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王大夫說過一些治頭風,頭痛還有風濕的偏方嗎?”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點能與楊家有關的東西。(.好看的小說)


    “你是說,因為你說了那些偏方,所以。。。。。。”


    “我也不知道,不然,他沒理由。。。。。。”


    “這個。。。。。”


    “沒事,不就是咱們的學識比較好而已。”


    “嗯。”子奕應了,然後去拉人了。


    ----


    安安想得還真是沒錯,楊家查她還真是因為她給王大夫說過一些偏方,而那些偏方最後卻用到了楊家的人的身上。


    一直都有著風濕問題的楊二爺,楊震,年輕的時候受過傷,傷及筋骨,但是當時卻沒有護理好,到現在年老了就落下了風濕的毛病,他的夫人卻是在楊震受傷的時候生產的,既要擔心丈夫的身體,然後是管理著家裏的一些事務,到後來生產的坐月的時候就由心到身都受到影響,後來就得了頭痛的問題,這兩夫妻也因為這一個關係,兩人相親相愛的過了幾十年。後來楊震的兒子都大了,他就放手讓兒子接手家裏的事,自己就搬到鎮上來休養,而選平安鎮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裏的王老大夫對於治他兩口子的症都是十分拿手的。


    王老大夫很早就說過兩人的病症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就是治標也隻是一時的,用的藥都是那一些,就是不找大夫,自己用藥也是可以的。


    但是楊震也是因為王老大夫的這一番話更加放心的留在平安鎮休養。


    因為他也是到外麵找過很多大夫治療的,不是吹大口氣,說一定能治好,最後一事無成,就是收大價錢。開便價藥,效果不理想,沒有效,再來有能力的,會治的都是開著與王老大夫一樣的藥,實事地說出不能根治,說不灰心,那是騙人的。但是人總要生活嘛。那就見步行步了。


    但是後來,王老大夫卻拿著好幾種的方子到他家,讓他試,什麽熱敷,沙敷,泡酒。保溫(保曖)然後還有吃療。方法可謂五花八門,千奇百怪,雖然奇怪。效果卻是不錯,在某些隻能又眼大爭等天亮的日子,竟然睡著了。夫人抱頭喊痛的時候少了,臉色更是好了。


    這個謝王老大夫的當然就是少不得的了,但是這老人家竟然說,方子和方法都是一個小孩提供的,楊震當時就已經吃了一驚了。再三追問,得到一個答案是這小孩家裏的老人也有這些毛病,所以小孩也就會了這些方法了。


    楊震不信,心裏也是抱著懷疑,找人查了再三,得到的還是一說法,一個由小孩嘴裏說的,見過,聽過,所以就會的說法。


    上門多謝,必須嗎?


    人家這些方子為什麽會說給王大夫知,是因為小孩會摘草藥交到王大夫的藥店,方子隻是順道說的,算是給王大夫收他家藥的人情。


    所以他,這個病人也隻是在人家無心之下的一個得益者,何況上門還牽扯到一些沒必要的麻煩,一些人有心與沒心人之間的計算,那上門就變得需要考濾,變得不純粹了,變得有必要,但是既然得了別人的好處,楊震就向家裏的人,下了一個命令,“對於方家村,姓江的一戶人家,多多照看,能幫就幫。”更甚至讓家裏幾個最要的人,手裏的點權利的人特別走一趟到王大夫的店裏去認人,以後多多照看。


