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說對不起有什麽用,我把你殺了再和你說一句對不起,可以嗎?如果說對不起有用,那還要警察幹什麽?喝西北風的嗎??”


    一看男孩愧疚的表情,再一看小魚胳膊上的血痕,藍書心裏的火氣那是忍不住的就蹭蹭蹭的往上漲啊、、、於是遏製不住自己怒火的藍書對著男孩就又是一頓鋪天蓋地、昏天黑地的臭罵。


    “、、、、、、”


    第一次的解釋作罷之後,男孩知道現在和藍書理論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所以男孩索性低下了頭,對於藍書的大罵不予回應


    因為趕時間參加侄子的幼兒園活動,所以男生也隻是一個勁兒的低頭往前走,因而也就沒有看到前麵還有一個小朋友,所以撞到了小魚,男生也很自責。


    “你就不能稍微溫柔一點嗎?”


    藍書這種咄咄逼人的潑婦氣勢,搞得一直沉默的南宮陌都忍不住說了藍書一句。


    這真是護短的潑婦啊!


    藍書這護短的行為較之司眩翊都可以‘並駕齊驅’了啊、、、


    雖然、、但是吧、、


    一直知道藍書和司眩翊一樣護短,但也用不著把別人罵的這麽狗血淋頭吧,並且這件事錯也不全在人家身上,小魚也有一部分的責任啊、、、


    而且對方看樣子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看對麵這個男孩的氣質,絕對是出自於世家家族的貴公子,藍書這樣、、、會不會、、把事情做得也太不留情麵了啊、、、


    這個護短也得有個限度啊、、


    “是啊,藍書算了吧、、、”


    不僅是南宮陌看不下去了,就連左印夏都覺得藍書過分了,這護短真的也得要有個限度啊、、、


    “左姐姐、、、”


    這邊左印夏才完說話,肩膀就被一好看的雙手給按住了。


    “你是、、、”


    左印夏納悶?‘左姐姐’?自己什麽時候有一個弟弟的,雖然眼前的這個男生長得是挺小的,但自己並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有了一個‘弟弟’的呀。


    “我是榛夏呀,那天在‘旋埡’公司,我們見過的,姐姐不記得我了嗎?”


    榛夏見左印夏遲遲回想不起來,於是焦急的提醒著左印夏。


    “哦、、、”


    好像是有那麽一個男孩子似的、、、,左印夏記得那個男孩子長得很‘漂亮’。


    “想起來了嗎?”


    一見左印夏貌似想起了些什麽,所以榛夏激動的抓住左印夏的肩膀左右的搖晃著。


    “哦,是你,我記得,那天我們在‘旋埡’見過的。”


    “是啊,左姐姐,我是榛夏啊,上次在‘旋埡’見過左姐姐一麵之後,我就一直希望可以再見姐姐一次,今天終於又讓我見到姐姐了,我真高興!!哈哈、、我真的很高興!、、”


    說到高興之處榛夏居然興奮的將瘦弱的左印夏攔腰抱起,然後在原地不停的轉圈。


    “停、、放我下來、、、”


    榛夏的這一突然舉動不僅是惹得左印夏是尖叫連連,更是惹得小魚醋意連連。


    哼,左姐姐?誰啊你?


    媽咪是我和爹地的好嗎?你憑什麽抱我媽咪!


    你叫我媽咪姐姐,那我不是要叫你舅舅?想得美你!!


    心裏一悲憤的小魚可沒有忘記將怒氣化為行動,所以隻見小魚如一尾順滑的魚兒一般一下子就從藍書的懷裏跳了出去,接著小魚也不管手臂上的傷口,上去直接對著榛夏的小腿就是一腳


    “媽咪、、、你這個壞哥哥,走開啦幹嘛抱我媽咪、、、”


    “啊、、”


    壓抑的呻吟從榛夏的口中傳來,別看小魚年紀小,但他的力氣可是不容小覷的。


    “小魚、、、”


    因為小魚的動作左印夏大驚,因為小魚踢了榛夏一腳所以導致於榛夏因為慣性腳一軟就要往地上摔去,可是即使是要摔倒了,榛夏也沒有一點要放開左印夏的意思,所以最後左印夏和榛夏就被迫呈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摔到了地上


    “表嫂!!”


    “嫂子!!”


    藍書和南宮陌見此情景是又急又尷尬的喊道。


    這要是讓司眩翊知道了那還得了、、、


    下一刻,在藍書和南宮陌的幫助下,左印夏掙紮著從榛夏身上爬了起來,惱怒的瞪了榛夏一眼,左印夏有些生氣了,這男生真是,怎麽說不聽呢。


    “榛夏!!!”


    “左姐姐,那個小朋友為什麽叫你媽咪呢??、、”


    也不理會左印夏的惱怒,隻見榛夏漂亮的眸子裏亮晶晶的,那種年輕人特有的朝氣,真是令人驚豔。


    “因為她是我媽咪,我不叫她媽咪誰叫啊?我警告你啊,不要打我媽咪的主意,我媽咪可是有了主的人!!”


    媽咪是爹地的啊,要是爹地知道媽咪這才結婚一周就有‘爛桃花’找上門,那爹地得多生氣啊!


