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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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林自然不敢對奇婭說些什麽,隻是當著古麗特和巡邏隊員的麵,又不好什麽都不做的就放兩人走,於是就簡單地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古麗特搶先開口,極盡顛倒黑白之能事,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看著帕森導師越聽,眉頭皺得越來越緊的表情,古麗特斜睨向奇婭的眼神,帶著明顯的得意。


    奇婭隻當是沒看見,沒聽見,隻是站在旁邊,眼帶譏笑地看著她,沒有反駁,跟這種人沒法理論,如果開口,對方肯定會變本加利地胡謅下去,最後變成一場潑婦罵街似的鬧劇。


    “好了,古麗特你先回去吧!”等古麗特說完,帕森麵色陰沉的說道。


    “啊?可是導師您還沒宣布怎麽處罰她呢,她剛才在食堂可是傷了好多人,那麽多人都看到了,如果導師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那些受傷的學生是不會善罷幹休的!”古麗特沒有聽到想聽的對於奇婭的處罰,有些不甘地說道。


    “古麗特,你這是在懷疑我,懷疑巡邏隊不能稟公處事嗎?”帕森導師表情沉鬱嚴肅地看著古麗特,淡淡地反問道。


    在辦公室內的巡邏隊員,即使一開始感情偏向滿臉肉湯和血跡的古麗特一方,但在目睹了古麗特明顯在扭曲事實,胡攪蠻纏的形為之後,覺得古麗特被奇婭打也許有其因由。感情的天秤已有些慢慢地偏移,此時見古麗特竟然敢質疑巡邏隊的權威,感情的天秤迅速的偏了。偏向奇婭的方向,這學生被抽,估計是她自找的。


    古麗特被帕森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滿心的甘,盡複咽下,


    “不……不敢!“


    見古麗特態度軟下來,帕森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了一些,對她點點頭道。


    “嗯,你能這樣想那是最好,好了,就像你所說的那樣,當時有那麽的人在場,那麽多的參與,誰是誰非。到時自有定論,你先回去等結果吧!”


    “可是……”古麗特還想再說,便被站在一旁的巡邏隊員上前來,架住胳膊,給向門邊推去。


    “導師已經讓你回去了,你站在這裏。防礙導師查明事情的真相,還是回去吧!”


    古麗特被人強推到門口,臨出門時,回頭看向仍舊淡定地站在那裏的奇婭,眼神中滿是怨毒和不憤,恨恨瞪了她一眼,才哼聲離去。


    “你們幾個,也去找當時在場的學生多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越細越好!”帕森又把還留在屋裏的兩三個巡邏隊員也打發出去了,巡邏辦公室裏隻剩下了奇婭和帕森導師。


    帕森見屋內沒人了,連忙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向奇婭彎腰行禮,


    “大公閣下。您受驚了!”


    “帕森導師,您不用這樣。在學校裏隻有導師和學生之分,沒有貴族和平民之分……呃。以後會這樣的,咱們努力讓它變成現實吧!”


    話到中間,奇婭又覺得這話太客套太假了,如果沒有貴賤之分,何來今天這事,她又怎麽會站在帕森的麵前,所以話到結尾就轉了轉。


    帕森見奇婭的麵上帶笑,沒有了剛見麵時的滿的憤憤,心裏頓時輕鬆了些,笑著對奇婭說道,


    “大公說的是,如果真能如大公所說的那樣的話,可就真是太好了!”


    奇婭客氣地回以一笑,看著帕森道,


    “我還要像古麗特一樣,向您敘述一下剛才事情的經過嗎?不過,我說的可和她說的不太一樣……嗬嗬……”


    帕森在心裏開始冒起了冷汗,


    “不……不必了,這事鬧得不算小,想必校長大人已經驚動了,等會兒估計就會和大公閣下見麵,到時您和校長淡就可以了,何必在這裏多費一次唇舌呢。[]”


    “好吧……此事由我一力承擔,還望帕森導師不要再找吉麗兒求證了,讓她好好休息,她剛才為了幫我,傷得不輕。”見帕森眼神中有些疑問,奇婭忙又解釋道,“吉麗兒就是和我一起,剛才去找祭祀治療去的那個女學生。”


    “嗯,放心,我會囑咐下麵的隊員的。”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那邊弗列得校長果然就讓人來請奇婭過去了。


    奇婭離開了巡邏隊的辦公室區域,繞了半個學院,才繞到校長辦公區,直接上頂層,敲開了弗列得的門,聽到請進的傳喚聲後,推門走了進去。


    奇婭剛在辦公室軟軟的地毯上站定,前方就傳來弗列得的報怨聲,


    “小家夥,你可真會給我惹事啊,這才剛安靜幾天……”


