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上朝,再次見到那些熟悉的麵孔時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呀。(.好看的小說)不過好在這些都是我之前一手提拔上來的臣子,所有自己對於他們各自還是有些了解的。


    “說吧。”低下頭將手邊的奏章拿起來,抬頭掃視著下麵一幫子有些顫顫巍巍的大臣們我才明白皇叔這些日子的雷霆手段有多麽可怕了。“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朕倒是希望你們每人在走的時候留下些銀兩,嗯?怎麽樣,各位是選擇哪一個呢?”


    “皇上,臣有奏。”餘戶上前一步,在看到我點頭之後他將早先準備好的奏章呈了上來,“叛賊古逸在上次逃竄之後,鄒城一直處於防備的狀態,而近些天,微臣發現鄒城內部的人手調動的幅度很大。”


    四城三都的防衛人員均是每個城的城主派遣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城主在各自的城都就等同於一個小皇帝。我這邊放權就是為了讓他們將地方上的其他瑣碎事情管理的更為順手,但要是他們真的有什麽異動,那麽這邊將其抹殺是毫不猶豫的事情了。


    將奏折狠狠的拍在案子上,看著下麵有些顫抖的臣子,我慢步走下台階。低頭看著腳邊的新麵孔,我撫了撫袖子笑著問道:“你可知前國庫掌管易知賈是怎麽死的嗎?”不是我可以威脅,而是這些時日掌管著國庫的某些人習慣了克扣和貪婪,習慣了要將自己吃成胖子的習慣,所以看著有著臃腫的新人,我還是忍不住微微的動了怒。


    “回……回回皇上,下臣知道。”他抖動著袖子摸著額邊的汗珠,那灰褐色的袖子在他的臉上已經蹭的有些濕了。


    “那麽你也該聽到餘大人說的話了?”盯著有些抖動的腦袋,我笑著回到了高坐上。“怎麽,眾位現在不說話是不是以為這次鄒城的異動各位就沒有一點關聯了?嗬嗬,不要忘記,鄒城可是個經濟為主的大城,你們這一幫子的吃喝用穿不少可是從那裏摳過來的。”甩著袖子。我閉起眼睛等待著下麵的答複。


    鄒城的有異動,按理說這些人都會有所發覺,而現在下麵發話的隻有餘戶一人,看來這朝中長時間滋養的都是些貪圖蠅頭小利之人……要是貪的高明一些,或許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惜有些不太聰明的人就是喜歡獅子大開口,吃了鄒城的還要拿了鄒城的,那麽我這個皇上要是不拿出一兩個人做一下示範,或許有些人要趁著這次機會翻天了吧。


    “皇上,下臣在前些日子發現了國庫的異動。”他顫顫巍巍的從袖口拿出一份奏折大聲的說道:“雖然國庫中數目的變化隻有一點點,但是這種變化還是被下臣發現了。”


    笑著看著與剛才表現截然不同的的胖子,我將奏折輕輕的放了下來,“哦,那麽說說你發現了什麽。”嗬嗬。想用一兩個字蒙混過關的話未免太輕巧了些。“記得,要仔細說,因為朕今天突然就不想聽別的事情了,隻想挺你分析分析國庫的事情。”毫不意外的,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下麵的那位新上任的國庫庫管的雙腿已經打顫了。


    “回皇上……這國庫每天計算下來總會有一百兩金子不見蹤影。”他一邊說著一般擦拭著額頭的汗珠,“而且這個現象已經持續……持續一個月有餘了。”


    嗬嗬,每天一百兩金子。一個月下來可是一筆不小的受益呢,古逸,你還真是很有一套呀。“好了,既然你很清楚國庫中虧損的數目,那麽今日下早朝之後你就將國庫所缺的銀兩補上,當然,這個實在你被罷黜之後要做的事情。”想要讓他怪怪的吐出克扣的銀子就必須將他的官職拿了,要不然我給他的那些任務可就是百姓的負擔了。


    “餘戶,鄒城的事情交給你和襲嘯密切關注。其他人記住。在這些日子裏千萬不要被朕發現你們有喜歡偷吃的習慣。”甩甩袖子,直接離開大殿。回去的路上看到了那些板著身體的宮侍,嗬嗬,看來皇叔掌管的這些日子,宮中的人還是知道些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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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在,我看那些貓貓狗狗要是想偷吃的話得注意些了。”他翹著腿斜視了一下我身後的流亟之後歎了口氣,“將這個國家交給你們我很是放心,也算是讓你們的父皇和母皇放心了。”他拍著膝蓋站了起來之後指了指外麵的天空,“這邊的事情倒是可以很快解決,那麽天宮的事情你們打算什麽時候有個結局。需不需要我幫什麽忙?”


