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東一早到衙門報道之後就坐到了糧食店裏了。(.好看的小說)


    安安聽說了,就到鋪麵看看是什麽一回事,一早不工作,坐到這鋪子裏是為什麽?


    “方東大哥,你這是做什麽來了?這個時候不正是收官糧的最忙碌的時候嗎?”


    “是啊,家安,你說我是不是就不適合做這個收糧官了呢?”


    “哦?”子奕也出來了。


    “一同去收糧的人都是那一個凶惡的模樣,讓鄉親們都怕了,我是知道的,衙裏的大哥都是教過的,說這是想讓鄉親們怕了咱們,然後收糧的時候就會順利了。可是那些明明就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鄉親們啊,為什麽就得與大家對立起來了呢?大家都配合一下不就好了嘛?”


    聽出來了,應該就是收糧過程的不順利,特別是農家出身的人都知道種田的辛苦,但是現在改變立場作為一個收糧的人,要完成任務得罪鄉親,還是維護鄉親,但是那糧還收不收?


    這叫做左右做人難!


    “其實我知道,鄉親有鄉親的煩惱,我也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麽,但是,為什麽那些鄉親就是做一些讓我們難做,讓他們丟臉的事呢?”


    “說詳細來聽聽!”


    “其實也沒什麽,都收了這麽多天了,其實我也應該習慣了,但是昨天,到的那條村,那些人還真的不可禮遇,竟然的糧袋裏放泥放石,給發現了,讓他補,竟然說我們針對,說那一個的糧袋裏沒有泥,沒有沙石的,當然其他鄉親的袋子裏也會有一點。但是不會像他們那樣啊,不隻麵上是好的,低下都是泥沙,根本就是沒有把我們這些收糧的放在眼裏,說著說著,他們後來還向那些公差大哥動手,好了,現在全部都在牢裏坐著了。這為的是什麽?”方東說的那個不順心啊。(.無彈窗廣告)安安細節看了一下,這額角竟然有著淤青,看來也是給誤中了吧。


    還用說,鄉親這樣做不就是為了少交幾斤米糧麽!但是安安與子奕都沒有說出口,這個為什麽不用這兩人說,方東也是知道的。


    沉默了一會。


    “沒事。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一早就到你們的鋪子上說這些,真不意思。但是我不說說,心時卻難受!”


    “沒事,說說心裏會好受一點的。”子奕說。


    “方東大哥。一般糧食裏都會的那些小石子,泥啊,沙啊什麽的,那你們的標準是怎樣算的?”


    “怎樣算,也沒怎樣算。就是打開袋子,隻要不太顯眼的,在低下抽一些,沒太多混夾的,一般都會得過且過的。”


    “哦,這樣其實那個規矩就是你們的眼,看你們的心情如何的了?”


    “可以這樣說的。”


    “其實如果,要求鄉親們都將那糧食都過一過篩子,會不會好一點?”


    “過篩?就是過篩也有過得好,過不好的,很難作標準的。”


    “也是。”


    “沒事了,我好多了,今天還得工作呢?”說著方東搖了搖頭,心情低下的離開了鋪子了。


    “想什麽?”子奕看著安安不說話。


    “沒有,就是我以前看到過一個東西,是用來將糧食分類的,可以將糧食裏麵很多的東西都分出來。”


    “哦。”


    “那個東西就像一個櫃子一樣的,不過他有幾個口子,還有把手,裏麵會有著一像抽水機那樣的大葉子,將糧食由頂上的口子放進去,糧食就會順著一個小口子向下斜滑。人呢站在一邊攪動著把手,轉動那個大葉子,櫃子裏就會有風了,這種風一般會調成為能吹動穀子向前一點,那穀子就會在指定的出口出來,很輕的葉子啊,穀沫子什麽的因為輕都會吹得遠一些,就會在最前麵的口子裏吹出來,而那些比較重的小石子什麽的因為吹不動就在一個後麵的口子裏流出來,這樣就會得到很幹淨的穀子了,就是米也一樣可以分類哦!”安安回想著那個叫風櫃的東西。


    “安安,聽著,我現在正式警告你,這東西你能向任何人說起,更不能讓人做出來,聽到沒有?”子奕認真的瞪著安安說。


    “為什麽?這可是好東西!”


    “是,這是一個好東西,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東西一出,那些處在最低下層,連吃都吃不飽的人來說,讓這東西一吹,他們就得多交多少糧食,要知道現在就是方東帶著公差他們都敢打人,如果你這東西一出,你想想你以後還有沒有容身之所?”