    而媽咪的性子那麽倔,要是兩個人吵起來那怎麽得了?


    所以為了爹地媽咪之間的感情和諧,打死也要驅逐麵前這朵看起來很好看的‘爛桃花’、、、


    “小朋友,說謊不好哦,說謊的話鼻子會長長哦。”


    漂亮的眸子一閃一閃的,榛夏不信小魚的話,反而和小魚開起了玩笑。


    “哼!”


    嘲諷的一笑,小魚並沒有對榛夏的質疑作出多餘的解釋,還有榛夏那個玩笑,小魚從三歲就不屑聽了好嗎?


    “姐姐,這個小朋友真的是你的兒子嗎?”


    見小魚沉默不語,所以榛夏也不再和小魚多說,轉而直接問向已經發呆了一會而的左印夏。


    雖說榛夏說話的聲音是挺大的,但是左印夏的目光卻一直定格在一點,所以對於榛夏的問題左印夏根本就沒有聽到。


    左姐姐在看什麽?看的那麽專注?


    “榛夏先生,你來了。”


    就在榛夏想著該怎麽拉回左印夏的注意力的時候,幼兒園的曆園長迎了出來,對著榛夏熱情的招呼。


    “曆園長,你好。”


    暫時顧不得左印夏,榛夏同園長熱情的握手,一股貴族之氣自榛夏的舉手投足間油然而生。


    “嗬嗬、、司先生也來了、、”


    同榛夏握完手後,曆園長朝左印夏的方向看去,卻無意中看見了滿眼風塵的司眩翊和、、、、、站在司眩翊身後笑得一臉明媚的花藝。


    “你好,曆園長。”


    迎著曆園長熱情的微笑司眩翊主動上前和曆園長握手,但是司眩翊雖然是在和曆園長說話,但眼尾的餘光卻是一直停留在左印夏身上。


    這女人,才結婚一周身邊就圍著一些‘爛桃花’了嗎?


    難道自己真的要一刻不離的盯著這女人才行嗎!!


    曆園長是一個年近古稀的七旬老人,滿是皺紋的眼角載滿了時間賦予他的曆史與滄桑,隻見曆園長小而聚光的眼睛在左印夏和司眩翊的身上掃過,最後將目光停在失落異常的榛夏身上,不著痕跡的歎了一口氣。


    這孩子,執著,深情,最後一定會是他的死穴啊、、、


    “司先生和花小姐這是從哪裏回來啊?看起來怎麽這麽風塵仆仆的樣子呢?”眯起眼,曆園長溫和的問。


    “國外。”


    簡單,幹淨,利落,冷漠,不帶一絲多的解釋,這就是司眩翊的風格。


    “哦,嗬嗬司先生真是事務繁忙呢,隻不過這事務繁忙的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沒有繼續追問其中的深意,曆園長隻是淡淡的應了司眩翊的話,然後在說了一些關心的話就收起了話頭。


    “我兒子‘親子節’活動我就算在事務繁忙也得來的。”


    司眩翊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直視左印夏的眼睛,其實司眩翊的這句話,說給左印夏聽的成分多一些。


    “嗬嗬,司先生真是一個好父親。”


    微微一笑,曆園長由衷的誇讚司眩翊是一個好父親。


    像司眩翊這種人,耽誤一分鍾那就是幾百萬的生意,但是司眩翊卻肯放棄這幾百萬的生意來陪孩子,這還不是好父親嗎?


    “謝謝。”


    點頭致意,上流社會的社交禮儀動作,司眩翊做起來真是像西方的王子一樣高貴紳士。


    隻是、、、、左印夏卻感覺出了在司眩翊良好的禮儀修養下是暴虐的爆發前兆,雖然司眩翊表麵上平靜,但司眩翊眼角的餘光太過於淩厲。


    所以即使他隱藏的再好,左印夏還是感覺到了,此時在司眩翊淡定麵具下的真實麵孔,其實恐怕早已是經恨不得想將自己生生撕裂了吧。


    其實左印夏不懂,他在氣什麽?


    莫名失蹤三天,最後他和花藝一起出現在這裏,而且還一臉抓奸的表情看著自己,他這是什麽意思?


    莫名其妙一聲不吭就消失的人是他,他憑什麽這麽看著自己?好像是抓奸一樣的表情!


    要知道就算結婚了,自己也有交友的權力好嗎?他憑什麽這麽看著自己?


    難道是因為自己和他結婚了,自己就變成了他的所有物嗎?


    這是在看一個背叛丈夫,紅杏出牆的女人的眼神嗎?真是!!


    越想越想,左印夏心裏就越堵得難受,側過臉,左印夏懶得理睬司眩翊越來越深邃的眸光。


    “爹地,媽咪你幹什麽?我要爹地抱、、、”


    好不容易看到了消失了三天的司眩翊,小魚剛想往司眩翊身上掛,但卻被自家媽咪一把抱起。


    “我們先去醫務室。”


    雖然小魚在左印夏的懷裏不停的掙紮著說要司眩翊,但是左印夏卻是對小魚的掙紮無動於衷,最後左印夏硬是不顧小魚的反抗獨自將小魚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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