    這一個舉動就讓王大夫看在眼裏,也就讓安安的藥草得到優先的權利。


    也是這一個舉動,讓今天安安這一小店得到一個訂單,一個比較大的,可以狂著開口說加價的訂單。


    至於安安給那位做大夫的老爺爺說這些偏方是有心還是無意,隻是討好大夫爺爺收藥草,還是想透過這大夫讓楊家欠她的人情,這就隻有安安自己知了。


    ----


    方陳氏一聽有短工打好當然就是開心了,方黃氏交待下家裏的事,她就帶上方關氏直奔鎮裏來了。


    方陳氏與江家的熟悉,一來到就上崗了,一時小鋪子的裏間不斷傳出砸東西,剝花生,時不時還傳出陣陣的各式香氣。


    江何也沒有躲在房間裏繡花,而是出了院子幫著做點小活。


    材料煮汁,煮糖加汁調味,比安安的預算快了很多,當然了一個方陳氏抵得上一個半安安了,這出產當然也就快了。


    隻用了三天,中午剛過,安安就已經完成了那一張訂單了,看著還有材料,加點別的東西,安安煮起了山藥苡仁茶,做起了山藥餅作下午茶,用來慰勞這幾天大家的辛苦。


    淮山藥,薏苡仁各一份(一人量,每種9克)加水煮。


    用鮮山藥,紅棗,枸杞做起了棗泥山藥糕,山藥與紅棗的六比一,山藥清洗去皮,蒸熟,壓成泥,紅棗去核,切絲,將兩者加糖拌在一起,然後做成雞蛋大小的團子,壓成餅狀,在麵上加上泡好的枸杞子,然後下鍋蒸十分鍾就可以吃了。[.超多好看小說]


    幾位女士坐在院子中喝著益腎,健脾的茶,吃著滋補養顏的糕點,說著村裏的閑事。倒是二分不錯的悠閑時光。


    安安還沒有到女士的層麵,於是當起了跑腿,給看店的人送吃的。


    這一次的吃食安安做得挺多的,不但店裏的平順長順有得吃,就是對麵家具店的阿旺也有一份,為什麽,別人幫過自己,現在做了好東西也就大家都吃一點而已。安安還打算一下讓方陳氏帶點回村子,讓方西,方北也的得吃


    到對麵送吃的時候,安安順手將平順的那一份放到了櫃台上。兩個餅子一杯茶。


    送完小吃回頭,隻見店裏多了一位衣著不錯的女客人,她時不時看一眼平順,然後轉一下頭,斜一下眼的看著那正冒著熱氣的山藥餅,白色的山藥上有著絲絲的紅色,一個鮮紅的枸杞子正點綴有中間。樣子十分的誘人,淡淡的香氣若隱若現的在鋪子裏飄著。


    平順正給她的東西打著包裝,打包裝其實就是用一種帶有黃色的,或者白色,這裏叫草紙的紙包起來。安安一邊看著兩人,一邊慢慢地走進鋪裏,婦人看著糕點,平順包兩下就看一下婦人。那個樣子就像那婦人會將他的糕點偷吃掉一般。


    安安笑了一下。踮腳看了看那糕點,平順還沒有吃過的,輕輕的推到那婦人的麵前,“這個請你吃!”


    婦人的臉畫著濃妝,看了一眼安安,一臉不相信的瞪著眼。安安這一刻意識到,自己好像做錯了點東西,沒有顧及到別人的感受。眼角正好描到婦人買的東西,有著四五包的糖,然後拿出一個自己會笑的借口。“這是答謝你的,平順,這位夫人是否買滿了一百文?”戲還是得做足的。


    “一共一百八十文。”


    “是這樣的,這位美麗的夫人,本店作大酬賓。買滿一百文送餅一個,滿二百文送餅兩個。”安安說完,看了看那放在櫃台上,自己得踮腳才看得清楚的糕點。


    婦人的眼亮了一下,轉身對著平順說,“再來一斤那個杏仁的。”


    “好的。”平順應得有點不自然,然後取出攝子,夾起了糖過稱。


    安安已經走進了櫃台裏麵,“這餅是在這裏吃還是包起來拿走?”


    “包起來。”


    安安取過包裝紙順手就打起了包。


    付了錢,婦人一臉笑容的拎著東西走了,平順苦著臉的看著安安。


    “裏麵有很多,自己進去拿吧!”


    “好的。”小跳的進了裏間。


    平順拿了東西去來坐正吃著,安安也就進屋吃自己那一份了。


    吃到一半,平順打開了簾門,搖著鈴鐺向著裏麵喊話。


    安安聽了平順的兩句話之後呆住了。


    “外麵來了很多人,都是要買糖的,但是每一個都問,是不是買滿一百文送餅?”