    他那種眼神無疑是在告訴我,請他幫忙是最明智的選擇……可惜這次聯合出動不是開玩笑,雖說他的靈力修為很高,但是要是將他置於那種混戰的場景中還是有些危險的。“天宮那邊,已經有五族參與了。所以這次,軒轅崢、堯恖還有皇叔,你們不必牽扯到這次的事件中來,隻要在後麵你和丞相和平相處,那麽我也就不用擔心這邊的事情了。”皇叔和軒轅崢是一對冤家,以前有父皇在中間製衡,他們兩個隻是偶爾鬧鬧,但是現在他們兩人可是時常在鬥嘴,真是看不出一個儒雅的學士和一個威望的王爺總是像街坊的婦女般喜歡吵嘴。


    “皇叔,古逸的事情解決之後,我和皇兄會侍奉您到老的。”流亟走上前抓住景殤景禦有些顫抖的雙手,當然對方是被氣得發抖的。“趁著您現在還閑著,那麽我們商議一下古逸的事情。”


    很明顯,景殤景禦這會兒已經對剛才的決定有些後悔了,因為流亟將問題提出來也就意味著這次皇叔可是脫不了身了。


    “也罷,我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回去。”皺了皺眉,他看了看手心之後說道:“這次古逸依仗的無非就是異族的勢力,所以關鍵還在於撅了異族的根本。”


    可以說古逸很幸運,他幾乎是在逃離大牢之後就遇見了異族的老者,想必在老者將我“請”進骷髏居所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接受異族的體質改造了吧。嗬嗬嗬,放棄自己為人的身份去接受那樣殘酷的試煉為的就是能夠扳倒我這個皇帝,看來真是苦了我的將軍呢。


    “他現在異化了,所以這次針對他就有流亟出手就好,至於那些小兵小將之類的襲嘯就可以解決。”沉吟了一會之後他看著我說道:“這次你好不容易回來,所以祖祠那邊你是必須要去一趟了。


    祖祠呀,想想上次在登基大典上,唯有祖祠這個環節是我“忽視”過去的。那個時候我已經隱約感覺到了祖祠那邊藏著某些秘密,而再次見到星溯的時候,我已經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麽了,現在我所要做的就是去驗證之前的猜測了。


    “既然這樣,那麽古逸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將腰間的牌子摘下來放在桌子上之後我轉身離開了寢殿。


    古逸的事情隻能是送給我的那幫臣子練手的一個角色,所以這個時候我其實沒有什麽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費心,倒是眼前的這些東西我得好好的弄清楚了。


    “你已經待在這裏很久了,也看了我們幾個很久了,那麽現在我來了,你可有什麽需要交代的事情?”對視著牆壁上的畫像,那張熟悉的臉已經是我所不能忘卻的了。景殤裕隆,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和畫像上這樣笑著呢。


    當時星溯將力池的藥水給了他,然後有了力池的圖紙到了老將軍手上的這件事情,那麽也就意味著,這位景殤國的開國皇帝一直處在暗處觀察著景殤國的所有動向。第四任皇帝即位時出現暴亂的結果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那些叛賊都死於非命了。這件事情之後也就成為了景殤國史記上的一個空白,那麽現在看來,當初在暗中動手腳的就是這位開國皇帝無疑了。


    “再次出現的叛賊難道你不打算讓他們在一夜之間傾覆?”


    “嗬嗬,我想做這次根本就沒有我出手的機會。”隨音的出現,畫像上的人緩步走了下來。“之前我會理會那些宵小是因為當時的景殤國還不太穩定,而且那個異姓王過於難對付了些,而現在我選擇觀望是因為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必要。”


    盯著和父皇幾乎相近的臉龐,我直接走上貢台將那裏的水果拿在了手裏,“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會一直在江湖上遊走下去。”咬下去,感覺著汁液進入到口中,我回頭看著仰望著天空的景殤裕隆。“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喝了力池的池水,要是挨得過那種打碎骨骼再次重組的痛苦的話,那麽喝了力池池水的人就可以直接飛升。很顯然,麵前的這個人已經達到了飛升的條件,而且是很早之前就達到了。


    “那個地方不是我所向往的呀。”歎息般盯著天空上的明月,他伸出手試圖借助照耀下來的月光,“我的年華已經消逝了,現在所有的隻不過是一具可以看見世間百態的身體,那些人世間的苦和樂我已經感覺不到了呀……”


    任何事情的完美結束都意味著之前所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飛升也是需要代價的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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