    一陣寒風吹過,安安打了個抖,算了,這東西做了出來自己又沒多大的好處,還可能帶來無盡的麻煩,過街老鼠,自己可不要當,搖搖頭,安安給自己說了一聲,還是算了,多一事還不好少一事的好。


    安安捂著嘴對子奕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說出去的。


    “如果沒事了,就進廚房做點糖出來賣吧,鋪子裏沒有一點糖了。”


    安安皺起了眉,做一點是為口欲,做多一些是為賺錢,為生活,但是天天做,日日趕那滋味卻真是難受。


    “如果真的不想做了,那就算了,咱將這鋪子關了,回村裏去。。。。。”子奕還沒有說完安安就開口了,“就是不賣糖也能賣別的,怎麽就關鋪了不做生意了呢?”


    “你緊張什麽,我是說,回村裏去準備過年,咱們先歇一歇,過完年再做。”


    “算了,我還是進去做糖吧,雖然我是不想吃了,但是做一些過年招呼大家還是要的。”安安說完回到了裏間,做糖了。


    “長順,剛剛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子奕等安安離開很久一會之後,問長順。


    “聽到了。”長順就坐在櫃台裏,又怎會沒有聽到。


    “那你也記著,不能張剛剛二東家說的東西向外傳,不然你也不用在這裏工作了,知道嗎?”口氣很嚴肅。


    “是東家,我不會向外說的。”長順心裏還想著,那個是什麽東東來的,我都沒有聽明白,更不在說是向外說了,又長又複雜,說也沒人聽啊。


    ------


    中午飯後。


    “東家,今天很多人都到我們店裏問有沒糖賣,那是有還是沒有?”平順問。


    “下午會有的,不過品種不齊,有人買就賣吧,也不用向外特別說了,不然又得趕工了。”


    “還有啊,東家,今天有很多人到店裏看我們的生意,我認得都是那幾家送東西的店裏的夥記,看樣子,他們是來看我們的生意狀況的。”


    “他們是來看看我們的生意好不好,來看看我們沒有生意會不會唉聲歎氣,如果會,我想就會有人來落井下石了。”安安輕聲說。


    “不會吧?”平順一臉的不信。


    “不要理他們,做我們自己就行了。”子奕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是。”


    ------


    安安還真的猜中了,那幾位老板掌櫃回去之後就開始了促銷行動,見自己的生意好了起來後,時不時就派人去看看小雜貨的生意,他們很想過來做那種抬起自己,順道落井下石的事,但是夥記走了幾趟,雜貨店還是沒有到貨,幾個老板,掌櫃覺得時機還沒有到,還有觀望中。


    由下午開始,雜貨店慢慢地開始有糖賣了,不過品種單一,隻有兩種價格便宜的,想夠一百文,那就得一種買上好幾斤,自己吃是吃不完的,保存還麻煩,所以生意也就不多。


    對於安安來說這樣更好,最少不用趕工了。自己想做多少就做多少,想做那種就做那種,感覺不錯。


    ------


    安安慢慢的攪動著鍋裏的汁液,江何氏坐到一邊,她正做著針線,氣氛可以說一是十分融洽。


    “家安,這幾天你都沒有練習,是不是要補上這幾天的量呢?”江何氏突然淡淡的說。


    “母親,子奕說鋪麵已經沒有糖賣了,讓我做一點,做完這一點我找時間將這幾天拉下的給補上,你看行不?”安安停了一下,知道江何氏的意思是不想讓自己張功課落下,也是,才剛剛開始,最少也得入門了,穩定了再停嘛,順著江何氏的意思應了,補上幾天總比天天都排著隊練來得舒服。


    “那你這糖要做到什麽時候?”


    “這個,得看看鋪麵賣的情況,如果還是很多人買,那就得多做兩天,少人買,那就隻做這兩天就算了,子奕也說了,看看情況,生意好,就在鎮上停留多兩天,如果不好,就回村子裏準備過年了。”


    “家裏缺錢嗎?”


    “也不是,不過,趁著現在生意好就做多一點,賺多一點,過完年應該有一段時間生意會比較差。”


    “唔,那你就多多的留在廚房做糖,沒事就不要出去鋪麵了,知道嗎?”江何氏的語氣比剛開始的時候沉重了一些。


    “是,安安知道。”


    江何氏見安安很乖巧的應了,拿著裝針線的籃子進屋裏去了。


    看著江何氏的背,安安搖了搖頭,總是覺得江何氏好像不是很喜歡自己,很多事不想自己去做,就是出個鋪麵都是一件錯事似的。


    錯覺,安安如是對自己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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