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剛落坐,方南給自己倒了杯酒,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剛人多,他並沒有喝多少,“考完了試,自我的感覺不錯,我拉著關徹放開心情的就到處的交朋友,喝酒,日子過得挺好意,也就是這樣,我知道了,如果考上了可以選再考,入翰林,如果不考就等派官,我想了很久,如果是前三十,我就再考,總的還有希望,而且可以留京裏,想要知道什麽也容易一些,如果不上,那就等派官了,想好了,我就打聽接下來要如何做了。(.好看的小說)”


    喝了一口,方南繼續說,“再考那裏不說了,說派官那裏吧,原來要先上報了,也就是主吏部知道有你這麽一個人在,然後就是等了,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等的過程是有巧妙的,得送禮,得與人拉關係,是工要競爭的。不然等三五年也派不到你的。成績出來了,名次不高,再考入翰林的機會不大,我就想著等派官好了,也計算好了,禮先不送,也不拉關係,就報個名,然後在京裏多待一些時日,算是認識多一點兒的人。於是在第二天我到報道了,隻是填了資料,一個大錢都沒有花,當時隻想著,先等等!”


    方南再喝了一口,對著安安笑了一個,苦澀味很重,“探聽多一點總是對自己好,也是對你們好的,那知,放榜的第三天,也就是我報名的第二天,這官就派下來了,我沒有機會呆京裏了,也不清楚這官是怎樣得來的,但是官位下來了,我就得準備上路了!”


    子奕與安安都愕然了,兩人都以為是方南這官,是方南在京努力的結果。


    原來是白砸而中的?


    “我在離京之前,終於探聽到了。原來官位是很多人看著,但是這個卻沒有多少人想當,而後是上麵有命,這位不能給一些吃不了苦,也就是高門大戶出身的,我,一個無權無勢的鄉下出來的就正好了,於是……!”


    “這位置很不好?”安安問。


    “也不是。不過就是前兩任都出了問題。而後去年出了蝗災,還是最重的一個,……!”


    很清楚了,豬頭骨!


    子奕拍了拍方南的肩膀,“沒事,我們是由艱難裏過來的。做好自己,沒有坎是過不了的!”


    安安給方麵倒了酒,“你到了任上。看看地方條件給我寫信,隻要你下心思,沒事的!”


    方南看著兩人紅了眼。“我不怕任上辛苦,但是我不能在京了,探聽不了……!”


    “你剛說了,我是你妹妹,你有好的前途。當然就得向前途上奔了,何況你一個小人物在京裏又能聽到多少?到了任上,你是老大,或都聽到更多有用的呢?”


    安安給方南夾上一個奶油的圓子,“這可是我很辛苦究竟出來的,你得好好的吃多點!”


    方南裂了裂嘴,他很清楚安安是安慰他的,但是還是給自己塞了一個滿嘴,一會,吞完了,“小北應該很喜歡,太甜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子奕酸酸的說了一句,“這是安安特意為你做的!”


    方南給了子奕一拳,“我妹痛我不行啊!”那個小得意的模樣,讓安安白了兩人一眼。


    子奕一整天沒有出現有笑容,在這個時候終於出現了!


    ――――


    就在安安,子奕,方南三人相聚的時候。


    宮裏。


    有人正在看信,一邊看,還一邊笑。笑著還大拍幾下桌子。


    “能來事啊,就是能來事,你看看,這才回去多久,事,一出,一出的!夠凶,唔,對這樣的人就應該是這樣的,做得太對了,欺霸之事怎麽可以在大騰的國土裏出現,哼,這些都是些什麽人,真是目無王法!就是要這樣整治,整潔了百姓就有好日子過了!這事也做得對,你說是不是要嘉獎一下,為百姓做善事可是好事!”


    “不用了,才嘉獎過,一個小事也讓你樂嗬?也就是爹與言弟才會將這些雞毛可都寫信來的!”


    “唉,就是這樣的事才能樂嗬,不然天天對著那些,人都快瘋了!也就是你爹與你弟才會這樣,你看看,整個宮裏有誰會天天有信的,不論大小事都說與你知!”


    對麵的人沒有說話。他們不是什麽事都寫進信裏的,能給你知道的才寫,他們可是知道你喜歡拿信看的!


    “怎麽了,都不說話?”


    “正想著要不要給你驚喜!”


    “快說來聽聽!”


    “說了就不是驚喜了!”


    “也是,那給個時間總行吧!”


    “唔,今晚吧!”


    “好,等著!天怎麽還沒有黑,驚喜啊,驚喜!”


