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那矮胖的圓圓的身體,像懷孕十月即將生產的圓肚子,圓圓的臉,眯眯的眼,不就是吳胖子嘛,哦,在人家的地頭,還是尊稱一聲吳老板比較好。


    安安對著吳用笑了笑,剛想開口打招呼。


    “你這是想搶這客了,胖子?”三大五粗的夥計見吳用與安安的他們說話,向著吳用說了一句,然後向著武狀元裏麵喊了一聲,“對麵的搶客啦!”那聲音,響徹雲霄,安安挖了挖嗡嗡聲的耳朵,剛剛自己怎能會覺得那聲音溫柔的呢?是錯覺,一定是,一定是錯覺來的,安安這樣說服自己。


    隨著夥計一聲搶客,剛剛散掉的人群又開來始重新聚集,每一個人還各自己擺上一個舒服的姿勢,那感覺就是告訴大家,這戲不會太快散,而各家已經看得架輕就熟了。


    吳用快步走近安安,對著夥計開口的咆哮,“你那隻眼見我搶客了,這是我朋友,你沒見我叫她許姑娘的嗎?你是聾了,還是想吵架?”


    “這明明就是一個男孩子,你叫人家姑娘,你笑不笑大別人的嘴巴啊!你有沒常識就算了,隻是為了搶客就亂叫人,你失禮不失禮,還要臉不要臉?再說,你沒見到他們站在我店的門口,那就表示他們不是去找你的,他們準備進入我們武狀元吃飯的!你敢搶客,我就不怕你,想吵架就來吧!”夥計一點也不怕吳用,開口就數落吳用,說到最後還挽走袖子,一付準備幹架的姿勢。


    吳用看關那挽著袖子的夥計,“本大爺是斯文人,不跟你這粗人計較,說兩句說挽袖。你才失禮人啦!”說著還鄙視地看了那夥計一眼,一付高高在上的,咱是高人不與你計較的姿態,“真是失禮到家了,我隻是與我的朋友打招呼,你這順口開河的亂說,你都丟光你家主的臉了!”


    “人家都沒有與你打招呼,你這不就是自討沒趣?”


    “方老爺子。(.好看的小說)告訴他。我們是認識的,你們是來找我的!”吳用氣得臉都紅了,看著叔公命令。


    “他們一定是來找你的?”一時,另外一個安安熟悉的聲音響起了。“不許他們是來找我的嗎?”高大的微瘦的身型,一臉亂蓬蓬的胡子,這不正是梁爽。梁大老板嘛!


    “佬大,他想搶客!”夥計見梁爽出來,連忙學事。


    一聽到這個聲音。安安一拍額頭,今天倒什麽黴?怎麽兩個一撞到一起了?


    “許姑娘,吳某有事與姑娘商議。你看看是不是移一移玉步進店再說!”吳用一點也不理對麵出來的梁爽,隻是低著頭與那矮了他一頭的安安直說起話。這招高明,隻要安安見他有事商議,一點頭同意,那就一定進他的店。對麵的人也就沒話可說了。安安見狀,剛想點頭,卻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在轉的,自己已經給梁爽著著,轉了兩圈,到了梁爽的身邊,吳用見梁爽拉了安安,連忙伸手拉住叔公。


    “你這是做什麽?動手動腳的,我們說話說得好好的,你動什麽手,粗人就是粗人,沒有一點禮貌!”吳用走前兩步,到了梁爽麵前,剛想對安安說什麽。


    “不用聽他的,我也有事找你家商量,剛好你來了,相請不若偶遇,許姑娘裏麵請!”梁爽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一手肘就將吳用向外推,吳用那胖胖的身體竟然突突的向後退了兩步。


    “你,竟然推我?”吳用站穩後,向關前衝著,一手拉著梁爽,“說不過我就出武力,你卑鄙,無恥,下流,賤格,死不要臉!”


    “站住,你才不要臉,你沒見他們是站到我這邊來的嗎?當然就是來找我的了,是你自己要搶,你才不要臉!”說著當梁爽一手拉過安安,轉過身子推關著吳用,兩人慢慢地站在路中間,鬥牛狀的對瞪著。


    “你想怎樣?”


    “是我問你想怎樣?”


    “人是我先見的,當然是先到我這邊了!”


    “但是他們想找的是我,當然先到我這邊!”


    “方老爺子,你說,你們想到那邊?”


    “我,我,咱,咱!”叔公看看吳用,看看梁爽,見兩人牛樣的眼,都死死地著自己,該說什麽?說什麽都得死,他可不想得罪其中一方。


    “我們沒想到那一邊,隻是剛剛走到這裏,剛剛有人由裏麵飛出來,所以才站在這裏的!”安安弱弱的說了一句。


    “你看,不是找你的!”


