊下的好。”


    “嗯,的確應該早些做決斷了,要不然這樣下去,滄國的那些人還不將這幾個國家攪得天翻地覆。”魅夙似乎也讚同著迷落的看法,在迷落說完後他就緊跟著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魅夙和迷落的話讓其他人都意識到了,現在要是不早些動手的話,景殤國這邊會處於被動地位,一旦被鳳歌弦得手的話,三國的文化和經濟都要被顛覆,到時候那些還在快樂生存的百姓最終也會成為鳳歌弦的附庸……但是和之前想的一樣,我並不像讓四國一統,就像當初和流亟說的一樣,要是四國一統了,那麽到時候不僅內部的紛爭不斷,相應的其他的東西也會慢慢的消減掉。


    “不見得!”流亟的聲音一下子響了起來,“現在是各國都為薄弱的時候,雖然鳳歌弦此人野心極大,但是這次受創傷最為嚴重時滄國,現在鳳歌弦要想將手伸向其他國家就不得不考慮到‘軍心’!上次一戰,想必那些滄國的將士已經知道了這次瘟疫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那位備受愛戴的王爺,可以說這次這樣的消息無疑是打擊滄國軍心的一個最為厲害的武器……所以說鳳歌弦要想一次涉足三個國家還是不太容易的。”說到這裏流亟不禁的笑了笑,“談及到‘民心’這次我們要是在這個上麵大做文章的話,鳳歌弦可就有的忙了。”


    經流亟這麽一說,魅夙等人也都附和著笑了起來。現在的情勢確如流亟所言,滄國那邊受的打擊不小,而且這次鳳歌弦麵對的最為頭疼的一個問題是“民心”,因為上次鳳歌絢在將士麵前的那番話將他們推向了百姓的嘴邊,所謂的民心也就在那一刻開始瓦解了……現在我們這邊要是在添把火的話,滄國的事情就好解決的多了。


    “楚辭,這次瘟疫的事情可就麻煩你和迷落了。”將瘟疫的事情交托給了楚辭和迷落我也就放心了,至於戰爭的事情我和流亟就可以解決了。“現在各位休息休息吧……”甩著衣袖看向還在沉思的幾人,這個時候他們各自應該都有了自己要擔憂的事情吧……


    “那個家夥現在怎麽辦?”等到回到軍帳後,魅夙跟我進來後瞧著掛著的山水畫問到。


    “怎麽辦?當然是在這些風頭過去了將那個家夥喚醒唄!”歎著氣走到山水畫的旁邊,用手摸著畫麵,感覺到手下的柔軟我轉身看著有些皺眉的魅夙,現在梵朔流處於修養期,要是急於將他喚醒的話,規則那裏是不好交代的,所以現在也隻有讓他沉睡起來。“這次滄國的事情完結了之後我必須找到去往異元界的大門。”


    因為梵朔流現在處於昏睡中,所以現在要想走進死城的大殿將死門打開根本是不可能的。現在要想再次進入異元界揭開印章的秘密就隻有另辟新路了。


    “你有沒有想過,規則能在死門後麵設定一個異元界,那裏隻有著江湖,那麽或許現世的江湖跟那裏的江湖存在著某種關係,例如宗室的傳承……”


    宗室的傳承……以前還沒有注意過現世江湖的宗室和異元界的聯係,經魅夙這麽一說我才發覺,現世中的江湖門派和異元界的那些門派好似同出一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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