    美麗的人兒捂著嘴笑了,心裏想著,還是呆在外麵好,天天有新鮮事,不像自己,靠著那個小箱子,日子才能開心的笑笑。


    對了,箱子裏可是寫著很多小玩兒,今晚要試那一樣?


    唔得好好的想想!


    ――――


    京裏。


    “看,天紅了!”


    “哇!很紅哦!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見過這樣的!”


    “這樣紅是好事,還是壞事?”


    “怎麽感覺像血呢?”


    “你也這麽覺得?”


    “你也是?”


    “會不會出事?”


    “回家吧!怕是有大事兒了!”


    “走開,你踩到我了!”


    “你才走開,沒空與你說,我得回家,這天太怪異了!”


    “血,血色的――!”


    “有大事,有大事,……”人們開始驚慌,這奇怪的現象一陣風似的在京裏掀起了一陣大浪!


    一間暗室,一陣的叨念聲,然後是一陣搖錢罐子的聲音,香煙緲緲,讓人看不清裏麵有些什麽!


    良久,裏麵出來一人,如果安安在,她會認得這一身的衣服,大冷天裏穿的一身薄袍子。


    人坐到一桌子前,母指不斷的與其他各指相點著,他在計算……


    眉頭緊緊的皺著,他一臉的不滿意……


    坐了一會,到一旁的架子上找起了書,回位,哇啦啦的翻了幾下,不知道是找不要看,還是想起書架上還有要看的,又到架子上找了一會,回位,又看一會,再找書,他一整天都在做這事,天黑了,好像還是沒有想通,沒有找到答案……


    ――――


    沒多久,京裏開始傳出一個謠言,說天將降妖,國之將亡!


    於是京裏開始人心惶惶的,有人已經做著心裏準備要離開京城了。


    這時又傳出一個新有謠言,說有一福將,將為國滅妖,國又將是一個大的興盛!


    有消息的人就收到風聲了,說國師閉了七天的關,才算出這一妖一將。


    皇上震怒!


    國家好好的,怎會突然亡國,這一定是有心之事在那妖言惑眾!


    但是事實是擺在眼前的,先是蝗災,然後是血色天空!


    國師可是得高望重的,實力是擺在那裏的,讓皇帝又說不出什麽駁訴的話。


    京裏人心一亂,傳言四起,很多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亂是開始了,但是皇上卻沒有一點壓下來的意思,於是有人小心觀看,有人把握機會立刻行動,已經保持了十多年的嫡庶之爭,開始了新的變化。


    但是這些與遠在平城的一眾一人,在麵子上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人,也就沒有人在麵上關心了!


    應該幹什麽還是在幹什麽。


    ――――


    這一天,林睿帶來了一個消息,就是上次襲擊安安的事,是風家主家派人來做的!


    安安瞪大了眼,問為什麽?


    子奕陰起了眼,眼裏閃過一陣的發狠星子。


    “查到了實際的原因,不過說起來還真是讓人無語的,你不是送了你姑姑一箱子禮麽?”林睿歎了一口氣很明無奈的說。


    安安點了點頭。


    “近段時間你姑姑得寵,皇後得了消息,說這個得寵的原因就是你那一箱了東西,她讓人查那箱子裏有什麽,但是你姑姑緊著哪,查來查去,就知道那箱子是你送的,這就讓人來捉你了!他們安排了一人,一捉到你,就讓人說出箱子裏的東西,然後說放你回來,聽說那個準備可是很足的!”


    “他們憑什麽認為我一定會說?”


    “聽過迷暈術麽?他們找了這樣一個高手!”


    子奕瞪大了眼,“聽說失敗了,被迷的人會失心瘋的!”


    林睿沒有說話,表示子奕說的是事實了。


    “我怎樣說都是一個縣主,一個有封地的縣主,爺爺你的孫女兒,他們怎麽可以?”安安看著林睿,她不相信自己這樣一個有身份的人,他們也下得了手。


    “我與言兒想過了,原因應該有好幾個,皇後這幾年並不太得皇上的歡心,本來應該立的太子,但是這事一直拖著,就可見一斑了,大皇子與二皇子處處比著,拚著,條件是擺在那,勝負也是,現在你姑姑這樣得人心,她怕了,也想由你這裏找到一個讓皇上的心向著她的方法,於是……”


    安安搖了搖頭,“什麽豬腦子啊,這事也能想?”


    安安啜了一下。“她就一點也不怕得失爺爺,得失姑姑?”


    那可是人命,一個在外在名聲的人的命,真的可以無聲無息?


    “她覺得你正要看著楊家的麵色做生意,你姑沒有兒子,所以她不怕,甚至覺得你姑一失勢就什麽也不是了!”林睿哼了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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