    “應該是你看才對,不是找你的!”


    “哦,我知道了,剛剛那個搗亂的人是派過來的,你立心不良!”


    “是你做事不厚道,自己招惹麻煩可不能算到我頭上!”


    “是你立心不良!”


    “是你不厚道!”


    “你xxoo!”


    “ooxx!”


    。。。。。。


    接下來是兒童不宜的四字成語。


    安安抽回自己的手,後捂著耳朵,那汙染安安弱小心靈的詞語還是不斷地入侵安安平靜我世界,安安一手拉過叔公,看也不看兩個正在互罵的人,直接轉身往回走,吃飯的心情全都跑光了,咱不在這裏吃,回客客棧總行了吧!


    梁爽和吳用罵了一會,那夥計看著安安與叔公向著空地的方向走了,身影就快消失了,要不要插嘴,要不要通知這兩個罵得正起勁的,通知一定會給罵的,這是經驗之談,不通知,人真的跑了,那罪,還不咱咱受的呢?硬著頭皮,“佬大,那個穿著男裝的許姑娘跑掉了!”


    “你囉嗦什麽,還不給我使勁地罵他!”梁爽頭也不回地接了一句。


    “什麽罵我,是罵你才對!”吳用也很順口的接上。


    兩人齊齊的轉頭,看著那夥計,“你說什麽?”


    “我說那穿著男裝的許姑娘走了,那個與他一起的老爺子也走了。”


    “走到那裏?”


    “你不早說!”


    “哪,現在還看得到,你們再罵我就看不到了!”夥計指著安安和叔公的身影說。


    “人頭豬腦,現在才通知,罰一個月工錢!”吳用開口罵了一句,一手挽了下長袍的下擺,向著安安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


    “啊!”那夥計聽到罰一個月的工錢,也沒聽清楚是好個說罰的就啊了一聲。


    “我的人那是你說罰就罰的,正死蠢,還不入去洗茅廁,罰你兩個月的工錢!”梁爽罵完,大步的也向著安安他們走的方向追去。


    “啊,洗茅廁?兩個月?”夥計這次聽清楚是那個說了的,啊得更大聲了。


    “還不入來,不然罰得更多!”


    “是,掌櫃的!”夥計無奈的聳著腦袋進了店子裏。


    “誰叫你倒黴,風頭火勢的硬插話,快點幹活吧!不然真的罰了!”掌櫃見夥計那沒心情的樣子,補了一句。


    “是,現在幹活!”一聽不是真的罰,想一想也是,他倆吵架,沒理由得罰自己嘛。夥計連忙打起精神幹活去!


    一邊穿插於人群之中,安安忍不住也想罵上兩句,那有這樣的,一見麵就吵,也得顧顧身邊的人的感受嘛,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別人的辛苦!


    “許姑娘,等一等!”


    “許姑娘,請留步!”


    安安看了看身邊的叔公,他好像沒有聽到有人叫,那就是我的錯覺,一定是,接著安安加快了腳步,繼續向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街上的人與剛才安安逛街的時候一樣多。


    小心的穿過市集之後,安安站在客棧的前麵,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見客棧的夥計剛好送完客人,正準備入客棧,“夥計大哥,給我來幾個小菜,還有四個白飯,還要熱湯。”


    “好的!”客棧夥計很爽快的應了。


    選是逛了一上午的牛市,然後又是大街,現在安安的肚子已經飯了。


    “家安,叔公到這裏坐!”方行坐在靠院子旁邊的桌子上,吃著飯,看到安安他們進來,叫著他們。


    兩坐定。


    安安倒水一般的向著方行訴苦,那兩家相當不靠譜,說著說著,方行舉起手指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指了指門口。


    安安看了過去,“怎麽找上門來了?”


    安安本來說不高的身子硬是向下縮去,他們看不到,他們看不到!


    “方老爺子,方村長,許姑娘,咱們又見麵了!”兩人齊齊在站在安安他們這一桌子邊上,叔公很會做的坐到方行那一邊,那一邊離這兩比較遠。四方桌子也就有兩邊是空的,吳用和梁爽一人一邊。


    “那個想與姑娘談談那醬的問題,今年預計能產多少?”梁爽一坐下就開口了。


    “對,這個得好好的談談,店裏得有個預算才行!”吳用也說。


    安安現在十公後悔,自己幹什麽跟叔公去逛大街了,今天這飯還吃不吃啊?預算?怎樣預算?這能預算嗎?捉得多,收得多,那就交得多,我還能預算麽?安安一見到這兩位心中就有氣,你兩家有問題,有恩怨與我有什麽關係,為什麽我得夾在中間做人?我為什麽就得受這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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