    安安呆完之後,沒有回答平順,卻想著心裏浮出來的一個問題,剛剛那位的職業,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大喇叭,傳聲筒吧?她才離開多久,怎麽這麽快就傳開了。


    現在這樣是認還是不認,客人都上門了,不送了,給傳開了就不好聽了,還是應了比較好吧,廚房裏的餅還有不少應該夠送的,算了送就送吧!這也是別人對自己的一種欣賞啊!安安的心思轉了幾轉。


    “東家?”平順問。平順的身後傳來了催促聲,“喂,是不是不做生意了?”


    “就是,快點,咱可是趕時間的。”


    “快點啦,是不是不送了,不送就說啊,可不要讓咱跑這一遍啊!”


    “就是就是。”


    。。。。。。


    安安回過神,“賣了,一百文送一個,二百文兩個。”平順一聽,東家是應了,那今天的生意可是少不了,轉身就去做生意了,還不忘說,“東家,你快點拿餅出來啊!”


    安安越過平順,看了看鋪麵裏的人,那裏站著五位同樣畫著濃裝的婦人,正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心情突然很好,看來今天的生意會很不錯,年尾了做多一點是一點嘛!


    “那種,對,就是這種,多少錢一斤,什麽四十文,怎麽這麽貴,補血,對身體好,特別是對身體瘦弱的人好?但是還是很貴啊,這種呢?二十,這個價錢還可以,一斤吧,剛剛那個也要一斤,這個呢三十?太貴了,小哥,便宜一點怎樣?去,什麽叫不講價,算了,也要一斤好了,現在多少錢了?哦,才九十,什麽才九十,小哥,是已經九十了好不好,都已經九十了,也可以送了吧?”鋪麵是熱鬧的,幾個婦人正在指點平順幹活。


    “就是嘛,小哥,這裏都已經有九十了,也可以送了吧!”婦人身後的人也都出聲,要知她可以九十送,那自己是不是七十八十也有送呢?


    平順看了看安安,東家的臉色可不是很好,那也是,要送東西,錢來的哦,當然是不高興的了。


    “東家交待了,一定要到一百文才送,就是九十九文也不送。”平順看關前那氣勢洶洶的,硬著頭皮的說著。


    “小氣,你這店怎麽那麽小氣的。”


    “這位夫人,不是本店小氣,你看看這個滿大街的有那一家做買賣有東西送的,這是咱東家見年末了,就送點優惠給大家,想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你這種小氣的說法可是不要得,不能這樣說啊!”平順連連解釋。


    “是了,你東家大方了,快點稱啦,後麵的還在買的啊!”有人催促了。


    “是,這就稱。”


    “那個,算了還有那一種是比較便宜的,哦,這種,十五文,好,不對,那這就過了一百文了,什麽可以不要一斤,隻要大半斤,算了,還是來一斤好了,要包好,包漂亮一點知道嗎?”婦人再指點著。


    安安進屋裏一說,方陳氏和方關氏都到簾門處伸頭看,看看外麵那些夫人的洶洶的勢頭,來有都是些什麽人。安安將一碟十個的糕餅拿到鋪麵時,已經有兩位等著安安的餅了,


    安安見平順真的很忙也就幫打起了包。


    “那個是不是買糖才送,其他的醬料,小吃什麽的送不送。”另外一個婦人問。


    “送。”安安低頭打著包,心裏是想著,終於開市大賣了,這個可以證明我到那裏都是有人賞識的,不怕餓死了,心情的美好指數立馬飆到一個新高度。臉上也掛上了笑容。


    “熟地桂花糖一斤,四十文,天麻糖一斤三十文,花生糖一斤二十文,菊花糖一斤十五文,一共一百零五文,送餅一個。”平順喝起了來人所買的物品。


    並將一堆堆稱好的往安安那一邊推,讓安安打包加收錢。


    “來兩斤杏仁的,一斤熟地桂花一斤。”一個聲音響起。


    “杏仁糖三十文一斤,兩斤六十文,熟地桂花糖一斤四十,一共一百文,送餅一個。”平順一邊稱,一邊喝價。


    “醃醬兩斤,那個糖杏肉兩斤,還有這種和那種糖也來兩斤。”


    “好,立刻給客人過稱。”平順應。


    糖一包一包的打包,餅一個一個的送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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