    “打住啊,前麵那一件事,可不是我挑起來的,算起來,我還幫你完美地擦了屁股了呢。”奇婭對弗列得老頭,得了偏宜還買乖的行徑,在心裏直豎中指。


    “而且,今天這事,能怪我嗎,那麽多人群毆我們兩個女孩子,我這滿肚子的委曲還想找校長大人您說道說道呢,你倒是先怨起我來了,我……我真tm的憋啊!”大大眼睛一眨麽,還真水汪汪的,像是要流下淚來。


    弗列得幹咳了一聲,麵帶假慍地,瞪著眼睛,指著奇婭說道,


    “你看你,好歹你也是一國大公啊,注意著點貴族教養行不行,動不動就語言粗俗,而且,你還是個女孩子……”


    “女孩子怎麽了,優雅嬌柔能當飯吃嗎,能救人一命嗎。剛才他們圍攻我們的時候可沒看在我們是女孩子的份上,手下留過一分情,都在那吵嚷著,要把我和吉麗兒殺了呢,你看看我這身上的傷……”


    奇婭擼起袖子,伸到弗列得眼前讓他看,結果,一擼開袖子,她自已先是嚇了一跳,隻見那白玉無瑕的手臂上,到處布滿了青紫紅腫的條狀傷痕,雖然沒有流血破皮什麽的,但看著比那還要觸目驚心。


    這些是砍到奇婭身上的刀劍傷痕,若不是奇婭生就的龍皮鐵鼓,對物理攻擊免疫力強,尋常刀劍根本劃傷不了皮膚,照這密密麻麻的傷痕來看,早就被跺成肉醬了。


    “當時怎麽沒感覺到啊?”奇婭小聲地嘀咕道。


    “哼,等你感覺到,就晚了,疼也疼死了,不疼死,也流血流死了,這麽密麻麻的傷痕,足夠將你跺爛了,你還是安份守已點,趕緊著把你家那家傳的劍技,好好練練吧!”氣咻咻地說道,手上藍光一閃,手臂上頓時感覺好多了。


    “咦?怎麽會?”待再看時,雖然一條條的傷痕仍在,但觸目驚心的青紫顏色卻淡了許多,手臂也輕鬆多了。


    奇婭有些反映不過來地看向弗列得,兩隻眼睛因驚訝瞪得溜圓,怎麽可能?自已的身體不是接受不了任何魔法的治療嗎?連祭祀法術也不行,可是……剛剛……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很奇怪我的法術怎麽會對你的傷起作用是嗎?”弗列得替奇婭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嗯!”奇婭點頭。


    “嗬嗬……不告訴你!”弗列得神秘兮兮地翹著胡子賊笑道。


    “哼,小氣!”奇婭哼道。


    兩人又相互談價還價地就著弗列的“秘密”商討了一會兒,無果後,又話歸正題。


    “你打算怎麽辦?”弗列得就今天的事情,先是問奇婭道。


    “你是校長,決定權在你,問我幹什麽?”奇婭因為問不出弗列得的“秘密”,心中仍有憤然,所以說話沒好氣。


    “我若按學院的規定辦,你能服氣?”弗列得興災樂禍地問。


    “切,學院有規定嗎?我怎麽不知道,今天他說了算,明天你說了算,今天改這條,明天改那條,或是今天加一條,明天減一條,校長大人,您能說的清楚,學院有什麽俱體的規定嗎?”奇婭是這明顯的挖苦弗列得報複來了。


    “最起碼,允許平民進入學院這一條是自始至終貫徹下來了!”弗列得靜默了很長時間說道。時間長得奇婭都反醒過來,自已這話太截弗列得這老頭的心窩子了。


    “今天這事兒的經過,你通過魔法球都知道了吧!“奇婭想了一會兒,抬頭看向弗列得,似有所決定地問道。


    見弗列得點頭後,便接著問道,


    “那個古麗特,你這有她的詳細的生平經曆嗎?”


    “有!你要不要看?”


    “不用,我隻問幾個問題就可以了?”


    接下來,奇婭問了一些諸如,她的家庭怎麽樣啊?父母都還在世嗎?有沒有家暴啊?在她成長過程中有沒有遭到綁架或xing侵之類的致使性格大變,心理扭曲的事情啊?或是進入學校後有沒有被貴族欺負的很慘啊?之類的。


    雖然奇婭問得問題都很古怪,但弗列得院長還是盡職地盡他所知地一一做了認真的回答。


    在得到都是否定的答案後,奇婭冷冷地笑了,


    “即然這些都不是,那麽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哼哼哼……”


    看著奇婭滿臉的陰笑,弗列得有些心驚地勸說道,


    “知道你這裏有火,不發出來不行,可你別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啊,現在,學院可亂不得!”


    “我有分寸,您老放心!”弗列得這樣說,就等於默認了奇婭接下來會有的小動作,奇婭高興了,又恢複了對弗列得的貌似很有禮貌的尊重。


    “哎,對了,校長大人,對於學院目前的態勢,我有些小小的看法,您想不想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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